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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役,黄埔军校有52人被打伤,第1团第3营营长曹石泉(共产党员)等27名军校官兵、入伍生牺牲。据1925年出版的《沙基屠杀中党立军校死难者》的名单,他们是:
营长曹石泉广东乐会
排长义明道湖南永明陈刚福建建宁
三营卫兵张德成王正廷
号兵张玉容湖南衡州
北伐军为在战斗中牺牲的朝鲜籍黄埔校友举行葬礼
中士胡典成江苏徐州
一团卢鸿昌浙江永嘉
入伍生排长文起代湖南益阳
入伍生
赵懿铨浙江东阳钟煜光广东五华冯荣德广东平远
郑逢良湖南宁远尹觉世湖北应城徐仁江山东青岛
刘著录安徽六安朱祖荣浙江东阳郭光彩广东大埔
丁炳文江苏泰县夏植浙江青田付林择江西
陈晋湖北蕲春官权山熊芳雷
士兵
章致堂安徽徐志远江苏宿迁徐福荣江苏宿迁
北伐烈士名录据1927年底的统计数字,第1至第5期学生在北伐战争中阵亡者1751人,受伤者707人。而建立在黄埔岛校园内的“北伐阵亡将士纪念碑”上留名的仅351人。在1936年出版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史稿·第八篇》中,以1926年7月至1927年4月在北伐战争中牺牲者为限,不完全包括所有北伐牺牲的烈士,仅有113人,他们是:
黄埔军校第1期:
张迪峰湘张慎阶粤彭宝经湘蔡粤湘罗宝钧粤
赵敬统豫杜聿鑫秦黄再新湘钟畦湘胡焕文湘
文志文湘李子玉鲁帅伦赣赵子俊鄂宋雄夫湘
李绍白秦杨晋先蜀曹渊皖梁廷骧粤赵荣忠晋
朱孝义湘邓白珏湘韩绍文赣郭树棫晋张其雄鄂
黄埔军校第2期:
龚光宗湘李治魁粤唐子卿粤曹润群黔赖益躬赣
刘靖浙邹骏蜀吴盛清湘
北伐军攻占湖南长沙黄埔军校第3期:
余锡祺赣肖际峰蜀张云腾粤杜映江晋付楫远蜀
王玉珊蜀符气云粤陈长彩湘应威闽唐干林湘
王使能粤张继侯赣吴尚贵蜀孙孔文浙曾吉斋湘
第八章 校军东征北伐(16)
王礼芹苏刘举善湘刘作仁蜀朱斌湘何朴湘
陈魁湘刘志坚粤陆玉璋黔陈陶浙杨杰湘
陈伟贤湘胡立生苏唐赓增粤黄敬熙苏王震鄂
王志新蜀蔡藻鄂温良赣王谐辅豫楼炳谦浙
马騤蜀王治平湘谭理滇
黄埔军校第4期:
何震华湘万宁湘李杜蘅湘谭道湘何祖琪湘
钟荣福赣曹根深湘付汝尧晋方允中蜀曹惇颐湘
封祖善湘严涤湘唐宗鑫桂阙一鹤浙龚居仁皖
方道江鄂吴楚桢鄂
黄埔军校第5期:
甘射侯鄂祝贤亭湘王运武鄂向旭湘李开甲湘
金斌浙方敦厚黔李建勋鄂李宗贤湘王纪蜀
潮州分校第1期:
古惠我粤朱仲英皖黄良湘袁维国湘何伯清粤
凌清泉粤刘志怀粤邓国强粤刘镇南湘刘远权粤
李振才皖吴光国皖
军补班
谭岳湘
军官班
刘文达湘晏振辏
孙中山先生曾训导黄埔师生:“在中国,单凭革命党而没有革命军的奋斗,革命是难以成功的。”因此,黄埔师生在军事和政治训练并重的校风、校训熏陶下,皆有大无畏的敢于牺牲的革命精神。黄埔师生在平定商团和杨、刘叛乱,两次东征消灭军阀陈炯明,以及扫除南路军阀的统一广东诸役和北伐战争中,冲锋陷阵,屡克顽敌。从统一广东到北伐中原,到处都留下了黄埔师生的光辉战绩,黄埔师生在历次战斗中战果之大和牺牲
黄埔一期生文志文烈士,北伐军团长,在北伐战争中牺牲。黄埔一期生洪剑雄烈士,北伐军师政治部主任。
之巨,深为军内外交口称赞和钦佩。这正是:
东征北伐未离鞍,抗日救国铁肩担。
炉融黄埔名财淡,怒潮澎湃震山川。
第九章 军校党争(1)
第九章 军校党争
“怒潮澎湃,党旗飞舞,这里是革命的黄埔。”这首黄埔校歌中飞舞的“党旗”,可理解为国共两党各自的党旗,因为黄埔军校是由国共两党合作办校。然而,在当时的黄埔校园中曾发生过为“党旗”而争的大辩论:是镰刀斧头?还是青天白日?这种争论,后演变成了激烈的论战,或动拳头,动棍棒,甚至在校园中出现了枪击事件,直至战争。“党旗飞舞”中,各自的旗杆下聚集了一批黄埔同学、护旗勇士,开始了对阵打擂。早期的黄埔军校,是培养中国革命人才的摇篮,那些在各自家乡都算得上英才的青年,为着理想荟萃于这里,他们为高擎理想的旗帜,在黄埔岛接受狂涛大浪的洗礼。珠江口的濛濛烟雨中,他们一同学习和成长,却因为坚持不同的主义,会聚在不同的党旗下,而最终分道扬镳。起伏跌宕的中国现代历史上,曾分裂开两股最大的政治力量,而首先撕开这道裂痕的就是这些黄埔同学,从此,历史也赋予他们个人各自不同的命运。
“宣侠父事件”初显党争征兆
黄埔军校是大革命时期国共两党合作的产物。随着第一次国共合作的历史发展变化,国共两党两种思想与势力的斗争也在逐步发展变化。
1924年7月6日,军校开学仅20天,便成立了特别党部。这是孙中山根据苏联顾问鲍罗庭的建议,实行“以党治国,以党治军”的具体体现。特别党部作为军校的最高领导机构,须经选举产生。选举结果,蒋介石、严风仪、金佛庄、陈复、李之龙5人当选为执委。蒋介石对此是既喜又忧,喜的是自己顺利当选,忧的是5名执委中,除自己外,全是有共产党员身份的国民党员。尽管身为校长,但在党部只是一名普通执委,从理论上讲没有特权,自己将来在黄埔军校就谈不上有什么作为宣侠父了。如果按规矩办事,蒋介石本来不能再造次,但他很快以校长、特别党部的名义下文,直接指定各党小组长,还规定党小组长每周直接向校长书面报告党内活动及工作情况。
文件下发后,刚刚入校的第1期学生、共产党员宣侠父提出了抗议。这位日本帝国大学毕业的校长老乡,虽然被指定为党小组长,但他十分正规地给特别党部写了一份报告,毫不客气地把矛头直指蒋校长。他认为校长此举,是企图以军权代替党权,违背了孙中山先生“以党治军”的原则,把党的基层组织变相地化作手中的工具,成为强权下监督同志的特务机构。他要求特别党部应组织基层分部的选举,并监督进行。蒋介石看了报告后,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赶走宣侠父。但考虑此事如果处理不好会影响大局,于是他以老乡和校长的双重身份,召见了宣侠父。
谈话很快陷入了僵局。蒋介石命令宣侠父写出悔过书,否则将开除出校。宣侠父不仅不写,3天后还愤然离开了军校。临走时,给同学留言:“大璞未完总是玉,精钢宁折不为钩。”也因为此举,黄埔军校同学录上看不到共产党员宣侠父的名字。宣侠父离校后去了上海,曾任中共临时中央局特科负责人,1938年7月在西安遭国民党特务暗害。
宣侠父勇而退学的行为,那时黄埔的许多人多未能意识到,他所维护的东西正是孙中山当做命脉的“联共”。这是黄埔岛上共产党与国民党的第一次交手,共产党人却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输了。不仅如此,孙中山领导的国民革命军,从一开始就被蒋介石弄得偏离了正确方向,也注定了日后的悲剧。
其实,对大多数刚入校的黄埔一期学生来说,他们并不像已有1年多共产党党龄的宣侠父那样有较高的政治敏感和嗅觉,许多年轻人在这时还根本没有党派的概念,像一张白纸,就看向上面涂抹什么颜色了。黄埔军校作为国共两党合作的最重要成果,同时又是培养未来军政干部的摇篮,谁争取到更多的学生就意味着争取到了未来,因此从一开始双方就在发展党员和支持者上展开了激烈竞争。每个黄埔学生都不可避免地卷入这种政治选择的漩涡之中,那些新来的学生没多久就会碰到这种选择和政治动员,许多人会同时收到两党动员发展入党的表格。对这两个党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多数学生在那时肯定说不清各自的宗旨,更说不上两党的区别。如第1期学生杜聿明同时手接两张不同的表格,他略微想了一下,把目光聚焦到了“共产”这两个字上,多年后他在回忆文章中说,他想了半天,没明白“共产”的意思,后来他对“共产”的理解,认为可能是把他老家里的财产归大家所有。把家中财产给别人,他可舍不得。就因为对这两个名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