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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日 关于神经再生--最新发现及应用前景 (科里·古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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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trin的受体相接,我们就把吸引受体变成了排斥受体。现在只要当神经细胞遇到Netrin 
  时,就会排斥、远离它。这就得出一个结论,信息不在于信号本身,也不在于受体的外部部分,信息是吸引还是排斥,是在细胞内部编码和解释的。下面我们要问的一个问题是,这种信息是如何被衡量的,因为从我们所做的试验中知道,生长锥可以衡量不同的吸引和排斥信号的相对平衡,如果吸引大于排斥,它们就向着那个方向生长,如果排斥大于吸引,它们就远离那个方向。所以,它们是如何对此进行衡量的。对这方面的了解还在不断地深入,我们认为有许多不同的信号传导系统在进行这种衡量。但至少有一个部位(是可以确定的),一部分的衡量机制存在于很小的Rac…Rho 
  族的GTP酶中。似乎此族GTP酶在衡量吸引和排斥的平衡中起着重要的作用。目前认为,如果有更多的Rac处于活性状态,这种GTP酶就会增加这个方向的活性;也就是吸引的力量;如果Roh更活跃;信号就减少活性;这就表示是排斥的信息,神经细胞就远离这种排斥信号。最后我们来问另一个问题,就是细胞是否能转换其反应的方式,即通过某种信号传导机制,细胞有能力把平衡由正变负或由负变正吗。这里有一个重要的发现,做出这个发现的人就是我的同事,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蒲慕明博士。蒲慕明博士和他的合作者发现,如果改变生长锥内的环核苷酸,即cAMP或cGMP的水平,就可以明显地改变神经细胞的反应方式,就是说,增加环核苷酸的浓度,就可以将排斥信号转化为吸引信号。让我来总结一下以上所谈的内容。在发育中的神经系统内有许多不同的分子家族在进行信号编码,这些信号可以是吸引的也可以是排斥的。细胞可以通过改变其受体表达的种类,即把不同的受体置于细胞表面的方式,对信号产生反应。它们也可以通过改变细胞内的某些信号传导环节和信号分子而改变其反应方式。 
  了解了这些以后,我们现在来讨论脊髓损伤的问题。我想提醒大家注意这个问题的一个有趣的方面,就是说像鱼和青蛙之类的低等动物,当它们的神经受损以后,神经会再生,非常特异性地再生。但是到了哺乳动物,特别是人类,当我们的中枢神经系统,即脊髓、大脑受损以后,它们就不会再生。这个问题一直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但我认为这个问题可以在下一个十年中得到解决。但是,解决脊髓损伤问题,使神经细胞再生,是一个需要多方合作来共同解决问题的好例子。科研机构的基础研究,生物技术的发展,大型制药公司的工作,国家和私人资金的投入,所有这些部门联合起来,才能够提供解决这个问题所需要的研究成果和资金。 
  首先我要告诉你们一点关于神经再生问题的思想的转变;我已说过在胚胎中神经细胞是受到排斥因子和吸引因子指导的;许多年以来人们就知道;当成年哺乳动物的神经细胞受损以后;它们就不会再生。在20世纪80年代发现,受损的神经细胞实际上是试图再生,脊髓或大脑中受损的神经细胞尽力想长出生长锥,但生长锥却似乎又停止了生长。我们想要做的就是让神经细胞不断地再生,并且还要保持其特异性。在20世纪80年代,人们认为是缺少了某种促进生长的因素,他们就找了一些起促进作用的东西加进去。但正如我刚才所说,研究发现实际上神经系统是受抑制物指导的。到20世纪90年代人们意识到,需要的是怎样抑制那些抑制因素,到了20世纪90年代后期,人们又意识到在神经系统中有许多种抑制因子,到了2000年就形成了这样的观点,即我们既可以抑制抑制因子,也可以把抑制因子转化为吸引因子,我们从不同的生物模型实验中得知,人们实际上可以使神经细胞越过排斥的障碍生长,可以使它们不受限制地生长,我们知道至少有三种不同的方法来做到这一点。通过减少排斥信号或增加吸引信号,你可以单纯地减少外部的排斥力量,另外,你也可以通过细胞内的信号传导机制去转换抑制和吸引的平衡,这就意味着我们既可以从细胞内也可以从细胞外做文章。我们认为对于发现治疗方法来说,更大的可能在于那些能够穿过细胞膜,进入细胞内的蛋白质或小分子。基于这种思想,在2000年,也就是两年前,我们几个人在加利福尼亚成立了一个生物技术公司。我要提醒大家的时,我今天所讲的来自不同实验室的关键性的发明,都已申请了专利,而且我从最近的报纸上也了解到,你们国家也在修改有关生物技术方面专利的法律。这些发明在美国申请了专利,我们的 
  RENOVIS公司得到了使用这些专利的许可并开始进行其他技术的开发,组建这个公司不仅仅为了研究脊髓损伤,我们以及我们公司的投资者认为,最好是进行更广泛的技术开发,研究更多的神经系统的疾病。在此我不准备详细介绍我们其他方面的工作,只简单提一提我们所涉及到的许多不同的技术,如转基因系统,各种单细胞基因组系统,各种功能基因组分析系统等等,由此去发现关键性的目标并寻找许多神经系统疾病的关键性的治疗方法。正在组建的这个公司同时也在研究神经病理性疼痛,肥胖症,糖尿病,神经退行性变等,而且我们也开始了一些精神疾病的探索性研究。要做到这些,资金的来源就要变了,研究开始是由国家或私人基金提供资金,但对公司来说资金当然要来自投资者,这些投资者来自世界各地,这里我给出一个表,以使你们了解我们的生物技术公司是如何组建发展的 
  。从加利福尼亚开始,我们以大约60万美元起家,然后又筹集了1500万(美元),然后又自然而然地增加到3400万(美元),这些钱部分来自美国,部分来自亚洲,部分来自欧洲。 
  让我们再回到脊髓损伤,先来看这个表,它上面的信息比我说的要多,我对这个问题仅简单说几句,为何我认为我们在这方面需要这种合作。仅在美国一年就有至少一万个脊髓损伤的新病例,在发展中国家每年大约有三万五千例。发生脊髓损伤的绝大多数是男性,大多比较年轻,因为脊髓损伤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意外事故,如车祸,摔伤或某些体育运动,男性往往比女性更多地参加这类运动。这些脊髓受伤的病人,以及更多的各种大脑受伤的病人,对于社会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因为这些人的寿命一般都比较长。他们和他们的家庭以及医疗机构都要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然而大制药公司一般都不对这个问题进行研究,这主要是由于一个简单的现实原因,就是没有足够多的脊髓损伤病人。对于大的制药公司来说,投入大量的资金去研究开发某种新药物,是为了将来会有每年五到十亿(美元)的销售额,对大制药公司而言,脊髓损伤问题所涉及的人数显然太少,不足以使它们赚到足够多的钱。但是对于小的生物技术公司来说,这却是个很好的问题,我下面将说到,除我们的公司以外,世界各地还有许多公司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因为从发展前景来看,这似乎是一个可以被解决的问题,而且一旦解决,对于小公司来说就会有很好的回报。目前对于脊髓损伤还没有任何治疗方法,惟一能提供给病人的就是一种类固醇激素,在美国每辆救护车上都备有类固醇激素,一旦发现大脑或脊髓受伤的病人,就给他们注射类固醇激素。使用类固醇激素是为了减轻神经受伤后出现的炎症反应,因为神经受伤后所继发的炎症反应会导致大量的神经细胞死亡和受损。我想告诉大家我们是多么需要更好的治疗方法,如果我们仔细研究一下类固醇激素的临床应用资料的话,就会惊奇地发现,它们的治疗效果是多么小,但即使效果很小,美国的每辆救护车上仍然都配备这种药物,因为这是惟一能向脊髓损伤患者提供的治疗办法。在此我再用一点时间告诉大家;受伤后会出现什么情况以及我们和世界各地的生物技术公司针对这个问题在做什么;首先;许多人的受伤是神经的不完全断裂;神经细胞不是完全被切断而是部分受损。受伤的结果是它们不能像正常时那样传导电冲动。脊髓受伤的人是神经部分被切断,许多这类病人会出现膀胱及大肠功能的减弱,因为神经细胞不是被完全切断而是部分受伤以至不能很好地进行传导。有一个叫Acorda的美国公司正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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