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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生秘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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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半功倍之效,再之甩开膀子大干一场,又待何时?他决心显示一下自己的非凡才华。“现在时代的最大特点,”他喃
喃自语:“就是要敢想,敢干,哪怕闹它个天翻地覆都没有关系,怎么想,怎么干,都有理。它符合神话时代的大方向。”
    他感到浑身是劲。想什么都像吹口气那么容易,人世间,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只要能想出来,就能做得到。
    北戴河会议之前,曾在北京举行了一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康生以中央广教小组副组长的身份,出席了会议。“教
育部过去有严重的方针性错误。”他在向会议作的讲话中突然严厉批评了教育部:“第一个五年计划,花了不少钱,没
有勤俭建国的空气,对学生思想很有害,没有起到好作用。”随后他就宣布:“过去教育部制订的教育规章制度,一律
无效。这些规章制度是些什么东西呢?”他摆出一副关切学生的样子说:“是套在学生脖子的绳索,谁套上这种绳索,
谁就动弹不了。教育部吃罢,饭没事干,天天开绳索匠铺,放绳子。”
    “教育部犯了严重错误啦!”人们心里嘀咕着。会场笼罩着一股紧张,不安的气氛,教育部的干部,上至部长,下
到一般工作人员,都像当头浇下一桶冰水,浑身凉透了。在这种泰山压顶之势面前,每个人不论理解或不理解,都各自
进行了检查。
    第十章时代的“吹鼓手” 2
    北戴河会议后,康生游说到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于对中央首长的尊重和热爱,华东师大作了充分准备,从校园到
礼堂,都清扫得干干净净,举行报告会那天,十分隆重,就像迎接一位贵宾似的。校长恭恭敬敬地把这位闻名的教育改
革家引进会客室,休息了一会,便陪他走进会场。参加报告会的师生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康生。
    “康生对于教育改革问题,提出了很多卓越的设想,对我们从事教育工作的人,是个极大的鼓舞。”主持会议的校
长一开始先作了介绍,然后宣布:“现在请康老作指示!”
    接着,康生开始了他那长篇大论的报告。他强调要以群众运动的方式来破除旧的教育制度:“我走过不少地方,也
看了一些地方,给我的感觉,是‘教育改革,势在必行’。你们把教育部过去所有的东西都摊开来看看,零敲碎打不行,
要来个彻底革命。你们对教育部过去的东西,没有进行批评,那怎么行呢?”说到这,他显得有点激动:“要彻底否定
旧的那一套,他们搞的那套制度,都是套在学生脖子上的绳索,没有一场群众运动,要扫除旧习气是不容易的。”
    几天之后,他在上海化工厂半工半读技校,又号召学生“要革教育的命,革资产阶级教育的命。”他说,“基础课
教育,实际上是一些教条、空话和垃圾,是虚假的理论……今后根本不需要什么教学计划,每节课上四十五分钟,实在
不合理,没有科学根据。有的课只讲十分钟就够了;从前认为讲足四十五分钟,才是好教师,其实,这是最差的教师。”
    “我问过许多生理学家、医学家,为什么要放假,他们也说不清楚,理由无非是两条,其中一条认为学校是脑力劳
动,所以要放假。”这时,他改用一种质问的口气道:“我向这些生理学家,医学家提出一个问题,中央领导人算不算
脑力劳动?我想,我们也算是脑力劳动,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放假?”
    康生鼓吹的教育改革中,有一项就是“停课闹革命”。只要听说那个学校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了,他便会闻讯赶去。
    一九五八年七月下旬,一个骄阳似火的夏日,中国人民大学的全体师生,正根据康生的指示,决定“停课劳动建校”,
他们挥汗如雨地劳动着,一个个光着膀子,打着赤脚。师生们正干得起劲时,康生来了。他一下汽车,便兴致勃勃走到
工地。
    “同学们好!”他摆出一副中央首长的派头,站在人群里,以赞扬的口吻说:“什么叫文化大革命?这就是文化革
命。文化革命一点也不神秘,挑土和泥,建人工湖,这就是文化大革命的一部分。”
    十月中旬,康生在郑州召开的全国的全国农林系统院校校长会议上作报告说:“同志们!现在对知识分子的压力还
不够,逼得也不够,必须强迫他们下乡,去劳动改造,如果他们现在已经感到四面楚歌,就再给你们加点压力,再逼他
们一下,让他们来个八面楚歌。”
    此时的中国知识分子,已被一的前的反右派运动吓得心惊肉跳,一颗心终日都提在嗓子眼上。如今什么反保守,反
右倾,反中游,反秋后算账派,一个劲儿在进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飞来一顶帽子,康生还嫌给知识分子头上载的
紧箍咒不够紧,他还要给你们施加压力。
    一天,他跑到安徽农学院,对着一批教师训斥说:“我知道,你们中间有人不愿意下农村,嫌那里苦,那里累,那
里脏;有人为了逃避下农村,已经发展到抢老公的地步了。这是明目张胆的对抗,你们对抗,我们也有对策,你们必须
辞职,我们开欢送会。”
    当有人向他汇报说:一些老教授对报纸上颂的产量发生怀疑,不相信一亩地会收几万斤、几十万斤粮食时,他勃然
大怒起来。这还不了得,这不是像去年右派进攻一样?怀疑党的政策,也就是反党。对此,他声色俱厉地说:“有人对
于我们各条战线上出现的奇迹,不点头,不点头很好嘛!谁叫你们点头来的?你们算老几?你们又有什么资格点头?点
头,就是同意、赞成。难道我们共产党作出的重大决策,还要你们点头批准,这太滑稽了,只有共产党和人民群众才有
点头的权力。我们打天下、夺天下,就是争的这个点头权,你们是资产阶级的东西,你们越不点头,我们就越有信心。
你们如果是点头了,却反而变糟了。你们只有摇头的权力,都点头就危险了。”他阴阳怪气地说:“我希望你们低头,
向农民低头,低了头才能改造。”最后,他像舞台上说快板那样,总话了三句话:“点头不劳驾,摇头有权力,低头是
希望”,他说:“这说是我们对待你们的政策。”
    其后,他又来到上海,一天晚上,他正在考虑怎样再上一层楼?如今形势的发展,真是一日千里,跑步都有点跟不
上了,一声令下,全国农村便人民公社化,人们住在一起,劳动在一起,撑开肚皮吃饭,实行军事化、战斗化、集体化。
毛泽东又作了预言:共产主义的实现不会主久了,要同苏联“对对表”,他们是老大哥,我们是小弟弟,只要他们上午
挂出共产主义的牌子,我们就能在下午挂出。
    康生认为目前的问题,是城是能不能实行军事化,战斗化和集体化?能,再给它来个抢无一步。同年十一月上旬,
他接见了中央党校在上海下放劳动的干部,他说:“今后上海要实行人民公社,房子也要调整。过去,在上海搞秘密工
作时,经常骂日本人要工人住在工房里,妨碍我们活动。但是现在变成社会主义企业了,工厂分散,工人不住在一起,
实在不方便。工人要集中住宿,这是共产主义的尖端问题。”他又到农村对苦层干部说:“既然已经公社化了,居住更
应该集体化、军事化。把中小学生都集中起来,一万口人一个中心,周围直径五公里。军事化、集体化、战斗化,当然
不需要家庭了。家庭是革命最大的包袱。不甩掉这个包袱,拖老带小的,怎么革命?!革命就得革掉儿女情长,一律要
男编男队,女编女队,小孩进托儿所,老人入敬老院,家庭就解散了,消灭了,人人都一身轻快地闹革命,这是生产力
的大解放。”
    深秋季节,京广线两旁,到处是红旗招展,成千上万的人在一块土地上,轰轰烈烈地进行大兵团作战。一列火车中,
在中州平原上奔驰。列车靠前的车厢里一节专车。两头已上了锁,这是戒备森严的首长专车。
    专车里坐着一位年逾花甲的首长,细高条,头发花白,刀条子脸,留着八字须。他就是康生,正躺在那里沉思着,
他回忆八九个月来,走遍大江南北,黄河两岸,长城内外,总算是指导“大跃进”这股风煸起来了。但人们的思想还不
够解放,还需要进一步破除迷信。
    专车到达了郑州站。早已恭候的河南省委负责人,走上车厢,热情地同康生握手问候。接着,一列车队把康生及其
随行人员送到省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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