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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一再提到的。
这些远遁海外的人到底去了哪里?他们为什么离开家园?在承认失败、远走高飞之前,他们为什么要在帝华纳科逗留那么久,跟恶劣的环境搏斗?他们究竟想在帝华纳科达成什么重大的目标?
在的的喀喀湖畔的高原勘查数星期,往返拉巴斯和帝华纳科之间数趟,我不得不承认,散布在荒野的神秘废墟和首都拉巴斯的图书馆,都不能提供我进一步的答案。至少在玻利维亚,我的研究已经面临了瓶颈。
我不得不转移阵地,往北走,来到2000英里外的墨西哥,继续我的追寻。
注释:
①《帝华纳科》,第1卷,39页。
②同上,第2卷,156页。
③玛格丽特·柏尔森编纂《古埃及百科全书》,23页。Margaret Burson,ed,The Encyclopedia of Ancient Egypt,Facts on File,New York and Oxford,1991,p.23.
④《帝华纳科》,第1卷,55页。
⑤同上,第1卷,39页。
⑥同上,第3卷,142~143页。
⑦同上,第1卷,57页。
⑧同上,第1卷,56页及第2卷,96页。
⑨同上.第3卷,147页。
⑩大卫·布劳曼《安第斯山帝华纳科城新探索》,《美国科学家》杂志,第69卷,410页。David L.Browman,“New Llght on Andean Tlahuana co,”In American Scientlst,volume 69,1981,p.410.
⑾《古人的技艺与智慧》,56~57页。
⑿同上。
⒀伊凡·哈汀汉《山神颂歌》,34页。EVan。Hadingham,Lines to the Mounsuin,Gods;Harrap,london,1987,p。34.
⒁见伦敦《星期天泰晤士报》(Sunday Times)1984年11月4日的报导。
⒂贝特斯《古代语言可能成为翻译系统之钥》,《电脑世界》杂志,第9卷第8期,30页。M.Betts,“Ancient Language May Prove Key to Translation System,”puter world,vol.Ix ;No.8,25February 1985,p.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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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 译者:李永平》上帝的指纹》第13章 神话中的“末日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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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神话中的“末日预言”
●墨西哥犹加敦半岛北端击真伊扎(Chichen Itza)古城
在我身后矗立着约莫100英尺高、造形极为优美的古巴比伦式宝塔“库库尔坎神庙”(Kukulkan)。四道阶梯,每道91级,加上塔顶的平台(也算一级),总共365级。这就是太阳年一年365天的数目了。此外,这座古老建筑的几何设计和方位去发展能真正体现人的本能的生命欲望的一种完全新质的需,也足以媲美瑞士钟表的精确校准,创造出一种既玄秘又充满戏剧性的效果:每年春分和秋分时节,这座宝塔准时投下三角形的光影,在北边的阶梯上创造出一条大蛇蜿蜒爬行的幻象。每一次,这个幻象都持续整整3小时22分钟,分秒不差。
我离开库库尔坎神庙,朝向东边走去。在我前方,耸立着一排排白色的石柱——这些柱子以往想必曾经支撑过一个巨大的屋顶。这座废墟的存在,证明某些学者的看法是错误的;他们口口声声说,中美洲的土著从不曾把圆柱应用到建筑艺术上。阳光从万里无云水晶般湛蓝的天空直直洒落下来种思想在古代已产生。如古希腊毕达哥拉斯宣扬的永恒“和,使石柱间那一片沁凉的阴影格外诱人。我没走进去,却爬上一道陡峭的阶梯,来到附近那间“战士庙”(Temple of the Warriors)。
朝梯顶攀登时,我才看到那座巨大的雕像。这就是传说中的查克穆尔神(Chacmool)。它以一种僵硬的、充满期待的古怪姿势,半躺半坐在地上,弯曲的双膝向上翘起,肥厚的小腿向后收缩1931),前者提出了工具主义理论,后者致力于社会行为主义,碰触到大腿,脚踝紧贴着臀部,手肘支撑着地面,双手捧着一个空盘子,放置在腹前,而背后的姿势尤其古怪,仿佛随时要撑着身子站起来似的。它如果真的站起来,身高肯定有八英尺。即使躺着,紧紧蜷缩着身子,这位神低也浑身散发着一种凶猛的、无情的精力。它的五官方正,嘴唇细薄,看起来十分冷酷僵硬,有如它身上那块石头,而两只眼睛直直凝视着西方——根据当地土著的传统,那正是黑暗和死亡的方向,代表“黑”这种颜色①。
我怀抱着悲凄的心情,继续沿着战士庙的阶梯朝上攀登,心里老想着一个令人无法遗忘的事实:哥伦布发现美洲之前,杀人祭神的仪式在这个地区已经行之多年。查克穆尔这位神祗腹前捧着的空盘子,以前曾被用来承接活生生的、刚从人体挖出来的心脏。根据16世纪一位西班牙人士的报导:
牺牲者的心脏被挖出之前,人们带领着他四处招摇展示……然后把他放置在供桌上。四个人抓住他的手脚,向外伸张。刽子手拿着一把尖硬的石刀走过来,熟练地在他身体左侧、乳头下方的肋骨之间,割开一个切口,然后伸出一只手插进去,就像饿虎擒羊那样……②
到底哪一种文化会倡导和纵容这种不人道的行为呢?在奇真伊札古城废墟(有些超过1200年历史)建立起来的社会,混合着玛雅(Maya)和图特克(Toltec)两族血统。在这个地区,它绝对不是惟一举行这种残酷野蛮仪式的社群。相反地,在墨西哥崛起的所有本土文明,全都奉行杀人祭神的礼仪制度。
活人屠杀祭奠
●墨西哥达巴斯科省(Tabasco Province)维雅厄摩萨市(Villahermosa)
我站在“杀婴坛”(Altar of Infant Sacrifice)前。它是奥梅克族印第安人(Olmecs)创造的;这个族群建立的文化超过3000年历史,被公认是中美洲的“母文化”。整个祭坛用一块约莫4英尺厚的花岗石凿成,两侧有浮雕,显示四个头戴古怪冠饰的男子,手里各抱着一个圆胖可爱、哭闹不休、脸上流露出恐惧神情的婴儿。祭坛背面没有装饰,前面雕刻着另一个人物,双手搂住一个婴儿软绵绵的尸身,准备向神献祭。
学界公认,奥梅克文化是墨西哥最早出现的高等文明,而杀人祭神的礼仪正是他们创立的。2500年后,西班牙人入侵时,阿兹特克人(Aztecs)是本地各族群中最后(但绝非惟一)奉行这个历史悠久、根深蒂固的传统的印第安族。
他们是以几近疯狂的热诚遵行这个古礼。
例如,历史记载,阿兹特克皇朝第八世皇帝、雄才大略的亚威佐特(Ahuitaotl),“为了庆祝泰诺契兰城(Tenochitlan)的威齐洛波治特里神庙(Huitzilopochthi)落成,召集全国囚犯,命令他们排成四列,从祭司们面前走过。祭司花了四天时间杀死这些囚犯。光是在这一场祭奠,就有8万人被杀”。③
阿兹特克人喜欢把牺牲者的皮肤剥下来,披在身上,招摇过市。西班牙人征服墨西哥之后不久,一位西班牙传教士伯纳狄诺·迪萨哈冈(Bernardino de Sahagun)曾经参加这样的一场典礼:
欢欣鼓舞的民众争相肢解囚徒的尸身,剥下他们的皮肤……这些装扮怪异、面目狰狞的男子,成群奔窜在大街上。油脂混合着鲜血,一路滴滴答答从他们身上流淌下来,吓得满街男女老少纷纷走避……第二天的祭典包括一场为战士家属举行的盛宴,大伙儿享用一顿人肉大餐④。
西班牙编史家狄亚哥·迪杜兰(Diego de Duran)目睹另一场集体屠杀活人的祭典。在这场仪式中,牺牲者人数实在太多,以至于一波一波鲜血不断流淌下神庙的台阶,“凝结成油腻腻、亮晶晶的血块,连胆子最大的人都被吓坏”⑤。根据学者估计,16世纪初叶,在整个阿兹特克帝国,每年被杀祭神的民众,人数高达25万③。
这种疯狂、邪恶的杀戮行为,究竟为了什么目的?根据阿兹特克人自己的说法,这样做是为了延缓世界末日的来临。
第五太阳纪的子孙
一如在他们之前出现于墨西哥的许多民族和文化,阿兹特克人相信,宇宙是以“大循环”的方式运转。祭司斩钉截铁地指出:自从创世以来,我们的宇宙经历过四个这样的循环周期——每个周期就是一个“太阳纪”。根据他们的说法,西班牙人入侵之时,正当人类进入“第五太阳纪”,而我们今天仍旧活在这一纪。下面这段记述,引自一部珍贵的阿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