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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问苍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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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近听闻一项调查,被访者是居住在伦敦的年老公民。“哪一刻是你一生最快乐的”。对于这个问题,有百分之六十的人回答:“闪电战!”每天晚上,笨重的德国空军轰炸机将数吨炸药丢在城中,把一个骄傲的文明社会击碎。如今,受害者居然留恋看过去那些日子!在那段黑暗及恐怖的日子,他们学会挤在一起,为共同目标而奋斗。他们学到勇气、分享和盼望等品德。

    当不幸的事情发生——与妻子意见不合、与朋友发生痛苦的误会、因失责而产生内疚感的痛楚——我会看待那事件如同身体的痛楚。我接纳它是一个信号,提醒我注意问题需要处理。我努力表达感恩,不是为痛苦本身,而是为有机会回应,把看似不幸的事变成好事。

    被快乐所惊讶

    耶稣简明地捕捉了人生的吊诡的实况:“凡是想救自己生命的,必丧掉生命;但为我牺牲生命的,必得着生命。(太十六25)”这句话在福音书经常重复出现。这样的一句话违反了高级心理学提倡追求“自我实现”,但结果证实它不够高级。基督教提供了进一步的洞见,说明真正的满足不是透过满足实现而得,而是透过服侍他人而得。这个意义使我来到痛/乐原则的最后说明:基督教的服侍观念。

    我从事新闻记者的生涯中,曾访问过不同的人、回顾以往,我大致上可以将他们分为两类:明星和仆人。明星包括国家足球联赛的名人、电影明星、音乐演奏家、知名作家、电视名人等等。这些人支配着我们的杂志和电视节目。我们巴结他们,熟读他们的生活琐事一一他们穿着的衣服、所吃的食物惯常的健身活动、他们所爱的人、他们所用的牙膏。

    但我必须告诉你,根据我有限的经验,这些“偶像”是我遇过最郁郁不乐的一群,他门大多数曾有婚姻问题或破碎婚姻,几乎所有人都是无望地依赖心理治疗。这些过着极夸张生活的英雄似乎被不能医治的自我怀疑所折磨,真是悲惨的讽刺!

    我也曾花时间访问那些仆人。例如布医生,他有二十年之久留居印度乡村,在极穷困的人以及麻疯病人当中工作或是卫生工作者放弃高薪职业,参与门登霍尔协会在密西西比州一个穷乡僻壤的市镇的工作;或是赈济工人留在索马里、苏丹、埃塞俄比亚、孟加拉,或其他贮藏所,人类在此所受的苦已达到国际水平;或是散布在南美洲森林,将圣经翻译成难懂语言的哲学博士们。

    我特别尊敬和钦佩这些仆人,高举他们作为激发人心的榜样。可是,我不会妒忌他们。我若果现在把两组人并排一-明星和仆人——做出反省,显然仆人是受人钟爱及仁慈的人。他们收入微薄,工作时间长,又没有受到赞扬,在穷人和没有受过教育的人当中,“浪费”他们的才干及本领。但不知怎样,他们在丧失生命的过程中;却找到生命,因为他们得到“不属这个世界的平安”。

    当我想到曾采访过的大教堂时,脑海中不是浮现一间欧洲大教堂的形象;这些教堂现今都成为博物馆了。我反而想到卡维尔的礼堂;想到纽华克一间贫民区教会的屋顶上的灰泥正在剥落和漏水;想到智利的圣地牙哥一间宣教的教会,是用水泥板和波状铁皮所建造。我看见这些建筑物都是兴建在人类的不幸当中,充满著基督徒的爱。

    位于路易西安那州卡维尔的麻疯病院,是实行这个原则的一个奇特例子。一个政府代理商买下这块地,又应允发展,却找不到人手清理道路,修补农场苦工的茅屋,并排去沼泽的水。麻疯病的特征令人退避三舍。

    最后,隶属仁爱修女会的修女团搬到卡维尔照顾麻疯病人。她们黎明前两小时起床,在炙热的天气下仍穿着古板的白色制服;这些修女比任何海军训练新兵之营地过着更有规律的生活。但是,唯独她们愿意做那些工作。她们掘沟,为建筑物打地基,使卡维尔成为可以居住的地方,一直归荣耀给上帝和带给病人喜乐。她们或者学会了人生最深度的痛/乐结合,那就是牺牲的服侍。

    如果我花一生光阴藉着药物、安逸和享乐去找寻快乐,快乐会离我而去。“快乐躲避那些追求她的人”快乐却会突然临到我,家副产品、像出人意外的赏金,因我曾将自己投资进去。而那个投资极有可能包括痛楚。如果没有痛楚,很难想象欢乐是怎样的。

第二部分 痛苦是从上帝而来的信息吗? 呻吟的地球

    试想象一群人住在同一幢楼,一半人想象它是一间酒店,而另一半人却认为它是一所监狱。把它视作酒店的人,可能感到难以忍受;把它视作监狱的人却觉得它出奇地舒适。故此,那些看似是丑恶的学说,最终使你舒适和有力量。对这世界抱有乐观态度的人会变成悲观者,而对世界抱着极其可怕观念的人却变成乐观者。

    ——鲁益师《上帝站在被告席》

    让我们来思考一下我们的家——地球。请你用眼睛欣赏夏天日落的光辉色彩和微妙的色彩变化。试将你的脚趾插进湿沙之中,站立不动,然后感受海浪的泡沫和浪花。请参观蝴蝶花园,并研究蝴蝶身上的抽象设计:一万个不同变化一概都浓缩在飞行组织的纤细纹理上,比任何抽象派画家的创作更富想象。人身处这些美好事物之中,容易相信有一位仁爱的创造主存在。

    然而,太阳可以用大量色彩点缀黄昏,也可以将非洲的土地烘晒成干旱、爆裂的表层,足以毁灭数百万人。若由暴风酝酿出有节奏、撞击的海浪,海浪就曾如二十尺高的高墙碎裂一般,摧毁沿海的村落。那些在野花间飞舞、无杀伤力的彩蝶,平均只能存活两星期,最后就会消失在冷酷残暴的大自然食物链中。大自然是我们堕落了的姊妹,不是我们的母亲;地球虽然是上帝的名胜,却是一个已经扭曲的美好创造。

    试观看人类。巴哈、贝多芬、路德和歌德的祖国也赐给我们希特勒、艾希曼(编按:德国战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参与纳粹的灭绝犹太人的活动)和戈林(编按:纳粹德国元帅)。一个弃绝《人权法案》的国家同样带给我们奴隶制度和内乱。作为人类和个人,每一个人里面的智慧、创作力和同情心都是与欺骗、骄傲和自私竞赛。

    痛楚也是一样。近前看,痛楚看似是一个可信任及有价值的朋友。从近视的角度看(姑且说从一个生物工程师的角度看),痛楚组织的确是一个最精细的创造工作。神经系统犹如林布兰精美的画作,带着天赋的印记,应该受到我们尊重和敬畏。

    然而,我们最常觉察痛楚存在,不是透过显微镜,而是透过不受人欢迎的不幸记号。如果你把每个警告信号连接一个特定源头,这样,痛楚组织可以看来是合理和设计出色。但是,如果你退后环顾所有人类的遭遇——数以亿万计的人受尽折磨、挨饿、流血、患癌症,正齐步迈向死亡——这里有一个问题就涌现了。

    “痛楚问题”比神经细胞的忠实反应,包含更多问题。当痛楚折磨人的灵魂至失望和绝望时,它有什么副作用?为什么有些生命如此多变,受到关节炎、癌或先天缺陷所支配,而别的生命七十年来却能避过痛苦?诗人布莱克用以下几句话总括人的存在:我的母亲呻吟,我的父亲啜泣,我跳进这个危险的世界……

    哲学家喜爱广泛讨论人类的整体苦难,好像所有人的痛苦都是可以被挤压出来放在大锅,然后呈献给上帝,说:这里就是地球的痛苦和苦难,你怎样解释这一切的不幸?但是,正如迦拿马索夫在陀思妥耶夫基斯伟大的小说中指出,痛楚在特定的时间内临到一个人,以及临到一个不应受苦、纯真的人——一个小孩用拳头打自己的胸膛——两者都会提出同样尖锐的问题。

    痛楚可能被设计成为一个有效防御的警报系统,但这个行星中有些事情像纠结杂乱的铅丝一样,以致现今痛楚肆虐,不受控制。我们需要使用另一个词汇形容这问题:痛楚表示身体的防御组织,而受苦表示人类的不幸。毕竟,一个患麻疯病的人没有痛楚感觉,却受苦很多。

    虽然有些人很幸运免去身体的剧烈痛楚,但人人都会有某种挥不掉的受苦情况:“人格的缺点、破裂的关系、未得医治的童年记忆、叫人窒息的内疚感。我们若要认识受苦,必须离开显微镜—一透视排列好的神经细胞顺服地回应刺激——完全注目大受痛苦的人的脸。”当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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