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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比丘,(七~八)于观依止,得定,得心一境性,观非是定,定非是观,观
定相异。于此等神变的八句而得神变……乃至神变的无畏”。此处欲是欲生神
变,与定结合而得神变。精进等句亦同样。是故当知说此八句。
“十六根本”——是以十六行相而心不动。所谓:“神变有几种根本?有十
六种根本:(一)以不向下心于懈怠不动故不动,(二)以不向上心于掉举不动
故不动,(三)以不染著心于贪不动故不动,(四)以不抗拒心于嗔不动故不
动,(五)以不依止心于见不动故不动,(六)以不结缚心于欲贪不动故不动,
(七)以离脱心于爱贪不动故不动,(八)以不相应心于烦恼不动故不动,
(九)以离界限心于烦恼的界限不动故不动,(十)以一境性心于种种性的烦恼
不动故不动,(十一)以信摄护心于不信不动故不动,(十二)以精进摄护心于
懈怠不动故不动,(十三)以念摄护心于放逸不动故不动,(十四)以定摄护心
于掉举不动故不动,(十五)以慧摄护心于无明不动故不动,(十六)以光明心
于无明黑暗不动故不动。有此等神变的十六根本而得神变……乃至神变的无
畏”。
虽然此(不动之)义于前面的“如是于心等持”等句中已得成就(那里是指
得第四禅者说),但现在为示初禅等(前三禅)是神变的地、足、句、根本,所
以再说(不动)。前者是来自经中,后者是依《无碍解道》中说的。如是为了两
者的不惑乱,所以再说。
“以智决意”——比丘业已成就此等神变的地、足、句、根本诸法(前三
禅),入于神通的基础禅(第四禅),出定之后,若欲成百身,念“我成百身,
我成百身”而作准备定已,再入神通的基础定,出定后,而决意,由决意之心便
成百身。于千身处亦同样。
如果这样而未成(神变),再作准备定,再入禅定而出定后,即当决意。正
如相应部(杂部)的义疏说:“当一回二回入定”。基础禅(第四禅)心有似相
所缘,遍作(前三禅)心有百身所缘或千身所缘。而此等(百千身)是依具体
的,不是依概念的。决意心亦同样的有百身所缘或千身所缘。彼(决意心)如前
面(第四品地遍的解释)所说的安止心,于种姓心之后仅一刹那而生起,是属于
色界第四禅。即如《无碍解道》说:“本来是一身而念多身。念百身千身或百千
身已,以智决意‘我成多身’,即成多身。譬如尊者周利槃陀迦”。
这引文中的“念”是依遍作(准备)说的。“念已以智决意”是依神通智说
的。是故他念多身,然后于遍作心之末而入定,出定之后,更念“我成多身”,
自此起了三或四的前分心之后,仅以生起一刹那的神通智而决意——以决定而得
名为决意。如是当知这里的意义。
次说“譬如尊者周利槃陀迦”,是举示多身的实例。其故事说明如下:
据说,他们两兄弟因为是生于路边,所以得名为槃陀迦。他们之中的哥哥摩
诃槃陀迦(大路边),出家之后,曾证得了具有无碍解的阿罗汉果。他证阿罗汉
后,遂令其弟周利槃陀迦(小路边)出家,教以此偈:
俱迦难陀紫金莲,
清早开花几芳鲜,
鸯耆罗娑(即佛)光普照。
犹如红日照空间。
然而他用了四个月工夫也不能念熟此偈,于是(摩诃槃陀迦)长老对他说:“你
不能入教”,即逐他于精舍之外。当时长老是一位监食者(典座)。耆婆(医
王)来对长老说:“尊师,明天请世尊带领五百比丘到我的家里应供”,长老
说:“除了周利槃陀迦之外,其余的都得听许”。周利槃陀迦站在寺门外悲泣。
世尊以天眼看见了,即走近他说:“为什么事悲泣”?他便告以始末之事。世尊
说:“不能读诵者,不是不能入教的。比丘,不要哭”!便携其臂进入精舍,并
以神变化作一块小白布给他说:“比丘,现在抹拭此布,并念‘去尘、去
尘’”。他便这样做,不料那布却变成黑色了。他想道:“这净白的布原无过
失,污秽了布是自己的过失”,令他智察五蕴,增长毗钵舍那(观),于随顺
(心)而达种姓心。这时世尊对他说此光明偈:
贪尘不名为微尘,
尘为贪的同义语,
彼等智者舍了尘,
得于离尘教中住。
嗔尘不名为微尘,
尘为嗔的同义语,
彼等智者舍了尘,
得于离尘教中住。
痴尘不名为微尘,
尘为痴的同义语,
彼等智者舍了尘,
得于离尘教中住。
在说完此偈之后,他便获得了四无碍解与六神通为伴的九出世间法(四向四果及
涅槃)。
在第二天,导师(佛)与比丘众赴耆婆家。食前的供水已毕,当供粥时,世
尊以自己的手遮钵。耆婆问:“何以故,尊师”?“因为寺内还有一位比丘”。
耆婆即遣一人道:“去!速请那位上人来”。世尊在出寺之时曾说此偈:
周利槃陀迦,自化作千身。
庵婆林间坐,直至来请时。
那人去了之后,看见满园的袈裟辉煌,回来说“尊师,满园都是比丘,我不知道
是那一位上人”?世尊对他说:“你去,看见最初的一位,便拉住他的衣角说,
导师要你去”。他又去,拉住长老的衣角。其他一切变化之身,便立刻消失了。
长老道:“你先去吧”!他做了洗脸及大小便等事,并早在那人之前到达坐于为
他所设的座上了。与此有关,所以说“譬如尊者周利槃陀迦”。
此处所化的多身与能化的神变者是相似的,因为没有决定(各别的)化作之
故。即于立坐或语默等的态度中,神变者怎样行,那(被化作者)也怎样行。如
果神变者希望(其所变化者的)作不同的形态:有些是青年、有些中年、有些老
年,或者有些长发的、半秃发的、全剃了的、斑白发的,半红衣的、黄衣的,或
者诵句、说法、咏唱、质问、返答、染衣、缝衣、洗濯等;或者希望化作其他各
各种类,则由彼(神变者)自基础禅出定已,用“这些比丘为青年”等的方法而
遍作(准备),再入定而出定,便当决意。与决意心共,便如其所欲而作各各种
类。
(2)(多身成一身神变)上面的方法亦可用于“多身而成一身”等。其不
同之处如下:由此比丘化作多身已,更思“我成一身经行,我读诵,我质问”;
或者此少欲者想:“此寺只有少数比丘,如果有人来看到说:‘那里来的这些相
似的比丘,这当然是长老的神力’,于是他们会知道我(是神变者)”,由于他
希望于(此未达预定神变的期限)中便成为一身,故入基础禅而出定已,以“我
成一身”而遍作(准备)之后,再入定而出定,当决意“我成一身”。与决意心
共,便成一身。如果不这样做,则到了预定的期限而自成一身。
“显与隐”——即作显现及作隐匿之义。关于此义,正如《无碍解道》中
说:“显,即无任何东西盖覆、无遮蔽、开显、明了。隐,即被什么东西盖覆、
遮蔽、关、闭”。
(3)(显现神变)此(显与隐)中,具神变者,欲求显现,令黑暗为光
明,令遮蔽为开朗,或令不见为可见。他怎样做呢?即此人(神变者)希望自己
或他人,虽然遮蔽着或站在远处亦可得见,于是他从基础禅出定已,忆念“此黑
暗之处将成光明”、或“此遮蔽将成开朗”,或“此不可见的将成可见”而遍作
(准备)、更以前述的同样方法而决意。与决意共、便成如他的决意。他人站在
远处可见,如果他希望自己亦可见。
然而谁曾行过这种神变?即由世尊。因世尊受小善贤女之请,乘毗首羯磨所
化作的五百座高楼,从舍卫城出发,到距离七由旬以外的娑鸡帝城的时候,他决
意那娑鸡帝城的住民得见舍卫城的住民,舍卫城的住民得见娑鸡帝城的住民。他
于市的中间下降,破大地为二分,直至阿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