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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打扰那家伙。
没问题,就算是那种看上去就不值得依靠、举止轻佻的轻浮大叔--但专家就是专家。
应该能立刻解决掉吧。
在羽川误杀人之前--立刻。
想要知道详情的话,等事情全部完结后再问就可以了。
忍野--或者羽川。
问问就行了。
但又如何呢?
我有知道这件事的权力吗?
不对不对,在这之前,我真的想知道吗?
我非法侵入羽川家,知道了那家的内情--而张皇失措到那个地步。
擅自闯入羽川的内在、内心--穿着鞋就踏进了私密空间--这样还能继续当羽川的朋友吗?
怎么办?
这世界上果然还是有不知道也没关系的事吧?
这个比方虽然不知道适不适合现今的状况,但就像无法抑制地喜欢上憧憬的伟人或尊敬的历史人物后,想了解得更多而去阅读大量的传记的话,就会碰到那位伟人的丑闻以及坏事,这时总会感觉被背叛了一样。虽然这种事谁都会有--这时就会很失望,但这不是相当的自顾自为吗?
自顾自的喜欢,自顾自的讨厌。
自顾自的期待,自顾自的失望。
自顾自的憧憬,自顾自的幻灭的话。
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知道不是吗?
那时。
我果然--不应该过分接近羽川不是吗?
不要注意到纱布的事--不过啊。
这么一来,就成了只关注对方的优点。
只想喜欢、期待、憧憬。
自己在春假时接受了那么多的帮助--不管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郁郁寡欢。
结果,思考不管何时都循环不前,要说搞清楚的事的话,也就是春假结束之后的这一个月,我虽然和羽川翼度过了相同的时间,但对她的事一点都不了解。
因此恋爱什么的,荒唐可笑。
嘲笑吧。
嘲笑我吧。
刚才和月火进行的那番对话,让我觉得更加羞耻。
别说猜错了,根本就在讨论范围外。
不过即使如此,就算现在--我一想到羽川,胸口还是好像要被撑破一样。
我一边像小孩子一样,像人偶一样,被妹妹们陪睡在身边,一边考虑着这样的事情。果然还是疲劳了吧,明明白天一直都在睡,可这天晚上我还是迅速地进入了梦乡。
就这样,四月三十日结束了,然后迎来了五月一日--虽说是黄金周,但私立高中不休五一。
五月一日和五月二日就跟平日一样。
星期一和星期二。
必须去上学。
正因为一起睡,所以我比平时花的时间和功夫更少,就被火怜和月火迅速地敲了起来--骑着上学用的女式自行车,我前往学校。
正好踩着开始上课时间到达教室,但理所当然的,没有看到羽川的身影。
缺席。
作为优等生的羽川翼那无迟到无缺席无早退的全勤奖纪录,在这一天简简单单地中断了。
不只是这样,像羽川这样醒目的学生毫无任何联络(既然双亲昏迷不醒地送入医院,是不可能有联络的)就缺席,跟我这种吊车尾随便就翘课是不同的,班主任老师很担心地在班会上询问了是否有谁了解详情的。
但是理所当然的,这个询问只是让教室突然轰动起来,不可能有什么情报的反馈。
当然我也不可能说什么--在这一时间点上,要是有喜欢看热闹的或者目光敏锐双耳通达的人的话,同学中也不是不会有听过怪物猫的传言的人,但能和羽川直接联系起来考虑,就不可能了吧。
看到那只障碍猫的样子。
然后断定那是羽川--像我一样。
不,就连我可能都不行。
我自身--看错了,再不然就是弄错了,因为我是如此祈愿的。
说起来,在大家轰动起来的教室一隅,名为战场原的女孩子很奇怪的一脸无趣地听着班主任老师的询问,让我印象深刻。
与其说是一脸无趣,不如说应该怎样体现呢--想说「果然啊,跟我想得一样呢。那孩子就是这样的人呢」,看透同类一样的那种面无表情--总之,就是这种感觉。
五月一日,然后五月二日,羽川都没有来学校。
到了五月二日放学的时候,怪物猫的传言在学校中流传开来--也包含了大量的目击言论--能由此看出障碍猫的活跃姿态。
仅仅三天。
很遗憾,平和无事的乡下小镇中这一怪物猫骚动不像春假时的吸血鬼骚动一样,只成为女孩子间的流言--这样下去的话,毫不夸张地说,狩猎怪物猫就会势在必行了。
就连火焰姐妹也不可能一直在我这里止步不前--那两人要行动起来的话,就等于整个小镇中的中学生行动起来,虽然我想尽量地控制住她们,但压制那两个家伙也是有个限度的。不,说是压制,关于这个也会产生问题,总是向妹妹撒娇这一屈辱的环境让我的精神方面无法忍受。
总之。
在第二天的五月三日再度开始连休前,我再一次前往忍野所居住的废弃大楼--不,并不是留恋不舍想要帮忙,又或者想要质问什么。
并不是想要知道途中经过。
只是其他事--比方说,要去给吸血鬼幼女喂食。
上次是四月二十九日,所以实际上再过一阵子也没问题,不过明天开始是三连休,唯独假日是一定会被妹妹们紧紧监视着的,所以打算去一口气给她补充营养。我还有个外行人的判断,就是前几天她给我『充电』,那家伙会不会也肚子饿了。
选在傍晚这么个不上不下的时间带,正是为了不打扰忍野工作--看准了忍野应该会出门寻找障碍猫的时间带。
不是丑时三刻。
而是--逢魔时分啊。
但这个黄金周中,我到底直觉很差。
直觉差。
时机不好。
在废弃大楼的四楼寻找吸血鬼幼女,首先试着上次的同一教室里--吸血鬼幼女不在那里。
在的是忍野咩咩。
而且并不只是在而已。
在那里的是--一身狼狈破破烂烂的抹布一样的身影。
「喂——忍野!!」
「嗯?呀啊,阿良良木君--我等你等得不耐烦了呢。」
我慌慌张张的冲过去,不过忍野还是大大方方的,跟往常完全一样的迎接我。仰面躺倒仅仅是柔软体操的过程中拉伸身体而已一样,缓缓地,噌噌地搔着脑袋,非常嫌麻烦地站了起来。
的确,仔细看的话,破破烂烂的只是从夏威夷衫开始算下去,穿在身上的衣服而已。身体方面并不是如此,只是能看到几道擦伤的程度。
不过但也不能因此就说,我冒冒失失的认定错了。
忍野咩咩他。
明显的--精疲力尽憔悴不已。
至少这么脆弱的忍野,从春假相逢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觉得你差不多快要来了--想要在那之前恢复过来呢。这条效果很灵验的绷带,是之前阿良良木君才用过的呢——」
「忍野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首先赶到忍野身边,一头雾水地询问。
「你说发生了什么?没什么啊--只是输掉了而已。」
忍野和平时一样,以悠闲的态度回答了我的问题。
一点都没有虚张声势或逞强的感觉。
实事求是的态度。
「输--输掉了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啊。障碍猫啊~」
从四月三十日晚上开始算,前后大约三日。
这短短几日间打了二十来回--输了二十来次。
忍野微微笑着说道。
不。
事实上看起来并不像是微微笑着说的。
也不是在逞强。
不如说看起来很脆弱。
「那不就是--全败吗?」
「全败哦。凄惨啊,哈哈~」
忍野缓缓地站了起来。
步伐完全不稳。
就像会就这么倒下去一样。
「真是的,女子高中生的内衣打扮什么的,对于大叔来说对眼睛有害啊。注意力被那边夺走,简直就没办法打啊。」
「……」
虽然我完全明白这个台词,毫无疑问只是在隐藏真相,是忍野流的俏皮话--但我仍然无法相信。
就算看到女子高中生的内衣而心神荡漾而无法战斗这种措辞很有可信度,还算说得过去。
因为--忍野居然输了。
春假时连铁血的,热血的,冷血的吸血鬼都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忍野,居然连输了二十回--好恶劣的玩笑。
这是噩梦。
对手是熟人羽川,所以手下留情了吧--又或者正因为是熟人才大意了?
……。
都不像忍野的作风。
这家伙不是这么天真的男人。
不如说,根据我的经验来看的话,我觉得忍野是那种如果是熟人的话,会更加不留情的类型。
「真是的。刚才的第二十回,被吸取太多了呢。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