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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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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得国家的安定与强盛,增强民族气节。

  中国历史上许多精忠报国、慷慨悲歌的民族英雄和爱国志士多开始在这个朝代出现。其结果,王朝的对内统治空前强大起来,却无从形成任何足以促使它振奋不已的机制;对外则越来越懦怯孱弱,使整个民族不得不长期在屈辱和苦难中挣扎。人们普遍希望用节食、禁欲和道德规范来强化国家的统一实力,反而支持了君主集权政治的穷奢极欲和腐败无能。二者互为因果,恶性循环,直至宋终。

  佛教在宋代的演变,就是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中进行的。

  宋太祖是全宋史中比较有作为的皇帝。他有鉴于周世宗跟佛敕给予佛教的打击,影响许多地区民众的安定,于是下令停止毁佛,并普度行童8000人,以重开佛教作为稳定北方局势和取得南方吴越等奉佛诸国拥戴的重要措施。乾德三年(965),沧州僧道圆游五天竺往返18年,偕于阗使者回到京师,太祖在便殿召见,垂问西土风俗;次年,遣僧人行勤等157人游历西域。

  到景祐二年(1034),仅由五天竺来汴京贡奉梵经的僧侣即有80人,此土西去取经得还者138人。很明显,在宋初的六、七十年中,王朝中央还力图把佛教当作扩大对外联系的重要纽带。

  也就是在这数十年中,国家特别重视发展佛教文化事业。开宝四年(971),敕令高品、张从信到益州开雕中国有史以来的第一部汉文木版印刷《大藏经》,以《开元录》入藏经为主,陆续收入本土撰著和《贞元录》诸经,总计653帙,6620余卷。这一行动影响民间,影响辽金和西夏,刻经之风由此盛行,其文化上的意义远胜于单纯的信仰。太平兴国七年(982),宋太宗效法李世民故事,由国家建立译经院,诏印僧法天、天息灾、施护和懂梵学的汉僧及朝廷官员等,共同组成严密的译经集团,进行由官方直接控制的译经活动。惟净是在这次译经中培养出来的最著名的汉僧译家。景祐二年(1035)后,译经活动逐渐消沉;熙宁四年(1071)废译经院。截止到政和初(1111),前后共有译家15人,所译佛籍284部,758卷,密教占绝大部分,只有少数属龙树、陈那、安慧、寂天等人的论著。在译经院开译的时候,曾举行过隆重的密教仪式,建坛诵咒,供养礼拜,严洁肃穆。但密教本身的传播,则远没有唐代那样举国哄动;即使对它的经典翻译,也是有选择的,受国家直接控制。淳化五年(994)译就的《大乘秘藏经》,被审察出“文义乖戾”65处,宋太宗以其“邪伪”,诏谕对众焚毁;天禧元年(1017)译出《频那夜迦经》,宋真宗因其宣扬“荤血之祀”,有“厌诅之词”,禁止入藏,并不许再译类似经文。这都是颇为明智的决定。

  宋代僧尼在太宗时有一个突发性发展,太平兴国元年(976),一次普度童行17万人。宋真宗著《崇释论》,设想奉佛“十力”、辅俗“五常”,以达到劝善禁恶的目的。他在全国设戒坛72所,广度僧尼,到天禧五年(1021),已有僧397615人,尼61240人,寺院近四万所,成为全宋史上佛教最发达的年代。此后,佛教的发展受到日渐严格的限制,仁宗景祐元年(1034),僧尼数额开始下降,到神宗熙宁元年统计,全国僧人只有220660,尼3430人,减少了41%以上。给予佛教一个适度发展的条件,但决不许其过度膨胀或走向惑众邪途,以危害国家中央集权的实力,这是从宋代开国以来就定下的基本原则。历代帝王在掌握的尺度上虽有宽严之分,但这个原则没有变更。

  建隆元年(960),诏令“诸路州府寺院,经显德二年停废者,勿复置;当废未废者,存之”,是肯定和承认周世宗废佛的既成事实,只是稍后,才允许增加少量僧尼,修复旧寺。开宝八年(975),明令禁止灌顶道场、水陆斋会及夜集士女等诸种活动,防止聚众滋事。宋太宗则说,浮屠之教“有裨政治”,必须“存其教”;但决不能像梁武帝那样沉溺其中,以至“舍身为寺奴,布发于地,令桑门践之”,丧失君主至高无上的权威地位。因此,他在扶植佛教的同时,屡诏约束寺院扩建,限定僧尼人数。到宋徽宗崇奉道教,自号“教主道君皇帝”,宣和元年(1119)诏称:佛教属于“胡教”,“虽不可废,而犹为中国礼义之害,故不可不革”,强制僧尼改称道教名号,改僧尼寺院为道教宫观,改佛菩萨称谓为道教名号,是宋代佛教唯一遭受打击的一次。但不久徽宗下台被俘,波及不大。

  南渡以后,高宗对佛教取折中态度,既不毁其教灭其徒,也不崇其教信其徒,而是“不使其大盛耳”。他采取的措施之一,是停止发放度牒,以稳定僧数,使既有的出家者自然减员,其二是征收僧道“免丁钱”,后又改为“清闲钱”,赋金数倍于一般丁口,以此限制寺院招收新人,这比唐中宗以来实行试经度僧的办法要有力的多。不过,这些措施又为帝室的另一些需要抵消了不少。早在宋神宗熙宁元年(1068),岁饥河决,有司乞请裁损王朝对寺院的恩赐赏钱,并鬻度牒敛财以救时急,诏可;随着财政日绌,鬻牒竟成惯例。此外,从真宗晚年(1021)诏僧修法华懺,“为国祈福”开始,重启唐安史乱后:诸帝求助仁王护国的故伎,南渡以后,愈演愈烈。

  高宗时隆祐太后奉“摩利支天母”,以为大宋能够安居杭州,实出于天母的冥护;孝宗乾道四年(1168)召上竺寺若讷法师入内观堂行“护国金光明三昧”,淳熙二年(1175),更诏建“护国金光明道场”,僧人高唱“保国护圣,国清万年”。山西五台山的文殊、四川峨眉山的普贤,尤其是浙江普陀山的观音,也都在宋王朝的直接经营下,愈益受到民众的崇奉。

  出于同一的王权需要,施行往往相互矛盾的政策,使佛教的发展趋向平稳。绍兴二十七年(1157)统计,在南宋领域内有僧20万。这大体反映了当时既能满足王朝需要,社会亦能承担的状况。






                    佛教史



                第九章 佛教的消长变化和多元化发展(上)(公元11世纪—)

                  

  世俗化是中国佛教的总趋向,流传到宋,则增添了许多新的特点,这就是从泛泛地提倡救度众生,转向实际地忠君爱国;从泛泛地主张三教调和,转到依附儒家的基本观念。

  处在民族危亡多事之秋的佛教,其主流,与前代那种以避世为主的消极思潮相比,突出地表现了积极参予军政大事,谋求争取改变现世状况的意向,尽管多数方式依然是纯宗教的。

  宋代初年,王朝制定以儒治国的方针。景德二年(1005),真宗封禅至曲阜,谒孔子庙,加諡“至圣文宣王”;仁宗庆历五年(1045),又敕封孔子四十六代孙为“衍圣公”,儒学大盛。庆历元年(1041),欧阳修撰《本论》,认为佛教在中国为患,是“王政缺”、“礼义废”的结果,只要“王政修明”,礼义之教充于天下“,则”世虽有佛,无由而入“。及至道学(理学)兴起,吸取佛教哲学而替代佛教义学长期占据的理论地位,排佛就成了新儒学的重要议题。程颢抨击佛教:”其术大概且是绝伦类,世间不容有此理。又其言待要出世,出哪里去?又其迹须要出家,然则家者,不过君臣、父子、夫妇、兄弟,处此等事,皆以为寄寓,故其为忠孝仁义者,皆以为不得尔。又要得脱世网,至愚迷者也。“①程颐批评禅僧:”今之学禅者,平居高谈性命之际,至于世事,往往直有都不晓者,此只是实无所得也。“②其实,早在道学家发出这些指责之前,佛教的主流就已经鲜明地呼唤佛徒们回到世间来了。

  宋初延寿,曾力图改变唐末五代普遍流行于禅宗中的放任自然、不问善恶是非的风气,提倡禅、教统一、禅与净土统一,要求佛教回到世间,参与辅助王政上去。他在《万善同归集》中说,“文殊以理印行,差别之义不亏;普贤以行严理,根本之门靡废。本末一际,凡圣同源,不坏俗而标真,不离真而立俗。”就是在理论上证明僧尼参与世间生活的必要性。

  此后克勤更直接地认为,“佛法即是世法,世法即是佛法。”①二者是不可分割的。奉敕撰《宋高僧传》的赞宁进一步提出“佛法据王法以立”的主张,因为“王法”是“世法”的最高原则,佛法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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