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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rary),其大旨如下:
“余等以自然科学家的立场,签名发布我们对于科学与宗教关系的意见。现在科学界若干人士,因为探求科学真理,从而怀疑圣经的真理及其正确性;吾人于此,深觉遗憾!
“我们认为上帝的话,一方面写在圣经上,一方面写在自然界,尽管在形式上有何不同,却不能彼此发生冲突。
我们应当牢记,物理科学,尚未臻于完善,尚在不断改进之中;目前我们有限的理解力,仿佛对着镜子观看,还是模糊不清。
现在许多自然科学的学者,对于圣经,不加研究,徒凭其不完善的定律,和一知半解,怀疑反对,这种态度,实不能不令人为之痛惜。
我们深信,每一个科学家,研究自然,其唯一目的,只在阐明真理;倘使他研究的结果,发现圣经和科学有所抵触(其实只是他们对圣经曲解),千万不可轻率武断,以为他的结论是正确的、圣经的记载是错误的;而应持客观的态度,平心静气,听神指示,确信二者必然相符,绝不可偏执成见,以为科学与圣经,有何冲突分歧之处。”
4。 帕斯卡(Blaise Pascal 1623…1662)
法国著名科学家帕斯卡早慧,年十六,即已完成其有关投影几何之名著。青年时期,又先后发明计算器,晴雨表,水压机,驳斥以往物理科学之谬见,建立科学上之发明,初未能满足其灵性的要求,而尤不克令其了悟人生之奥秘。以是痛苦烦恼,无以自遣;尤感人若离神,其境殊惨,而科学哲学,又具无由令其认识真神,终不能偿其愿,而慰其心;失望之余,遂读圣经。
某夕展诵约翰福音第十七章,神忽显现,当年摩西所见,荆棘中之火焰,充满其室;上闻主声,曰:“亚伯拉罕的上帝,以撒的上帝,雅各的上帝,非哲人之上帝,非学者之上帝。”
自是转迷开悟,始知科学哲学,不能通神;遂沿海屣科哲,粪土万事;而对真神,获大平安,得大喜乐,此乃一六五四年十一月廿三日深夜十时半至十二时半之事也。当时帕氏神声志清明,特将圣示,加以笔录;后又以羊皮纸,郑重缮正,缝于襟内,终其一生,未尝语人,帕氏去世,始被发现,珍藏于国立图书馆。帕氏悟道以后,即赴凡尔赛附近之道院退修,又亲闻主声,向其启示,略谓:“余在十架,即已念汝;点滴之血,亦为汝流!”
帕氏即双膝跪跪拜,俯伏主前,愿献全身,以为主有,从此悉弃其骄气与淫志,谦挹自卑,判若两人,并彻底了悟,寻求十架,可予解答。遂著《沉思集》(Ponsees)见证圣道,脍炙人口。
5。 万尼瓦尔(Dr。Vannevar Bush)
自启蒙运动以来,人类崇拜理性,谓“人性有其无穷之完全性”,从而迷信“科学万能”。降及今世,科学气焰,更形猖獗。一般人夸耀科学的成就,说科学已把人类带进一个新的“原子时代”,和“太空时代”。人们仗着新的科学发明和利器,可以毁灭世界,亦可侵入月球。这样科学家不仅成了天之骄子,而且变为一种“超人”,以为只要给他充足的经费和设备,几乎没有难成的事。人们以为科学家不但“无所不能”,而且“无所不知”,所谓宇宙人生的奥秘,科学家都能加以正确的解释,从而可以建立一种绝对无误的哲学和宗教。一般惊新之士,甚至以为基督教已因着科学的进上,而成为落伍陈腐的道理;从而上帝的地位和圣经的权威,也被推翻。这是基督信徒,面临的新挑战!
关于这个挑战,美国著名的科学家,麻省理工大学(M。I。T)名誉董事长万尼瓦尔?布什博士,在驰誉世界的《幸福杂志》(Fortune May;1965)特发表专论加以反击。万氏略谓:这种想法,乃是一种非常重大的错觉。万氏认为这种崇拜科学的观念,乃是十八世纪迷信“自然律”(Law of Nature)遗物和余毒。信“自然律”,人们以为仅凭浮表的观察和推算,即可窥测宇宙间的奥秘,并能预知将来必然的归趋。假如这种道理是对的话,则人类乃是一种不能自主的木偶,宇宙也仅是一种机械呆板的构造。但万氏指出,其实科学的证明,不能保证绝对正确!科学家仅能凭其观察推算所得的结论,构成一种假设,但是这种假设,往往又可为新发现的论据所推翻。许多科学上的道理,当时认为“金科玉律”,现已成为“明日黄花。”此乃科学并非绝对真理的铁证!
万氏复进一层提示,科学不但不是绝对真理,而且还日趋悖谬,远离宇宙真正的本性,陷入一种机械主义,而不能自拔,而其对于人类两大“实在”(Peality)——“自由意志”和“自我意识”,则完全茫然。迷信科学的人,亦只能以认识机械的宇宙为止境,而对于人类到底从何而来,究将往何处去,则丝毫不能置答。
是以万氏忠告科学家说,一个真正的科学家,必须谦卑,自承其渺小和无知,庶能恍然大悟,科学不是万能,乃有它的限度和止境。因此万氏认为“欲明宇宙人生的奥秘,只能凭启示和信仰,不能靠科学和理智。”(一九六五年五月)
第三章 天文学家的宗教观
1。 哥白尼(Nicolaus Copernicus,1473…1543)
波兰天文学家兼数学家哥白尼,曾穷二十余年之心力(自一五○七~一五三○年),著有《天体运行》(De Revolutionibus Orbium Coelestium)一书,谓太阳恒静不动,地球和其它行星,乃绕之而行。阐明四季之变化,春秋分点之岁差,及行星之静止与逆行。把主前五百年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氏(Pythagoras)揣测之论,加以证实;从而奠定近代天文学家之基础。
世人仅知哥氏对于文学之贡献,殊不知哥氏早岁研究神学医学;一生悬壶行医,复任牧师,敬畏上帝,宣扬圣道;而其在天文学上卓越之成就,实乃得自真神的启示。是可知科学与宗教,初非冲突。今之青年,初习科学,便曰无神;而趋时学者,亦误以宗教与迷信,混为一;观哥氏见证,应知憬悟。
圣经云:“耶和华的律法全备,能苏醒人心,耶和华的法度确定,能使愚人有智慧。”(诗19:1);又曰:“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凡遵行祂命令的,是聪明人。耶和华是永远当赞美的。”(诗112:10)
2。 赫希尔爵士(Sir。John F。W。Herschel,1792…1871)
赫希尔爵士,乃是一位对天文学有卓越献之学者;家学渊源,其父威廉(Sir william Herschel 1738…1822),为德国著名天文学家,后迁居英。赫氏曾住在非洲好望角,专门研究观察南部天象,有重大发现,遂著《好望角天象观察录》,也加以一致的推崇。赫氏于气象学,亦多贡献;又精治声学和光学。其重要名著,为《天文学大纲》。
赫氏曾就科学与圣经的关系,发表他的意见,说:
“一切人类的发现,其结果只是使圣经里面的真理,越发得到确切的证明。”
赫氏一生研究天文,静观天体的运行,穷究其运行的法则;从而慨然有感曰:
“天体运行,周行不息;诚令人无法否认,宇宙间必定有一位全能至尊的主宰。”
赫氏复于其论“自然哲学”(Discourse on Natural Philosophy)时说:
“天生庶民,有物有则,如果否认了一位创造天地,主宰宇宙,全知全能,至尊至圣的上帝,那便无法理解。”
论到地质学和启示的关系,赫氏又说:
“凡属真于是,绝不能互相抵触。地质学既不能妨碍圣经的真理;摩西的宇宙论,亦断无伤于地质学原理。”
赫氏复论哲学的任务有言曰:
“有些过于偏激的人,反对研究自然哲学,以为此种研究,往往令人怀疑灵魂不灭,讥嘲启示宗教。这种反对,未必尽当。研究自然哲学,固不会明白启示宗教的真理,但如能够站在承认真神存在的立场上,而以否认上帝存在,怀疑灵魂不灭,为荒谬可笑,则不仅一切汪信的偏见,真理的障碍,自能完全扫除;同时偏狭的心灵,亦可脱离桎梏,得到自由;并且进而穷究宇宙人生的究竟,俾人类于晦暗的迷律中,得到南针;在不满的现状中,得到希望。真正的哲学家,决不强词夺理,偏执私见;他所盼望探求的,乃在求万事合乎真理。”
第四章 地质学家的宗教观
1。 巴克兰(William Buckland 1784…1856)
牛津大学地质学教授巴克兰,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