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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是永远存在,而且因为世界的纷乱危险,反更增加了人类对于宗教的寻求。”“所以今天在中国谈文化运动,也绝对不能对宗教拿一笔抹煞的态度。好学深思的人,应该把宗教与科学谋求一种彼此相安,彼此合作的道路,才是新文化运动的正轨。”又云:“因为宇宙是无穷,人生也无穷;宇宙和人生的知识更是无穷,在真理的大海上,稍为获得了一种知识,便‘予智自雄’,这是最要不得的态度。”经云:“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诗一一一10)夫本立而道生,基督圣道,宜为人类文化之基石与南针。无论‘全盘西化’或‘中国本位’,俱不能解决人类之问题。科学哲学,无论其如何进步高深,俱不能穷宇宙人生之奥秘,终“不能测透上帝丰富的智慧,知识与判断;”(参看罗十一33~36)终不能超越物质与自然的范畴,时间与空间的限制;而人类问题的究竟,乃超乎时间空间,超乎物质自然。楚伯乐氏(Dr。D。E。Trueblood)谓现代文明,乃似‘瓶中之花’,虽属鲜艳夺目,却已失其命脉,不久必趋凋谢。此乃人本主义文化之致命的缺陷。唐君毅兄在新亚讲演,亦尝宣称:“中国传统的人文主义与西方二十世纪的人文主义,均只能在现代文明之偏蔽之压抑下,在一种托儿所之态度下来求生存;”“但今天人类已没法主宰自己所创造之东西”。惜其不知人类所以“没法主宰自己所创造的东西”,其症结端在人类悖弃宇宙万物之主宰,自绝其生命福乐之根源;以是人类文化遂成无根之木,跛行失调,没落解体。故人类之盼望,非在科学哲学,非在西方东方;而在知所自返,皈依救主,敬畏上帝──天地万物文化历史的主宰,回复其生命福乐之本源。社会学权威苏鲁根氏(P。A。
Sorokin)一再著书,警告世人,略谓“证诸史实,一切革命运动,从未实现理想的社会;人类一切改造的努力,结果亦均心劳日拙,治丝益紊。今日人类之危机,乃在文化之解体;一切人为的制度,均无绝对的价值,祗有超越向上,寻求上帝,‘先求他的国和他
的义’(太六33),从根本上求价值观念,人类文化之更张,纯化与提高;一以上帝为中心,惟求上帝之荣耀;社会国家,世界人类,庶有希望。”此尤为谈文化运动者,必有之根本的觉悟。
(另详拙著:‘基督教的社会观’,与‘基督教的文化观’)
㈢关于证道态度──弟本亦为强烈的人本主义者,回忆抗战期间,困心衡虑,奔走呼号,倡导‘自力主义’几乎自比‘教主’。(详见曩岁拙著:⑴‘自力主义──民族复兴之基本原理’;⑵‘中国民族之改造与自救’等书,商务版)而今日我国人文主义宗师,乃弟曩年志同道合之畏友。近年信仰之剧烈转变,实乃由于真神之启示与大恩。此中转迷成悟,‘出死入生’之经验,实非人智所能窥测;而所撰护教辩道之文字,乃全凭其‘己立立人’‘人溺己溺’之赤诚,绝非好同恶异,入主出奴,如公所谓“对人斥责”。基督徒入世超世,“为世所恨”(约十七14~16),主耶稣早经启示。耶稣基督,以神之尊,降世为人,“柔和谦卑”(太十一29),甘与税史罪人同席(太九11);惟对当时宗教的人文主义之宗师──文士法利赛人,撒都该人,以其关闭天国之门,自己不愿进去,又不容人进去,则严词“斥责”不遗余力(太廿三章)。使徒保罗,对当时哲学家,不仅当众争辩(徒十七17~18),抑且斥为“虚空的妄言”(西二8)。当第二世纪至经四世纪,诺斯底异端,承柏拉图之余绪,综合哲学思想,妄倡以‘知’代‘信’;其时教父辈出,起加“斥责”,蔚为教会光荣之只页。吾人于德行上,固当绝对谦卑,先除己之梁木,不可论断他人,吹毛求疵(太七1~5);惟于真理,则应坚贞持守,不可因谦卑而妥协,自丧其信仰。使徒保罗,鉴于“时候要到,人必厌烦纯正的道理,掩耳不听真道,偏向荒渺之言,”特嘱提摩太,“务要传道并用百般的忍耐,各样的教训,责备人,警戒人,劝勉人。”(提后四2~4)现在一般所谓‘信徒’,平时既绝不祈祷,谨守礼拜,又不研读圣经,根本不知圣经真谛,(详见拙著‘原道’第三章)致每惑于世智,迷于俗见,从而动摇信心,随从异端(弗四14)。而所谓现代派神学家,又复倡导‘理性主义’,蔑视天启,不信圣经;甚至目无真神,谓‘理’即‘神’;妄拟糅合各教,创立所谓‘合理的宗教’,提倡‘中华神学’,‘本土神学’;使神示宗教,与人为宗教,混为一谈,名存实亡,此实教会莫大之隐患!基督圣道,乃为圣示天启,绝非‘世俗小学’(西二8),真神既为独一至尊,圣道自亦独一至尊,真正信徒,均当有此基本认识,绝不可惑于‘道并行不悖’之谬见,更不可阿世徇情,模棱两可。天国之门,仅为重生得救者而开(约三3~8);非予智自雄,自负自义之士,所得而入。前年林语堂先生,撰书改其“骄气与淫”(老子斥孔子语)地真神启示之基本信仰,仍复置疑,弟深怜之。我国承中西文化哲学之遗毒,欲求圣道弘扬,首应廓除一切似是而非,习非成是之成见错觉,此乃卫道护教当仁不让之圣责,绝非争一日之短长。语云:“大义灭亲。”“春秋责备贤者”;是则为道争辩,与恶意论断,二者当有分际。而弟所以为主见证,实乃‘人溺己溺’,不忍缄口坐视耳,岂好辩哉。耶稣基督,自天降生,为欲拯救世人;乃“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他到自己的地方来,自己的人倒不接待他。”(约一5;11;三19)无怪其慨然叹曰:“我可用甚么比这世代呢,好像孩童坐在街市上,招呼同伴说,我们向你们吹笛,你们不跳舞;我们向你们举哀,你们不搬捶胸。约翰来了,也不吃也不喝,人就说他是被鬼附着的。人子来了,也吃也喝,人以说他是贪食好酒的人,是税史和罪人的朋友。”(太十一16~19)是则传道人,目睹世人,‘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大声疾呼,警告悬崖勒马,反被吾公误会,以为论断“斥责”,复何足怪。
惟弟所不能已于言者,基督圣道,既为圣示天启,则欲明道起信,首当明辨神智之分际。盖一为“万古隐藏不言之奥秘”(罗十三25),须藉圣灵而显明(林前二10);一则乃为“人间的遗传,世上的小学。”(西二8)世人若不真切悔改,皈依救主,必欲迷信世智,执持成见,以“人为万事的尺度”,(语本人文主义鼻祖Protagoras)则‘缘木求鱼’,‘水底捞月’,“终必归于无有。”(林前十三7~9)“除了从天上降下,仍旧在天的人子,没有人升过天,”其所见证,均为属天之事;故滔滔世人,徒恃科学哲学之俗见,追求圣道,终难信受(约三10~13;31~32)。法国天才科学家巴斯噶氏(BlaisePascal),年仅十六,即已完成关于投影几何之名著;青年时期,已作各种惊人发明,对科学方法作钜大之贡献。但于人生奥秘,却不能领悟,痛苦烦恼,无以自遣;尤感人若离神,境况悲惨,而科学又终不能解答其疑问,遂转而研究圣经。某夕诵约翰福音,神忽向其显现;当年摩西所见‘荆棘口之火焰’,充满其室,上获圣示:“亚伯拉罕的上帝,以撒的上帝,雅各的上帝;不是哲学家的上帝,不是学者的上帝!”此乃一六五四年十一月廿三日深夜十时半至十二时半之事。自是茅塞顿开,转迷成悟;始知人间遗传,科学哲学,不能使其认识上帝。盖上帝的存在,非人有限的理智,所能证明。人之起信,乃在一心,非凭理智;圣道之奥秘,非人知所得窥测。信仰乃实在的,具体的;理智乃思辨的,抽象的。而上帝乃有位格,非一概念;故人之信仰,非理智的虚构,乃为基督里的实在。巴氏见证:当足唤醒予智自雄者之迷梦。使徒约翰在拔摩海岛,得神启示,述其所见之异象曰:“我看见坐宝座的右手中有书卷,里外都写着字,用七印封严了。我又看见一位大力的天使,大声宣传说,有谁配展开那书卷,揭开那七印呢?在天上,地上,地底下,没有能展开能观看那书卷的。因为没有配展开配观看那书卷的,我就大哭!”(启五1~4)此乃科学家哲学家以及凡俗宗教家之悲哀。惟“长老中有一位对我说,不要哭。看哪,犹大支派中的狮子,大卫的根,他已得胜,能以展开那书卷,揭开那七印。我又看见宝座与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