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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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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事,而言曾孙之来,故知成王来止。谓出观农事,曾孙来止,即言以其妇子,明曾孙自以已之妇子,故知亲与后、世子行也。王之妇必是后。知子唯世子者,以将欲传之国祚,明其教戒尢深,故知非馀子也。稼穑之艰难,《尚书·无逸》周公戒成王之辞也。此经曾孙之下而云“以其”,明以下皆曾孙之事,故云“为农人之在南亩者;设馈以劝之”,谓成王为之设也。言司啬至则又加之以酒食,则农人之馈无酒,故云加之也。其左右之行,虽各有粮食,王欲其劝农忘苦,从行不厌,故饟之也。王之从者,必有公卿大臣,亲为尝其馈之美否,亦所以亲之也。此经毛不为传,但毛氏於诗无破字者,与郑不得同。王肃云:“曾孙来止,亲循畎亩劝稼穑也。农夫务事,使其妇子并馌馈也。田畯之至,喜乐其事,教农以间暇攘田之左右,除其草莱,尝其气旨土和美与否也。”传意当然。王肃又云:“妇人无阃外之事。”又帝王乃躬自食农人,周则力不供,不遍则为惠不普,玄说非也。孙毓云:“古者妇人无外事,送兄弟不逾阈。唯王后亲桑,以劝蚕事,又不随天子而行。成王出劝农事,何得将妇儿自随?而云使知稼穑之艰难,王后宁复与稼穑事者乎?此与《豳风》‘同我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之义皆同。农人遽於其事,妇子俱饟也。田畯见其勤修,喜乐其事。又王者从官,自有常饩,非独於南亩之中,乃饟左右,而亲为之尝,又非人君待下之义。”皆以郑说为短,斯不然矣。此刺今思古之诗,言古人之所难行,以伤今之废业也。首章言轻其税敛,二章为之祈报,此章言恩泽深厚,卒章言收穫弘多。历观其次,粲然有叙,宁当於此甫说农人之家行馌之事?又《大田》卒章,上言曾孙,下言禋祀,并是成王之事,不当以农人妇子辄厕其间也。且言“曾孙来止”,即言“以其妇子”,则是曾孙以之也。上无农人之文,何得为农人妇子乎?既言曾孙以其妇子,则后之从行,於文自见,复何所言,而云无事也?若王后必无外事,不当蚕於北郊。王基以亲蚕决之,非无理矣。衣食,人之所资,田蚕并为急务。蚕则后之所专,故后当独行。田则王之所劝,后从行耳。此乃外内之别,职司之义,而孙毓反言亲桑不随王,非其难矣。王者忧深思远,以世子者生於深宫之内,长於妇人之手,故与之俱行,知稼穑之艰难,欲其重国用而爱黎民,保王业而全宗祀也。以子所亲,莫过於母,使之俱观辛勤,内相规谏,此圣贤明训,可与日月俱县。《豳风》“同我妇子”,事连於“举趾”,此云“以其妇子”,文系於“曾孙”,辞既不同,义固当异,又安得皆为农人妇子也?田畯所喜,当喜农人之勤事,文在“馌彼”之下,是则喜其饟食,非复说其勤劳,何有国史吟咏立文若是哉!王者从官,非无常饩,直以同循稼穑,共食旨甘,与夫《秦风》所谓“与子同袍”,亦复何异?而云非待下之义乎?此馈南亩之农人,赐田畯以酒食者,天子所省,固无周遍,值其所幸,便即赐之,使天下知我王之爱农也,则莫不尽力。农人之见饟也,则人各用心。赏一劝百,可使海内从风,何必每地皆往,农人尽赉?而云力不供、惠不普也?王基因於不遍之言,而引《周语》以此为藉田之事,谬矣。然此诗止说丰年之义,无刺废藉之文。笺之上下言不及藉。下篇刺矜寡不能自存,其文亦同於此。岂令矜寡之人,就藉田捃拾也?又下章庾、稼,共此接连,笺称“古之税法”,非为藉田,明矣。
 
  曾孙之稼,如茨如梁。曾孙之庾,如坻如京。茨,积也。梁,车梁也。京,高丘也。笺云:稼,禾也,谓有藁者也。茨,屋盖也。上古之税法,近者纳,远者纳粟米。庾,露积穀也。坻,水中之高地也。○茨,徐私反。庾,羊主反。坻,直基反。积如字,又子赐反。下皆同。藁,古老反。,作孔反。乃求千斯仓,乃求万斯箱。笺云:成王见禾穀之税,委积之多,於是求千仓以处之,万车以载之,是言年丰收入逾前也。○委积,如字,又於伪反。年收,手又反,又如字。 
  黍稷稻粱,农夫之庆。报以介福,万寿无疆!笺云:庆,赐也。年丰则劳赐,农夫益厚,既有黍稷,加以稻粱。报者为之求福,助於八蜡之神,万寿无疆竟也。○疆,居良反。竟如字。 
  '疏'“曾孙”至“无疆”。○毛以为,上言曾孙之亲循畎亩,此言税获之多。曾孙成王所税得禾穀之稼,其积聚高大如屋茨,如车梁也。曾孙成王所税得米粟之庾,其唯高大如渚坻,如丘京也。成王既见禾稼之积,粟庾之多,於是乃求千仓以处其庾也,乃求万箱以载其稼也。以其收入逾前,故求仓廪车箱以载置之。喜其收获之广,愍念农夫之勤,故以黍稷稻粱为农夫之庆。谓党正饮酒,加其馔食以稻粱也,非直劳而息之,又为之求福於八蜡之神,而报我农夫以大大之福,使之得万年之寿,无有疆境。今幽王不能然,故刺之也。二“斯”皆为语助。○郑唯以介为助。馀同。○传“茨积”至“高丘”。○正义曰:墨子称茅茨不剪,谓以茅覆屋,故笺以茨为屋盖。传言茨积,非训茨为积也,言其积聚高大如屋茨耳。其意与笺同也。《孟子》“十二月车梁成”,梁谓水上横桥。桥有广狭,得容车渡,则高广者也,故以比禾积。《释丘》云:“绝高为之京。”是“京,高丘”也。○笺“稼禾”至“高地”。○正义曰:庾是平地委粟,而与稼相对,则知稼有藁草矣。故云“稼,禾稼,谓有藁者也”。此言曾孙所有,则是税而得之。而有庾、稼二种,明是税有两法。故言古之税法,近者纳总,谓并禾稼纳之;远者纳粟米,谓路远者唯纳粟,又远者唯纳米。以运输为难,故轻之也。此文稼、庾相对,面下言千仓、万箱,是箱以载稼,仓以纳庾,故知“庾,露地积穀也”。《释水》云:“水中可居者曰洲,小洲曰渚,小渚曰沚,小沚曰坻。”是水中之高地也。此言禾庾,当在畿内。若畿外,则采取美物以当邦赋,不入穀矣。畿内虽用贡法,亦校其岁以为率。依税法,近郊十一,远郊二十而三,甸、稍、县都无过十二。以禾及米贡入於王。《掌客》有刍薪倍禾之言,是明周法有禾稼之税矣。《禹贡》有纳铚、纳秸,周之有无,无以言也。依《禹贡》云:“五百里甸服。百里赋纳总,二百里纳铚,三百里秸服,四百里粟,五百里米。”注云:“甸服者,尧制赋其田使入穀。禹弼其外,百里者赋入总,谓入刈禾也;二百里铚,铚,断去藁也;三百里秸,秸又去颖也;四百里入粟;五百里入米者,远弥轻也。甸服之制,本自纳总。禹为之差,使百里者从之耳。以此言之,有轻远之法,故为近者纳总,远者粟米。既无铚、秸之文,不知远近以何为差也。若然,后世之役宜繁於上代。周止千里纳穀。唐、虞则弼其外五百里,为方二千里,是方千里者四纳穀。多於周者,唐、虞万国,诸侯岁朝,其用或费於后代,故纳穀多也。又《郑志》答赵商云:“畿内四百国。”则周郊内亦封诸侯矣。於周法十国而入其一於天子,然则虽千里者四其税,犹少於周,故使方二千里入粟米。世代不同,故异法也。○笺“年丰”至“疆竟”。○正义曰:《特牲》、《少牢》之祭皆无稻粱,此特言黍稷稻粱,故知劳赐农夫加以稻粱也。报者,自神之辞,明求神而得报。为农夫之求神,唯蜡祭耳,故云“为之求助於八蜡之神”。以祭有尸祝,故云“万寿无疆竟”,为得福之辞,与三章互相成也。蜡在息农夫前,而后言之者,以祭者虽在前,而福庆是将来之事,故后言之,以结篇也。定本“疆境”字作“境”。
 
  《甫田》四章,章十句。 
 
  《大田》,刺幽王也。言矜寡不能自存焉。幽王之时,政烦赋重,而不务农事,虫灾害穀,风雨不时,万民饥馑,矜寡无所取活,故时臣思古以刺之。○矜,古顽反。注皆同。字或作“鳏”。 
  '疏'“《大田》四章,上二章章八句,下二章章九句”至“自存焉”。○正义曰:四章皆陈古善,反以刺王之辞。经唯言寡妇,序并言矜者,以无妻为矜,无夫为寡,皆天民之穷,故连言之。由此而言孤独老疾,亦矜寡之类,其文可以兼之矣。○笺“幽王”至“刺之”。○正义曰:笺亦以序省略,反取经意以明之。经从首章尽二章上三句,言成王教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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