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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吸引那些充满自信的追求者。我必须说,我可能会误认,照片里的人可能是当初那个动作夸张、心情忐忑女人的妹妹,如果她没有加上这一句的话:「献给你无限的爱与感激,欣西亚。」
雷恩.与配偶保持距离
感情生活模棱两可事业有成的雷恩是标准的中产阶级。他四十七岁,认为以前想要
拥有的东西现在都有了,甚至还更多。
正因为这项因素,他对自己为何对婚姻日趋冷淡,且凡事提不起兴趣的消极,百思不解。这项不满开始威胁到他所珍惜的许多东西,而他所能想出的解释只有推给「中年危机」的尴尬期。
「我讨厌社会上的陈腔滥调,」他告诉我:「但是,我更讨厌对妻子与对自己的态度。我爱她。我们在一起已经二十六年了。我不想失去她。可是她觉得,我所有的做法好像要把她赶走,尽管她一直想接近我。我看,她是对的。然后,我痛骂自己,可是没多久又故态复萌。她认为我不快乐,希望我振作起来一起共度难关。可是我没有办法振作起来,因为我不知道哪里出问题‥‥?」
「事实上,我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因为我就是问题的本身。我失去了热情、失去了好奇心,也失去了喜悦与对生命的希望,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汽球,我需要帮助,请让我重新发现自己。」
雷恩说的中年危机,我看应该叫做「人生沙漠期」。
我认识的许多朋友,不管贫穷或富有、结婚或单身、勤奋工作的人或失业者、健康人士或慢性病患者、有名或无名,都曾经历过雷恩所描述的泄气阶段。我也早已度过这一关,还好它没有成为我最恶劣的敌人。
我给了雷恩许多鼓励,提升他的能量与企图心,希望他来看我,借着催眠回溯与细胞记忆的释放,看能不能加速悲伤的治疗历程,快速从忧郁中复原。
雷恩所回忆起来的第一个前世是女人,一个在英格兰北部的记帐员。她这一世的生命一开始就是悲剧,然后再也无法扭转命运。
她是在毫无爱意婚姻下所诞生的唯一孩子。母亲在轻度中风的情况产下她,父亲随后消失,不愿意承担责任照顾生病的妻子与讨厌的女儿。因此,母亲经常发牢骚,指责女儿害她中风,害父亲不告而别。
女儿逆来顺受,承担起照顾家庭的责任,每天被衰弱、残酷、有报复心的母亲咒骂,也不敢回嘴。她是老处女,没有交过朋友,也没有任何娱乐,更不知爱情为何物,每天只是上、下班的枯燥工作,回家后躲在窄小昏暗的老房子里。
她压抑自己的感情,不敢再让家庭破裂,把母亲的恶毒当成是上辈子的欠债。然而,她忍气吞声的最后结局是胃癌的折磨,她在身、心剧痛中结束灰暗的一生。
不敢付出情感,是为了保护自己
雷恩所回想出的第二世,是十九世纪末的韦尔斯(Wales)人。这一次他是男的,又高又瘦,胡子刮得很干净,鼻子高挺,而且有一双「艺术家的手」,手指修长而优美。
他是技巧高超的木工,擅长做家俱,而且经常旅行全国,为顾客量身打造木制用具。四十出头的时候,他与一名可爱的店铺女孩谈恋爱,然后娶了她,妻子的年龄小他一半。可是好景不常,快乐圆满的家庭,突然间因为妻儿在一次船难中丧生,而陷入愁云惨雾之中。
雷恩再度孤单一人,这时候他四十八岁,他的助手,同时也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没有办法帮他减缓悲伤。他只好埋首于工作,技巧依然高超,可是心已是槁木死灰,再也找不到快乐。六十一岁生日过后没有多久,他突然无疾而亡。
雷恩很高兴,「真是一种解脱,」他说:「至少,我不必再死气沉沉活下去。」
所以现在这一世,四十七岁的雷恩有一位他很爱的老婆,可是细胞记忆警告,他即将失去老婆,而且快乐的时日所剩不多,他必须提早作准备。
韦尔斯的那一世记忆告诉他,尽早让情感痲痹是有效的自我保护,才不会遭受到太沉重的痛苦打击。因为细胞记忆的关系,雷恩已经处在预期的悲伤中,而且百年之前,他就已经学会了防护自己的方法,那就是:「对感情保持距离」。
所幸,细胞记忆的释放与删除,让雷恩不再为前世的悲剧感伤,而且能把跟光拉回今生的当下。
一个月之后,雷恩打电话过来。他的声音不像初见面时的平缓单调,有丰富的上扬中音、充满朝气,且对任何事都感到兴趣。他要我知道,他与妻子才刚度完二度蜜月回来,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有特别兴奋的感觉。
五年之后,他们还是生活在一起,鳒鲽情深的快乐更甚以往。我要为他鼓掌,就像我经常对催眠回溯的当事人鼓掌一样,他们有勇气面对过去,更有勇气找寻更丰富,更有意义的末来。
白诗.广场恐慌症.在空旷的场所与大庭广众之下.莫名极度恐惧
白诗四十二岁,她的广场恐慌症已经十来年了,虽然看过三名不同治疗师,吃下无数镇静剂,但情况却越来越越差。她的婚姻以及在连锁百货公司的采购工作,己经为此而付出代价。如果病没有辨法治好,她的房子离被拍卖的时日也不远了。
我问她,还记不记得当初发病时的情形。她记得,非常清楚。那是她怀孕第二个月流产,请假后第一天上班。
她站在一家银行柜台前排队,莫名其妙出现突发的惊慌,整个感觉非常强烈,几乎让她昏厥。冷汗由后颈流到背部,上衣几乎湿透。排到了前面,要走向出纳员时,她突然失去方向感,剎那间定住,觉得距离出纳员有好几千里远。她听到的所有声音都很微小,好像从深不见底的古井传上来。她转身跑出银行,随后没有任何记忆,一直到回家。
她只记得丈夫表达很深的关切,并催促她回去工作,但是没什么效果。经过了这几年,丈夫的耐心逐渐消失,而且不论在情感上、财务上和身体上,他们的婚姻也愈来愈令人失望。
实际上是她坚持离婚的,因为她无法再承受任何一点点的压力,包括看到丈夫失望的眼神与无可奈何的容忍。白诗坦承,丈夫离开后,她的心情反而轻松。
白诗一开始只希望我告诉她,造成她广场恐慌症的原因是什么,而不是进行催眠。就像一些当事人,她并不害怕催眠,而是害怕无法被催眠。确实,有些人的催眠程度比其它人更「深沉」,可是我却没有遇到任何当事人无法被催眠,或者无法回前世。
我当然可以告诉白诗问题的原因,但是就像我事前所说的,如果当事人能自己发现前世的特殊意义,那么治疗效果更大。
她终于选择「试一试」被催眠,并且很快就放松下来,她很安静,是完美的催眠对象。她已经准备好要进行前世之旅了,由于她的情况比较紧急,而且也是突发的,所以我建议她直接到「进入点」。
任何人都可被催眠
她作了一个深呼吸,告诉我她正站在窗户前面,是个盛装打扮的姑娘,十七岁,住在墨西哥。她从镜子中看到的自己,是一名黑发、嘴唇丰润、瓜子脸、棕色皮肤的美少女。白诗突然停止描述,对我说:「有人进来了。」
「是谁?」我问。「我父亲。」
「你对自己的父亲有什么看法?」
「我很怕他。他现在要把我带走。」
「要带妳去哪里呢?」
她喘着气,恍然大悟说:「要带我去堕胎。」
她很难过,双手轻微发抖。「没有关系,」我安慰她:「那不是发生在现在,你只是在旁边观察,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没有甚么好害怕的。那是谁的孩子?」
「他替我父亲工作。我爱他。父亲发现我们的秘密,揍他,他逃走了。没有丈夫就怀孕,我为家庭染上污名,所以不能要这个孩子,这是对我的处罚。父亲认识其它城镇的一个男人,他可以处理这些事情。」
我已经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但是我不想带领她,所以只是问:「安全吗?」
她慢慢摇头:「我死在那里。失血过多。」停顿了一会儿她补充说:「我很高兴可以离开。母亲,还有祖母正在等我。」
没有多久,在我的暗示下,她又来到另一个x进入点」。这一世是住在京都的日本女人,三十多岁,是家人与媒妁之言下结婚的她在病态的服从与奉承中强颜欢笑,她的生命与生活彻彻底底是属于丈夫的。
他们所生的唯一儿子,四岁时因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