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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捶背,又是揉肩,甜言蜜语说了一大堆。
罗生感觉她分别是吃醋,可是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晚了,眯着眼睛让她给自己捶背。
在生气的同时,他也在安慰自己:刚才亭儿的表演,除了说错了吃喝嫖赌这句话外,其他的还算让人满意,一个平常很不张扬的女孩子能有那样比较张扬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再说,现在也好,那个悍妞驾驭不了,那就驾驭这个悍妞。
指了指腿,又让她捶腿。趁她捶腿的空间,伸长脖子看她的屁股。由于她穿着男式的粗布裤子,屁股翘不起来,他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对了少爷!你不是说一个时辰后我们就能住到前院吗?”
罗生想到这一会儿白霜一定痒得要死,呵呵一笑,“你可以收拾东西了……白霜马上就会来求我。”
“什么?还求你?”章唤亭哼了一声,一屁股坐下来,“越说越离谱了!”
正说着,白霜突然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一头扎进房间,指向章唤亭斥道“小亭子,你先出去!”
章唤亭一愣,“白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放屁!滚出去!”白霜很不耐烦,瞪向她。
章唤亭赶忙站起来,疾步走向了隔壁房间,轻轻关上房门,贴在门板上偷听。
白霜拉了拉罗生,满脸是笑,快语说道:“罗少爷,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身上痒得实在难受,熏香啊、洗澡啊、抹药啊都不起作用,刚才在这里听你说对止痒最拿手,还请你快帮帮我啊。”
她左扭右晃,又是挠胳膊,又是挠小腿,急得抓耳挠腮,可是又抓不到痒处,表情十分难受。
额靠!老子的蚂蚁终于发威了!罗生呵呵一笑,“白霜小姐,实不相瞒,我心情不好啊。”
指了指下面,“我住的是茅草屋。”
又指了指西北角,“这里离茅房很近!”
白霜一听,拉起他,“罗少爷,我来这儿不就是请你去前院住吗?”
罗生坐着不动,“我知道白霜小姐的性情,把我们叫去,然后再把我们轰回来。”
“谁在放这样的狗屁?”白霜瞪起眼来,“我发誓!以我爹爹的生命发誓!”
罗生这才放心,站起来,“小亭子,收拾东西啦,到前面住去!”
由于门板隔音效果极好,章唤亭最后只听到一句,就是罗生让她出去,走出房间半信半疑地看向他们,看到白霜火烧火燎地拉着罗生走出房门,更是想不明白。
来到前院,白霜拉着罗生哗啦一声掀开门帘走进客厅,“罗少爷,快!罗少爷,你快啊!”
罗生看了看她的胸脯,又看了看她的翘臀,咽了咽口水,当闻到她身上刚刚沐浴后的香气,急得也是火烧火燎,“白霜小姐,在这里不方面,要不进卧房吧。”
白霜痒得要死,拉着他跑向卧房,“快说怎么办!快呀!我都急死啦!”
罗生心里明白,这时候想吃豆腐,必须让白霜拥有一颗让他吃豆腐的心,“坐下,坐下,看我发功。”
将她按在床边,开始发功驾驭。按照梦中咒语,他开始驾驭蚂蚁,使其中的一只爬到她的胳膊上,让她的胳膊产生奇痒。
“现在,你个右臂很痒,对吗?”
“是啊是啊,痒死啦!”白霜不住地挠胳膊,挠得嗤嗤响,恨不得把皮肤撕下来一块。
“别着急,让我来。”罗生抓住她的手放下,将手伸进袖口,捏住里面的一只蚂蚁,让他爬到自己身上,“还痒吗?”
“咦!”白霜突然眼前一亮,“罗少爷,还别说!不养了!”
突然她峨眉苦皱,“哎哟,我的胸……”
原来她的左胸突然痒起来。
罗生伸出手,又收回来,“白霜小姐,不知道我现在……方便不方便?”
白霜挤着眼睛,绷紧嘴唇,苦苦地点点头。
罗生心脏狂跳,扒下她的低胸红裙,又扒下她的文胸,看到了一只美丽的白鸽,不由得舔了一下嘴唇,真想趴上前一口咬住。而白鸽上的红樱桃头上正爬着一只黑色蚂蚁。
他伸手捏住,弹走,又将手轻轻按上。额靠,真弹!今天人生的意义就在这一摸啊!
突然,房门处传来一声咳嗽,吓得两个人都一跳。
原来章唤亭突然站到了门前,背着手冲罗生笑道:“少爷,喝茶不?”
罗生感觉到她的眼神要杀了自己,冲她挤眼,“小亭子,我还真渴了,快去倒茶。”
额靠!本想着摸了双乳再摸屁股的,现在小亭子这小蹄子吃醋了,不能再往下发展了!否则非出事不可!罗生赶忙取出五只蚂蚁来,“白霜小姐,这只不过是一种急性的皮肤病,经过本少爷的治疗已经基本痊愈,过个一两个时辰,再来复查一次。”
白霜感到身上不痒了,赶忙下床,突然想到刚才罗生摸了自己的胸,满脸通红,捂着脸溜出去了。毕竟还是黄花大闺女,还是知道害羞的。
“好你个罗生!”白霜一走,章唤亭就冲进卧房,跟罗生叫板起来,“竟然打着止痒的幌子吃豆腐!”
“我并没有一颗想吃豆腐的心!而是她有一颗想让我吃豆腐的心!”罗生摊开双臂,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换成是你,会怎么做?”
章唤亭想了想,不再追究,心中叹道:少爷也是为了将来打算,确实也有难处,不过以后我还得跟着他,对他负责。
……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
香竹园院中的凉亭下,半躺着一人,正在悠闲自在地吟诗。他的旁边是一石桌,上面放着鲜红的西瓜、金黄的香蕉和橙红的桔子。
“少爷,你这诗是跟谁学的?”章唤亭摘了一瓣桔子放在罗生的嘴巴里。
“亭儿……很早很早以前,为了背这首诗,我师傅差点没敲掉我的的门牙啊。”罗生注视着她的双眼,唔囔着嘴巴,“这是一种意境,一种人生的意境。它告诉我们要从杂乱的生活中寻找一种悠然,一种恬静,一种人生的逍遥。”
章唤亭摇摇头,“现在我们追求这意境还有点早,我就请你别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
罗生点头,“不用提醒,我不会忘记的,我要学剑。”
章唤亭又叹口气,“罗生,五天之后就得准备一万两银票,可是现在我们只有六百两啊。”
罗生淡淡一笑,“这是小问题,快给白霜送我的剑给我拿来,这两天我得学着驾驭宝剑里面的气海。”
“罗生,我也想你这就练剑,可是我们必须一步一步来啊,只有先安身,才能学剑啊!白霜不是吃亏的人,到时候知道我们骗了她,她会忍气吞声?”
罗生看她的眼神里满是关怀和忧虑,拍了拍她的像男孩子一样的逍遥头巾,“听我的……不会错。”
章唤亭更是不解,狐疑地看着他,“可是,我不明白。”
“三天之后,就会有答案的。”罗生淡淡一笑,仍是不做解释。
章唤亭看出他的笑容有点狡黠,感觉他哪一点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不坦诚!又不懂得跟人沟通!
她转过身,背对着罗生,耷拉下头,一声不吭,眼神更是显得忧虑。
罗生一看,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做出解释,“三天之后,白霜的所有宝剑都会被损毁,她会找我们提出交换条件的。到时候,你在从中迷惑她一下,她就会找着我,请我去学剑。”
宝剑都在仓库内悬挂着,又有护卫把守,怎么可能会损毁呢?白霜怎么可能来请求呢?章唤亭疑惑地望向他的眼睛。
但是这一次罗生没有做出任何解释,站起来,“还是去拿剑吧……争取三天之内,掌握宝剑的气海。”
白霜送给罗生的一把短剑,有十五寸长,一寸半宽,剑柄是龙头,剑刃上的花纹是龙身,栩栩如生,看上起极为精致,令人爱不释手。
罗生把玩在手中,看过来看过去,尝试着感觉里面的气海,可是无论怎么尝试,都感觉不到里面的气海。
“罗生,气海在剑身之内,怎么可以感觉得到呢?再说了,这把短剑也不是什么宝剑,里面的气海一定很小,更是让人感觉不到。”章唤亭也站在一边观察,提出她的看法,“我觉得应该通过某种特殊的方法才能来感觉里面的气海。”
罗生也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这个方法如何才能找到?最好的办法是询问懂剑的人,可是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去询问?
这时,那个叫王领的胖伙计带着两个小伙计,提着饭盒来送午饭。罗生一见,顿时有了主意。
放下之后,罗生让两个小伙计先走,让王领留下,谢道:“王哥,麻烦你了。”
王领听到王哥这个称呼,感到非常亲切,不住地点头哈腰,“罗少爷,您太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