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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的动作太快,将小文一丢,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啪的一声就将观门给关上了,大急的小文忍住疼痛扑了上去,但为时已晚,观门后面估计都上了木档,再也不可能推动了。
见推不开门,小文急大了,连吼带跳:“里面的道士听着,镇上王镇长和钱老板来了,还不快点开门迎接贵客?”可吼也吼了,跳也跳了,观门没有丝毫动静,倒是一句越行越远的话语给丢了出来:“有什么事,七日之后来吧,本观闭观,概不接待外客。”话语说到最后几乎都听不见了,很显然,那李道安已经走远了。
“废物!”王镇长脸上笑意顿时消散,变得铁青,简直就是丢自己的脸,当着人家钱老板的面,连观门都冲不进去,要你何用啊!
若是那小文听到王镇长的心声,估计得撞地喊冤,哪里是自己废物,而是那老道力气太大,自己都快冲进去了,结果被一把抓住,动弹不得,被丢了出来。
李道安虽说只是熟读了一些道经,并没有跟着杨尘予学习什么法门,但杨尘予炼制出来的一些丹药,他两口子也是有份的,吃了身强体健,加上盗墓贼最讲究手劲,用把小小的洛阳铲就能够在短时间内挖出数十米长的通道,这手劲小了可不行。
因此,李道安看上去是个四十多岁的干瘪老道,实际上身上那一膀子力气就连二十多岁下苦力的壮小伙都比不上,何况小文这个久坐办公室的文弱青年?
在心中痛骂了小文一番之后,王镇长发现这个事情还真不好搞了,出了小文这事之后,恐怕就算是将观门砸坏,人家都不会开门了,何况自己带着钱老板可是来祭拜河神的,把观门砸坏?还祭拜个毛的河神啊,不如直接打道回府了。
“王镇长,这事怎么办啦?”
钱老板这时哪壶不开提哪壶,皱着眉头凑了过来,他也知道连镇上的人都敲不开门,自己上去就更不行了,“唉,都怪小文这小子坏了事,看来这青龙观还真不好进了。”
王镇长也不得不抹下面皮承认了这个事实。
“王镇长不要这样说啦,这事还得落在您的身上啦,不管怎么说,王镇长是当地父母官,总要比我有办法一些啦。”
钱老板一阵啦啦声说完,却将这事定在了王镇长身上,双眼盯着王镇长不放,大有如果王镇长不管的话,自己立马走人的意思。
逼得王镇长眉头直皱,不过随即他笑了:“这事好办,钱老板,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这是青冥县宗教事务管理处钱科长的号码,与钱老板算是家门,不过彼此之间并不认识,倒是与王镇长有着深厚关系,两人曾经是同班同学,关系很不错,一直联系着的,这时候正好拿来一用。
你青龙观不是牛么?连本镇长的面子都不给,我就找你的上级来解决!
铃铃铃,电话被接通了。
对面的钱科长一听王镇长的苦衷,随即就拍了胸口:“不就是青龙观嘛,居然胆敢阻扰当地政府招商引资?吃了豹子胆!王哥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得了钱科长的准信,王镇长的脸色顿时好了起来,咪笑着对钱老板笑了起来:“钱老板,这位钱科长可是您的家门,听说是您的事情后,立即就赶过来了。”
钱老板立即拍了拍胸口,豪爽许愿:“钱科长和王镇长都是急民所急的好领导啦,今天晚上我老钱请客,王镇长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王镇长连连点头,这东滨来的大老板请客,还不得是山珍海味,粉红暗香?一想到这里,王镇长就感到骨子里一阵酥软,如果不是考虑到官威不可堕,早就软到地上去了。
他却不知道,钱老板心中暗骂,一个电话就解决的事情,还用赶过来,这不是摆明了让老子出血么?还要让老子等多久?
说实话,钱老板倒是有点冤枉那位家门了。
青龙观最初是没装电话的,杨尘予装了电话,买了手机,都没有给宗教事务管理处上报,他连今年的善款都忘记领取了。
因此钱科长那里是没有青龙观的电话,再说了,钱科长也想着帮忙要帮牢,亲自跑一趟也显得务实,哪想知却被自己的家门给误会了。
不过钱老板倒还真没等多久,那钱科长原本去了白云观视察业务,接到电话时,正在车上往县城走,途中正好经过凤鸣镇。
也就是上山耽误了点时间,毕竟钱科长的吨位可要比王镇长重多了,这爬山也是个苦差事,等他上到山顶,还没等王镇长说话,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钱老板都感觉自己脚边震动了一下,自己这个家门还真是海量啊。
等钱科长休息匀净了,小文急忙将功补过将钱科长给扶了起来,不过就这么一扶,小文的脸都给憋红了。
钱科长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他可不像王镇长那么讲究,宗教事务管理处就是一清水衙门,最多在道观寺庙来领钱的时候打打牙祭,其余想要捞钱的手段就太少了,也没法抖出什么官威。
啪啪啪,钱科长与钱老板叙了叙家族渊源之后,就再次拍了胸脯,直接上前敲门。
“谁啊?”不得不说胖子运气好,至少比小文好多了,正好遇到安子鱼过路,听见敲门声就问了下。
“我是青冥县宗教事务管理处财权科的老钱!”钱科长随即便报出了自己的来历。
老钱?安子鱼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哦,原来就是师父讲笑话时的主角钱科长。安子鱼也不知道李道安之前的事情,想着自家道观虽说不求人,但也不好平白得罪了人,便上前开了门。
让安子鱼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门还没开一半,哗啦一声,一群人就涌了过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雷公吟
“福生无量天尊!”安子鱼临危不乱,高诵一声道号,听似棉柔低沉,却犹如尖针刺耳,逼得涌上来的人群个个捂耳一时半会间竟然没法再向前走出一步。
安子鱼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师父传下这雷公吟的法门,自己练习已久,今日方才一试,看来效果不差。
这佛门有狮子吼,韦陀之怒,道家自然亦有雷公吟之类的神通法门。
这等神通法门乃是从道经内化出,道行不够,无法运用,安子鱼能够使出这雷公吟,心中颇有些自得,这证明自己的道行已经踏入了一个新的境地。
安子鱼这一手顿时将一群人给镇住了,王草药等几个还好,自持身份,都站在人群后面,安子鱼的雷公吟也就感觉略有点刺耳罢了。
可那些跟着王镇长来的镇上干部们就遭罪了,他们距离安子鱼太近,再加上平日里没怎么锻炼,气血不盛,哪怕扛得住着如此雷音。
不过王草药等人也不是笨蛋,见那年轻道士喝了一声道号,门前的人就捂上耳朵蹲下,脸上显出痛苦之色,就明白,这年轻道士并不简单。
钱老板不由得脸上显出几分惊异,他也是见识甚广之辈,少年家贫,不得不外出讨生活,借四处推销小商品糊口,跑遍了东滨附近几个省份,也见识过数位异人。
其中五台山一位老道士就能够拂尘挥石,石碎成粉,让他大为惊叹,还生出拜师学艺的想法,结果那老道士随即离去,步伐之快捷,连当时的壮小伙钱老板都比不上,引为遗憾。
当然,现在的钱老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热血的少年,成为了一个浑身铜臭的市侩商人,他可不会有那么幼稚的想法,跑去拜这个年轻道士为师,他心里所想的则是如何从这青龙观身上谋取利益。
“哈哈哈,真是少年俊彦啊,这位小道长贵姓?鄙人乃是鸿发化工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钱得贵,这是鄙人的名片。”
钱老板可不管那些乡镇干部怒视安子鱼的情形,对于他来说,只要有利的事情,他都会笑脸相迎,何况这青龙观的倾向可是关系着自己工厂的问题,再说了,钱老板还想要从青龙观谋取一些好处,怒拳不打笑脸人,钱老板相信,自己一出手绝对比王镇长这些官僚强上百倍。
“哦?是钱老板?称呼贫道子鱼道长即可,不知道钱老板上门何事?”让钱老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小道长竟然看都没有看他那张名片,脸上带着刻板的笑容问道。
“哈哈,原来是子鱼道长,这次鄙人上山来,则是听闻青龙观很是灵验,想要祭拜一下河神,还望道长给个方便,该奉上的功德,鄙人已经准备好了。”
钱老板有些尴尬地收回了名片,随手将揣在怀里的一张支票递了出去。
当然,这点尴尬对于他来说都是小事,只要事情能够办成,就连老婆,他都能送出去给人暖床的。
在钱老板想来,任凭你再高傲,再清高,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