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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2004-01-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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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借给,“使东北粮食困境及时得到缓解”〔10〕。东北死人远较四川为少,这不能不是一个重要原因。人家同样是中央的“下级”,为什么能有这样的举动?
  最强词夺理的还是“负责人”下面这几句:“比如在严重洪灾中,为了保一大片,决定分洪淹没一部分地方;在战争中,为了战斗的全面胜利,决定牺牲一部分人。今后发生类似情况,还必须这样做。不能因此责怪省委,更不能埋怨中央的调粮安排。”〔11〕如果这话产生于“大跃进”全民发高烧时期,尚属情有可原。然而这是出现在改革开放以后的八九十年代,我们除了感到它“恐怖”,还能说什么?一定数量的粮食只能养活一定的人。把此地的粮食调走到彼地,固然能救活彼地的一些人,但此地同时就要饿死同样数量的人呀!不是说人的生命都是平等而宝贵的吗?这和抗洪或战争完全不可比拟,完全是两回事。在抗洪或战争中“牺牲少数”确实可以“保证全面胜利”,但光把有限的粮食在国内调来调去怎么能减少人口死亡的总数目?不过是把此地死得少彼地死得多换成此地死得多彼地死得少罢了。这是哪门子“全面胜利”?!这位大人居然发誓“今后还必须这样做”,简直叫人不寒而栗。四川人民在“大跃进”时代摊上这一位“负责人”,算他们倒霉。四川人民现在再也不用他“负责”了,我们真该谢天谢地。
  注释:
  〔1〕见《杂文月刊》2003年第8期,《当代杂文》2003年9月8日。
  〔2〕〔8〕〔9〕〔11〕《追忆廖志高同志的一些看法》,见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当代四川研究所编辑的《当代史资料》2003年第1期。
  〔3〕〔4〕何蜀:《为民请命的“萧李廖反党事件”》,《炎黄春秋》2003年第9期。
  〔5〕〔6〕国家统计局:《全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历史资料汇编(1949—1989)》,中国统计出版社1990年版。非正常死亡人数计算说明:基准死亡率:1956—1957两年平均死亡率。非正常死亡人数=当年死亡总人数-基准死亡率×年平均人口。全国非正常死亡人数为各省区市非正常死亡人数之和。
  〔7〕《纪念廖志高同志九十诞辰》,《四川日报》2003年5月20日。
  〔10〕见2000年4月27日《人民日报》网络版:《苏联借粮助我度饥荒》。

  被误读的巴塞罗那

  
  ——读余秋雨《行者无疆》
  ? 庞冬瑞
  借到余秋雨先生2001年出版的新书《行者无疆》后,我先翻到关于西班牙的篇章,因为我最近刚去过那里,也就很想知道它在别人眼中是何种风采。可是读了《流浪的本义》,我有些失望,看来余先生对西班牙文化了解不深,误读了巴塞罗那。
  余先生开门见山地介绍:“巴塞罗那的主题很明确,是流浪。”这个结论从何而来呢?他解释说:“全城最主要位置上的那条大街,就叫流浪者大街,叫得干脆利落。它的正式名字应该是兰布拉大街,很少有人知道。”把“兰布拉”翻译成“流浪者”,我猜想,是余先生把西班牙文当作英文了。兰布拉(Rambla);本为阿拉伯语(ramla);意思是“溪流”,说明这里以前是一条小溪,后来随着人口增长,旧城扩张,被改建为大街,名字却保留了下来。1859年又种下了两行长得没有尽头的悬铃木树,于是该词衍生出“林阴大道”的含义。而在英文中有一个词和它颇为相似,拼做ramble;有“漫步,漫游”的意思,猜想余先生据此把Rambla译做“流浪”,未免草率而贻笑大方了。
  但是这样一来,底下的文章不就好做了吗?于是顺理成章地推出“兰布拉大街上走的,都是流浪者”云云。其实,他们哪里是什么流浪者,都是些暂时有钱又有时间的观光游客;真正意义上的流浪,哪里有走在树荫下观赏五光十色的人物风景这样轻松的!
  兰布拉大街最东端矗立着哥伦布的雕像,在余先生笔下也成了“大街全体流浪者的领头统帅”,这已经有些牵强了,然后再把高迪(Gaudi)也拉进这支无中生有的队伍里来,如果这位建筑大师知道了,一定会觉得啼笑皆非。高迪于1852年出生于一个保守的天主教家庭,成长于卡特兰民族运动兴起的历史时期,作为一个激进的民族复兴主义者,他的作品根植于本民族的文化传统,“流浪”二字,真是无从谈起。
  高迪的建筑,其实在很多方面突出了巴塞罗那城的气质,那是旺盛的创造力、节日般的奢华热闹和从容自信的步伐。居住在这样的城市,人不容易想离开的。这个城市确有她的一些特点,作为加泰罗尼亚自治区的首府,巴塞罗那以独立运动的先锋自居,街名大部分采用加泰罗尼亚语,到处飘扬着红黄相间的加泰罗尼亚旗,使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都强烈地感受到这个小民族的精神。我曾在那里遇到过一位极端主义者,他甚至不把自己看做西班牙人,令我大感意外。
  平心而论,《行者无疆》这本书写得还是相当生动的,也不乏思考和深度。但是由于余先生对西班牙文化了解的不足,造成了一些败笔,殊为遗憾。希望这也能给我们发出警告:无论何时,无知都不可能被掩盖。

  隐私,这道甜点

  
  ——媒介形象与媒介策略札记
  ? 赵 维
  一、董桥说,隐私不再是隐私,是酒余饭后的甜点
  我喜欢香港作家董桥的文字。董桥先生写了大半辈子的书,也读了大半辈子的书,读中国的线装书,读英国的羊皮面书。他读得眼光古色古香,笔下的文字如仕女图上的纤纤素手。如他说:“英国人憋了一肚子好奇不敢问。英国人于是沉默得很。他们爱看书,公共交通工具上所有的英国人都在埋头看书看报,目的不外两个:避免邻座的人搭讪;从书报上储存一些知识,随时应付社交场合里断了话题的尴尬。书报印出来的隐私不再是隐私,是酒余饭后的甜点。”〔1〕
  “隐私不再是隐私,是酒余饭后的甜点。”说得多好。斯斯文文的,翩然才子风度。
  一样的事情,到了伦敦街头报贩子嘴里,话就不一样了。1992年8月20日,爱“埋头看书看报”的伦敦人排队疯抢当天的《每日镜报》。一位报贩说:“它就像刚出炉的蛋糕一样好卖。”报纸上登的是莎拉王妃的“鸳鸯戏水图”——在一个海滨浴场上,英国女王的二儿媳妇、安德鲁斯王子的妻子莎拉正与美国富商布赖恩幽会,俩人赤裸身子在亲昵。《每日镜报》在一版和其它版面刊登了十八张这两个偷情男女的照片,其中一幅布赖恩正在亲吻莎拉王妃脚趾的照片格外抢眼。
  隐私,在董桥笔下是一盘甜点,是配餐,而在伦敦街头这个卖《每日镜报》的报贩眼里是“刚出炉的蛋糕”。隐私,是英国媒体供给公众的市井文化中担纲的主食。
  媒体语汇中有“曝光”一词,莎拉王妃遭遇的才是货真价实的“曝光”——一丝不挂的曝“光”。那天晚上莎拉王妃“没有丝毫睡意,坐在卧室里独自喝着灼人的白兰地,就像动物园里的一只猴子,在人们嘲弄的观赏下,不知所措且自责深重”。“女王大发雷霆。她的愤怒更加让我无地自容。我无言以对地从她的房中退出。”按中国人排辈的方式,莎拉王妃和戴安娜应当是妯娌关系。那几年,英国王室似乎“家门”不幸。庭院深深,锁不住女王两个儿媳骚动的春心;王室的千年高墙更是挡不住记者窥视的镜头了。“就在三天后,小报上又爆出另一条最新‘丑闻’:戴安娜与一个男友调情的二十分钟电话录音。我不是惟一一个被窥探隐私的人!我走进戴安娜的房间,‘感谢’她取代了我在公众中的‘首席位置’——这是我们俩私下一个无奈的玩笑。”〔2〕
  从公众的角度来看,王室丑闻也是社会“特权”的产物,哪个平民百姓家的媳妇偷人会引起那么大的轰动?做看客,人们也得做到心安理得,甚至有点幸灾乐祸之心也不受谴责才好。王室的隐私、王妃们的丑闻都是公众的热闹,是甜点和蛋糕,满足的是他们窥视的欲望,平衡的是他们失衡的心理。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借警幻仙子之口说:“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把懂得“情”的“知情”解释为是基于了解的欲望的那种“知情”,正好用来理解公众对隐私甜点式的需求。你可以说这种需求趣味不高,但一个平头百姓,要那么高的趣味做什么用?人五人六的都做下了,还不该老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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