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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情况回到了黄金周之前而已。
和猫袭击五百人作为解消压力的尝试没有太大区别——不对、那一边也许还有救。
要是这样的解决方法就算是合格——忍野大概也不会输上一百回了。在第一回就已经决出胜负。意想不到的妥协的产物——刚才忍野说起的,作为挚友的第二个忠告,一定就是指这件事吧。
将全部责任强加给妖怪,将全部情况重新来过的行为。
严格来说,与其说是清除的顺序错了,还不如说是将游戏的电源切断按下重启键从头再来的行为。
如果在动物之森的话,会被重启先生骂的。
(译者注:动物之森,任天堂发布于01年的游戏)
卑鄙,敷衍了事。
真正的姑息。
但就算这样也好。
我并没有想过帮助你哦,羽川。
让你不要杀人之类的,为了让父母不被杀之类的,这些事事到如今也不过是附加。
尽管没有意义没有用——想为你而死。
仅此而已。
不过,也对。那个,怎么说呢。
啊啊……不对,嘛,但是,想说的事全部都说了。
嗯。
的确,就像之前所说的一样。
加油。
加油。
还有很多想做的事,还有很多讨厌的事,今后这些东西依然会一直不断地伴随着你,尽管如此——还是要加油。
努力,变得幸福吧。
虽然我就这样默默死去——但我是我是怪异是怪物是吸血鬼,所以你也算不上是杀人犯,快忘了吧。
然后一个人——好好地活着。
「呜……喵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在我沉浸于自我满足自我陶醉,感觉虚无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令我吃惊不已的现象发生了。
羽川的形象再度发生变化。
更像猫了——两臂两脚都覆盖上了白色的毛。爪子和牙齿也快速生长,异常地突现出来。
与其说是猫,那已经是,白虎一样的东西了。
「喵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如同回光返照一般——障碍猫的存在突然显现出来。
宛如吞噬掉羽川一般。
不管是杂鱼也好,低级也好。
不管是临死也好,快要消失也好。
尽管腐朽依然是怪异。
濒临死亡的猫,现在正将羽川的精神撕的粉碎进行凌辱。
在刀伤的疼痛下发飙,抓挠着羽川。
因为妖刀,羽川和障碍猫分离开来——统一里引起了不统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喵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羽川的惨叫和猫的惨叫交织在一起。
重合在一起——同步。
我无法保持平静——想死也死不了。
「……猫你在做什么?」
这样不对。
要是伤害了羽川怎么办。
你为什么附身在羽川身上——你为什么侵入到羽川身体里,不会忘了吧?
还是说凭猫的记忆力记不住呢?
这绝对算不上是猫的心血来潮。
像也好不像也好无关紧要。
你为了羽川做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借了她一猫之力,是因为羽川对于在路上已经死的你,完全没有同情心吧?
遵守规则,遵守伦理观。
完全没有感情。
你虽然这么说,的确也是那个样子——但却不仅仅于此。
我的情况也是一样——对于被吸血鬼袭击变得不再是人类的我,羽川完全没有表示同情。
同情,怜悯。
绝对没有觉得可怜——或者看低。
平等地相待。
是这样的吧,障碍猫。
不管是在半路上死掉也好,还是被吸血鬼袭击也好——「我们,都不可怜!」
我很清楚。
这不是心血来潮。
也不仅仅是报恩。
你也和我一样——喜欢上了那样的羽川——所以。
所以,停止袭击羽川的那种举动吧。
住手。
停手。
请停止吧。
听听——我的愿望。
那样的话,我岂不是完全算不上为羽川而死了吗?
「吾之仆从是笨蛋吗。如若粗暴地切断电源,机器受伤岂非理所当然?」
突然间,产生了这样的幻听。
疼痛的极致。
在濒死的边缘——我产生了这样的幻听。
不是重启先生的斥责。
而是幻听到了——她的斥责。
「…………!?」
不对,实际上。
要是真的是幻听也就罢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与其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那里,还不如说突兀到让人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存在于那里,这股不确定性就好像怪异存在本身一般,因为在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的她的身影——没有开口的可能性。
神出鬼没——不对。
神出鬼没的她。
Kissshot?Acerolaorion?Heartunder…Blade——的残渣,金发金眼的幼女。
是不可能开口说话的。
「据说剑士要是能有宫本武藏的水平就算拿着船桨也无所谓——汝完全是个反面教材。胡乱地使用令吾骄傲的名刀。又不是做怪异生鱼片。笑煞吾也。」
她流利地说了很多,就在我觉得原来幻听也能如此啰嗦的时候,突然间,实际上是轻而易举地,她把自己的左胳膊,就像塑料模型的零部件一样被拧了下来。
当然她的手臂并不是塑料模型——所以鲜红的新鲜的血液从那个断面扑腾扑腾地往外冒。
眼前这令人炫目的场景不禁让我想起八天前的自己,吸血鬼幼女用右手扯断了左手之后,将断面向下倾斜,洒出的鲜血像淋浴一样浇在我的上半身上。
「…………!」
就如同我之前介绍过的一样,吸血鬼的血有治疗的效果——而现在淋在我身上的,是过去曾经是纯洁的纯血派的吸血鬼的吸血鬼幼女的血。
其效果可说异常剧烈——眼睁睁地看着下半身像蜥蜴的尾巴一样,从上半身的断面生长出来。
同时,在房间的中央,被妖刀贯穿的我的下半身,如同蒸发般消失——只剩下衣服、鞋子还有『心渡』那过长的刀身。
不对,尽管如此。
这种程度的治疗,为什么事到如今,早已经成了残渣的她会——啊,这样啊。
脑中盘旋的疑问,全部解决了。
简而言之我在这个黄金周里,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让吸血鬼幼女吸了太多的血——虽然是以吸血这样的借口去拜访忍野,但是终究是过头了。之前接过刀之后也是,实际上,那都不能叫回礼,硬要说来就跟饯别似的,吸足了我的血——所以。
所以现在。
所以到了现在。
她的吸血鬼性,多少算是有点过剩的程度。
没有到达春假时的程度——和那时相比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不过依然凌驾于障碍猫能量吸取效果之上。
是我看错了。
给予的血量,太过基于外行人的判断——分量容易看走眼,太随意了。
「真是的,就跟平时一样,只看得见眼前的情况,吾之仆从哟。不要自作主张地让吾活着——自己却自作主张地选择死亡。」
愚蠢啊,她如是道。
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内心不快的意图。
悲惨的笑容——最终还是没有出现。
「给汝做个示范,在那里看好,好好地看。记住了,怪异杀手是这么用的。」
那是最后的幻听。
其实我什么都没听到。
只是我妄想听到了这样的话语。
只是自我中心过剩的乐观过头的希望性的观测罢了。
但是——就算是幻听也好。
幻听是最棒的。
要不是幻觉的话——这家伙。
光是在这里。
光是为我来这里。
我就已经十分感动——流出眼泪。
「嗯?——喵!?」
吸血鬼幼女无言地——如同至今为止一样无言地,慢慢地,以幼女之资但带着王者风范地接近障碍猫。途中,随手将插进地板里的妖刀拔起,似乎是在说着杀鸡焉用牛刀一般,囫囵吞枣地将斩妖刀收于体内,接近障碍猫。
也不说一声我开动了。
举止低俗,一口咬住脖子。
进食。
尽全力忍受着刀伤疼痛的障碍猫,没有精力躲开她的攻击。虽然在牙齿接触的时候就已经自动发动了能量吸取——但是没有效果。
能量吸取怎么可能对吸血鬼有效果。
无论精力被吸走了多少,只需一瞬间,马上就会被吸回来。
看上去好像是相互蚕食,可技能水平的区别实在是太大。
刚才还覆盖着全身的纯白色的漂亮皮毛,慢慢地退去——名为障碍猫的怪异,只有这个怪异,被吸走了。
吸收到了吸血鬼幼女的体内。
将羽川的压力——吸收了。
「……真好。」
我小声地说道。
虽然肉体复原,但是完全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