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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市民开始骚动起来,有人喊:“那么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因为沙尼汉克斯你拿着塔托乌罗西的剑去杀害了自己的妻子!于是你手上残留了那个味道,但是不多,你自己在作案后精神高度紧张状态,所以并没有发觉。”
沙尼汉克斯大叫:“胡说!我有洗手……啊!我是说我平时经常洗手!”
琴乌鲁斯:“这就更加能证明了。因为这种颜料——不容于水!你根本洗不掉!只有经过很长时间才能让气味自然消失!你怎么解释你手上出现的味道?”
“这个……因为我接触了他的酒杯,洗……洗酒杯的时候。对,酒杯不是也被他摸过吗?”
“你清洗酒杯不是用布的吗?那布还在洗手池上。但是你店里酒杯塔托乌罗西并不是接触颜料后马上接触,颜料干了以后所残留味道接触了某个物体在接触你的手,这不至于让你手上也残留味道,再说塔托乌罗西怎么也会洗干净手才吃东西对吧?而且有办法辨别的,决定性的证据。你知道吗?世界上有种人类的感情叫做嫉妒,有人嫉妒别人画出或者拥有美丽的画,所以他们发明了一种可以毁坏画的水。”
卡特琳娜这时候让宪兵把一盆水端了上来。
“你看,这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一般的清水。可是这种水在接触夕阳花提炼的颜料后,会将颜料变成黑色……”
卡特琳娜用杯子盛了一杯,把沙尼汉克斯的手拉了过来,浇在了上面。沙尼汉克斯的手,出现了几个黑色的印子。
沙尼汉克斯开始挣扎。说:“不关我的事,我说了这是酒杯弄的。”
琴乌鲁斯摇摇头:“好的,那么你接触的可能只有手对吧?”
“是的!”
卡特琳娜突然又盛起一杯直接浇到沙尼汉克斯的头上和肩膀上。证据出现了,沙尼汉克斯的头发出现了黑色印子,还有肩上的衣服黑色更是明显。
“帽子和披风是画家作画完要出门时经常接触的,上面颜料残留不比剑少,你能再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头发和衣服都出现颜料吗?”
沙尼汉克斯终于屈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交代了他的罪行。他以前很看不起塔托乌罗西,认为这个贵族还不如他。可是他之后迷上了赌博不断败坏家产,而塔托乌罗西却在不断上进,这让他很嫉妒。前几天他输了很多欠了一屁股赌债,他想把酒吧卖了,可是酒吧是他岳父留给他女儿的,酒吧的一切财产都在他妻子名下。于是他想了个办法杀死妻子又能嫁祸塔托乌罗西。
围观市民开始集体鼓掌,不必说,这掌声还是献给琴乌鲁斯的。
一切都处理完毕后,在办公室内琴乌鲁斯感慨说:“嫉妒真是一种可怕的感情。”
卡特琳娜:“您真是大胆,您知道您那么做有多大危险失去民众的支持吗?”
“可是当事实呈现后,大家不是都理解了嘛。”
卡特琳娜点点头:“的确,这次您做得太棒了。现在您在市民中的声望比起过去更为高涨,大家都被您公正的态度和卓越的智慧感到折服,。而且经过这件事,让许多贵族都知道您并不是和贵族对立的,这样许多贵族愿意站到您这一边了。一石二鸟。”
琴乌鲁斯听着听着,有点不舒服的说:“怎么听你这么一说,搞得我好像在搞政治策略一样。”
卡特琳娜温柔一笑:“正因为我深知这绝对不是策略,而是您真正的心,所以我无尽地感动,我要将我的一生献给您。我敬仰您,爱您。”
卡特琳娜的唇紧紧地贴在了琴乌鲁斯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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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琴乌鲁斯
5592年10月12日,这一日被记录进了历史。
帝国宫廷魔术师温蒂兴冲冲地跑进了黑太子薛伦帝修斯的书房,连门都没关就兴奋地大叫:“太子殿下,我终于把那个暗杀者的嘴巴撬开了!”
“砰!”龙将斯特洛贝里把门关上,非常气愤地说:“你这无胸无脑女,说这事的时候能不能小声点?连门都不关!”
温蒂:“抱歉抱歉,因为太高兴了。那个暗杀者嘴巴太严了,费了我好大的劲,这几天几乎所有刑具都用尽了,还是没开口,我都绝望了。今天终于发现她的弱点,猛攻下她顶不住,我更是不给她喘息……”
薛伦帝修斯打断温蒂的话:“别废话。结果。”
“对……对不起。她居然说是皇后索菲莉亚花钱雇用了绝望旅团来刺杀太子殿下。”
斯特洛贝里:“你确定?不是那个暗杀者胡乱编造的吗?”
“看起来应该不是,而且也给出了一些和索菲莉亚皇后接头的时间。”
斯特洛贝里狠狠地捶了下桌子,愤怒地说:“即使是索菲莉亚皇后殿下,也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暗杀太子在任何国家都是杀头重罪,继续收集证据,然后把索菲莉亚皇后送上法庭!”
薛伦帝修斯冷冷地说:“果然不是琴乌鲁斯,这点我还是不会看走眼的。索菲莉亚母后……自己的孩子不能继承王位让她如此不甘心吗?”
斯特洛贝里说:“殿下,这个情况很严重,不知道索菲莉亚皇后什么时候又会让绝望旅团的杀手来行刺,我们必须尽快将她逮捕。”
“不必了。”黑太子站了起来。
“什么?可是这样太危险了。您可不要有恻隐之心啊!即使她名义上算是您的母亲。”
“哼!恻隐之心?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玩意儿?走着巧吧,我会让她比死还痛苦。绝望旅团那边不用担心,他们用的毒也是他们暗杀要人时用的最轻微的,所以我只是一点不适。他们并不想杀我,不然不会派一个这么弱的暗杀者前来。”
斯特洛贝不再说话了,但是她知道那毒可并非薛伦帝修斯说的那么简单。绝对不只是轻微的毒,那种毒连太医都没有特效解毒药,完全靠太子自己的体制硬撑过来的,最危险的那一夜,黑太子连续数次在鬼门关徘徊。
温蒂说:“琴乌鲁斯出访法莱王国已经到达3天了,同盟条约也签署了,就剩下和薇薇安?缪伦德公主殿下的订婚典礼了。薇薇安是缪伦德14世的独女,这样下去由琴乌鲁斯殿下继承法莱王国的话,就能按照他的设想不用流血地夺得法莱王国了!”
薛伦帝修斯:“最近琴乌鲁斯是干得不错,上次一个案子让他在贵族间支持率上升,他的帝国人材考核计划也实施得很顺利。看来我这太子的位置有点坐不安稳了。”
斯特洛贝里说:“那么只要揭露他的母亲索菲莉亚皇后的罪行,就能让他的声望跌入谷底……”
“我说了不要再提这个了。你听不懂吗?”薛伦帝修斯狠狠瞪了一下斯特洛贝里,这冰冷又凌厉的目光让斯特洛贝里打了个冷战。
门外传来卫士的声音:“太子殿下,有紧急情报。”
“进来!说,什么情报?”
一名年轻的卫士走了进来跪下:“我们帝国通信用猫头鹰传来紧急情报……琴乌鲁斯皇子殿下……殿下他……”
“说!”
“琴乌鲁斯皇子殿下今日凌晨在法莱皇宫遇害。”
琴乌鲁斯……遇害?
什么?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薛伦帝修斯突然瘫软一样坐了下去。
斯特洛贝里大声说:“卫士,你确定这不是个错误的情报吗?”
“应该……应该是真实的情报,因为那只猫头鹰是琴乌鲁斯殿下近卫队的。笔迹已经确认是琴乌鲁斯殿下的副官卡特琳娜上尉。”
薛伦帝修斯再次站了起来,大步走了过去,抓起这名卫士的领子。他的眼神都变了,用那已经不再冰冷,而是充满怒火的眼神看着卫士,沉声问:“你再说一次,发生了什么?”
“琴乌鲁斯殿下遇害!”
薛伦帝修斯朝着卫士的脸狠狠打了一拳,把卫士的鼻子都打歪了,然后继续说:“再说一次。”
“琴乌鲁斯殿下遇害!”
又一拳直打面门,那名卫士的门牙被打掉了3颗,可见拳头之重。
“再说一次!”
“情……情乌鲁死典下遇害!”卫士因为牙齿没了吐字不清。
还是一记重拳,打得那名卫士的脸血肉模糊。
“再说一次!”
“琴乌鲁斯殿下遇害!您的皇弟死了!”那名卫士用最后的气力大吼出来。
拳头没有再落下,薛伦帝修斯放开了他说:“感谢你忠实地传达这个消息。”
卫士跪下说:“能为薛伦帝修斯太子典下消解努气是我的荣幸。”
“退下去疗伤。”薛伦帝修斯冷冷地说。
在卫士退下后,薛伦帝修斯突然发疯了一样打砸书房里的东西。在一旁的温蒂被这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