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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外来危险。类似的情形曾发生在士兵之间,他们被共同的外来危险推入一种非同异常的亲密的兄弟关系,结果往往是整个一生他们都会紧密相依。如果一个好的社会要发展、要健全、它就必须满足人的这一渴望。
在我们的社会中,从适应不良和更严格的病理学的案例来看,这屿需要的挫折是最普通的基本的核心。爱和情感,以及它们在性方面的表现,一般看来是有矛盾心理的,习惯上包括有许多限制和禁忌。实际上,所有精神病理学家都强调,在适应不良的情况下,对于爱的需要的阻挠是造成适应不良情况的基础。因此,在临床研究方面,有许多关于爱的研究,除了生理需要外,我们对于它的了解也许比对其他需要的了解更多。
我们必须强调的是,爱和性并不是同义的。性可以作为一种纯粹的生理需耍来研究。一般的性行为是由多方面决定的,也就是不仅由性的需要,也由其他需要决定,其中主要是爱和感情的需要。爱的需要既包括给予别人的爱,也包括接受别人的爱。
自尊需要
除了少数病态的人之外,社会上所有的人都有一种对于他们的稳定的,牢固不变的,通常较高的评价的需要或欲望,有一种对于自尊,自重和来自他人的尊重的需要或欲望。这种需要可以分为两类:第一,对于实力、成就、适当、优势、胜任、面对世界时的自信,独立和自由等欲望。①第二,对于名誉或威信(来自他人对自已尊敬或尊重)的欲望。对于地位,声望、荣誉、支配、公认、注意。重要性、高贵或赞赏等的欲望。这些需要比较被阿德勒(Alfred Adler)及其拥护者们所强调,并且比较被弗洛伊德所忽视。然而,今天在精神分析学家和临床心理学家之中,对于它们的突出的重要性产生了越来越广泛的注意。
自尊需要的满足导致一种自信的感情,使人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价值,有力量、有能力、有位置,有用处和必不可少。然而这些需要一旦受到挫折,就会产生自卑、弱小以及无能的感觉。这些感觉又会使人丧失基本的信心,使人要求补偿或者产生神经病倾向。从对严重的创伤性的神经病的研究我们很容易明白基本自信的必要性,并且理解到,没有这种自信人们会感到何等无依无靠(222)。①
从神学研究者关于骄傲和傲慢的讨论,从弗罗姆关于一个人对自己性质的虚假的自我知党的理论,从罗杰斯关于自我的研究,从象兰德(Ayn Rand 388)这样的随笔作者以及其他来源那里,我们越来越认识到基于来自他人的看法,而不是基于真实的能力,以及对于任务的真正的胜任和适合情况的自尊的危险性。最稳定和是健康的自尊是建立在当之无愧的来自他人的尊敬之上,而不是建立在外在的名声、声望以及无根据的奉承之上。即使在这里。将基于单纯的意志力量、决心和责任感所取得的实际的胜任情况和成就,与凭借人的真正的内在天性、素质、遗传基因或者天数,或者如霍尼所说,依靠人的真实自我而不是理想化的虚假自我、非常自然,轻松地取得的成就区分开是很有帮助的(199)。
自我实现需要
即使所有这些需要都得到了满足,我们可以经常(假如并非总是)预料新的不满足和不安又将迅速地发展起来,除非个人正在独特地干着他所适合干的事情。一位作曲家必须作曲,一位画家必须绘画,一位诗人必须写诗,否则他始终都无法安静,一个人能够成为什么,他就必须成为什么,他必忠实于他自己的本性。这一需要我们就可以称为自我实现(self——actualization)的需要。关于自我实现的更充分的描述请看第ll章。
“自我实现”这一术语是戈尔德斯坦首创的,本书在一种更加特殊和有限的惑义上予以采用。它可以归入人对于自我发挥和完成(Self—fulfilIment)的欲望,也就是一种使它的潜力得以实现的倾向。这种倾向可以说成是一个人越来越成为独特的哪个人,成为他所能够成为的一切。
满足这一需要所采取的方式在人与人之间是大不相同的,有的人可能想由此成为一位理想的母亲,有的人可能想在体育上大显身手,还有的人可能想表现在绘画或创造发明上。①在这一层次上,个人间的差异是最大的。
自我实现需要的明显的出现,通常要依赖于前面所说的生理安全,爱和自尊需要的满足。
基本需要满足的先决条件
有一些条件是基本需要满足的直接前提。对于它们的威胁似乎就是对基本需要本身的威胁。它们包括言论自由,在无损于他人的前提下的行动自由,表达自由,调查研究和寻求信息的自由,防卫自由、以及集体中的正义、公平、诚实、秩序等等。这些需要遭到挫折会对人们构成威胁或者紧急情况。这些条件不是目的本身,但它们接近目的,因为他们与基本需要的关系太密切,而基本需要显然本身就是唯一的目的。这些条件受到保护是因为没有它们,基本需要的满足就完全不可能.或者至少会受到严重的威胁。
假如我们没有忘记,认识能力(感性和理性学习)是一整套适应性工具,它们除了其他功能之外.还有满足我们的基本需要的作用,很明显,它们所遭遇的任何威胁,任何剥夺或阻碍都会对其自由使用的权利的行为,以至对基本需要本构成间接的威胁。这个观点部分地解决了这样一些普遍的问题:好奇心,对于知识、真理和智慧的追求以及解释宇宙之谜的一成不变的欲望。
因此。我们必须提出另一个假设,并且采用一种与基本需要有关的疏密程度的说法,因为我们已经指出,由于任何有意识的欲望(部分目标)都与基本需要有着或硫或密的关系,它们在本身的重要性上也就有差异。这个论点对于各种举止行为(behavior act)也同样成立。如果一个行动直接有助于基本需要的满足,它在心理上就是重要的;倘若对此间接有益或者贡献较小,那么裉据动力心理学观点来看,这个行动则不那么重要。这同样适应于各种防御或者应付手段(defen s……pi“g…hanism)。其中一些与保护或者达到基本需要有直接关系,另一些则只有微弱的和疏远的联系。的确,如果我们愿意,可以说砖御手段有更根本和不太根本之分,并且可以断言,危及更根本的防御比起危急不太根本的防御具有更大的威胁性。(切记这些都归结于它们与基本需要的关系)。
认识和理解的欲望
我们对于认知冲动.对于它们的动力以及病态了解甚少的主要原因在于,它们在临床上并不重要,在由医疗传统(即:旨在消除疾病)主宰的诊所里当然也是如此。在这里,没有传统精神神经病例中纷繁的、使人激动的谜一样的病状。认知心理病理学苍白无力,容易被忽略,认知的精神病态往往被解释为正常的,并不迫切需要治疗。结果,我们在心理治疗和心理动力理论的伟大创立者弗洛伊德、阿德勒和荣格等的著作中全然找不到论述这个主题的内容。没有一个人系统地尝试过创立认知心理疗法。
希勒(schjlder)是我所知道的在其著作中能动地表现好奇心和认识的唯一精神分析学家④。在学院派心理学家中,墨菲、韦特海默和阿斯奇(Asch,lg,¨2,466)探讨过这个问题。到目前为止,我们只是附带地提过认识的需要。获取知识,使宇宙系统化在某种程度上是在世界上获得基本安全的方法,或者对于智者来说,是自我实现的表达方式。另外,探究和表达自由也被作为满足基本需要的前提来详细论述。尽管这些论述有它们的作用,但它们并没有构成对于好奇、学习、推究哲理、实验等的促动作用等问题
的最终答案。它们至多只是不完全的答案。
我们知道,获取知识有一些消极的决定因素(焦虑,恐惧)、但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合理的理由假设一些根本上是积极的冲功,满足好奇心,了解,解释,理解。
1.类似人类好奇心的东西很容易在高级动物身上观察到。猴子会把东西撕碎,把指头捅进窟窿,在各种情境中进行探索,在这些情境中,不大可能有饥饿、害怕、性欲、安抚等情况存在。哈洛的实验(174)以一种可按受的实验方式充分显示了这一点。
2.人类对于特大危脸会追根寻源并且做出解释,甚至对于危及生命的情况也不例外。对此,人类历史为我们提供了相当数量的实例。无名的“伽利略”一直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