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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用库存。费沙继续解释:“当这队士兵离开军营时,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但走了两英里之后,再看看他们,会发现什么呢?他们分散在整个郊野上。”“完工时间膨胀至穿破屋顶。”我对自己说。“军官会叫停,队伍重新编整,对军队叫停,有效产出必然有损失,我们可以见到,就算‘工厂’这么简单,问题也不少,整体来说,完工时间太长了,而有效产出亦间歇得有所损失。”我开始喜欢费沙的比喻。他转向采莲说:“如果我们以效率来衡量每个士兵,结果会怎样?”这问题很有趣,应该怎样回答呢?采莲采取一个很有系统的答法,慢慢地说:“效率高,意即产量高,在我们的比喻中,那就是走得快一点。”她渐渐加快说话速度:“这正就是我们要求的,我们的士兵们走得快些,我看不出这个做法有什么不对。”我也看不出来。费沙问她:“我们要求每个士兵走快一些?还是全队走快一些?”“两者有什么区别?”“你忘记了我们有瓶颈。”他指向那个画上 X 符号的士兵,“全队前进的速度受制于瓶颈的速度。X 不是排前头的士兵,如果我们鼓励每个人以自己最高速度走,那么队伍便愈来愈散开了,完工时间亦愈来愈长。”对,我们都明白,跌进成本世界的死胡同,实在太容易了。采莲评论说:“这正如你举过的那钢铁厂的例子,以每小时吨数来衡量每个工作站。”“一点不错。”费沙点头,“问题是,以什么做法取而代之?看看这个比喻,它可能给你们一点线索。”我们看看,一点头绪也没有。“怎样才能防止士兵散开?”费沙不气馁。我仍然不知道答案,于是尝试开玩笑:“我们可以用链把所有士兵锁起来。”“那就是装配线。”韦逊跳起来,开始踱步。“装配线上的输送带。”我想了一想。“我不明白。”我承认。“我也不明白。”韦逊说,然后坐下来。费沙在那些怪模怪样的士兵之间画上一串串的链,问:“链有什么作用?”“看看瓶颈前面那个士兵,理论上他走得比瓶颈快,所以他们之间的链扯得很紧,现在这个士兵再也不能以自己正常速度前进,由于链的约束,他只能以瓶颈的速度走,队伍不会散开了。韦逊是对的,我们的装配线上就用上这些链,输送带上有限的空间,作用就和链一样,请看一看。”“假设装配线上一个工作站速度比下一个快,他们之间的输送带上堆放得物料就会愈来愈多,即链拉得愈来愈紧,如果输送带满了,那个较快的工作站便再也不能以正常速度运作,而被逼以疏松带上空间出现的快慢来调节自己的快慢,换言之,以下游工作站的速度来生产。”费沙说。“及时生产系统(Just…In…Time)亦用上这个概念。”韦逊慢慢地说,“及时生产系统不用输送带,而用标准容器,工
作站之间可以出现多少个标准容器是有规定的,概念完全一样。”“对。”费沙同意,“而我们都知道装配线和及时生产系统是多么有效,用了这些方法,完工时间远比传统方法短。”“那么,这些方法的精髓何在?”他继续问,“为什么那么有效?”然后他自己回答:“他们做的只是为每两个工作站之间可以容许多少物料设一个上限,上限一到,上游生产那堆物料的工作站便禁止以百分之百的速度运作。”我明白了,但仍然有件事情困扰着我。“停一停。”我要求他,“让我整理一下脑子里的想法,否则我没办法将生产理论用于项目管理上,不好意思。”“慢慢来吧。”“让我告诉你,是什么困扰着我。”我停一停,然后说,“在讨论会中,你表述了一个用途广泛的程序,即聚焦五步骤,如果我的理解正确,你宣称并证明了的聚焦五步骤不但有帮助,而且还是必须依从的。”“对。”韦训代费沙回答。“对我来说,‘必须’是指如不照办,好成绩便不会来。”我卡住了,无法指出问题是什么,韦逊代我说:“现在,我们眼前,例如装配线和及时生产系统等方法,明显是行得通的,那就是说:要么他们是依从了聚焦五步骤,要么五步骤是一派胡言。”谢谢你,韦逊,现在我知道怎样继续了,我说:“很明显,装配线和及时生产系统都没有依从聚焦五步骤,他们不但没有首先找出瓶颈,甚至根本不考虑瓶颈存在与否,那么到底聚焦五步骤错在哪里呢?”费沙望一望我们,又望一望白板,然后坐下来。“我不明白。”采莲对韦逊说,“你把事情说成非黑即白,如果及时生产系统只依从了其中一个步骤,那又如何?成效会比那些完全不用聚焦五步骤的方法好吗?”“会。”我同意。“但及时生产系统依从了哪一个步骤?似乎不是第一步和第二步。”她问:“第三步又怎样?不准工作站以他们各自最高效率运作,这就是‘迁就’。”“对,就是这样。”我再一次同意她,“但,那么……”依然有点不对劲。费沙延续我的推论:“那么,如果我们依足五个步骤,不单单是一个,必然会产生更好的方法,这就是我们期望得到的。”“等一等。”我再次止住他们。“这点很重要,可以慢慢来吗?我现在确信更好的方法是存在的,但在揭晓前,先看看装配线和及时生产系统有什么环节不大妥当。”韦逊好奇地问:“这样做,用意何在?”费沙代我解释:“他只不过想知道,如果我们不认识聚焦五步骤,能否断言一个更好的方法是存在的。”我尴尬地澄清:“其实,我没有扯得那么远,我只不过想知道,项目遇到的问题,在装配线上会否出现。”采莲看看腕表,但韦逊和费沙都鼓励我试试表达。我不知道从何入手。我站起来,走到白板旁,慢慢地拿起笔,看看费沙的士兵,他们现在全都被一条链串着,我说:“正如我们说过,锁链其实象征一种限制,控制每个局部环节的库存量。”费沙已经在 X士兵前面画了一堆库存,我不假思索地在每两个士兵之间都加上一堆。韦逊说:“费沙,我们可以把这些堆当作是机器面前轮侯的长龙吗?”“它们正是。”我不耐烦地说:“我们暂且不谈库存,只谈时间。”费沙很有耐性地说:“你说下去吧。”我随便指向一个士兵,说:“如果这个工作站发生问题,那么这个堆的大小就代表下一个兵还可以继续工作多久,直至被逼停下来为止。”我慢慢地说:“在某程度上,这些堆代表工作站所享有的保障,避免受上游发生的问题影响。”“安全保障,对了!这就是和项目相关的地方,你们看到了吗?”对呀!“我早说过了,必须把库存看成是时间,在生产线上,我们以库存保障工作站,在项目中,我们以安全时间保障步骤。”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韦逊评论说,“而我亦同意,但我依然觉得有不同之处,项目的情况更糟。”“为什么?”“因为,如果发生停顿,库存不会因此而消失;但在项目中,时间溜走了,就一去不返啊!”韦逊说。我还在思考这点,采莲忽然说:“我有个大问题,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保障每个工作站的表现?我还以为大家已经认同,局部的效率是不算数的。”这句话听来十分熟悉,然后我记起露芙的埋怨:“我们尝试保护每个步骤地表现。”我亦记得露芙接着说:“我们加进了那么多安全时间,而项目整体还是危机四伏。”这是否表示装配线亦是危机四伏?当然是。“谢谢你,采莲。”
“谢什么?”她仍为我先前的无理生气。“你指出了装配线和及时生产系统的问题,我们到处加插保障,但总是不足够,装配线整体还是危机四伏,一个工作站出现事故停下来,整条线很快亦要停下来。”我说。她说:“当然,我们要有百分之百效率的唯一地方,唯一需要保护的地方,就是瓶颈,正就是开始时费沙所说的,这就是那堆库存应该出现的地方,就在瓶颈前面。”我同意,但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到,我们必须在那儿设立保障,而不是在其他地方,但同时必须防止士兵散开,这两个要求似乎互相矛盾。我们都望着费沙。好一会儿他才发觉我们正在等待他展示解决方案,那个更好的方法。“你们已经解决了它啊!”他惊诧地说。韦逊代表我们说:“我们已经解决了它?怎么没有发觉呢?”“你们已经说得很充分了,起点就是瓶颈,为了挖尽它的潜能,我们必须保障它,不受其他环节的事故影响,这解释了为什么必须在它面前设置一堆库存,但不能太大堆,否则会导致库存过高或完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