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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对此进行了调查,但附近居民中没有寻短见的女人,也没有女性精神病人。次年一个夏天的晚上,两个青年农民骑车回家,在同一地点又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脸色苍白,上身仅戴胸罩,下身似乎围着粉红色裙子。这女人见人走近,撒腿就跑。他们以为这女人遭人侮辱,就向前追去,看见不远处有一慌张的男人,推定此人侮辱妇女,即将他抓获。只见此人脸上白粉打底,桃红抹面,唇涂口红,脚穿红鞋,将其外衣一掀,露出女人的假发、绸裙、假乳房和胸罩。经查明,此人是附近某厂的副厂长……
这个副厂长为何深夜装扮来到野外,他是耍流氓还是性心理变态?这引起了司法部门的重视,把他送至南京检查,原来这个厂长是个异性装扮癖患者。
异性装扮癖患者与同性恋者不同,他们的病态行为仅仅是达到自我性满足,在该症发作时没有一个人以上的性活动,不危及他人。下面是一个异性装扮癖患者的自述:
徐×,男性,17岁,学生,高中文化
我在8岁时,一次偶然的机会将我舅母的纱巾围在脖子上,虽然当时出于好奇,但我却从中感受到一种刺激——快感。几天以后,出于这种诱惑,我再次戴上纱巾,可却被小姨发现了,当时我羞愧极了,可是却无法挡住这种诱惑。在以后的几年中,我的这个病情越来越趋于明显,戴纱巾也渐渐觉得不够刺激,于是发展到穿女孩的裙子和高跟鞋,一开始穿上时,阴茎就立即勃起并射精,自己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满足。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刺激已不能满足我自身的需要——阴茎的反应不如以前那么强烈了,于是我不断地想新的更强烈的方式来刺激阴茎,直至射精,然而这种欲望是无止的;每当一种新的方式产生时,我的病态心理得以满足,阴茎便勃起并射精,但是不久,这种方式就渐渐不能满足心理需求了。这时,我就又不得不去寻求更新的方式来刺激,这些刺激的物品有纱巾、胸罩、长筒袜、高跟鞋、女子短裤和裙子等,我以不同的穿戴方式来刺激,越新奇越好。虽然如此,仍不能满足我的心理需求,刺激的周期越来越短,而心理和生理的性满足反应却越来越迟钝。
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我这些异于常人的活动未被任何人发现过,可我仍有一种犯罪感,但无法抗拒这种欲望升起时的强烈的诱惑,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这种欲望满足后我又无比的悔恨,它耗费了我大量的宝贵时间,少年时代的黄金时光在这恍惚与苦闷中消逝了。说来也是非常惭愧,我有了女朋友,我俩非常合得来,有共同的爱好和追求,性爱也正常,但我始终觉得这种感觉不如穿异装刺激时那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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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 同性恋的防治
对同性恋者治疗的可能性(1)
对同性恋者的治疗是个十分复杂的问题,比其它一切治疗都更为复杂。首先,同性恋者是不是认为自己有治疗的需要,其次,即使当事人认为应该通过治疗以改变现状,还有一个是否有勇气承认自己是同性恋者并接受治疗的问题。即使这些问题都不存在了,这方面的科技发展水平如何,治疗效果又如何呢?
一、社会认识
社会上对同性恋怎么看,在本书第二章中已有详细阐述,总的说来,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无论在医学领域还是在心理学、社会学领域,都是争论不休的。有些人认为,凡是同性恋者,都要治疗;而另一些人则认为,只要同性恋者本人认为需要治疗,才可实施治疗。
由于文化的差异,不同国家、地区对同性恋的观念也不同,存在着反对、禁止与宽容、支持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如美国的许多州及欧洲一些国家承认同性恋是合法的,同性恋者可以公开组织各种协会、俱乐部,出版大量的图书、杂志,大肆宣传同性恋。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会认为同性恋者不必治疗,同时,还会导致更多的同性恋者出现。
当然,如何对待这个问题最终还是取决于本人。
二、当事人的态度
在“上海调查”中,曾对这个问题作过较细致的分析。
在正常生活的同性恋者中,想改变目前状况的有55人,占28.2%;不想改变的有44人,占22.6%;听之任之的有89人,占45.6%;未答的有7人,占3.6%。在在押的同性恋者中,想改变目前状况的有34人,占57.6%;不想改变的有12人,占20.3%;听之任之的有8人,占13.6%;未答的有5人,占8.5%。看来,想改变现状的同性恋者所占的比率不高,在押者的比率较正常生活者为高,显然这和他们在押的处境有关。
1.是否想改变现状的相关因素
从性别来看,女性想改变现状的和不想改变现状的比率都高于男性,而采取听之任之态度的比率则低于男性。这说明了她们对待同性恋的态度要比男性坚决。
在正常生活的同性恋者中,“想改变现状”的比率随年龄的增大而减低;30岁以下者32人,占38.1%;31~40岁者17人,占23.9%;41岁以上者6人,占15.0%。在在押的同性恋者中,想改变现状的30岁以下者21人,占48.8%;31~40岁者5人,占83.3%;41岁以上者8人,占80.0%;似乎与正常生活的同性恋者相反。
从文化程度来看,正常生活的同性恋者和在押的同性恋者想改变现状的比率都是以小学及以下和大专及以上为最高。
正常生活的同性恋者,小学及以下者5人,占41.7%;初中者12人,占25.5%;高中者16人,占20.8%;大专及以上者22人,占37.3%。
在押的同性恋者,小学及以下者7人,占63.6%;初中者14人,占56.0%;高中者9人,占50.0%;大专及以上者4人,占80.0%%。
在正常生活的同性恋者中,不想改变现状的比率和文化程度基本上呈反比关系;小学及以下者5人,占41.7%;初中者13人,占27.7%;高中者16人,占20.8%;大专及以上者10人,占16.9%。听之任之的比率是以高中文化程度为最高,39人,占50.6%。
在在押的同性恋者中,不想改变现状的比率以高中文化程度为最高,5人,占27.8%。听之任之的比率则以初中文化程度为最高,6人,占24.0%。
从婚姻状况来看,正常生活的同性恋者中,在婚者想改变现状的比率要低于未婚者,分别为24.1%和36.5%;不想改变和听之任之的比率要高于未婚者,分别为49.1%和41.9%。
但在在押的同性恋者中,情况正好相反,想改变现状的比率是在婚者高于未婚者,分别为78.3%和46.7%;不想改变和听之任之的比率则低于未婚者;这可能是由于他们受到强制教育和不想丧失家庭的缘故。
同性恋者是否想改变现状,这和他们对同性恋的看法有密切关系。认为同性恋有害于身心健康的同性恋者中,想改变现状的比率最高。正常生活的同性恋者为31人,占49.2%;在押的同性恋者为21人,占91.3%。
同样,对同性恋持否定态度的同性恋者中想要改变现状的比率最高,对同性恋持肯定态度的同性恋者中不想改变的比率也最高。这在调查中是看得十分明显的。
2. 有勇气接受治疗者有多少
据“上海调查”,在正常生活的同性恋者中,有勇气接受治疗的有10人,占5.1%;没有勇气接受治疗的有102人,占52.3%;犹豫不决的有51人,占26.2%;未答的有32人,占16.4%。在在押的同性恋者中,有勇气接受治疗的有9人,占15.3%;没有勇气接受治疗的有7人,占11.9%;犹豫不决的有17人,占28.8%;未答的有26人,占44.1%。
如果把这些数据和上述的是否愿意改变观状的数据相比较,有勇气接受治疗的比率大大降低了。这说明,愿望是一回事,而是否真正能跨出这一步,把愿望变为现实,则要艰难得多。
从性别来看,在正常生活的同性恋者中,男性有勇气接受治疗的比率与女性接近,没有勇气接受治疗的比率低于女性,犹豫不决的比率高于女性。在在押的同性恋者中,男性有勇气和没有勇气接受治疗的比率都低于女性,而犹豫不决的比率则高于女性。
从年龄来看,在正常生活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