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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法教律,但没有像他们那样驰名。可是他们都随父亲温习家学,探求真理,传教授道。同时也以言传身教,平易近人的品行,深得广大教徒的信赖和尊敬。由于当时南乡一带的人们对尊敬先贤及其后的意识概念较差,所以一开始众教徒尊称他们为“阿訇”,后又尊称他们为“巴巴”,再后来才尊称他们为“太爷”。
有一年,广河马家咀哲麻提决议,要求胡子太爷答应让大太爷(时称大巴巴)任他们的伊麻目,胡子太爷只好答应其长子前去马家咀开学任教。大太爷荣任教长是一件大喜事,但是对满拉们讲经授课有些困难。为此他总是心里发愁,双眉紧皱,心事重重,心情不爽。时而独自静坐,用心思索疑难问题,时而觉得心情舒畅,情绪昂扬,谈笑风生,有说有笑。有一次早上,大太爷给满拉们讲经授课之后,就独坐学房,闷闷不乐,为了答复授课期间遇到的疑难问题,他一直低头沉思,如何解决此事。这时,在他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诣前请教的一种念头,于是他决意每天一有空,就挟上不懂的经到父亲跟前去请教。当时他离父亲约有五公里之遥,日后,他每天抽空前往太子寺城去父亲那里请教不懂的经,父亲看他任教讲经有如此为难,就把不懂的疑难问题一一给他解说了,他回到寺里按照父亲的解说给满拉们讲经授课。任教的时间长了,疑难问题就越多了,于是他每次都是这样,父亲觉得如此下去真不是个办法。
有一次,大太爷又挟上不懂的经到十里之遥的地方向父亲去请教,父亲看见已开学年许的后人对授课如此为难,为此事而跑来跑去。父亲惹笑他,说:“我的阿訇啊,你这样子问着哪一天到里?我有时你问我来里吗,假如我无常着没有时你问谁里?”。父亲唠扯了一会,又给他讲解了一些疑难问题,他高兴地告别父亲,回到寺里。既然如此,他就觉得日就月将。过了几天,他还是照样如此,挟着经又去请教父亲。可是他离开清真寺已是日落西山之时,他走到中线地头上时,看见不远处站着两个人,时隐时现。当他走近时,才看清两个身穿藏服的藏民,其身后又坐着一帮人在喝酒,他们也身穿藏服,看起来可能是一伙人。而站的那两个藏民却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便莫名其妙地问他:“你怎么才来?我们在此已等你多时了”。他一听这莫名其妙的问题顿时被怔住了,他立即反问:“你们等我有啥事里?况且我们又素不相识,请你们走开,我有要事在身,不便跟你们啰嗦”。两个藏民真难应付,大太爷跟他们说了半天,他们就是不走开,他们还说:“我们等你主要是你跟我们喝几盅酒而已,不为别的”。他一听喝酒之事,顿时气得晕头转向,因为他断定酒是哈挼*木(禁饮之物),所以他坚强不屈。那两个藏民眼看情况不妙,就动起手来拉的拉,搡的搡,宁拉到那一帮藏民跟前,他们当中有的拿酒壶、有的拿酒盅,准备让他喝酒,但是他们弄了半天,还是没有喝给一口,无奈之下他们只好采取别的办法。于是他们互相挤眼斡嘴,便一起动手,他们几个压的压,灌的灌,最后他们总算强行地给他喝给了一盅的些,于是他们再也没有为难他,就把他放开了。 ——注:挼(ra)的借音。
大太爷解脱后,便哭哭啼啼地来到父亲跟前,父亲见他哭丧着脸又来了,知道此事基本成功,就故意惹他说:“我的阿訇啊,今晚你带哭脸着又遇了啥事情?”,他说:“我走到中线地头上时遇见了素不相识的一帮藏民,他们在那里等着我,又宁给我喝给酒里”,父亲笑着问他:“那你喝了没有?”,他说:“因为他们人多,我抗不过他们,最后没办法,只喝了一口的些酒”,父亲笑了笑说:“那你为啥多不喝些?”,他气着问父亲:“多喝是有啥好处里?”,父亲还是笑着说:“多喝是对你上有很多的好处里,那好吧,你的讷虽布(口福)就是那么一口的些”。然后父亲给他解说了他路遇异人奇事的真相,那不是今世的酒,而是来自天堂的仙酒,至于那些藏民是真主幻化成的上等人。大太爷获得真相后,才恍然大悟,领悟到当晚遇到的异人奇事是出自父亲所为,是他向真主祈祷而来的。
从此,大太爷的克实弗(预言)的尔林开了,学识精深了。为此,他通晓了近主的一些事情,成为相遇异人的贤士。然后马家咀哲麻提得知此事后,决意给他举行穿衣仪式。于是他们经过胡子太爷的同意以颂主赞圣,聚餐设宴,披红挂绿等活动,给大太爷举行了穿衣仪式。事后,在广大教徒及穆斯林群众中他的声望也逐渐树立起来了,跟随抓揽者也慢慢增多了。后来,他从马家咀清真寺辞学后,先后在东乡八户、赤嘎啊潶*(白庄)、沃阔枯顺(短岭)、达板清真寺荣任教长多年。
——注:潶(ei)的借音。
二、胡门之称髯为源
光阴如闪电,岁月如流水,一晃又是几个春秋。年过八旬的胡子太爷想去故居省墓,然后于嘉庆三年甲午年(1798年4月)三月(伊历十一月)初,他给他的三子阿里和五子施斯说:明天我们一同前往故居红泥滩,在你们奶奶的坟上念个苏热(古兰经木里枯章)走。当时,胡子太爷红光满面,神采焕发,还真看不出有八十多岁的高龄。
(5月1日)三月(伊历十一月)十六星期二早上,他们父子做了班达,念了奥挼*吉(晨礼后背诵的祈祷词)之后就一同起身了。他们经过石那奴山,由东乡的羊肠小道快捷方式来到红泥滩康家,此时已是撇申时候,他们会见了奴哈齐阿訇后一同做了撇申。然后又一同上了“三十土”山,探望了母亲(太妈妈)的坟院,念诵了苏热(古兰经67章节)。回来后在老家里简单举行了念诵仪式,并住宿于老家。(5月4日)三月十九主麻日,他们父子和奴哈齐阿訇一起去本寺做了班达,念了奥挼*吉,然后做班达的人们跟老太爷一一赞圣拿手了,说了西、东的笃啊,又互相说了色俩目。做班达的人们看见老太爷光临故居,便纷纷上前拜见老太爷,表示热忱的问候。这时有人才发现老太爷的白胡子已经转黑了,此后很多人也亲眼目睹了这一惊奇的情景,他们顿然觉得十分惊讶,便问老太爷:“太爷啊!今天早上您的白胡子怎么突然转黑了?昨天还白花花的着哩”。老太爷庄重地告诉大家:“这是真主的口唤,也是黑祖瑞*圣人的调养,因此它在昨晚上已经转的黑了,在此之前我已经又长出新的牙齿了”,同时老太爷还惹笑着给大家说:“前辈的光阴里伊得瑞*斯圣人活进天堂的时候,他的白胡子也转的黑了”。
老太爷所显的这一奇迹,真是令人起敬,真不愧是相遇黑祖瑞*圣人的卧里。言下之意,那些耳闻目睹的人们更加坚信老太爷已不是一般的卧里,而是真主特选的卧里。他所创立的教门绝对正确,是不容怀疑的,也是确凿不移的。他那雪髯忽黑的奇迹给他创立的门宦又帖上了一层更鲜艳的金色,而且更加引起了诸多信徒的敬仰和爱戴,于是跟随抓揽者时年巨增,他的教权势力也日益雄厚起来了。与此同时,还有一些道听途说的广大穆斯林群众为此事而半信半疑,然后在他们亲眼目睹老太爷的黑胡子的时候,使他们有了耳目一新之感。于是附近的广大胡门朵斯达尼大力宣扬他的奇迹,并尊称他为“胡子太爷”。当这一奇迹之讯很快传遍整个东乡、定羌驿(广河)、康乐、和政,以及河州城八方十寺等地方时,山川村落的广大胡门朵斯达尼都纷纷前往太子寺城向胡子太爷恭贺道喜。
——注:挼(ra);瑞(rei)的借音。
自从胡子太爷设堂收生,创立门宦以来,一直没有议定正式的门宦名称和道堂称号。事已至此,广大教徒中一些有权势、有地位的人,以及一些饱学之士和一些绅士便得到对此事的分析和理解,悟出了其中的道理和奥妙。由于胡子太爷那白如雪的胡子如同“美髯公”,所以那些有势力、有功名的人,以及一些饱学之士和一些绅士共商议定以他的形象的优点而完全尊称他为“胡子太爷”,其门宦称为“胡门”, 由于他遵行圣行对广大教徒不仅循循善诱,而且注重以身作则,言传身教,宣教授道,宏扬古教。又步步迁居任教,处处传教授道,最后在太子寺城扎根立业,故又称“太子寺”门宦。当此消息传到知府衙门时,有敬佩并信仰胡子太爷的一些各级官员根据他的传教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