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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鲜竹沥两瓢冲,或礞石滚痰丸三钱包煎。若见癫狂,双剂合服,加重白虎,并竹叶心、羚角、犀角、
西藏红花各三钱。血从上逆,见衄咯等证,加犀角、丹皮各三钱,鲜茅根、鲜芦根各四两。见 加石膏一两,
知母五钱,元参二钱,犀角二钱。见疹加金银花、牛蒡子各三钱,竹叶、大青叶、丹皮各二钱。老弱幼
小,急进只用单剂,日夜惟二服,加石膏,大黄减半。所加各药,小儿皆宜减半。五、六岁,一剂同煎,分
二次服。重危之证,一剂作一服。幼小不能服药,用针刺结核三四刺,以如意油调经验涂核散(山慈菇三钱,
真青黛一钱,生黄柏钱半,浙贝钱半,赤小豆二钱,共研细末)日夜频涂十余次可愈。妇女同治。惟孕
妇加黄芩、桑寄生各三钱以安胎。初起即宜急服,热甚尤宜急进,
热久胎必坠。若疑桃仁、红花坠胎,可改用紫草、紫背天葵各三
钱。惟宜下者除芒硝。以上诸法,俱从屡次试验得来。证以强壮者为多,故于人属强壮,毒盛热旺,每于
重危之证,必加羚角、犀角、西藏红花,取其见效较捷耳。无如人情多俭,富者闻而退缩,贫者更可知矣。
兹为推展,分别热盛毒盛两途,随证加药,亦足以治病。如初系热盛之证,加石膏、知母、淡竹叶或螺
靥菜(或名雷公根)、龙胆草、白茅根之类,便可清热。如兼有毒盛之证,加金银花、牛蒡子、人中黄之类,
便可以解毒。若热毒入心包,羚角、犀角、藏红花虽属紧要,然加生竹叶心、生灯心、黄芩、栀子、麦冬心、
莲子心、元参心之类,便可除心包之热毒。若热毒入里,加大黄、朴硝、枳壳以泻之,便可去肠胃之热毒。
平潭友人李健颐,着有《鼠疫新篇》一书,蒙赠一册。论鼠疫之病,谓系有一种黑蚁传染于鼠,再传
于人。其中所载之医案治法,莫不精良,而遇此证之热甚者,恒放胆重用生石膏,有一剂而用至八两者,
有治愈一证而用至二斤强者,可为有胆有识。爰录其治愈之案一则,以为治斯病者之标准。
平潭蔡××,年五十八岁,初起恶寒,旋即发热,热甚口渴,手足痹疼,胯下赘生一核,热痛非常,胸
胀呕血,目赤神昏,脉数苔黄。因其先触睹死鼠,毛窍大开,毒瓦斯传入血管,潜伏体内;复因外感春阳之
气而为引线,是以胃热则呕逆,肺伤则喷血,热深内窜肺络,肺与心近,影响阻碍,心不守舍,故昏迷谵语。
此证涉危笃,急宜清胃、泻肺、攻毒、解热重剂急进,庶能挽救。方拟用加减解毒活血汤加石膏、芦根。
荆芥穗(三钱) 连翘(三钱) 金银花(五钱) 浙贝母(三钱) 生地黄(五钱) 赤芍药(三
钱) 桃仁(五钱) 川红花(三钱) 紫草(三钱) 生石膏(二两捣细) 鲜芦根(一两)
雄黄精(一钱) 冰片(五分)
将前十一味煎汤两盅,分两次温服。后二味共研细末,分两
次用汤药送服。
将药连服二剂,呕平血止,热退胸舒。将原方减雄黄,加锦纹大黄五钱,以泻胃中余毒,服两剂,诸恙悉解。
三、医论
88.论女子瘕治法
属性:(附∶化瘀通经散)
女子 瘕,多因产后恶露未净,凝结于冲任之中,而流走之新血,又日凝滞其上以附益之,遂渐积
而为 瘕矣。 者,有实可征,在一处不移。瘕者,犹可移动,按之或有或无,若有所假托。由斯而论,
固甚于瘕矣。此证若在数月以里,其身体犹强壮,所结之 瘕犹未甚坚,可用《金匮》下瘀血汤下之。然必如
《金匮》所载服法,先制为丸,再煎为汤,连渣服之方效。
若其病已逾年,或至数年, 瘕积将满腹,硬如铁石,月信闭塞,饮食减少,浸成痨瘵,病势至此,再
投以下瘀血汤,必不能任受;即能任受,亦不能将瘀血通下。惟治以拙拟理冲汤补破之药并用,其身形弱者
服之,更可转弱为强。即十余年久积之 瘕,硬如铁石,久久服之,亦可徐徐尽消。本方后附载有治愈之
案若干,可参观也。近在津门,用其方因证加减,治愈 瘕数人。爰录一案于下,以为治斯病之粗规。
天津张氏妇,年近四旬,自言∶“五年之前,因产后恶露未净,积为硬块,其大如橘,积久渐大。
初在脐下,今则过脐已三四寸矣。其后积而渐大者,按之犹软。其初积之块,则硬如铁石,且觉其处甚凉。初
犹不疼,自今年来渐觉疼痛。从前服药若干,分毫无效,转致饮食减少,身体软弱,不知还可治否?”言
之似甚惧者。愚曰∶“此勿忧,保必愈。”因问其月信犹通否。言从前犹按月通行,今虽些许通行,已不
按月,且其来浸少,今已两月未见矣。诊其脉,涩而无力,两尺尤弱。爰为疏方∶生黄
四钱,党参、白术、当归、生山药、三棱、莪术、生鸡内金各
三钱,桃仁、红花、生水蛭各二钱, 虫五个,小茴香钱半。煎汤一大盅,温服。将药连服四剂,腹已不疼,
病处已不觉凉,饮食加多,脉亦略有起色。遂即原方去小茴香,又服五剂,病虽未消而周遭已渐软。惟上
焦觉微热。因于方中加玄参三钱,樗鸡八枚。又连服十余剂,其 瘕全消。
然 瘕不必尽属瘀血也。大抵瘀血结为 瘕者,其人必碍生育,月信恒闭。若其人不碍生育,月信亦屡
见者,其 瘕多系冷积。其身形壮实者,可用炒熟牵牛头次所轧之末三钱下之。所下之积恒为半透明白色,状
若绿豆粉所熬之糊。若其身形稍弱者,亦可用黄 、人参诸补气之药煎汤,送服牵牛末。若畏服此峻攻
之药者,亦可徐服丸药化之。方用胡椒、白矾各二两,再用炒熟
麦面和之为丸,桐子大。每服钱半,日两次。服至月余,其 瘕自消。
若其处觉凉者,多服温暖宣通之药,其积亦可下。曾治张氏妇寒积,重用附子一案,详附子解后,可参阅。
无论血瘀冷积,日服真鹿角胶四五钱(分两次炖化服之),日久亦可徐消。盖鹿角胶原能入冲任以
通血脉,又能入督脉以助元阳,是以无论瘀血冷积,皆能徐为消化也。
近又拟一消 瘕兼通经闭方。用炒白术、天冬、生鸡内金等分,为细末。以治 瘕坚结及月事不通,
每服三钱,开水送下,日再服。若用山楂片三钱煎汤,冲化红蔗糖三钱,以之送药,更佳。因用之屡有效验,爰
名为化瘀通经散。
鸡内金原饶有化瘀之力,能化瘀当即善消 瘕。然向未尝单用之以奏效也。因所拟理冲汤中原有生鸡内
金三钱,方后注云∶若虚弱者,宜去三棱、莪术,将鸡内金改用四钱。鸡内金之消 瘕,诚不让三棱、莪
术矣。夫能消 瘕,即能通月信,此原一定之理,然未经临证实验,不敢但凭理想确定也,后来津治杨氏女,
因患瘰 过服寒凉开散之药,伤其脾胃,以致食后胀满,不能消化,重用温补脾胃之剂,加生鸡内金二钱,
以运化药力。后服数剂来更方,言病甚见愈,惟初服此药之夜,经即通下,隔前经期未旬日耳。因其病已
见愈,闻此言未尝注意,更方中仍有生鸡内金二钱。又服数剂,来求更方,言病已全愈,唯一月之内,行经
三次,后二次在服药之后,所来甚少,仍乞再为调治。愚恍悟此诚因用鸡内金之故。由此可确知鸡内金通经之
力。因忆在奉时,曾治宋氏女,胃有瘀积作疼,方中重用生鸡内金,服数剂后,二便下血而愈。此固见
鸡内金消瘀之力,实并见鸡内金通经之力也。总前后数案参观,鸡内金消瘀通经之力,洵兼擅其长矣。此
方中伍以白术者,恐脾胃虚弱,不任鸡内金之开通也。更辅以天冬者,恐阴虚有热,不受白术之温燥也。然
鸡内金必须生用,方有效验,若炒熟用之则无效矣。
三、医论
89.论用药以胜病为主不拘分量之多少
属性:尝思用药所以除病,所服之药病当之,非人当之也(惟用药不对病者则人当之而有害矣)。乃有所用之药
本可除病,而往往服之不效,间有激动其病愈加重者,此无他,药不胜病故也。病足以当其药而绰有余
力,药何以能除病乎?愚感于医界多有此弊,略举前贤之医案数则、时贤之医案数则及拙治之医案数则,以
贡诸医界同人。
明李士材治鲁藩阳极似阴证,时方盛暑,寝门重闭,密设毡帷,身复貂被,而犹呼冷。士材往视之
曰∶“此热证也。古有冷水灌顶法,今姑通变用之。”乃以生石膏三斤煎汤三碗,作三次
服。一服去貂被,再服去毡帷,服至三次体蒸流汗,遂呼进粥,病若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