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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奇怪的望着这只公的家伙,一会害羞的满脸通红,一会又一副苦瓜脸,仿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心里奇怪的很,仿佛有个小爪子在它小小的心上挠啊挠的。
阿金一下子忘了眼前这家伙刚刚还将它教训了一顿,飞身跑到这只公的修士眼前,吱吱的叫着,一会指了指司徒空的脸,一会又抓了抓自己的小耳朵,再过一会,还学着司徒空刚刚的样子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睁着纯洁好奇的大眼睛盯着司徒空看。
司徒空尴尬不已,他心中原本就有些暗恼,现下越加恼恨自己刚刚的鲁莽了,当然,他更加郁闷的是自己竟然看懂了这个小家伙在问什么
仿佛是为了给司徒空解围,司徒空布下的阵法外响起花无尘的声音:“喂司徒小子,你那小未婚妻无事了吧?可别真的死掉了,那我又要在这鬼地方呆上许多年了”
司徒空哼了一声,转身出了阵法,竟然敢出言诅咒她,哼,他定然要花无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此刻的司徒空还没发现他和花无尘的相处越来越不客气了,即使花无尘顶着一张三四十岁的脸庞,也藏不住他那颗幼稚爱玩的心呐司徒空实在,跟他客气不起来。
阿金只好在后面挠地,这只公的太讨厌了,竟然无视它神兽阿金的存在哼,等着瞧吧,等主人醒过来,它一定要告状
第一三三章 吾当为之事
第一三三章 吾当为之事
此刻的花无尘还没意识到危险,懒洋洋的半躺在白玉床榻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甚是惬意。
司徒空出阵之后,眼角一挑,这个家伙,怎么就那么自恋的喜欢自己的那几根头发丝呢
司徒空冷哼一声,右手从背后拔出赤红血剑,一个字也欠奉的举剑刺向花无尘。刚刚被楚洛寒的昏迷吓得不轻,他现在急需发泄,既然花无尘送上门了,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花无尘虽然一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他对于危险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纤长细白的手指一扬,一个土黄色的屏障就竖了起来,挡住了急奔而来的剑光。
花无尘皱着眉头,极其无辜的道;“司徒小子,怎么了?一出来就找花某的麻烦,莫不是你那小未婚妻真的出事了不成?”他实在是手痒了,被那个老太婆关在这里日久,筋骨都松了,为了好好的打一架,嘴巴贱点又何妨呢?
司徒空听了这句话就更加不客气了,右手微转,翻了几个漂亮的剑花,长剑一指花无尘,冷冷的道:“剑曰血龙”
花无尘嘴角一抽,这小子还那么郑重的介绍自己的灵器?真是……拍了拍腰间的储物袋,取出一个青底白瓷的翻天印,用手敲了敲,翻天印发出清脆的响声,花无尘笑嘻嘻的道:“这个名字就不用我说了吧!翻天印,认识的哦”
司徒空无语,不过是一个仿造元始天尊炼制的先天灵宝翻天印而炼制出的一个小小灵器,也值得他那么骄傲?
司徒空不再回话,只举剑在空中狠狠的划了一下,就见花无尘原本看起来非常坚固的土黄色屏障骤然坍塌了,若是楚洛寒在此,大概能想到豆腐渣的工程吧不堪一击
花无尘却心中一惊,眼前这个小子明明比自己年轻几百岁,按理说历练时间肯定不如自己,却不想一剑便能毁掉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土幕到底是因为自己做了太久的井底之蛙,还是眼前这小子太过厉害呢?
眼角瞅到正张大嘴巴看着这里的陈良诀,花无尘低笑一声,果然是自己眼光好,一下就挑到一个厉害角色这样也好,他心中想着。
花无尘把手中的翻天印抛了出去,翻天印在半空中倏地变大,气势汹汹的冲着司徒空的头顶打去,翻天印本就是攻击人头部的武器,先天灵宝翻天印据说可以百发百中,但这个花无尘自己炼制的翻天印就没有那等功效了,至少,在司徒空这没有打到。
当然,司徒空接这个翻天印接的也不轻松就是了,他举剑一档,赤红血剑“嗖的”变大,正好变到与那翻天印一般大,硬生生的挡住了翻天印的攻击。
司徒空意外的望了花无尘一眼,他还以为与他斗嘴的花无尘不过尔尔,想要把另一个花无尘给激出来着。结果意外发现眼前这个实力还是有的。他拍了拍储物腰带,吃了几粒补灵丹,加大对赤红血剑的灵力输入,赤红血剑红光大盛,一举将翻天印给掀翻了
翻天印抖了抖,忽的变小,慢慢飞回了花无尘的掌心。
花无尘无奈的叹了口气,感觉身体里的灵力消耗了许多,摸了摸储物玉佩,丹药他现在身上的丹药还是刚刚司徒空给他的,他实在舍不得吃。在这玄古秘境呆了那么多年,那老太婆也没给他送过几次丹药,若非如此,他如今岂会被一个小他那么多的小子给打败呢
花无尘摆了摆手,垂头丧气的道:“不打了不打了我祝你和你的小未婚妻一起飞升灵界,天长地久,成不成?”
这下轮到司徒空翻白眼了,眼前这个据说和钟夫人同辈的人怎么这般不靠谱?见花无尘低头,他也不再计较了,原本就是打一架放松心情,他们又没到了非要你生我死的地步。
司徒空收了剑,便又重新进了他布下的阵法,呆呆的看着正全身散着冰寒的楚洛寒。
她的头发上布满了冰晶,周围三尺的地方温度骤然降低,司徒空心念一转,才想到她是在进阶
司徒空见此便笔直的站在床榻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进阶一事可大可小,他还是好好守着她罢
阿金此刻也睁着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楚洛寒,虽然它与主人有主宠契约,能够感受到楚洛寒此刻进阶比较顺利,但心底还是放不下,干脆就盯着主人看了若是有事,它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它也好把灵泉喂给主人救急
楚洛寒此刻进阶的非常顺利,甚至比阿金感受到的还好。这大约得益于阿金及时的将灵泉喂给她,让她得到了灵泉的帮助,再加上心知一旁有司徒空在,她才能放心的进阶,不用担心太多。放出神识能轻易的瞅到越变越宽的经脉,她不禁内心欢喜,在强者为尊的修真界,只有强大的力量才是根本,其他的,啥也不是
若不是她修为不够,当日又如何会被人将面纱抢走只要一想到有人可以轻易的夺走自己的面纱,楚洛寒心头就一股怒气,若是那人有朝一日想要取了她的性命,岂非易如反掌?
到底,还是她技不如人,到底,还是她不够强大
修士有执念也未必就是坏事。比如大部分修士有着长生的执念,为了永恒的生命,为了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修士才会更加努力的投身枯燥的修炼之中;比如此刻的楚洛寒,她如今的执念便是强大,在她眼中,唯有强大,方能在这世上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活着,无所顾忌的去探寻长生的秘密,而不是受修为所限,稍稍危险一些的地方都不敢去。
唯有强大,才是一切
楚洛寒笑着醒来,双眼中尽是自信。
阿金欢快的跳到楚洛寒脑袋边,学着主人欺负它的样子抓了抓主人的耳朵。
楚洛寒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这小阿金的爪子可不像人的爪子,错了,人的手那般光滑,抓的她的耳垂生疼,她气愤的将阿金抓了下来,揪着它的小耳朵就要教训,却见阿金眨着纯洁无辜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她,楚洛寒瞧见阿金眼底的红丝,心软了下,点了点阿金的小脑袋,嗔道:“小阿金长进了?学会欺负我了,嗯?”
阿金讨好的将大尾巴送到楚洛寒手边,吱吱的叫着:“主人主人,阿金错了,主人也抓阿金的尾巴出气吧”
楚洛寒无语,这么肥肥的大尾巴,再抓也不会感觉到疼吧?这个阿金,看在它又辛勤守了她几天的份上,她自然不会和它再计较了,象征性的抓了抓阿金的大尾巴,就把阿金丢到芥子空间去休息了。
阿金和普通的灵兽不同,它尚且需要睡觉吃饭,呃,感觉跟凡人差不多,楚洛寒刚刚发现这件事时,阿金还特别害怕她因为嫌它麻烦扔掉它,抱着她的胳膊耍赖道:“主人主人,阿金还没长大,所以才要吃东西,等阿金长大了,就不用吃东西了,主人主人,你还喜欢阿金的对不对?”
楚洛寒倒不是嫌弃阿金要吃东西,她在筑基之前也是要常常吃饭的,只是奇怪灵兽也要和凡人一样过日子么?晃晃脑袋,大约是阿金是神兽的缘故罢她这样想着,也没有太过深究。
处理好阿金,楚洛寒才看到床边站着的司徒空,尴尬的咳了一声,方笑着拱了拱手道:“此番辛苦三师兄了多谢”
司徒空眼神微闪,转过眼去看向别处,才低低的道:“本是吾当为之事,师妹何须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