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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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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掩兔、祭器之毕,俱象毕星为之。必易传者,孙毓云:“祭器之毕,状如毕,星名,象所出也。毕弋之毕,又取象焉,而因施网於其上,虽可两通,笺义为长。”
 
  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挹,也。○簸,波我反,徐又府佐反。斗,都口反,沈作主。挹音揖。,矩于反,《广雅》云:“酌也。”本又作“”。 
  维南有箕,载翕其舌。维北有斗,西柄之揭。翕,如也。笺云:翕,犹引也。引舌者谓上星相近。○翕,许急反。柄,彼病反。揭,居竭反。徐,起谒反。 
  '疏'“维南”至“之揭”。○正义曰:言维此天上,其南则有箕星,不可以簸扬米粟;维此天上,其北则有斗星,不可以挹其酒浆。所以不可以簸、挹者,维南有箕,则徒翕置其舌而已;维北有斗,亦徒西其柄之揭然耳,何尝而有可用乎?亦犹王之官司,虚列而无所用也。此挹下言酒浆,则簸扬下宜言米粟,作者取文便而不言之耳。又“西柄之揭”,与“载翕其舌”,文不类者,以箕、斗之形成於柄、舌,又簸之须舌,犹挹之须柄,各随其义,故不同也。言南箕、北斗者,案二十八宿连四方为名者,唯箕、斗、井、壁四星而已。壁者,室之外院;箕在南则壁在室东,故称东壁。郑称参傍有玉井,则井星在参东,故称东井。推此则箕、斗并在南方之时,箕在南而斗在北,故言南箕、北斗也。以箕、斗是人之用器,故令相对为名。其名之定,虽单亦通,故《巷伯》谓箕为南箕,为此也。○传“翕,合”。○正义曰:言合者,以天星众也,此独为箕者,由此星合聚相接其舌也。○笺“翕犹引”至“相近”。○正义曰:郑以为,箕星踵狭而舌广,而言合,於天文不便,故言“翕,犹引也”。引其舌者,谓上星近也。言箕之上星相去近,故为踵;因引之使相远,而为舌也。
 
  《大东》七章,章八句。 
 
  《四月》,大夫刺幽王也。在位贪残,下国构祸,怨乱并兴焉。 
  '疏'“《四月》八章,章四句”至“兴焉”。○正义曰:《四月》诗者,大夫所作以刺幽王也。以幽王之时,在位之臣皆贪暴而残虐,下国之诸侯又构成其祸乱,结怨於天下,由此致怨恨、祸乱并兴起焉。是幽王恶化之所致,故刺之也。经云“废为残贼”,是在位贪残也。“我日构祸”,是下国构祸也。“民莫不穀”,是怨乱也。“乱离瘼矣”,是乱事也。言怨乱并兴者,王政残虐,诸侯构祸,是乱也。乱既未弭,则民怨不息,政乱民怨,同时而起,故云并兴也。经八章,皆民怨刺王之辞。此篇毛传其义不明。王肃之说,自云述毛,於“六月徂暑”之下注云:“诗人以夏四月行役,至六月暑往,未得反,已阙一时之祭,后当复阙二时也。”“先祖匪人”之下又云:“征役过时,旷废其祭祀,我先祖独非人乎?王者何为忍不忧恤我,使我不得修子道?”案此经、序无论大夫行役、祭祀之事,据检毛传又无此意,纵如所说,理亦不通,故孙毓难之曰:“凡从役逾年乃怨,虽文王之师,犹采薇而行,岁暮乃归,《小雅》美之,不以为讥。又行役之人,固不得亲祭,摄者修之,未为有阙。岂有四月从役,六月未归,数月之间,未过古者出师之期,而以刺幽王亡国之君乎?”非徒如毓此言,首章始废一祭,已恨王者忍己,复阙二时,弥应多怨,何由秋日、冬日之下,更无先祖之言?岂废阙多时,反不恨也?以此王氏之言,非得毛意。孙以为,如適之徂,皆训为往,今言往暑,犹言適暑耳,虽四月为夏,六月乃之適盛暑,非言往而退也。诗人之兴,言治少乱多,皆积而后盛,盛而后衰,衰而后乱。周自太王、王季,王业始起,犹“维夏”也。及成、康之世,而后致太平,犹“徂暑”也。暑往则寒来,故秋日继之,冬日又继之。善恶之喻,各从其义。毓自云述毛,此言亦非毛旨。何则?传云“暑盛而往矣”,是既盛而后往也。毓言方往之暑,不得与毛同矣。毓之所说,义亦不通。案经及序无陈古之事,太王、成、康之语,其意何以知然?又以四月为周基,六月为尤盛,则秋日为当谁也?直云“秋日继之,冬日又继之”,不辨其世之所当何哉?若言成、康之后,幽王之前,则其间虽有衰者,未足皆为残虐,何故以凉风喻其病害百卉乎?若言亦比幽王,则已历积世,当陈其渐,何故幽王顿此二时,中间独尔阙绝也?又毓言以为有渐,则幽王既比於冬,不得更同秋日,不宜为幽王,何伤先世之乱离哉!如是,则王、孙之言皆不可据为毛义也。今使附之郑说,唯一徂字异耳。计秋日之寒未知冬时,反言“百卉具腓”,以譬万民困病,其喻有甚於冬,则三者别喻,不相积累。以四时之中,尤可惨酷者莫过於冬日,故以比王身,自言上之所行,不论病民之状。以冬时草木收藏,而无可比下,故独言王恶也。二章以凉风之害百草,喻王政之病下民。首章言王恶之有渐,严寒、毒暑皆是可患,各自为兴,不相因也。其兴之日月,先后为章次耳。
 
  四月维夏,六月徂暑。徂,往也。六月,火星中,暑盛而往矣。笺云:徂,犹始也。四月立夏矣。至六月乃始盛暑,兴人为恶,亦有渐,非一朝一夕。○构,古候反。 
  先祖匪人,胡宁忍予?笺云:匪,非也。宁,犹曾也。我先祖非人乎?人则当知患难,何为曾使我当此难世乎?○难,乃旦反。 
  '疏'“四月”至“忍予”。○毛以为,言四月维始立夏矣,未甚暑。至六月乃极暑矣。既极然后往过其暑矣。以往表其极,言四月已渐暑,至六月乃暑极。以兴王初即位,虽为恶政矣,未甚酷。至于今,乃极酷也。自即位以渐酷,至今乃酷甚也。四恶如此,故大夫仰而诉之。我先祖非人乎?先祖若人,当知患难,何曾施恩於我当此乱世乎?以王恶之甚,故诉其先祖也。○郑以徂为始,六月始暑,喻王乃始酷。馀同。○传“徂往”至“往矣”。○正义曰:“徂,往”,《释诂》文也。《月令》“季夏六月,昏,大火中”,是六月火星中也。火星中而暑退,暑盛而往矣。是取暑盛为义,喻王恶盛也。由盛故有往,是以往表其盛,无取於往义也。传言暑盛而往矣,其意出於《左传》,昭三年传曰“譬如火焉,火中,寒暑乃退”。此其极也,能无退乎?彼以极退,故此以理反之,故言往而明极也,故知不取往为义也。○笺云“徂犹”至“一夕”。○正义曰:郑以大夫已遭王恶,倒本其渐,王恶无已退之时,不似寒暑之更代,故以始言之。徂训为往,今言“徂,始”者,义出於往也。言往者,因此往彼之辞,往到即是其始。暑自四月往,至於六月为始也。以毛言“徂,往”,涉於过义,故更以义言训之为始。《东山》云“我徂东山”,下言“我来自东”,则“我徂东山”为到东山,是徂为始义也。《汉书·律历志》云“四月立夏,节小满中”,故言四月立夏矣。至六月乃始盛暑也。以兴人为恶有渐,非一朝一夕,是暑以喻其恶之极也,不与下秋、冬相继也。○笺云“我先”至“乱世”。○正义曰:人困则反本,穷则告亲,故言我先祖非人,出悖慢之言,明怨恨之甚,犹《正月》之篇,怨父母生己,不自先后也。
 
  秋日凄凄,百卉具腓。凄凄,凉风也。卉,草也。腓,病也。笺云:具,犹皆也。凉风用事,而众草皆病。兴贪残之政行,而万民困病。○凄,本亦作“栖”,七西反。卉,许贵反。腓,房非反。《韩诗》云:“变也。” 
  乱离瘼矣,爰其適归。离,忧。瘼,病。適,之也。笺云:爰,曰也。今政乱,国将有忧病者矣。曰此祸其所之归乎?言忧病之祸,必自之归为乱。○瘼音莫。 
  '疏'“秋日”至“適归”。○正义曰:言严秋之日,凄凄然有寒凉之风。由此寒凉之风用事於时,故使百草皆被凋残,以致伤病。以兴幽王之恶,有贪残之政。由此贪残之政行於天下,故万民皆见残害,以遭困病。此是王政之乱。王政既乱,则国将有忧病矣。曰此忧病之祸,其何所归之乎?言此忧病之祸,必归之於国家灭乱也。○笺“今政”至“为乱”。○正义曰:经中“乱”字,承上经之事,是政乱也。乱、忧、病三者连文,明非共为一事,故分之也。政乱已损害於民,则民不堪命,将以危国,故言国将有忧病者也。谓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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