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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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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礼乐焉。”周公之摄王政,其意在於此也。
 
  《敬之》一章,十二句。 
 
  

 
  


□《毛诗正义》□笺  汉·郑 玄□疏  唐·孔颖达
□整理 明月奴□制作 真  如□发布 读书中文网  
  
《毛诗正义》



卷十九 十九之四 

 卷十九 十九之四   


  《小毖》,嗣王求助也。毖,慎也。天下之事,当慎其小。小时而不慎,后为祸大,故成王求忠臣早辅助已为政,以救患难。○毖音秘。难,乃旦反。祸难之难皆同。 
  '疏'“《小毖》八句”。○正义曰:《小毖》诗者,嗣王求助之乐歌也。谓周公归政之后,成王初始嗣位,因祭在庙,而求群臣助己。诗人述其事而作此歌焉。经言创艾往过,戒慎将来,是求助之事也。毛以上三篇亦为归政后事,於《访落》言谋於庙,则进戒求助,亦在庙中,与上一时之事。郑以上三篇居摄之前,此在归政之后,然而颂之大判,皆由神明而兴,此盖亦因祭在庙而求助也。○笺“毖慎”至“患难”。○正义曰:“毖,慎”,《释诂》文。笺以经文无小字,而名曰《小毖》,故解其意。此意出於“允彼桃虫,翻飞维鸟”而来也。言早辅助者,初嗣王位,而即求之,是其早也。
 
  予其惩而毖后患。莫予荓蜂,自求辛螫。毖,慎也。荓蜂,曳也。笺云:惩,艾也。始者,管叔及其群弟流言於国,成王信之,而疑周公。至后三监叛而作乱,周公以王命举兵诛之,历年乃已。故今周公归政,成王受之,而求贤臣以自辅助也。曰:我其创艾於往时矣,畏慎后复有祸难。群臣小人无敢我曳,谓为谲诈诳欺,不可信也。女如是,徒自求辛苦毒螫之害耳,谓将有刑诛。○惩,直升反,《韩诗》云:“苦也。”荓,普经反,《尔雅》作“甹”,音同。蜂,本又作夆,孚逄反。螫音释,《韩诗》作辛。赦,赦事也。,尺制反,本又作“掣”。曳,以制反。艾音刈,字或作“{乂心}”。下同。创,初亮反。复,扶又反。谲音决。诳,九况反。 
  '疏'“予其惩而”。○毛以为,成王即政,求助於群臣,告之云:我其惩创於往时而。谓管、蔡误己,以为创艾,故慎彼在后,恐更有患难。汝等群臣,莫复於我掣曳,牵我以入恶道。若其如是,我必刑诛於汝。是汝自求是辛苦毒螫之害耳。以管、蔡误己,寻被诛戮,故自说惩创,戒使勿然。既言将欲慎患,又说当慎其小恶之初始。信如彼桃虫耳,为恶不已,於后更大。似桃虫翻然而飞,维为大鸟矣。其意言管、蔡始则谗毁周公,后遂举兵谋叛逆,是积小成大。言后有此类,当小即诛之,勿使至大。又言求助之意,以我才智浅薄,未任独当国家多难之事,恐我又集止於患难,似蓼菜之辛苦然,故须汝等助我慎之。言“又”者,非徒多难,又集辛苦。以此之故,求人助己也。○郑於下四句文势大同,属意小异。言己所以创於往时者,往始之时,信以管、蔡之谗为小,如彼桃虫耳,故不即诛之,乃叛而作乱,为王室大患。如桃虫翻然而飞,维为大鸟矣。於时我年幼少,未任统理国家众难成之事,故使周公摄政,即有三监及淮夷作乱,使我又会於辛苦,皆由不慎其小,以致使然。我今欲慎小防患,故须汝等助我。言己求助之意也。○传“荓蜂,曳”。○正义曰:《释训》文。孙炎曰:“谓相掣曳入於恶也。”彼作“甹夆”,古今字耳。王肃云:“以言才薄,莫之藩援,则自得辛毒。”孙毓云:“群臣无肯牵引扶助我,我则自得辛螫之毒。”此二家以茾蜂为掣曳为善,自求为王身自求。案传本无此意,故同之郑说。○笺“惩艾”至“刑诛”。○正义曰:惩与创艾,皆尝有事思自改悔之言。此云“予其惩而”,明是有事可创,故郑迹其创艾之所由。管叔及其群弟流言於国,成王信之而疑周公,《金縢》有其事也。三监叛而作乱,周公以王命诛之,《书序》有其事也。成王年十五,周公自东都反而居摄,称元年。其年即举兵东伐,至二年灭殷,三年践奄,叛逆之事始得平定,是历年乃已也。既创往时,畏慎后祸,恐其将复如是,故戒群臣小子无敢掣曳我也。掣曳者,从傍牵挽之言,是挽离正道,使就邪僻,故知谓谲诈诳欺不可信,若管、蔡流言之类也。毒螫,如彼毒虫之螫,故言谓将有刑诛。
 
  肇允彼桃虫,拚飞维鸟。桃虫,鹪也,鸟之始小终大者。笺云:肇,始。允,信也。始者信以彼管、蔡之属,虽有流言之罪,如鹪鸟之小,不登诛之,后反叛而作乱,犹鹪之翻飞为大鸟也。鹪之所为鸟,题肩也,或曰鸮,皆恶声之鸟。○拚,芳烦反。鹪,子消反,鸟始小后大者也。 
  '疏'传“桃虫鹪”至“终大”。○正义曰:《释鸟》云:“桃虫,鹪。其雌鴱。”舍人曰:“桃虫名鹪,其雌名鴱。”郭璞曰:“鹪亡消反,桃雀也,俗名为巧妇。鹪小鸟,而生雕鹗者也。”陆机《疏》云:“今鹪鹩是也。微小於黄雀,其雏化而为雕,故俗语鹪鹩生雕。”言始小终大者,始为桃虫,长大而为鹪鸟,以喻小恶不诛,成为大恶。传言始小终大,其文得与笺同。但毛以周公为武王崩之明年即摄政,为元年时,即管、蔡流言,成王信之,周公举兵诛之,成王犹尚未悟。既诛之后,得风雷之变,启金縢之书,始信周公。笺言王意以管、蔡流言为小罪,恨不登时诛之。毛不得有此意耳,是其必异於郑。当谓将来之恶,宜慎其小耳。故王肃云“言患难宜慎其小”,是谓将来患难,非悔不诛管、蔡也。○笺“肇始”至“之鸟”。○正义曰:“肇,始。允,信”,《释诂》文。管、蔡初为流言,成王信之。既信其言,自然不得诛之。今悔於不登时诛之者,此谓启金縢后,既信周公之心,已知管、蔡之妄,宜即执而戮之,乃迎周公。当时以管、蔡罪小,不即诛杀,至使叛而作乱,为此大祸,故所以为创也。笺又言鹪之所为鸟题肩,或曰鸮,皆恶声之鸟,定本、《集注》皆云“或曰鸱,皆恶鸟也”。案《月令》季冬云:“征鸟厉。”注云:“征鸟,题肩,齐人谓之击征,或曰鹰。”然则题肩是鹰之别名,与鸮不类。鸮自恶声之鸟,鹰非恶声,不得云皆恶声之鸟也。《说文》云:“鹪,桃虫也。”郭璞云:“桃虫,巧妇也。”《方言》说巧妇之名,“自关而东谓之桑飞,或谓之工雀,或谓之过羸,或谓之女匠。自关而西,谓之桑飞,或谓之袜雀”。郭璞注云:“即鹪是也。”诸儒皆以鹪为巧妇,与题肩又不类也。今笺以鹪与题肩及鸮三者为一,其义未详。且言鹪之为鸟题肩,事亦不知所出,遗诸后贤。
 
  未堪家多难,予又集于蓼。堪,任。予,我也。我又集于蓼,言辛苦也。笺云:集,会也。未任统理我国家众难成之事,谓使周公居摄时也。我又会於辛苦,遇三监及淮夷之难也。○蓼音了。 
  '疏'传“堪任”至“辛苦”。○正义曰:《释诂》云“堪,胜”,亦任之义也。“予,我”,《释诂》文。毛不得有追悔管、蔡之事。上经谓慎将来,则此亦谓将来之事,不得与郑同也。当言己才智浅短,未任国家多难之事。既已多难,又会辛苦,故王肃云:“非徒多难而已,又多辛苦。”是说将来之事,对多难为文。蓼,辛苦之菜,故云“又集於蓼”,言辛苦也。○笺“集会”至“之难”。○正义曰:“集,会”,《释言》文。会谓逄遇之也。世道未平,战斗不息,於王者为辛苦之事,故言又会於辛苦也。上以翻飞为喻,谓长恶使成。此云“又集于蓼”,谓逄其叛逆,故上笺言管、蔡,此笺言三监,犹是一事,但指忆有先后耳。言三监及淮夷之难者,淮夷之叛,亦三监使然,故连言之也。
 
  《小毖》一章,八句。 
 
  《载芟》,春籍田而祈社稷也。籍田,甸师氏所掌。王载耒耜所耕之田,天子千亩,诸侯百亩。籍之言借也,借民力治之,故谓之籍田。○芟,所衔反,除草也。甸,田见反。 
  '疏'“《载芟》三十一句”。○正义曰:《载芟》诗者,春籍田而祈社稷之乐歌也。谓周公、成王太平之时,王者於春时亲耕籍田,以劝农业,又祈求社稷,使获其年丰岁稔。诗人述其丰熟之事,而为此歌焉。经陈下民乐治田业,收获弘多,酿为酒醴,用以祭祀。是由王者耕籍田、祈社稷、劝之使然,故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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