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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2003-03-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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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拥,熙熙攘攘,故世的或健在的语言大师们舌吐莲花,从我眼前列队走过。我是幸福的,因为有这本书;是这本书给了我与他们交谈的一次机会。
  其实在十多年前,中国出版界有名的选题大王、现在担任一家出版社总编的陈绪万先生,就曾经向我谈过这个选题。他说,将那些文学名著中的妙语警言,像提炼糖精一样地搜选出来,集其大成,编成一本厚厚的书,那该是一本多么奇妙的书呀!它肯定有很好的销路,它肯定有很多的读者的。
  作为我自己来说,我也常常有这种遍搜天下美物于一室的想法。我曾经说过,我阅读过的书籍可以开一座小型图书馆。而在阅读的途中,那些庄谐并出的大幽默,那些四两拨千斤、一指捅破伪善道德的大智慧,那些令人捧腹令人喷饭的俏皮话,那些人类的巧舌头所能说出的奇妙的声音,总带给我极大的喜悦,总让我流连其间而久久不忍离去。每当这时,我就想应当有这样的一本书才对。
  现在这样的一本书出现了,它的名字叫《中外俏皮话经典》。编选者是两位年轻人郭世平、高海潮。我想社会有理由向他们付出的巨大劳动量致敬。我们是这项劳动的受益者,而我是受益者中的第一位。此刻我在阅读这本书时就感到一种全身心的喜悦。这种喜悦是在接近智慧时才会有的,是在用大师们的智慧洗涤自己被世俗荼毒的心灵时才会有的。
  我记得好像是拜伦说过这话:将全世界女人的优点都集中到一个女人身上,然后让我去爱这个女人,让我紧紧地拥抱她。——面对这本书,我就感到这本书像是在实践拜伦的这句话似的。我还记得尼采说过一句话:我的虚荣心是,用一句话说出别人用一本书说出的东西,说出别人用一本书没有说出的东西!此刻面对这本书,我能不能这样说,这是一本用无数个尼采式的“一句话”集纂而成的大书,它的厚度远比被你现在看到的要多得多!
  幽默是人类挂在腮边的一颗无可奈何的泪滴。人类的童年大约是没有幽默的,它只有青春的欢笑和小夜曲。当人类那小小的胸膛有一天被苦难、被悲怆、被世俗填满时,它需要排遣和稀释,这时,幽默出现了。幽默之于人类,正如牛黄之于牛、珍珠之于蚌一样,既是宝物,又是一种病。
  面对这本书,面对人类的天才们用自己的智慧浇灌出的这些宝物,我突然一阵阵心疼。十九世纪的欧洲,当所有的有闲阶级都躲在沙龙里争先卖弄自己的俏皮话时,全欧洲最会说话的一个苍白青年却悄悄地远离热闹,躲进他的斗室,用笔对着他的纸说话。这人叫普鲁斯特,他说出的那厚厚的一本子话叫《追忆似水年华》。还有我们的短命的天才王小波,他的那些闪烁其词的痴人痴语,字里行间,其实都是在向我们暗示他将不久于人世,可是粗心的我们竟然毫无觉察。直到他撒手长去,我们才发觉这一点。一部文学史就是一串长长的受难者名单,我们可以找出许多的类似上面那样的故事,那么这里不说也罢。
  天下最厉害的是三张口,一是乞丐的口,吃遍四方;一是媒婆的口,传遍四方;一是文人的口,骂遍四方。这是我们的老古董“三言两拍”里的话。文人的舌头,是何等的尖酸,何等的刻薄,简直让人读了有如芒刺在背之感,但是同时,那种悲天悯人的大怜悯又令我们生出怎样的暖意呀!

  朱起凤发愤编《辞通》

  
  ? 顾关元
  前些年才由上海古籍出版社重新出版的《辞通》,全书收词类四万多条,三百余万字,是仅次于《辞海》、《辞源》的一部古双音汉语词典,并称“三辞”。它的出版为我国的辞书填补了一项空白。
  关于《辞通》的诞生,得先从编纂者朱起凤说起。
  那是在光绪二十一年(一八九五年),朱起凤在他外祖父翰林院检讨吴浚宣的提携下,任海宁安澜书院教师(实职为阅卷,吴任该书院院长)。在一次阅改学生的课卷时,他把学生卷中“首施两端”错认为笔误,改批为:“当作首鼠”。卷子发下后,众生大哗,讥笑说:“《后汉书》都没有读过,怎能批阅文章!”原来“首鼠”“首施”“首尾”三词是可以通假的。前者见于《后汉书·西羌传》,后者见于《史记》、《左传》。朱起凤遭受到这样的奚落,深感学业上的不足,从此发愤,潜心于训诂学的研究。
  要弄通古双音词,这要在大量的经、史、子、集等典籍中搜集有通假现象的词,并一一地进行考订、辨析,工程是非常艰巨的。朱起凤以个人的力量花了三十个寒暑,在没有一个助手的情况下独立完成了这部《辞通》。这在我国辞书编纂史上是极罕见的。
  最初的书稿名叫《蠡测编》,即在古籍的书海中钩沉古双音词。后积词越来越多,便更名为《读书通》,到正式出版时遂定名《辞通》。
  朱起凤的治学态度是严谨的,在浩如瀚海的古书中,从搜集资料到研究、抄录,往往是“一字之征,博及万卷”。他对一些沿讹已久的词,不厌其烦地考订、校正,对一些解释含糊的词,经过他的类比辨析,获得明确含义。有些词一时委决不下的,就把它写在小纸条上贴起来,以供时时考核、审订,把书斋内的墙上、窗户上都贴满了,甚至在火车上也没有停止过编写。他就这样三十年如一日地工作着,终于完成了这部巨著。
  到一九二四年,书稿全部完成。为谋求出版,起先去找犹太巨商哈同的总管姬觉弥和南浔富商、嘉业堂藏书楼主人刘承二人。商谈的结果竟然都如出一辙,他们都可以付给朱起凤一笔巨款,条件都是必须用他们的名字出版。朱起凤毅然拒绝了他们这种欺世盗名的无理要求,把书稿带回。在这被搁浅的六七年间,他对全书各个条目又作了一次全面的修订和增删,内容更加丰富扎实了。
  后来他的儿子吴文祺(从母姓)入商务印书馆,为父亲这部书的出版多方奔走并著文宣传。其中历经商务印书馆编辑所所长王云五、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傅斯年,以及历史通俗演义作者许啸天等人撮合洽谈,都因各种原因而未能出版。最后书稿为夏丏尊、章锡琛、郑振铎、王伯祥、叶圣陶等所赏识并竭力推荐。开明书店独具慧眼,用千字二元的稿酬,以全书六千元买下书稿,至此《辞通》遂告正式出版。
  《辞通》分为上下两卷,章太炎、胡适都为它作了序,对它的学术价值作了很高的评价。一九三四年上卷五千本在出版后一个月内就全部售完,这在当时是一件盛况空前的事,震动了出版界。

  道德的理想高度

  
  ? 李 跃
  据某报报道,一位小学生冒着生命危险,从飞驰的火车车轮前捡起一分硬币,是因为硬币上有庄严的国徽,不忍其被车轮碾碎。《南方都市报》上有一篇评论,对这种乱加概念人为拔高的做法表示了极大的反感,并辛辣地嘲讽道:如果一个人不小心将硬币掉进了阴沟里,是否就是对国徽的玷污并据此判其有罪呢?
  我心有戚戚焉。长期以来,我们对待道德范畴的问题缺乏足够的理性,总是无节制地将其提升到一般人难以企及的高度。比如说,过去记者在采访一个见义勇为的英雄时,总不忘问上这么一句:“你在挺身而出时想到了什么?是什么力量促使你这么做了?”如果当事人回答说没想到什么,记者便会加以提示、启发,直到有了令他满意的答案为止。这种情况现在虽然有所改变,但我们在稍稍留意那些先进人物的典型事迹时,依然能从中发现刻意为之的神化的痕迹。
  先进人物当然需要宣传,值得报道,但是,整个社会自有其一套相应的道德评判标准与价值尺度,如果一种道德超越了其历史局限让一般人远远望尘莫及,那就是一种虚伪的道德。我们在宣传某人大公无私的精神时,常常会罗列一些细节加以佐证,如某某身患重病仍坚持工作,昏倒在岗位上;如某某家乡拍来电报,父亲或母亲病危,希望其从速赶回,我们的先进人物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以工作为重留下来,自古忠孝难两全……不知为何,每每看到这样的报道我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不知道作者到底要向我们灌输些什么?健康无价,生命可贵,这一份工作真的重要到连身体也不顾了吗?连请假上医院检查的时间都没有了吗?主人公的这种献身精神值得钦佩,却不宜提倡。
  至于为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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