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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世事凉薄,莫过于此。
迟蓝的脸上也不再涂脂抹粉了,颓然的任由胡渣乱长,嘴角的笑容讽刺而又认命,他抬手摸了摸小叶子的头,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样灵器,在小叶子眼前晃了晃,却将那灵器递给了露娘:
“这东西我如今也不能用了,你好好照顾自己罢。”
露娘也不矫情的说不要,只将那灵器接过,然后就背过身子去,不再去看迟蓝。
“为什么不给小叶子呢?”小叶子张了张嘴,有些诧异的问道。
“呵,”迟蓝轻笑一声,继续蹂躏着小叶子的脑袋,“那东西和你的灵根属性不相符,只能留给露娘了。”
顿了顿,迟蓝还是轻声道:“小叶子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莫要太过信任别人,要不要轻易的对陌生人不好,说不得,那陌生人才是真正的风光霁月之人。而你所信任的,才是彻头彻尾的小人、伪君子。”
小叶子怔怔的看向迟蓝,脸上挂着迷茫的疑问。
“够了。”耿老拍了拍小叶子的肩膀,面色阴冷,却声音温和的看向迟蓝,“你们先走一步吧,我还有事交待迟蓝。”
露娘听到此话,满脸泪水的俏脸这才转了过来,“砰”的跪在了地上,“砰砰”的磕头:“耿老,耿老,露娘求求您!求求您……”
楚洛寒看的摇头,耿老怎么会任由迟蓝活着,迟蓝和他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又知道那“宝地”的位置,若是迟蓝被人胁迫,一不小心就招了那“宝地”的位置……
单单就这一点,就给了耿老足够的杀害迟蓝的理由了。更何况,迟蓝手里还有两颗十年养生果。
露娘不是看不懂,她只是不甘心。她关心迟蓝,却又不肯为迟蓝暂时舍弃全身的灵力,让迟蓝免受断腿之苦,这样的友情,不是不够真,只是不够多。
至于小叶子,谁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呢?
楚洛寒微微叹了口气,迟蓝,他死定了。
第二四二章 别样的“礼物”
第二四二章 别样的“礼物”
今天末日,玩的有点疯了,8好意思,明天加更,今天就少一点啦
细碎的阳光从窗户洒进屋子里,洒在玄衣男子乌黑的长发上,微微闪着金光。
阮皓雪跪坐在玄衣男子身后,手上拿着一把白玉梳子,轻轻梳理着玄衣男子的长发,发丝缠绕在她的手间,丝丝缕缕,冰凉而又缠绵。
“启禀少主,连二大人求见。”一名赤衣男子在门外屈膝下跪道。
玄衣男子淡淡的“嗯”了一声,五官深邃的俊颜上并没有一丝表情。
连二从外面进来,低垂着脑袋,眼睛却微微抬了抬,甚是小心的瞥了一眼那盘坐在床榻上,一身玄衣,前襟却微微敞开的男子,以及那男子身后面带娇羞,眉眼间带着几丝妩媚的正一丝不苟的为玄衣男子梳发的女子,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
少主愿意碰别的女人,这是好事啊,可喜可贺,只是,这自私传承乃是大事,无论如何,下一任王妃都不能再是道修女子了!
“连二见过少主。”连二单膝下跪,恭敬的道。
“何事?”清远的声音响起,冷漠而又疏离。
连二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未听出男子口中的冷然,只继续道:“王上吩咐属下前来,给少主送几件礼物。”
停顿了一会,也不见那床榻上有什么声音传来,连二抬头看了一眼那玄衣男子,见他面色无波,眼中闪过一丝慑人的光芒,连忙低下头去,一动也不敢动,笔直的跪在地上。
过了许久,连二才听到一个温温软软的声音响起:“少主,您看皓雪梳的好不好?”
“嗯。”淡淡的男声响起,接着便又是一阵窸窣声,然后……
“呀,少主……还有人……”微微尖叫的女声渐渐没了声音,低低的喘着气靠在玄衣男子身上,她现在已经全身软绵无力了。
“起吧。”餍足的声音响起,连二跪的腿都发麻了,打着哆嗦站了起来,这一他规矩多了,头低垂着,差不多快要垂到地上了。
“少主,那礼物……”连二等了一会,还是咬着牙道,无论是主上还是少主,都不是他得罪的起的人。
“既然带来了,少主不妨瞧瞧,若是有好的,不知,不知可否赏给皓雪一二呢?”温软的声音再次响起,连二简直要感激死这个女人了,尽管他接下来的举动根本就是跟这个女人添堵的。
“是啊,少主,您先看一看吧!这毕竟是主上的心意。”连二卖力的道,天可怜见,如今送礼的都是这般低头顺耳。
“呈上来罢。”清远的声音再次响起。
连二简直是跳起来一般,大声朝外面叫了一声:“带上来!快!”
随着连二的叫声,门外等候的四名黑衣修士就两两抬了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将大箱子安置在地上,四名黑衣修士跪下行礼之后,就有条不紊的离开了。
玄衣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将依靠在他身上的女子随意的往怀里收了收,另一只手轻抬,对着那两只乌木箱子打过两道黑色的细小光柱。
细小的黑色光柱灵巧的穿过乌木箱子上面的金锁,“砰”的一声,就把那金锁打开了。
连二在一旁瞧着这少主的手段,心底越发忌惮和恭谨,这少主不过五十岁的年龄,就已经修炼到了魔魂期,而且这魔魂期的魔力相当扎实,手段也非寻常,他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见金锁打开了,连二立刻殷勤的将那两个乌木箱子接连打开。
这箱子里有些什么,没人比他连二更清楚了。
第一个乌木箱子打开后,从箱子里面爬出来两名唇红齿白,颜色娇媚的,小男孩,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却是学足了媚人之态,妖妖娆娆,楚楚可怜的匍匐在玄衣男子的脚下,这副姿态,便是铁打的心也会被化了半分吧!
第二个乌木箱子打开后,箱子里爬出来的是两名杏核眼的美人,头上梳着最最普通的道姑髻,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清丽之色,尽力压制住上挑的唇角,一个是白衣裹身,另一个则是红裙缠绕,各有一股风情,却又都像极了一人。
玄衣男子眼角轻轻扫过那两名小男孩时并无太大反应,扫过那两名杏核眼的美人时,他身上的气压兀然变得沉重起来。
阮皓雪被这魔魂期的威压压的透不过气,她轻轻喘着粗气,趴伏在玄衣男子的肩膀上,似是要讲这玄衣男子当做救命稻草一般。
谁知那玄衣男子随手一扫,就将阮皓雪扫下来床榻。
阮皓雪哪里想得到自己会遭受这种待遇,身上正是衣衫半解,胸前只松松垮垮的系了只鸳鸯戏水的肚兜,身上披着透明的轻纱,就这样被玄衣男子扫下床榻,“砰”的一声,直接撞向那两名杏核眼的美人。
两名美人的反应不一,一个嫌弃的闪过身子,像是躲苍蝇一般躲了过去,一个则犹豫了一刻,硬撑着站在那里任由阮皓雪撞上了她的身子,两人同时坐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呵,”玄衣男子忽而轻笑了一声,指着阮皓雪和她身后的美人道:“她俩留下,剩下的,滚!”
还没等救下阮皓雪的美人激动的叩头,她就听到那人又冷冷的抛下一句话:“你那眼睛生的不好,什么时候把眼睛换了再来伺候我罢。”
说罢,玄衣男子转身就去了内间:“皓雪,进来。”
阮皓雪硬撑起狼狈的身子疾步走了上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原本不该是这样子的,她只是想要活着,想要报仇,可她却越来越控住不住,控制不住的想要吸引他的目光,想要别人的认同,认同她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她真的是越来越贪婪了。
今日这一遭,大约是他给她的教训罢。
这样的无声无息,这样的随意丢弃,方才是最伤人。
紫苑沼泽深处,风“嗖嗖”的响着。
“露娘,”耿老长长的叹了口气,强势的将露娘扯了起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这样跪下来求我的?我平日待你难道不好吗?嗯?”
露娘打了个激灵,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混杂,“滴滴答答”的往地下落。
“咳咳,”迟蓝使劲咳嗽了几声,闭了闭眼,劝道,“露娘,耿老对你一直不错,你有什么要求也不妨私下里告诉他,切莫这般胡闹了。”
露娘的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不过也不再强求着跪在地上了,缓缓站起身来,背对着迟蓝。
耿老见了,眼睛眯了眯,便揉了揉小叶子的脑袋道:“小叶子,你跟露娘去那边去前面等我们罢,我和洛道友随后就到。”
小叶子怔了怔,就被露娘扯着胳膊离开了。独独留下耿老,楚洛寒和迟蓝。
楚洛寒倚着身后的一株高大的树木,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