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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尚无第二人,单是为此,就觉得他死得可惜。
《致曹白/1936年10月15日》,《全集13》P446
梁实秋
在梁先生'23',也许以为给主子嗅出匪类(“学匪”),也就是一种“批评”,然而这职业,比起“刽子手”来,也就更加下贱了。
《“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二心集》,《全集4》P247
关于现代人物(3)
顾颉刚
在国学院里的,朱山根'24'是胡适之的信徒,另外还有两三个,好像都是朱荐的,和他大同小异,而更浅薄,……他们面目倒漂亮的,而语言无味,夜间还要玩留声机,什么梅兰芳之类。
《两地书·四二》,《全集11》P119
此地所请的教授,我和兼士之外,还有朱山根。这人是陈源之流,我是早知道的,现在一调查,则他所安排的羽翼,竟有七人之多,先前所谓不问外事,专一看书的舆论,乃是全都为其所骗。他已在开始排斥我,说我是“名士派”,可笑。好在我并不想在此挣帝王万世之业,不去管他了。
《两地书·四八》,《全集11》P135
鼻君似仍颇仆仆道途,可叹。此公急于成名,又急于得势,所以往往难免于“道大莫能容”。
《致章廷谦/1929年3月15日》,《全集11》P655
至于鼻公,乃是必然的事,他不在厦门兴风,便在北平作浪,天生一副小娘脾气,磨了粉也不会改的。疑古亦此类,所以较可以情投意合。
《致章廷谦/1930年2月22日》,《全集12》P4
三根是必显神通的,但至今始显,已算缓慢。此公遍身谋略,凡与接触者,定必麻烦,倘与周旋,本亦不足惧,然别人那有如许闲工夫。……最好是不与相涉,否则钩心斗角之事,层出不穷,真使人不胜其扰。其实,他是有破坏而无建设的,只要看他的《古史辨》,已将古史“辨”成没有,自己也不再有路可走,只好又用老手段了。
《致郑振铎/1934年7月6日》,《全集12》P477
营植排挤,本是三根惟一之特长,我曾领教过两回,令人如穿湿布衫,虽不至于气绝,却浑身不舒服,所以避之惟恐不速。
《致郑振铎/1935年1月8日》,《全集13》P11
周作人
周作人'25'自寿诗'26',诚有讽世之意,然此种微辞,已为今之青年所不憭,群公相和,则多近于肉麻,于是火上添油,遽成众矢之的,而不作此等攻击文字,此外近日亦无可言。此亦“古已有之”,文人美女,必负亡国之责,近似亦有人觉国之将亡,已在卸责于清流或舆论矣。
《致曹聚仁/1934年4月30日》,《全集12》P397
至于周作人之诗,其实是还藏些对于现状的不平的,但太隐晦,已为一般读者所不憭,加以吹擂太过,附和不完,致使大家觉得讨厌了。
《致杨霁云/1934年5月6日》,《全集12》P403
林语堂
文坛,则刊物杂出,大都属于“小品”。此为林公语堂所提倡,盖骤见宋人语录,明人小品,所未前闻,遂以为宝,而其作品,则已远不如前矣。如此下去,恐将与老舍'27'半农归于一丘,其实,则真所谓“是亦不可以已乎”者也。
《致台静农/1934年6月18日》,《全集12》P459
……语堂为提倡语录体,在此几成众矢之的,然此公亦诚太浅陋也。
《致许寿裳/1935年3月23日》,《全集13》P91
苏雪林
中国文人的私德,实在是好的多,所以公德,也是好的多,一动也不敢动。白璧德and亚诺德'28',方兴未艾,苏夫人'29'殊不必有杞天之虑也。该女士我大约见过一回,盖即将出“结婚纪念册”者欤?
《致章廷谦/1928年3月14日》,《全集11》P615
梁漱溟
梁漱溟'30'已为委员,我看他是要阔的。
《致章廷谦/1927年9月19日》,《全集11》P576
马寅初
……马寅初'31'博士到厦门来演说,所谓“北大同人”,正在发昏章第十一'32',排班欢迎。我固然是“北大同人”之一,也非不知银行之可以发财,然而于“铜子换毛钱,毛钱换大洋”学说,实在没有什么趣味,所以都不加入,一切由它去罢。
《两地书·五八》,《全集11》P163
至于学校方面,则这几天正在大敷衍马寅初。昨天浙江学生欢迎他,硬要拖我去一同照相,我竭力拒绝,他们颇以为怪。呜呼,我非不知银行之可以发财也,其如“道不同不相为谋”何。
《两地书·六六》,《全集11》P183
梅兰芳
梅兰芳'33'不是生,是旦,不是皇家的供奉,是俗人的宠儿,这就使士大夫敢于下手了。士大夫是常要夺取民间的东西的,将竹枝词改成文言,将“小家碧玉”作为姨太太,但一沾着他们的手,这东西也就跟着他们灭亡。他们将他从俗众中提出,罩上玻璃罩,做起紫檀架子来。教他用多数人听不懂的话,缓缓的《天女散花》,扭扭的《黛玉葬花》,……雅是雅了,但多数人看不懂,不要看,还觉得自己不配看了。
………………
他未经士大夫帮忙时候所做的戏,自然是俗的,甚至于猥下,肮脏,但是泼刺,有生气。待到化为“天女”,高贵了,然而从此死板板,矜持得可怜。看一位不死不活的天女或林妹妹,我想,大多数人是倒不如看一个漂亮活动的村女的,她和我们相近。
《略论梅兰芳及其他(上)》,《花边文学》,《全集5》P579
刘海粟
“刘大师”'34'的那一个展览会,我没有去看,但从报上,知道是由他包办的,包办如何能好呢?听说内容全是“国画”,现在的“国画”,一定是贫乏的,但因为欧洲人没有看惯,莫名其妙,所以这回也许要“载誉归来”,像徐悲鸿之在法国一样。
《致吴渤/1933年11月16日》,《全集12》,P275
郭沫若
这些(以前的)人身攻击的文字中,有卢冀野作,有郭沫若'35'的化名之作'36',先生一定又大吃一惊了罢,但是,人们是往往这样的。
《致杨霁云/1934年5月15日》,《全集12》P410
我对于郭沫若先生的翻译,不大放心,他太聪明,又大胆。
《致孟十还/1934年12月6日》,《全集12》P582
郭君要说些什么罢?这位先生是尽力保卫自己光荣的旧旗的豪杰。
《致增田涉/1935年2月6日》,《全集13》P619
关于现代人物(4)
郑振铎
郑君'37'锋铓太露而昧于中国社会情形,蹉跌自所难免。
《致台静农/1932年6月5日》,《全集12》P89
郑君治学,盖用胡适之法,往往恃孤本秘笈,为惊人之具,此实足以炫耀人目,其为学子所珍赏,宜也。
《致台静农/1932年8月15日》,《全集12》P102
因《译文》之夭'38',郑君有下石之嫌疑也。
《致台静农/1935年12月3日》,《全集13》P260
谛君之事,报载未始无因,《译文》之停刊,颇有人疑他从中作怪,而生活书店貌作左倾,一面压迫我辈,故我退开。
《致曹靖华/1935年12月19日》,《全集13》P271
谛君曾经“不可一世”,但他的阵图,近来崩溃了,许多青年作家,都不满意于他的权术,远而避之。
《致曹靖华/1936年4月1日》,《全集13》P340
茅 盾
这里在弄作家协会'39',先前的友和敌,都站在同一阵图里了,内幕如何,不得而知,指挥的或云是茅'40'与郑'41',其积极,乃为救《文学》'42'也。我鉴于往日之给我的伤,拟不加入,但此必将又成一大罪状,听之而已。
《致曹靖华/1936年4月23日》,《全集13》P361
此间莲姊家'43'已散,化为傅'44'、郑所主持的大家族,实则藉此支持《文学》而已,毛姑'45'似亦在内。旧人颇有往者,对我大肆攻击,以为意在破坏。
《致曹靖华/1936年5月3日》,《全集13》P366
郁达夫
我和达夫'46'先生见面得最早,脸上也看不出那么一种创造气,所以相遇之际,就随便谈谈;对于文学的意见,我们恐怕是不能一致的罢,然而所谈的大抵是空话。
《〈伪自由书〉前记》,《全集5》P3
达夫那一篇文'47',的确写得好;他的态度,比忽然自称“第四阶级文学家”的好得多了。
《致章廷谦/1928年3月14日 》,《全集11》P615
田汉
……又有一个朋友(即田君'48',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