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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逐字翻译应为:要用寓意进行猜测。
②(这段话的希腊文见原著第242页注②。——译者)我认为,泰拉巴特人的寓意方法在这个句子中完全显示出其特征。显然问题首先涉及到神学家们称为比喻式或启发式的这种寓意法。费龙说,在泰拉巴特人看来,《圣经》好比一个活着的人。因此,如同我们跟一个人或一只动物打交道时,首先寻找其特征,也就是说从其眼神和眼睛里去观察他(或它)的真正本性及其针对我们的意图。这些贤者也是通过法典这面有形的镜子去寻求法典中对他们自身和他们的职责富有生命的意愿。总而言之,法典、著作、《圣经》,都不是确定了的事实,而是一种观念,或更确切地说是一种启示,不是一种以它们表明的东西作为唯一目的的法规,而是一种关系到那些向他们提出问题并在对事实和规定认识不清的情况下向他们说话的人的法规。或者不如说,观念、启示、法规这些字眼本身还不能正确地表达思想;它不是一种观念,而是一个传布自身思想的生命体;是一个与那些向它求教的人发生联系的活着的人;是一位用形象和比喻对孩子们讲话的父亲。由此决不能说,至少首先不能说这种寓意法曾经在创立基督教时被运用过,它的实质在于从《圣经》事件中发现新联盟事件构成的预言性象征。可以肯定,圣保罗和初期基督教徒是以泰拉罗特人的方式用寓意解释《圣经》的。因而圣保罗就割礼从肉体演变到精神所说的话,正是符合这类寓意解释的方式。基督教神父后来以费龙本人和埃塞尼人为榜样,用同样的方式来解释《圣经》也是真实的。福笛于斯甚至专门把神父们的这种习惯归于费龙,他说:“我认为他给教会带来了用寓意和转意解释《圣经》的方法。”但同样可以肯定,耶稣生平的事实和后来发生的事件成为另一种可以称之为历史性寓意的材料,它借《圣经》的事实去发现其他的事实,而不是直接提供观念。这是一种只适合于基督教徒的寓意。但我再说一遍,费龙在这里指出的根本不是这一类的寓意。相反,费龙想谈的是一种在各方面都完全类似他本人在其全部著作中使用的寓意,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了。因此,圣欧芮勃和受他影响的蒙化宫,都以为能从泰拉巴特人以寓意形式注释《圣经》的习惯中得到好处,以便证实他们属于基督教,这完全是徒劳的。事实上可以肯定,除了萨多塞教派以外,各种犹太教派都醉心于寓意法。犹太人的神秘圣师的名字正是从寓意中得来的;人们称他们为“大夏南”,即寓意制造者或布道者。另一方面也可以肯定,费龙的这句话明确指出,这类启示即真正超凡的并在角上注有神圣标志的书籍具有传布的性能,而不是象圣欧芮勃认为的那样只是一种正面的,历史的解释。
“当主持人觉得解释得相当充分的时候,他就一边用眼神征询在场的听众的意见,一边对发言的人做一个表示谢意的手势;这时整个会场立刻爆发出一阵快乐的叫喊声,似乎呼唤聚餐的开始。于是站立的那个人第一个唱起赞美上帝的颂歌,这歌或是由他本人最新创作的,或选自古代某位诗人的诗歌①。因为这些诗人们遗留下来的一大批歌曲,有三节拍歌、朝圣感恩歌、赞美颂歌、扬扬格浇祭歌、祭台词、巡礼祈祷词、圣台合唱曲等等,这些歌曲都经过精心创作,并且发展成有很多段的长歌。尔后,其他人跟着唱起来,每人轮流唱下去,并保持应有的庄严态度,其余的人必须静静地倾听,但必须陪唱或随唱的重唱部分或对答轮唱的颂歌除外;因为这时候,不论男人和妇女,他们唱出的是同一个声音。
① (这句话的希腊文见原著第243页注①。——译者)费龙是想谈一谈专属泰拉巴特人的诗和歌曲吗?是的。不然的话,为什么他要谈论这许多作品,而且十分乐于列举种种不同的类型呢?大家也许知道,在亚历山大,犹太诗人大体上都留下了许许多多可以配唱的诗词。这个民族热衷于颂歌。从摩西时代起就可以看出这种迹象。大卫的圣诗又增加了这种情趣。我们收集到圣依波里脱评论圣诗的某些章节,他说这位预言家将他大量的歌曲带进希伯莱人的祭礼中,使他们的祭礼在某些方面改变了方式。《圣经》里就有一个关于他们在寺院里的祈祷和唱夜曲的例子。而女预言家安娜守候寺院,日夜进行斋戒和祈祷又是一例。费龙在他的一部著作里谈到亚历山大虔诚的犹太人时,把他们忠诚守夜算作他们的苦修。犹太教法典编纂者对这种古老的习俗还进一步明确予以说明。别克斯托夫在他的《犹太教堂》里收集了他们对此所作的全部论述,他告诉我们在某些节日的夜晚,他们在这方面几乎和泰拉巴特人有同样的情形。因为他们集中在犹太教堂内,向上帝祈祷,唱赞美歌。入夜以前,他们高声歌唱,最热忱的人甚至能一直唱到第二天。再说这种习俗,迄今还在他们内部保持着。别克斯托夫说:“这些习俗后来一直延续下来,他们几乎彻夜唱歌。谁表现得格外虔诚,谁就乐于苦修,节日里从早到晚站立着,不间歇地唱歌和祈祷,这正是我从他们身上目睹的一切。”因而,可以肯定,从费龙时代起,犹太人可能创作了大量的圣歌,包括歌词和音乐。但是这里指的是这些普通的诗歌,还是传入泰拉巴特教派中的一些特殊的诗歌?我又一次觉得,费龙要谈的显然仅是这些离群索居的人所创作的,或一般由埃塞尼人所创作的诗歌。为了让人信服这一点,只要把他在这里所说的话跟他前面所说的话加以对照就足够了。(参见第305页):“他们保存着这个教派的前辈们撰写的许多古籍,这是些真正的具有解释和寓意技巧的不朽巨著,他们把这些书作为楷模,试图照此撰写自己的书。实际上他们并没有满足于思想和静修;他们还以各种格律和诗人们通用的种种格式,创作献给上帝的诗歌和颂词,配上庄严的宗教曲调,使之易于记忆。”蒙化宫接受了圣欧芮勃的意见,认为费龙要谈论的是背诵圣诗和阅读《圣经》的其他部分,无论是《新约》还是《旧约》。这种意见根本不值得人们一驳。
“当每个人唱完了他的颂歌以后,年青人把我刚才提到的桌子搬上来,桌上放的是最神圣的食物:发酵的面包,调味品是盐,最多再加一些海索草。这完全是模仿教堂寺院门厅里安置的圣桌:因为这张桌上恰恰放着面包和盐,没有其他菜肴(只是面包不曾发酵,盐里没有掺进其他东西罢了)。事实上,把最纯洁、最简单的东西授予高级教士①,作为对他们完成圣职的报酬是合乎礼议的,而其他人在参加神圣的宗教仪式并积极与上层教士竞相媲美时,仍然避免食用面包,以便让最崇高的人享受这种特权,也是完全恰当的。
① (这段话的希腊文参见原著第245页注①)蒙化宫和布依埃议长绝大部分的论战是围绕着这个句子进行的,我认为他们俩人没有一个真正理解这个句子的内容。蒙化宫想把泰拉巴特人看成是圣马可的基督教徒,认为他们的膳餐不是犹太的圣体圣事,即作为基督教圣体圣事起源的圣体圣事,而是在基督教徒中正在实行的圣体圣事本身,他要在费龙描述的盛餐里辨别两种不同的膳餐。因而他设想年青人搬上的桌子不同于盛餐饭桌,以为这才是真正的圣桌,在此时刻,人们在上面放上祭品,举行秘密祭礼。费龙使用的这个短语:面包,神圣面包,最神圣的食品,使蒙化宫无法确定事实,使他看不出除圣体圣事以外的其他东西。从实质上和观念上分析,他是有道理的,问题涉及的正是过去泰拉巴特人的、现在费龙所谈到的那种变成了基督教圣体圣事的圣餐;然而人们并不为此而举行特殊的、与埃塞尼人的公共用膳有区别的仪式。这里不存在两种盛餐的问题。至于盐和海索草,蒙化宫将其看成是纯粹的仪式,或仅仅是预备性的仪式;他坚信能证实,到十一世纪初为止,人们在举行弥撒之前正是将盐和海索草放在祭坛上祝福的。泰拉巴特人和发酵面包没有能难住蒙化宫;因为尽管发酵面包或未发酵的面包这个问题可能引起很大的困难,最共同、最确定的意见则认为自古以来,东方的教会是以发酵面包进行献祭的。最后,在费龙文章中关于早已清楚的禁酒问题,他也是盲目地乱加解释,认为费龙可能早就提到基督教的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