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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2005-06-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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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0年7月,梅川的译本由商务印书馆出版时,此段说明文字连同已发表的《关于〈关于红笑〉》合成一篇,题名为《关于〈关于红的笑〉》,作为附录列于该书后。在该书《小引》中,梅川交代了翻译《红的笑》的动机和过程:
    想译这本书的心,还在一九二七年的秋季,当时不知何故(照所谓“鹤西”的逻辑,必是因为见了他的原稿而想译的罢,虽然时间上有矛盾)。忽然想译这本书,于是买了一本美国Boni and Liveright公司出版的《近代丛书》中与《七个被绞死的人》合订的一本。因为不能像“鹤西”赶译,也因为没有按预定的计划去译,所以到一九二八年暑假前还只陆续译了上半部。到那时才定了决心,在相当期内,把这下半部译完;当时还因为《近代丛书》的版本中miss print太多,又去买了伦敦T。Fisher Unwin公司Alexandra Linden译的一本。译完之后,直到暑假后回上海时带来,后由鲁迅先生介绍到小说月报社,并用日译本替我校了一遍,改正不少错误的地方。到现在,不知怎么一来,变为用所谓“鹤西”的译文做蓝本而译的东西了。这些不太离奇么?
    梅川认为他翻译《红的笑》的动机要早于鹤西,上半部于1928年暑假前就已译出,译文也发表在先,因此他不可能以鹤西的译文为蓝本。所谓“抄袭”,完全是鹤西“瞎说”,是“以不正当(竟可以说是下流)的方法来侮辱”,是“过分的损人”的表现。
    1934年,杨霁云为鲁迅编《集外集》。鲁迅看过选目,表示“并无异议”,但“还记得”两篇,其中之一就是“《〈红笑〉跋》”〔2〕。同年12月18日,鲁迅致杨霁云信中云:
    《关于红的笑》我手头有,今寄奉,似乎不必重抄,只要用印本付排就好了,这种口角文字,犯不上为它费工夫。但这次重看了一遍,觉得这位鹤西先生,真也太不光明磊落〔3〕。
    平心而论,鹤西怀疑梅川“抄袭”自己的译稿,虽事出有因,但缺乏明确有力的证据。鲁迅批驳《关于红笑》,笔锋犀利,极富思辨性,但他反说鹤西“参看”梅川的译本,则似乎理由也欠充分。梅川声称并没有以鹤西的译文为蓝本,毕竟是单方之言,到底抄没抄,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此后,“抄袭”一事没有下文,遂成了一段悬而未决的“公案”。
    六十六年以后,鹤西忆及这场因自己而引起的小小的风波,曾讲过下面一段颇有意味的话:
    ……安得列夫的《红笑》,北新书局接受了,却迟不出版,我就要回在北京“文化书社”(按:应为南京岐山书店)印了,后来北新(按:应为商务印书馆)又出了梅川译的《红笑》,由于自己的幼稚浅薄,还未成文人就有了“相轻”的恶习,诬人抄袭,因而和鲁迅先生展开过笔战。却也要深深感谢鲁迅先生,这提高了我的认识,最终放弃了以文为生的梦想。书印得也不大好,书的不幸对我却是幸事,否则也许会堕入“无行”之列的〔4〕。
    鹤西在文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责之意和对鲁迅的感谢之情。不过,鹤西在从农的同时,并未完全放弃文学之梦,仍在《骆驼草》、《小说月报》、《文艺月刊》、《沉钟》、《人间世》、《水星》、《新诗》、《文学杂志》、《文艺复兴》等报刊上发表了为数不少的诗文和译作。
注释:
    〔1〕鲁迅:《关于〈关于红笑〉》,《语丝》周刊1929年4月29日第5卷第8期。
    〔2〕〔3〕《鲁迅全集》第1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600、606页。
    〔4〕鹤西:《不幸的书稿》,《新文学史料》1995年第1期。
 
 
 
慈禧与京剧
? 蒋晗玉
 
    慈禧之好戏曲与咸丰帝对戏曲的痴好有大的关系。而咸丰帝的好戏与清朝乾嘉以来,以场面浩大恢宏的宫廷演剧活动来炫耀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景象,并将戏曲演出列入朝廷仪典定制分不开。
    1860年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咸丰帝仓皇逃往热河,躲进避暑山庄。在圆明园被掠夺、焚毁,丧权辱国的《北京条约》签订,国家、百姓陷入空前危难之时,他却“着昇平署〔1〕三拔至热河”先后把京城内府伶人两百多名调到避暑山庄来给他演戏。
    次年七月是咸丰生命的最后时刻,从初一至十五,山庄里唱了十一天戏。据昇平署档案,当时演出剧目多数是由外间伶人新带进的民间流行的二簧戏。咸丰对此兴趣之浓,表现在当时宫廷按例要演的节令戏,如七夕的《仕女乞巧》、十五日中元节的《佛旨度魔》等都停置不演而换二簧戏,这些对慈禧喜好西皮二簧戏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也使她亲睹了“外学宫外艺人之盛”,虽然当时在热河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山庄演出的三百二十余出戏目中,属于乱弹的二簧戏等只占三分之一,昆、弋两腔剧占三分之二。
    慈禧执掌权柄后的一些演剧情况资料,展现了当时的一些具体演剧相关情景。沈宗畴《便佳簃移杂抄》云:
    自慈禧柄政,乃大度其例。一月之中,传演至数次之多,并自编小梨园一部于内教坊。慈禧观戏处,名阅是楼,在养心殿右,距慈禧寝宫约数十步。正厅为楹三,慈禧自书额,中设宝座,暖阁复之。阁横小匾,长五六尺,字细不可卒读,仅辨下款为“陆润庠书”。厅前左右,有廊不甚广,凡福晋、命妇蒙特召者,均坐于是间。听廊四壁,被以金色缎,录《万寿赋》,字如胡桃大,皆南书房翰林手笔。戏台方式不甚大,而极华丽,是为宫内之小戏台。戏目慈禧自定,命内监传内务府人员,然后以黄纸大书口传懿旨,演某某戏,分粘之前后台。每一出上,必先有内务府司员二人,朝冠补服,自幕后出,分立台左右,谓之带戏,出止随下。所演多文戏,如《捉放曹》、《定军山》、《红鸾禧》之类。演毕,内务府照例犒赏。其尤负盛名各伶,则慈禧另赏以内帑,多寡无定额。各伶皆至台前谢恩讫,始由内务府人员领之出宫。〔2〕
    再来看看光绪的老师翁同龢的日记。他在光绪十年十月中记入了观看慈禧长春宫内侍太监戏班,不属昇平署编制的本宫戏的情况:
    初九日晴,无风……自初五日起,长春宫日日演戏。近支王公、内府诸公皆与。医者薛福长、汪守正来祝,特命赐膳、赐观长春之剧也。即宁寿宫赏戏,而中宫扌厌 笛,近侍登场,亦罕事也。此数日长春宫戏八点钟方散。
    初十日晴和无风……坐帐吃官饭。巳初二刻入座戏七出,申初三刻退,凡廿六刻。有小伶长福者,长春宫近侍也,极儇巧。记之,此辈少为贵也。
    满洲命妇多抱病,惟福昆、崧申、巴克坦布三人妻入内。闻终日侍立,进膳时在旁伺候一切。传恭邸第四子入内,赏戏,递如意。戏台前殿阶下偏西设一台,有高御座,向来所无……〔3〕
    长春宫太监科班的建立是在慈安太后死后服丧期满、开禁演戏之时。慈安作为当时惟一对慈禧有所约束的人死后,慈禧随心所欲看戏作乐取代了慈安在世时的有节制的娱乐。本宫戏随时可唱,免去了传外学与昇平署的繁琐。慈禧有时还可亲自加入,另外便是可以更多地搬演西皮二簧戏。同时,挑选年幼的太监,让他们以西皮二簧戏学习为主,这不能不说是西太后加强此戏在宫中份量的重要措施之一。当时京城和内廷还认为二簧戏地位低,昇平署太监也奉昆弋腔为正统,对学习二簧戏有抵触情绪,使得老佛爷的谕旨着太监习学时,不得不加上“不准不学”。
    慈禧看戏很有门道,研究之深入是非常专业的。本宫唱戏太监耿进喜回忆道:
    唱,老太后可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昆腔、二簧全成;在听高进喜唱了一段《占花魁》之后,老太后还拨正了几句。还有乱弹的《阐道除邪》里剥皮鬼唱的反调,就是老太后编的词,足唱二刻多。……同治爷敢跟太后上脸,我这是听师傅说的,那当儿还没我哪,说是同治爷能唱武生,可是没嗓子,唱过《白水滩》,赶着没外人的时候哄太后一乐。有一会在宁寿宫唱《黄鹤楼》,同治爷唱赵云,太监高四唱刘备,赵云打躬参会主公,那高四赶紧站起来打横说:“奴才不敢”同治爷说:“你这是唱什么戏呢﹖不许这样,重新来”逗得太后直乐。〔4〕
    十九岁便死去的同治,自小这点戏剧爱好,自然与慈禧的熏染有关。慈禧不像同治与宫中近侍伶人那样习唱,她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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