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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善巧的善知识心中乐愿接引的人物。
继后,大师打算去到后藏,当到达仁蚌山区时,从娘堆绕道而去到夏陇,在那里叩谒布顿仁波切法派的住持大堪布译师仁清朗嘉(义为宝胜)在此师座前听受《胜乐十三尊灌顶》。继即去到纳塘,此后才来到萨迦大寺,当时是萨迦停讲的期间,大师暂去到萨让,在萨让班钦.玛底巴座前,听受讲授诸经论。到了萨迦开座讲经时,大师返萨迦依《现观庄严论》立宗。继即去到那堆北区,在让敦、昂仁、嘎绒等寺中立宗。此后又到觉摩隆,在法王却勒朗嘉(义为方胜)座前听受《六支加行》(时轮)等法。次到播栋返途中前往吉窝特寺,在大堪布座前听受《噶当派道次第》法传。继到唉大寺辩场立宗。此后去到纳塘在善巧喇嘛译师敦桑巴(义为义贤)座前听受《俱舍讲义》一遍。此后去到娘堆在松德旧寺(总持成就寺)中依《现观庄严论》立宗。
继后大师在夏季法会期间到哲清寺中,在大善巧梁温.恭嘎伯瓦(义为庆喜吉祥)座前听受《现观庄严论》一遍,当时讲经大师恭嘎伯瓦内慧极明,分辨锐利,解说诸义,尽善尽美,使闻法众生合机动听。这种大善巧的态度,令大师心中极生欢喜,那时宗喀巴大师复请讲《俱舍论》,恭嘎伯瓦大师说:“我本来也善说《俱舍》,但是由于没有求学此论的人,所以荒疏已久的《俱舍》,又须作一些参阅。并且我的身体近来失调,现在又须讲《现观庄严论》及《因明》,以此不能即时讲说《俱舍论》。我有一弟子名仁达瓦,是具有智慧者,他极其善巧《俱舍》,你可以到他那里去听讲。如其不乐意为听受者广讲,请依文指授是容易办到的。”恭嘎伯瓦大师对宗喀巴大师这样说了多次。由于大师过去曾经与仁达瓦会过面,再经恭嘎伯瓦大师介绍,于是在仁达瓦夏季由萨迦来到哲清,依《俱舍论自释》(世亲自释)而作了指授时,宗喀巴大师听受起来,不是仅依文解义的讲法,而是配合全注要义,而使学人都能领会于心中,以此大师对仁达瓦生起净信。仁达瓦所讲一切教义,大师只须一次就都能悟文义,完全领会在心里,并将经论中一切难义要处,很好地向仁达瓦大师启问。仁达瓦大师心极欢悦说:“为你作指授,须得谨慎不能疏忽大意。”由于宗喀巴大师最初是从仁达瓦大师前,获得开阐佛经了义与不了义的大车轨中,《中论》及《因明》智理门径的。因此,宗喀巴大师他以仁达瓦大师作为他无与比伦的主要上师。大师在仁达瓦大德座前听受了《俱舍》指授的讲轨,虽是除一些指授外再没有余义可明,据说大师即以这指授讲轨,与当时善巧性相经论的各著名大德的说法相合起来,而作为听受与演说《俱舍》的法轨后,再听受了《俱舍》一遍。哲清寺的夏季说法会散后,在秋季,仁达瓦同宗喀巴大师师徒二人来到娘堆的桑领寺说法会中,宗喀巴大师也就在仁达瓦师前听受了《入中论》一遍。仁达瓦大师讲演中观也算是初次开讲。那时听说有获得成就瑜伽自在,善巧五明的译师大堪布名绛秋哲谟(义为菩提顶)来藏,在布达拉冬季法会中,将讲《集论》的消息。由于当时译师绛秋哲谟是藏中讲《集论》的座主,以此无论如何须得去听受《集论》一遍。到了秋末宗喀巴大师从娘堆起程来到前藏布达拉,在绛秋哲谟大师座前请求讲授《集论》,译师虽是愿讲,但因他的年岁高迈,心中早想速回本寺,仲杰瓦又有书信致译师请速返后藏。以此译师急速从前藏起身赴后藏,路过法城寺,宗喀巴大师也随到寺中,虽未能如愿听得《集论》,但在译师前听受到其他一些法门。
继到冬季法会,宗喀巴大师来到了极乐寺中驻锡。此后听得觉摩隆有善巧四部难论的大德名洛色(义为慧明)很精通《毗奈耶》及《俱舍》,他特别善巧住持过去持律大德海中如日般的持律大师──塔玛巴的长子伯底阿罗汉的毗奈耶说规。得到此师允许讲说这一说轨后,宗喀巴大师也就在此师座前听受了《毗奈耶根本经颂》及释论一切支分,尽律师心中所知的毗奈耶说轨,宗喀巴大师完全了解而生起特别的领会。那时宗喀巴大师听讲之后,每天不断地还要阅读《毗奈耶根本广释》十七页熟记于心中。在这些时间里宗喀巴大师还得随众上殿,当僧众诵《般若经》时,大师内心住于一切法无实有自性之义的定境中,以此僧众诵经行法等也没有惊动大师定力,那时大师心中已遮止一切分别行相,一心专注于明了、性空、无执中,直到上殿从头到尾行法完毕,不须用力,任运安住在这样定中。西藏为取得成就而修习的人们,其所谓心中生起了最善的究竟通达,但如与领会一切经义的至尊宗喀巴相比,那样的通达仅只是心中生起了住心之善妙感觉──共通的三摩地。至于大师证得空性不共三摩地中,远离丝毫颠倒乱相,这更是为一切智者所喜难以测量的功德。
当大师诵持《毗奈耶广释》约有四十余卷的时候,他的上身生起剧烈疼痛,但是大师他如常啼菩萨为寻求《般若》的时候,不顾生命地去求得《般若》那样努力,不把病痛放在心上,仍然同一些弟子去到后藏。大师本来想去到萨迦,继因行途中天气严寒,而路程又很遥远,也就取道欧弥去到勒宁,就在勒宁住下过冬。当时勒宁那里的求学大众和随师服役人等都请大师讲授《集论》,大师虽是对于《集论》没有作专门阅读和研究,但是略一阅读,心中顿时通达论义。大师即将自己参阅所知的论义向大众讲授了一遍。继即去到了萨迦,那时,仁达瓦大师正在萨迦听讲《道果集》,大师与仁达瓦相会后,也就在仁达瓦座前住了约十一个月之久。仁达瓦大师听受《道果集》等法的当中,复为宗喀巴大师详讲说《集论》一遍。此外,宗喀巴大师复以听受和研究《释量论》为主,兼听讲《入中论》,及听受《毗奈耶》等很多论著的诵授传承。又在上师仁清多杰(宝金刚)座前,听受萨迦宗规的讲释《二观》〈喜金刚第二品〉一遍。宗喀巴大师在萨迦由仁达瓦大师的介绍,得在拉章侠瓦昌有一善巧“哈”字诀修法的老格西座前求得字诀修法,也就去到拉章仁清岗的后面,住下依法静修,过去大师上身疼痛的病苦,也就痊愈。宗喀巴师徒等复前往拉堆北区的昂仁寺,在那里住过了春夏两季。仁达瓦大师在那里著作《集论广释》,全部著完后复讲授予宗喀巴大师,宗喀巴大师又在仁达瓦座前听受了《释量论广释》详讲一遍。
到了秋季大师听得故乡寄有顺缘来藏,为了前去领取,从昂仁取道萨迦而回前藏。大师到前藏后,因友伴和弟子等劝请,大师的母亲也来信劝勉,大师曾经一度生起回乡的念头,也就去到扪卓拉陇地方,学习一些诵修行法,并暂停著作。继后想到何必这样做呢?这样做是不必要的,遂生起决定不回故乡,深生厌离世间爱乐的心。
特别是大师内心对于一切名利恭敬、世间所有诸种圆满利乐,甚至现上欲乐的梵天、帝释在轮回中,都已受生过,能得一种任来怎样的圆满荣华,最终都能使它成为消灭生死轮回的最大助力。能如过去诸大德运用正知正念之钩以制伏易动的心象来实修,这本来是极难的事;但是这些世间八风对于宗喀巴大师来说,他是不待用力,对任来怎样的恭敬供养、赞誉承事等圆满利乐,自然地对这一切有为法生起无常的想念,与及对一切无怙的众生,生起意乐救度他们的悲心,同时生起承事诸佛菩萨的信心。而这些心念犹如双方竞赛中,善念每得胜利生起,而绝不会随顺世间轮回的因素,有生起的余地和机会。这是大师此生与生俱来的高超功德,而不是大师此生修对治而新生起来的。宗喀巴大师自己也说:“当他人对我供设宝座,作礼敬承事等的时候,我不须用功想念,就能立时任运地内心猛利生起这一切都是无常、不可保信、如同虚伪欺诳的认识。”这确是为藏中多数修德高邃的大德中,也难做到的现证最上的功德。
由于观察到有漏诸种世间圆满受用的过失,少不得的是要消灭世间轮回过患,以此法王佛世尊也不止一次开示对治轮回过患的大小乘诸经教,对诸比丘也开示教戒:当登宝座等事时,须生无常想,这也是为此意义而作的。由此来说,这一种戒法,应当认为它是一种善巧大德们所喜的最稀有高超的清净史事。
到了秋季,宗喀巴大师在玛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