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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
比鸦片战争更早的中国和西方的外交关系,普里查德在其1936年出版的
《英中关系的艰难岁月,1750—1800年》一书中作了部分论述,并阐明了欧
洲人的观点。在费正清所编《中国人的世界秩序观》一书中的许多出色文章
对中国的外交事务概念作出了更加新颖的评价;而费正清的杰作《中国沿海
的贸易和外交》一书中的开头几章,对中国处理外交关系的方式作了迄今为
止最好的评论。
马士在其《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年》(五卷本)一
书中,几乎确凿有据地详细记述了十九世纪以前贸易的背景。格林堡在其《鸦
片战争前中英通商史》一书中,对散商的“港脚贸易”作了精辟分析,此书
是根据剑桥大学的查顿档案研究写成的。对鸦片战争前中外贸易最优秀和最
概括的研究著作是德米尼的权威著作《中国与西方:十八世纪的广州贸易》
(共三卷,对开本)。
有许多论述广州行商的有价值的著作。最早的一篇文章是法国汉学家考
尔迭写的《广州行商》,载于《通报》。梁嘉彬根据中文材料写了一部内容
非常广泛的著作《广东十三行考》,在1937年出版。后来,巴苏写了一篇博
士论文,题为《亚洲商人和西方贸易:对1800—1840年加尔各答和广州的比
较研究》,此文详细叙述了行商和其它商业团体 (如印度商人、波士顿的私
人商行和塞勒姆私人商行)之间的关系。张荣洋有一篇重要文章,题为 《对
1784—1834年中国贸易和财政的再评价》 (载《商业史》杂志1965年1月
号),此文也强调指出了这些贸易关系和广州贸易中私人汇票所具有的重要
意义。
上述许多论著都着重叙述了鸦片对于散商和公司进行的对华贸易具有的
重要性。欧文在《英国在印度和中国的鸦片政策》(1934年出版)一书中对
英国政府的鸦片贸易政策作了详细研究。三年后,科斯廷出版了他的《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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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0年的英国与中国》,其中颇为谨慎地论述了鸦片问题。韦伯斯特爵士
的《巴麦尊在1830-1841年的外交政策》(两卷本)一书后来从英国自由派
运动的观点考察了中国问题,因而强调的是英国的国内政治问题,而不是鸦
片贸易对英国政府经济上的重要性。然而,上面提到的格林堡纠正了这个偏
差。最后,研究鸦片问题的最有权威的著作是斯宾士的《清代吸食鸦片概况》,
此文载小韦克曼和格兰特合编的《中华帝国晚期的冲突与控制》。张馨保的
重要著作《钦差大臣林则徐和鸦片战争》一书,详细考察了中国对鸦片贸易
的反应。还有一本用中文为钦差大臣林则徐写的优秀传记,即林崇墉的《林
则徐传》,其中相当详尽地叙述了林则徐的禁烟措施。
鸦片战争本身引起当时的观察者和参与者写下了大量的回忆录。在西
方,象奥赫特洛尼的《英国的对华战争》和伯纳德的《1840—1843年复仇女
神号航行和服役记事》(均出版于1844年),都生动地描述了冲突情况。在
这两部书的影响下,又出现了一系列生动地描写鸦片战争的军事史书,首先
是1946年出版的科利斯的《外国泥淖》,接着是1964年出版的贺尔特的《在
中国进行的鸦片战争》,最后是比钦的《中国的两次鸦片战争》。在这类英
文著作中,写得最好的是费伊的《1840—1842年的鸦片战争》一书,此书把
军事史和对社会及政治的精辟分析结合了起来。
也有战争参加者所写的中文回忆录。林则徐本人的《林文忠公全集》(两
卷本)内有当时的日记以及给朋友的书信和呈给清帝的奏折。林则徐的顾问
们也写了有关鸦片战争的历史,如梁廷楠的《夷氛记闻》,以及魏源《圣武
记》中的部分章节;派克在1888年已将它们的一部分译成英文,书名为《中
国人对鸦片战争的记述》。1851年,夏燮发表了他的《中西纪事》一书,此
书对这一时期的中西交往史作了更加全面的叙述,而且包括许多第一手材
料。在先前提到的一些文献集子和阿英的《鸦片战争文学集》(两卷本)中
还有当时其他一些记述,其中有些内容 (包括林则徐日记)已被译成英文,
收于韦利的既富于同情心而又引人入胜的《中国人眼中的鸦片战争》一书中。
蒋廷黻的几篇著作对于缔结 《南京条约》的历次谈判进行了探讨,其中
包括他用英文写的关于把同样的商业特权普遍给予西方各国的一篇文章(载
《中国社会与政治学评论》,1931年10月)。这些谈判既是邓嗣禹的《张
喜和南京条约》一书的主题,也是上述费正清论述贸易和外交那部著作的主
题。最后,研究太平天国的史学家谢兴尧的几篇重要文章,讨论了鸦片战争
对社会和经济的影响。这些文章收录在他的《太平天国史事论丛》中。鸦片
战争与太平军叛乱起源之间的关系问题,也是波多野善大论述太平天国的一
篇文章 (载日文《历史学研究》,1951年3月)和小韦克曼的《1839—1861
年中国南方的社会骚乱》一书的研究重点。
第五章条约制度的形成
有关十九世纪四十年代末和五十年代中国“开放”或者说外国入侵的资
料,有着非常明显的渊源可查。首先是英国在入侵中国的事件发生后不久就
在议会文件(即蓝皮书)中公布了英国一方的报道——如1840年的大蓝皮书
和1859年的488页的蓝皮书;这两本蓝皮书中的文件说明了英国的政策为
何必须这样发展。了解才能得到谅解,从那时起人们已理解了英国的行动。
只是到最近才出现对一些证据重新评价的研究作品,例如,提出1856年驻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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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巴夏礼领事在引起第二次鸦片战争时谎说亚罗号上挂有英国国旗之事 (见
第五章注42)。
中文方面的可利用资料只是在1930年才开始出版,这就是北京故宫博物
院编的关于“筹办夷务”的专集,它自1836年道光时期经咸丰和同治时期至
1874年止(见下面书目中的《清代筹办夷务始末》和斯威舍的《1844—1861
年中美关系研究》一书中的记述)。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到1937年,从故
宫文献馆中出版了大量有关中外关系的文献(见费正清的《清代文献入门提
要》中的目录)。1936年东京出版了《大清历朝实录》(共4,485卷),
所以史学家们大出意外地能够得到迄今基本上还是保密的和体现了清政府主
要意图的官员们的重要奏折和皇帝的谕旨。不错,有些宫廷起居注选编 (象
《东华录》以及一些重要官员奏议集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之前就可以得到,
但其数量还不足以促进这个方面的研究,那时许多研究者也没有根据蓝皮书
的丰富内容去搜索伦敦档案局保存的材料。
自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以来的四十年中,中英双方都提供了更多的文献:
伦敦档案局中有从中国带回的英国公使馆和领事馆的档案,有机密印制品(参
见罗惠民的《外交部关于中国及其邻国的机密文件》)和最近从英国驻北京
大使馆带回的中文档案 (参见庞百腾著《对伦敦档案局所藏广东省档案的批
判性指南》)。日本在这方面也由佐佐木正哉作了贡献,他连续公布了数卷
在伦敦档案局发现的中文材料 (见浦地典子、费正清和市古宙三编的《1953
年以来日本对近代中国的研究》)。
中国方面,从1950年以来台北和北京都出版了一些内容广泛的文献集,
值得特别注意的是1954年出版齐思和编的六卷本 《鸦片战争》一书,它竭
力用文件说明人民大众的心情和行动,以补充书中官方记载的不足。特别值
得重视的是阿英 (钱杏邨的笔名)编的来源于民间的资料。
条约口岸很早就开始产生了一批论述当时中国的文献,此传统一直持续
不衰。第一个汉学权威是德庇时爵士,他原是东印度公司的一位官员,后来
为英国驻香港的全权公使和总督,1836年他出版了两卷本的《中华帝国及其
居民概论》,后来 1857年出了修订版,篇幅扩大到980页,仍为两卷本。
那时,卫三畏的《中华帝国地理、政府、文化、社会生活、艺术和历史概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