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233 郑振铎:《汤祷篇》(收录于《二十世纪中国民俗学经典·神话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1版,64-66页)
234郑振铎:《汤祷篇》(收录于《二十世纪中国民俗学经典·神话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1版,86-87页)
235 虽然复杂,却未必是古人之道。参考丁山:《古代神话与民族》(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1版,第192页):求雨之法,《春秋繁露·求雨篇》详矣!然而非古也。《礼记·檀弓》:“岁旱,穆公召县子而问然。曰:天久不雨,吾欲暴尪而奚若?曰:天久不雨,而暴人之疾子,虐,毋乃不可与,然则吾欲暴巫而奚若?曰:天则不雨,而望之愚妇人,于以求之,毋乃已疏乎?”《左传》僖廿一年:“夏,大旱。公欲焚巫兀。臧文仲曰:非旱备也。修城郭,贬食省用,务穑劝分,此其务也。巫兀何为?天欲杀之,则如勿生;若能为旱,焚之滋甚。”……
236 汉人对龙的观念,在王充《论衡·龙虚》中记载甚详。不过王充是两千年前的打假斗士,花大力气把龙的种种传说一一驳斥。如果王充生在当代,一定不能上论坛,一上论坛必死无疑。^_^不过,对于董仲舒求雨的这套办法,王充倒是持肯定态度的,认为这是有唯物主义的依据。
237 阎云翔:《试论龙的研究》(收录于《二十世纪中国民俗学经典·信仰民俗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202页)
238 阎云翔:《试论龙的研究》(收录于《二十世纪中国民俗学经典·信仰民俗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202页)
239阎云翔:《试论龙的研究》(收录于《二十世纪中国民俗学经典·信仰民俗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197-198页)
240 '东汉'王充《论衡·道虚》:“龙不升天。黄帝骑之,乃明黄帝不升天也。龙起云雨,因乘而行;云散雨止,降复入渊。如实黄帝骑龙,随溺于渊也。”
241 详见樊恭炬:《祀龙祈雨考》(收录于《二十世纪中国民俗学经典·信仰民俗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1版)。至于龙,相关专论极多,就不列举了。
242 见闻一多:《伏羲考》
243 周作人:《再求雨》,收录于《周作人文类编》第6卷(钟叔河/编,湖南文艺出版社1998年第1版,第226页,本文原载1927年7月刊《语丝》140期,收入《谈虎集》)
244 既然是六月底的事情,那就看看《春秋繁露·求雨》对夏天求雨的规定吧:“夏求雨,令县邑以水日,家人祀灶,无举土功,更火浚井,暴釜于坛,臼杵于术,七日为四通之坛于邑南门之外,方七尺,植赤缯七,其神送尤,祭之以赤雄鸡七、玄酒,具清酒、膊脯,祝斋三日,服赤衣,拜跪陈祝如春辞。以丙刃日为大赤龙一,长七丈,居中央,又为小龙六,各长三丈五尺,于南方,皆南乡,其间相去七尺,壮者七人,皆斋三日,服赤衣而舞,司空啬夫亦斋三日,服赤衣而立之,凿社,而通之闾外之沟,取五虾蟆,错置里社之中,池方七尺,深一尺,具酒脯,祝斋,衣赤衣,拜跪陈祝如初,取三岁雄鸡豭猪,燔之四通神宇,开阴闭阳如春也。季夏祷山陵以助之,令县邑十日壹徙市于邑南门之外,五日禁男子无得行入市,家人祠中溜,无举土功,聚巫市傍,为之结盖,为四通之坛于中央,植黄缯五,其神后稷,祭之以母?五、玄酒,具清酒、膊脯,令各为祝斋三日,衣黄衣,皆如春祠。以戊己日为大黄龙一,长五丈,居中央,又为小龙四,各长二丈五尺,于南方,皆南乡,其间相去五尺,丈夫五人,皆斋三日,服黄衣而舞之,老者五人,亦斋三日,衣黄衣而立之,亦通社中于闾外之沟,虾蟆池方五尺,深一尺,他皆如前。”
245 江绍原:《端午竞渡本意考》(收录于《二十世纪中国民俗学经典·社会民俗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1版)
246 还可参考'东汉'王充《论衡·解除》:解逐之法,缘古逐疫之礼也。昔颛顼氏有子三人,生而皆亡,一居江水为虐鬼,一居若水为魍魉,一居欧隅之间主疫病人。故岁终事毕,驱逐疫鬼,因以送陈、迎新、内吉也。世相仿效,故有解除。夫逐疫之法,亦礼之失也。行尧、舜之德,天下太平,百灾消灭,虽不逐疫,疫鬼不往。行桀、纣之行,海内扰乱,百祸并起,虽日逐疫,疫鬼犹来。……
247 见李亦园《寒食与介之推》引汉代蔡邕的《琴操》和晋代陆翽的《邺中记》。
另见'唐'欧阳询《艺文类聚·职官部六·刺史》:周举为并州刺史,太原旧俗,以介子推焚骸,有龙忌之禁,辄一月寒食,莫敢烟爨,老小不堪,岁岁多死者,举既到州,乃作吊书,以置子推之庙,言盛冬去火,残损人命,非贤者之意,以宣示愚民,使还温食。
248 '东汉'王充《论衡·四讳》:四曰讳举正月、五月子。以为正月、五月子杀父与母,不得。已举之,父母祸死,则信而谓之真矣。夫正月、五月子何故杀父与母?人之含气,在腹肠之内,其生,十月而产,共一元气也。正与二月何殊,五与六月何异,而谓之凶也?世传此言久,拘数之人,莫敢犯之。弘识大材,实核事理,深睹吉凶之分者,然后见之。……实说,世俗讳之,亦有缘也。夫正月岁始,五月盛阳,子以生,精炽热烈,厌胜父母,父母不堪,将受其患。传相放效,莫谓不然。有空讳之言,无实凶之效,世俗惑之,误非之甚也。
249 '英'亚当·斯密:《道德情操论》(蒋自强、钦北愚、朱钟棣、沈凯璋/译,胡启林/校,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1版,第265-266页)
250 《国语·周语上》
251 《墨子·尚贤》
252 详见郭沫若:《金文丛考·汤盘孔鼎之扬榷》(收录于《中国现代学术经典·郭沫若卷》,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1版)
253 例子很多,比如《汉书·天文志》:春秋二百四十二年间,日食三十六,彗星三见,夜常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者各一。当是时,祸乱辄应,周室微弱,上下交怨,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254 '清'汪中《述学》“释三九(上)”:一奇,二偶,一二不可以为数,二乘一则为三,故三者,数之成也。积而至十则复归于一。十不可为数,故九者数之终也。于是先王之制礼,凡一二所不能尽者,则以三为之节,三加、三推之属是也。三之所不能尽者,则以九为之节,九章、九命之属是也。此制度之实数也。因而生人之措辞,凡一二之所不能尽者,则约之以三以见其多,三之所不能尽者,则约之以九以见其多。此言语之虚数也。实数,可稽也;虚数,不可执也……
255 杨伯峻:《论语译注》(中华书局1980年第2版,第3-4页)
256 详见杨伯峻:《春秋左传注》前言(中华书局1990年第2版)
257 古人居然有把三十六次中的三十五次都推算出来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关于这位高人的记载见于'宋'沈括《梦溪笔谈·技艺》,历法天才、数学天才卫朴演算《春秋》日蚀,打破了唐代高僧一行保持的“二十九次”的最高纪录,达到惊人的三十五次,惟一那一次没算出来的还怀疑是《春秋》记载有误:“淮南人卫朴精于历术,一行之流也。《春秋》日蚀三十六,诸历通验,密者不过得二十六七,唯一行得二十九;朴乃得三十五。唯庄公十八年一蚀,今古算皆不入蚀法,疑前史误耳。自夏仲康五年癸已岁,至熙宁六年癸丑,凡三千二百一年,书传所载日食,凡四百七十五。众历考验,虽各有得失,而朴所得为多。朴能不用算推古今日月蚀,但口诵乘除,不差一算。凡‘大历’悉是算数,令人就耳一读,即能暗诵;‘傍通历’则纵横诵之。尝令人写历书,写讫,令附耳读之,有差一算者,读至其处,则曰:‘此误某字’。其精如此。大乘除皆不下照位,运筹如飞,人眼不能逐。人有故移其一算者,朴自上至下,手循一遍,至移算处,则拨正而去。熙宁中,撰《奉元历》,以无候簿,未能尽其术。自言得六七而已,然已密于他历。”——如果照杨伯峻的说法来看,这位天才卫朴倒很可能是个骗子,况且,他没算出的那个庄公十八年日蚀,《元史》提到过《春秋》可能把月份写错了(杨前辈说搞错的大概是《元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