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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之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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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鱼贯上楼,我走在最后,凯洛琳在我之前,她一再提醒我要小心。黑暗里只感觉到那楼梯角度奇陡,且木板都已腐朽,踏上去摇摇欲堕,令人走来不禁捏把冷汗。
  到了三楼,东尼燃起蜡烛,打开门,进入左侧房间。一进门就是一条走道,墙壁上画的竟是一个太极图,阴阳两面各以一个箭头分别指向前后方,其中阴指向后,写的是葡文“爱”字,阳向前,写的则是“工作”。
  凯洛琳和秀子走到黑暗的后间去了,东尼则把我带到前间,在微弱的烛光下,隐隐见到墙上画着不少图案,其中有八卦、卍形、犹太的六角形标志、基督教的十字架,以及许多我不认得的符号。正当中写的是个斗大的“静”字,不论图、文,画得很见功力。东尼压低声音,对我说:
  “这里是我们的圣坛,一般人不许进来,你是例外。”
  房中没有任何家具,墙边堆着不少书籍,正中央有一个典雅的小香案,上面放了两个碗,一个空着,一个装满清水。
  待我看完,他们又带我到后面的娱乐间,凯洛琳和秀子围着一支蜡烛,正坐在一张大地毯的中央。靠墙还有两个嬉皮,正垂目打坐。房间不大,环堵萧然,什么都没有。
  屋顶没有天花板,屋瓦也年久失修,这时月亮当头,月光点点滴滴的,漏了一地。
  我们就地坐下,幢幢人影在四壁上游移晃动,连东尼的声音也显得神秘起来:
  “我们这里有很多特别的规定,要请你原谅,白天是我们神修的时间,只有日落以后才能会客,欢迎你常来玩。”
  接着,秀子在她身旁取出一些画来。她的画都是超现实派的风格,尤其在烛光和月光交错之下,用色和线条都显得非常的怪异。而且主题总脱不开兽头和人的躯体,我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意境。
  我顺口敷衍了一回,便问道:
  “由你的画风看来,壁上的画该是另外一个人画的了。”
  “是我画的。”东尼说。
  想不到他们都是些艺术家,我又问:
  “你们的画卖吗?”
  “尼奥的手工下次再给你看,我们就靠这些维生。”东尼说。
  我本来还想多问一些,但见凯洛琳静静地坐在一旁,已经打了两个呵欠。我知道时间太晚,只好告辞,约好过两天再来。
  我一向对嬉皮有些误解,认为他们都是些好吃懒做,或是逃家出走的年轻人。这次所得到的印象却与以往大不相同,尼奥很深沉,但是言必有物。东尼很有才气,又有语言天分,连秀子的画都有一手,只是不知凯洛琳会什么?这些人说来都不是泛泛之辈,我倒不能不相信他们真的是在追求人生真理了。
  智慧之旅 (第二部)  八、春分   危楼、遐思、香槟、入伙好不容易等到约定的那天,向餐馆告了假,日一落,我就爬上了那座危楼。
  沙尔瓦多市所在地原是海边的一座小山,两百多年前,葡萄牙王朝为避国内动乱,曾临时建都于此,故称之为“救星”(Salvador)。后来人口渐多,才发展到山下以及海边。至于山上、山下之间的灰色地带,则乏人问津,成为穷人的天堂。许多破烂矮旧的房舍,以及年久失修的败落户栉比鳞次,都集中在这里。
  一进门,不由自主地,我就四处搜索凯洛琳的倩影,她盘膝坐在后厅的地毯上,正在教一个巴西女孩子念英语。见到我,她微笑着伸出手来,我握了握她的柔荑,看她仍是那身衣着,故意说笑道:
  “你还是这套晚礼服?”
  她白了我一眼,没有答腔,这时尼奥从前面走了过来,说:
  “你来得正好,今夜我们有个聚会,你可以参加。”
  房中人数不少,尼奥一一为我介绍。长发垂肩的澳洲人菲力和他的太太白蒂,以及三个月大的小儿子尼可。
  凯洛琳指着小尼可对我说:
  “他是我的丈夫。”
  “啊?那你有一个丈夫,一个未婚夫了?”我又打趣道。
  “谁有未婚夫?”她睁眼望着我。
  “东尼不是你的未婚夫吗?”
  “啊!东尼!每个女孩都是他的未婚妻!”
  另一个个子高高的甘格是阿根廷人,是这里的“长老”之一。另一位墨西哥人格林哥,两道眉毛又浓又长,完全联结成了一条直线。他以西班牙腔的英语与我寒喧,听起来就像唱歌一样。我还没听懂,凯洛琳已笑得东倒西歪,格林哥正色说:
  “你不要笑我,你们亚美利坚人的英语还没有我的英语好!不信你问菲力。”那种语调又像纯正的牛津腔,又像西班牙语,当他用到舌音时,还故意的卷起舌头抖动。菲力受他不住,大声叫他住嘴,澳洲口音极重。
  谈笑间,东尼回来了,他穿了一身非洲人的大褂,图案和色彩对比鲜明。只见他把双手向左右平伸,衣角下垂,人整个成了方形。只有那个黑胡子小头,钻出中央,他连续用了好多种不同的语言说:
  “欢迎!欢迎!各位女士先生。”他看到我,弯个腰道歉说:“抱歉,中国话我还没有开始学。”
  他一到,气氛立即变了,十来个人都有了交通的桥梁。一下子巴西话,一下子西班牙话,又有英语、意大利话,小小的屋子里彷佛是一个联合国。而谈起话来,东尼像交响乐团的指挥般,一会儿对东,一会儿向西,此起彼落,他总能应付自如。
  在谈话中,凯洛琳慢慢移到我身边,我受宠若惊。正打算跟她说话,她把手指按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聚精会神地仔细听着东尼他们的谈话。
  我也注意聆听,才知道并非随意聊天而已,他们是在讨论各人的去留。原来菲力和格林哥都是东尼邀来住在这里的,由于他们不愿意参加这个团体,尼奥要他们立即搬走。讨价还价的谈了半天,终于说好三天之内离开。
  然后尼奥、甘格和秀子三人并排面对正西坐定,东尼一个人坐在对面。他们举行了简单的仪式后,便开始用西班牙语激烈的争论,东尼似居守势,不时指着格林哥,好象在为他们求情,但尼奥不依,声色俱厉地责备东尼,甘格在一边帮腔,不时插上几句。
  其它的人似乎司空见惯,大家毫无表情地斜靠在墙边。我觉得无聊,便拿出纸笔,给每个人速写,凯洛琳看到了,歪过头来欣赏。我把尼奥画成一个巨人,呲牙咧嘴地咆哮着,东尼则是非洲土著,跪在地上求情。
  凯洛琳看我画完了,忙伸过手来,把画纸要过去,将它揉成一团,并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猜想一定是尼奥过于跋扈,她怕我惹上麻烦。
  他们谈完了,突然东尼叫道:
  “凯洛琳!你坐过来一点!”
  凯洛琳依言移向前方,如同在法庭被法官审讯一般,低下头,一动也不动。
  “你决定没有?”尼奥问道。
  “决定什么?”
  “决定是否参加我们。”
  “我早就决定了。”
  “你是说早就决定做修行人?”
  凯洛琳斜着头,点了一点,这时东尼又回过身来,问我:
  “你呢?”
  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可是既然凯洛琳决定做修行人,能够与她在一起,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可是我怎能轻易的承诺呢?尼奥看我犹豫不决,插口说:
  “你明天再来吧,我能解答你的问题。”
  好大的口气!他怎么知道我的问题?我只好学凯洛琳,也点点头。
  他们又开始争执了,别的我不懂,但是西班牙语中,“钱”的发音却与巴西话相同,他们似乎是向东尼逼钱。东尼满面赤红,大家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尼奥好象是提议用仪式来解决,于是四个人各自转过身去,面对墙壁,每谈一段话,便由甘格领头背诵一段经文,其它三个人复诵一遍。这样过了一会,大家果然心平气和,歧见全部消除。
  开完会,东尼激动地握着尼奥的手,谢了又谢。四个人围在一起,又是拥抱,又是亲脸,一副快乐幸福的模样。
  第二天我准时赴约,空洞洞的屋里,只有凯洛琳一个人。正中下怀,我要与她好好地谈一谈。
  她告诉我,她就读于华盛顿州立大学二年级,父亲早故,年初她随母亲来巴度假,临时决定留下来,准备游览南美各地。结果一到巴伊亚,便被此地的风土人情迷住了,始终舍不得离去。到最后钱用光了,正好遇到甘格,把她带到这里,要她参加这个组织。
  “你对他们了解多少?”
  “可能和你差不多。”
  “那你为什么参加呢?”
  “谁说我参加了?”她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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