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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2004-01-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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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吗?
  “中国的改革”也好,“中国大学的改革”也好,就算一定要从“效率”出发进行改革,也应当从行政系统入手,因为效率往往“消耗在无效的努力和管理成本上了”〔7〕,谁在管理?行政系统啊。
  单从“效率”上看,与其说北大的改革是缘木求鱼,还不如说是南辕北辙。其实,如果承认哈佛、剑桥、麻省理工是世界一流名校,如果自己真想成为世界一流名校,那就看看人家有几个副校长,有几个校长助理好了。人少我多的减少,人无我有的归零。人家一个人就干了的事,我们十个人来干,有“效率”可言吗?减少权力分割产生的利益纠缠和利益冲突,从而减少效率低下的病灶,是中国的大学——乃至中国,提高效率的不二法门。
  也许因为“经济学不是一门精密的科学”,有时在中国它并不满足于作“显学”,它大概更愿意作“玄学”。一些似是而非的概念和观点,已然足以产生混淆视听的效果,也足以使一些人产生浑水摸鱼的冲动。诚然,我们不能要求只要沾上“社会”边的学者就一定是“通才”,就像我们不能要求修鞋匠必须掌握修脚技术一样,但人们要求“知识分子”在向社会大众晓理明义的时候,秉持“诚实”和“良心”并不过分。
  其实,就算在计量手段相当发达的美国,就“equity”对“效率”的损害及损害程度,也是富有争议的一个话题——“尽管对再分配的代价作了大量研究,但真理仍然显得捉摸不定”,然而,萨缪尔森与诺德豪斯还是认为:“一个谨慎的结论是,就今天在美国所实行的这些再分配性计划来说,由于它所引起的经济效率的损失是非常微小的,与营养不良、健康不良、缺乏工作技能、人的苦难这些贫困现象的经济代价相比,再分配的效率代价显得要更少一些。”〔8〕
  与萨缪尔森老人相比,我们一些“知识分子”的“知识”多寡不太容易看得出来,但同情心怜悯心恻隐之心爱人之心的多寡,却不难辨别。我们一旦有些政策方案有可能惠及弱势者,就一定会有人拎出“效率”的大棒予以打压(这种例子俯拾即是,就不举了吧),真不知让人说什么好——中国,离福利社会还有段路吧?也许,福利经济学是该有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了——比如势利经济学什么的。
  如今,距杨先生文章的发表已经有些日子了,有关学者通人并未为之辩难指谬,“立场”比是非更重要一些吗?庄子所谓“可乎可;不可乎不可”,在其老家始终不够流行,看来确实算不上什么意外。
  综上所述,经济学里与“效率”负相关的不是公平,而是“equity”。说实话,把“equity”解为“平等”都有失宽泛,“平均分配”和“平均主义”似乎也非尽善尽美。愚见不如将其音译为“一块地”或“一块的”,在一个屁股决定脑袋的时代,兴许能够更容易的让人们看清楚,谁跟谁是“一块的”。
  改革就意味着利益的再分配。然而,改革只是手段,不是目的——不是不论什么货色,只要贴上“改革”的标签就可以畅通无阻了。改革应当也只应当使利益的分配更加合情合理,更加公平公正——而非相反。
  改革也不可以“悬置理想主义”,更不可以“必须悬置理想主义”——改革不是奔着“理想”而去的吗?否则,“理想”的结局只会是——先被“悬置”,后被忘记。
  从“谁控制着最大资源,谁就有最大的发言权”这种不容分说的“理由”来看,北大的改革“策略”,甚至比不上“机会主义”,“机会主义”也就是没有原则而已。至于“强势者的专横”,“机会主义”则有先天不足的毛病。
  “中国大学的改革”也好,“中国的改革”也罢,偶尔避重就轻一下,“机会主义”一下,搭搭车绕绕道,视之为“策略”,倒也未可厚非,但是,如果习惯于避重就轻,恕我直言,那就只能诞下一个鳞儿——积重难返!
  注释:
  〔1〕〔2〕〔3〕〔4〕〔5〕〔6〕〔7〕〔8〕(美)萨缪尔森、诺德豪斯著:《经济学》,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第672、674、541、540、633、674、10、676~677页。

  解放初期天津《大公报》琐记

  
  ? 吴永良
  寥落古行宫 宫花寂寞红
  白头宫女在 闲坐说玄宗
  ——元稹:《行宫》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所说何事?想来不会是什么军国大事。老宫人们多年幽居深宫,隔绝外界,朝廷的文治武功所知无多。闲话的主题怕是宫中琐事、饮食起居、春花秋月,诸如李隆基和妃子们的交往啊,虢国夫人的美艳出众、淡扫娥眉朝至尊啊,玄宗皇帝“亲自”冒着严寒酷暑演奏乐器啊,等等。
  现在我写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天津《大公报》的一些琐事,类似这种闲话。当时我是一般的编辑,报社高层大事,诸如事业的擘画、人员的升迁,绝少与闻。耳边吹到的一点风声,也不宜形诸笔墨的。因此,本篇所述仅为当时见闻的一些琐事,为喜欢搜罗《大公报》轶闻旧事的读者,提供茶余饭后的一些谈助而已。
  解放前的《大公报》,从1902年到1949年,约经历半个世纪。近年来对其历史功过聚讼纷纭。好在有近五十年的报纸合订本在,可以复案。近读曹聚仁回忆《立报》的文章(见曹聚仁著《我与我的世界》,北岳文艺出版社),称《立报》立场坚定,态度公正,评价颇高。文章说,在中国新闻史上,除了天津《大公报》,《立报》可以说是最成功的。可见这位作家、老报人对《大公报》的充分肯定。又据闻,天津市近年社会上有把“南开(大学)、永利(碱厂)、《大公报》”列为天津市人文三宗宝之说。可见,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人心向背,不可轻忽。我这篇短短的闲话,只叙述解放初期《大公报》的一些琐事,无力涉及如此重大的问题了。
  写到这里,有必要插几句话。2002年末,我出版了一本小册子,名为《雨雪霏霏》,叙述我和一些《大公报》人中的右派分子,在北大荒三年的流放生活。在书的开头,我简述了《大公报》的历史。出版以后,一些读者来信评论这本书,同时提出了一些涉及《大公报》的问题。有人问,《大公报》现在如何了?有人问,1966年9月14日《大公报》被迫停刊,为谁所迫?又是怎样停刊的?等等。
  《大公报》至今还受到社会上的关注,我感到有些意外。前些年,有些大公报人因为常常提及这份报纸,曾被讥讽为阴魂不散。现在事实证明它并没有被社会所遗忘,阴魂之说未免有伤忠厚。我所能告诉读者的,是《大公报》在大陆上已经消失了三十七年,只有香港特别行政区还在出版。至于它在大陆被迫停刊的过程,说来话长。简单地说,它是被红卫兵勒令停刊的。那么红卫兵是个什么东西,何以具有如此大的权威?那绝非三言两语所能说清,只能留给另外的文章了。
  (一)
  我这里所说的《大公报》,特指上海《大公报》北迁和天津《进步日报》于1953年合并组成的《大公报》,到2003年,适值五十周年。两报合并,在当时中国新闻界算是一件大事,是经毛泽东批示决定的。按照计划经济的模式,两报合并初期,《大公报》1953年1月1日在天津出版,同时筹划在北京建房,准备搬迁。
  据传达,当时报纸接受的任务有十六个字:“报道国家经济建设,宣扬保卫世界和平。”经中央宣传部门为《大公报》具体划定的国内联系范围是:财政部、外贸部、商业部、粮食部、供销总社、人民银行、纺织工业部、轻工业部、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全国工商联等单位,并负担私营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宣传报道任务。
  报社组建初期,领导层人员设三长四总。三长是:社长王芸生,副社长孟秋江、李纯青。四总是:总编辑张琴南,副总编辑孔昭恺、李光诒、赵恩源。
  合并初期,报社虽然设在天津,但业务领导中心从一开始就在北京,以便于接受中央各部门的指导。王芸生和李纯青两位社长坐镇北京办事处,另一副社长孟秋江则在京津间穿梭奔走。可以说北京办事处是报社的指挥中枢。
  1953年夏天,报社购买了北京东四南大街史家胡同二十四号的两所院落,拥有房屋约七八十间,具有相当规模。不久,成立社长办公室,设立国际、贸易合作、工商三个组,负责处理除新华社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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