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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 1998年第三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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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武松的凶残留些情面,让观众认同他“该出手时就出手”的这个“该”字。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路见不平一声吼”无疑是对的,但不能因为“对”就可以不择手段的“出手”。我们评判人与事时总看目的、后果,却很少探究一下过程、手段合适不合适(换成现代的话说,就是合不合法)。这也是我们心理体验中的一个缺陷。
  一个对女性的态度,一个出手杀人,这是《水浒传》一书的两大祸害,许许多多的前人对此也早有评述,周作人在专门评述《水浒传》的一篇短文中就说,“他说官逼民反,替天行道,可是他对于人民的态度实不见得好,例如李逵劫法场,只拣人多处杀去……此是其一,其次是对于女人小儿的态度也很不好。武松杀嫂,或者是不得已,但其写杀时不但表示踌躇满志,而且显示快意,近似变态”(《知堂集外文》、《亦报》随笔,岳麓书社1988年1月版)。连续剧在某种程度上表现出对潘金莲、玉兰的同情,把她们的罪归之于“男人”(西门庆、张都监),但却无法免却另一类“男人”(如武松)的出手之狠,自古就流传有“看了《水浒》学打架,看了《三国》学奸诈”之说,今天重拍这部电视连续剧,怎能不在“该出手时就出手”的“该”字上留些思索?社会黑暗,官逼民反,贪官污吏,欺压百性,这些都是实情,哪怕是事出无奈或不得不,看起来也痛快淋漓,加上有香港导演编排武打,也比过去看到的打斗场面精彩许多,但类似的打斗在香港影视中早已看腻了,就是以后再请好莱坞的导演设计追杀,大不了也就那么回事,我们还是得在我们的心态(体验结构)上下功夫,努力改变传统的审美模式和在价值偏爱系统上更多探究的余地,只有这样,才可能出真正的精品。
  如果王进、林冲、鲁达、宋江、武松有话要说便说,而且有处去说,恐怕也不至于就这么“出手”杀人。不过看《水浒传》,倒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人欺负“该说话时就说话”的人,如郑屠对金氏父女、蒋门神对施恩,于是也就引来“出手”更快、更狠的鲁达、武松。当然看到最后,“出手”最狠的还是朝廷,所以梁山一干人马才被灭绝。翻看中国历史,几乎也就是一部“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人杀“该说话时就说话”的人的历史。所以我才把这篇评论文章定名为“该说话时就说话”。就是在现实生活中碰上车匪路霸,当然希望身边有鲁达、武松这样的好汉救助,如果没有,像我等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除了“该说话时就说话”外,又能怎样?

  咎由自取

  
  ? 洁 泯
  《南方周末》于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十二日刊登了王之化先生的《为周扬起草文章始末》一文,读后始知周扬在一九八四年三月七日刊于《人民日报》的那篇《关于马克思主义的几个理论问题的探讨》一文获咎之症结所在。这是多年来读书界蒙在鼓里弄不清楚的一件事。现在揭示了真相,为弄清症结计,不妨抄录一段王先生的原文如下。
  在讨论中,对于周扬有些见地,我非常同意。他说中国革命在民主革命阶段就理论准备不足。俄国民主革命有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杜勃罗留波夫,有普列汉诺夫这些理论家。我们往往只重实践而忽视理论,强调“边干边学”、“急用先学”、“做什么学什么”等等。周扬的意见是切中时弊的。我们向来对理论采取功利态度,所谓《禹贡》治水、以《春秋》断狱、以《诗》三百做谏书,把学术作为工具,用学术来达到学术以外的目的,而不承认学术具有其本身的独立价值。这种轻视理论的传统一直延续至今,为中国革命带来很多问题。据传这篇文章后来成为问题,主要在于这一点。当时一位“理论权威”向中央进言,说周扬没摆好自己的位置,他不过是一个中央委员,竟将自己站在党之外,甚至党之上,说中国从民主主义革命到社会主义建设,甚至在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之后,都缺乏理论准备,难道十一届三中全会文件不是最好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于是这一点就成为这篇文章的主要问题。
  读了这段文章,就使人想到了定下周扬罪名的几点可资思索的问题。
  第一,中国革命在民主革命阶段理论准备是否不足,是个可以讨论的问题。以为确有理论准备的,那末至少应该列举出若干种有关民主革命的理论著作和理论家,但是不大想得起来。想得起来的二十年代以后学术界探讨的问题有中国社会性质问题、中国社会史分期问题、中国如何降为半封建半殖民地问题,有关民主革命的虽有不少译著,而独立研究和探讨实现中国民主革命的理论著作却少见。退一步说,即令周扬说得有不完善处,也只是一种看法或学术见解而已,构不成什么罪,用不着去整他。
  第二,至于社会主义革命的理论准备不足,倒是显而易见的。在民主革命过程中,未见有完整的社会主义革命理论著作出现过;建国后刚进入民主革命的建设阶段,不久就宣告进入了社会主义。经过了将近半个世纪,现在方才正确而明确地指明进入到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而在过去的半个世纪的前几十年中,做的并非是初级阶段的事,也还不是中级阶段,一度曾宣称将进入共产主义,那完全已走进高级阶段了。超前不仅是空想,而且吃足了苦头,可见理论准备还是非常重要的。对小平理论昭示了初级阶段的理论与实际,是从实际的现状出发制定的理论,有了理论准备,步子就清楚了。
  第三,什么人能当理论家,并无什么特别规定,既可以是政治领导人,也可以是具有理论素养并能结合实际的学者。在从事理论研究和探讨中,并不需要“先摆好自己的位置”,更不能以“他不过是一个中央委员”为由便判定他不配作理论研究,尤其不应该的是他作出了研究发表出来,便是“站在党之外,甚至党之上”。好像理论研究从来以级别高低为标准,级别愈高,真理愈多,决非属于“中央委员”以下的人可以做的,倘若做出来,就算不得是理论。那位“理论权威”自然早已“摆好了自己的位置”,他配做,你不配。这就有点像阿Q见了赵太爷,阿Q说他也姓赵,但立刻遭到斥骂,你也配姓赵么?情形有点相仿佛。
  第四,周扬的那篇文章,一发表便被指责为异端,断定是有错误的,《新华文摘》本拟转载,未得允许,因此唯一的刊载地方,也只是《人民日报》一九八四年三月七日这一天上,其他报刊都找不到。该文发表后,没有一篇文章提到它,更说不上有什么争论。因为已宣布为是有错误的,所以也就不许公开讨论。这一事局,说明了百家争鸣的方针在这里不适用,周扬的文章谈的都是学术问题,学术问题未经讨论便被断定是错误的,错在哪里,作者恐怕未必明白,读者更不明白。
  第五,周扬的那篇文章,是为纪念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而写的,讲了几个供学术界讨论的理论问题。这样的文章,由理论修养相当高的周扬来撰写,自然是适宜的,但是因为“没摆好自己的位置”,便引起了麻烦,理应由摆好了位置的人,例如由那位“理论权威”来写,那就万事大吉了。但是没有写出来,倒是先由“没摆好自己位置”的人先写,这就很不应该了。由此可见,周扬的被批评,颇有点咎由自取的味道了。
  世间的事,本应都可以明白的,但也确有些事令人不明白,一直是个谜。谜底的打开,有时需要时间,有的时间虽长,也未必见到谜底。除此外,启开之道则有赖于当事人的提供真相,始可了解底细与症结,王之化先生的这篇文章便是例证。

  重读《陋室铭》

  
  ? 李国文
  前不久,收到几期从未见识过的刊物,《书屋》。
  第一印象,那杂志封面用纸的选择,就可看出编辑的用心良苦。如今商品经济社会,大家忙着赚钱,甚至有的人都赚疯了,到了见利忘义的程度,尽琢磨怎么想法多从读者头上盘剥一些的时候,我在想,那些敬业的,想把印刷物弄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从外观到内容,对得起读者掏出来钱的编辑,谅已凤毛麟角矣。但邮箱里居然有一本儒雅可读,足堪把玩的《书屋》在,不觉眼前一亮。
  这本杂志的每期封四,都印有一句大概是该刊的箴言,曰:“屋不在大,有书则灵”,显然是套用刘禹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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