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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还是他预备校里的老师……唉,反正老大你也永远就这个模样了,那就慢慢熬着吧,熬到下个世纪人们脑子抽筋了,开始以处男为荣之时,我再来给你颁发个世纪处男奖章吧!”
虽说类似的话已听过不少,也曾迷惑、心动过,觉得自己是否真该如此清心自持……不过,也多亏了阿冰及时的提点以及真气纯度上质的提升,不然早在面对阿兰那无休无止的挑逗勾引时,我就已经纵身欲海,迷途难返了……
一边不住在心底夸耀着自己那越来越反人类的坚强意志,一边艰难地抽了口雪茄的我,却见埃娜依然保持着刚才点烟时的诱人姿势,满脸娇憨地看着我。我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时竟伸到埃娜那对丰盈滑软的乳球上,正盈盈握住一大团脂嫩娇腻,轻轻地不住揉搓着……
我不由吓得“啊!”
了一声,想要立刻缩手,可那满手滑腻弹软的鼓胀丰盈感却让我实在欲罢不能。
心中尚在天人交战,脸上已是火烫如焚,我只得赶忙转开视线,尴尬着掩饰地问了句,“你……你今天怎么都不出去的,外面难得那么热闹……”
“我怕出去搅了他们的兴致嘛……”
埃娜似是深怕惊动了我,轻柔无比地说道:“我们要是在场的话,学生们哪里放得开啊!”
“可是我看大家好像都很希望看到你啊!”
不知为何,我也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音。
“我可是有过惨痛教训呢!有一年的学园祭,三年级某系的学生们请我去参观他们的演出,结果……紧张到忘了台词的、换场景时搬错道具的,简直错漏百出……后来他们还集体向我道歉,搞得我尴尬极了……”
埃娜说着,忍不住轻轻一笑,我掌心立时便感到一阵娇软弹手的轻颤,差点魂飞天外。
“还有一次,某系研究院的学生们搞魔术表演,请我去当现场嘉宾,结果表演者因为过于紧张,操控漂浮的火球时不小心撞到了天花板上的火警装置,于是在场所有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我心道前者兴许还真是过于紧张,后者……那就绝对是故意的了。但,也不好说破,尤其手里正握着一团让人销魂无比的美物,哪儿还敢破坏这难得的气氛。
“羽……”
埃娜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开口讨饶道:“我这样站着好难受呢!”
我连忙尴尬地想要缩手,她却轻轻抓住我的手,又羞怯地央求道:“我坐到你那边去,好不好啊?”
这是要挑战我忍耐力的极限么?可我又实在无法摇头拒绝,于是……
埃娜满脸羞红地横坐在我怀中,搂着我的脖子,轻声娇嗔道:“你呀,真是的……就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么?可你要是不主动的话,我也不敢说什么呢!”
满怀的温香软玉让我一阵头晕目眩、血脉贲张,只得抬头看着天花板,不住苦笑道:“这个……呃……我……埃娜……”
唉,兴许是因为这几天龙吟瑶在我身旁软硬兼施地各种调戏、欺负,不知不觉中竟也让我的意志力大幅下降,此时搂着埃娜纤细柔软的腰肢,嗅着满鼻清冽的幽香,心底竟不由自主生出了一阵强烈的渴望。
好在理智尚存,我倒还不至于做出什么过分荒唐的事情来。
“其实校长私下里都略带隐晦地问过我好几次了,问我有没有和你……”
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轻咬着下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就连菲丽斯也偷偷地问过我呢,在我否认后,她还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毕竟,他们都很了解我,知道我这几百年来一个人孤伶伶地过得颇不容易,虽然不是人类,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这数百年的寂寞,当真难捱。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魂牵梦绕的对象,可又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却总也够不着……”
说着,她便静静地看着我,嘴角勾出一抹既羞赧又娇憨的苦笑。
我听得只觉心底里最柔弱之处仿佛猛然被只猫儿轻轻舔了一口般,酸溜溜的,刺挠挠的,却又酥痒难当,胸口一窒间,视线已不知不觉模糊了起来。平日里埃娜对我的温柔呵护、关怀体贴,纷纷浮在眼前。那其中的绵绵深情、挚诚心意,纵然是个石人也早被融化成水了。
早在半年多前,我便已在心底将埃娜当作了自己这一生之中最亲近、最想依赖的人,无论她对我提什么要求,纵然是让我去死,我都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惜一直顾虑着她的真实身份,总觉得人和龙之间实在不太可能……
记忆中一段有些模糊的片段偶然浮上脑海,依稀记得那是阿兰不知何时与师兄之间的一段对话……
“埃娜姐这几百年来一直都是单身?我才不信呢!这怎么可能啊?”
“咦?你这丫头难道还不知道埃娜小姐的真实身份么?”
“知道啊,我爷爷跟我说了她是白圣龙的。可一个女人几百年来都一直单身一人,又长得那么迷人,这怎么想都不可能嘛!要是我啊,不是直接拿棒子敲一个看上眼的男人回来,就是早寂寞得自杀掉了!她以前肯定偷偷认识过好多帅死人的男朋友,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哈!白圣龙一生也就只会认定一个伴侣,而且至死不渝,伴侣若是死了,虽然未必轻生,也必然不再亲近任何同类,并会远离家乡,游历四方,孤独终老,这可绝不是那些电视剧里拿来骗人的俗烂情节。如今埃娜小姐还活蹦乱跳的,而且居然又给校长当起了免费助理,一点离开赫氏的意思都没有,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嗯……她爱上我爷爷了?”
“……你……嘿!就算校长那老混蛋是你亲爷爷,你也不能这么给他脸上贴金吧!”
又情不自禁记起半年多前的寒假里,我在报纸上偶然看到一则启示,说是某大联盟赞助的慈善机构专门帮孤儿们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
当时正孤苦伶仃的我信以为真,便打电话过去询问具体细节,对方很热忱地说最好能亲自上门,因为要做亲子鉴定之类的实验,所以必须采集血液样本,还说如果手头拮据的话,他们可以提供来回的路费,我便满怀希望地买了火车票跑过去……
两天后,费尽千辛万苦的埃娜,终于在几百公里外的某城市郊区找到浑身是血的我时,已骇得面无人色。
我当时很茫然地问她,“这些人怎么能如此冷血,连无父无母的孤儿都骗,甚至还想拿他们的器官去卖钱……”
埃娜却紧紧抱着我放声大哭,边哭边说:“羽,你别吓我,行么?你突然这么丢下我,我好怕啊!”
我们当时就那么驴唇不对马嘴地我说她哭着……
我自怨自艾地说:“我连爸妈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兴许他们当初就是根本不想要我才丢了我的,我居然还痴心妄想地想找回他们,是不是有些太傻了……”
埃娜却紧紧抱着我,自顾自地哭着说:“我真的好怕你就这么再也不见了,当初校长去救你师兄和绯月琳的时候,我都没这么害怕过……”
我又纳闷地说:“绯月琳是谁啊……我肚子好饿,埃娜你有带钱么?我想去买点东西吃……”
埃娜却还是紧紧抱着我大哭不止,一个劲儿地说:“我好怕,你别再离开我了,我真的好怕啊……”
直到后来赫氏的专车赶来时,埃娜才红肿着一双眼睛,嗓音沙哑地小声说:“羽,你是不是害怕我这么缠着你,才跑掉的?如果是的话,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视线内了,求求你别走好么……”
我纳闷地说:“我刚才说了半天,你什么都没听见么?”
她摇摇头,很惊讶地说:“没啊!你刚才有在说话吗?”
我无奈地看着她说:“你缠着我吧,缠着我一辈子最好了,我还巴不得呢!”
她当即就又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又咯咯直笑,最后才傻傻地问了句,“那,羽,你突然一声不吭地跑这么远,是为什么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只是突然觉得不爽,来杀了几个人而已。”
她“哦”了一声,就很开心地牵着我上了车……
“羽,你怎么哭了?”
埃娜有些惊慌地看着我,“我压疼你了么?”
开什么玩笑,我都快爽死了……我眨了眨有些泛酸的眼睛,笑道:“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哦……”
她这才放下心来。
我轻叹了口气,双臂紧搂在她腰间,低声耳语着道:“埃娜,无论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如果你不是……”
刚说到这里,我便自知失言地赶忙住了嘴。
谁知埃娜却不以为然地微笑道:“我知道的,所以也不想强求什么,只求你能经常这么抱抱我、摸摸我,别睡觉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