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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科?什么时候有法律专业了。”陈骅晟皱眉。
“啊,是文秘专业,法律文书方向。”
“必须有本科学历,才能考司法考试。所以你还是努力先拿到法律本科。如果念其他专业的话,那个考试对你来太难,三五年都考不出来的。”
“啊,这么难啊!”
“难。你必须非常勤奋,而且即使考出来司法考试,律师也不好当。”拍女律师被当事人(们)xxoo的变态片子还差不多。
“啊,不是,我是说,陈姐你……嗯——”
“我做得有些腻了,考虑辞职专心做其他的事业。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把职业方向放到其他地方,或者干脆当全职太太。”陈骅晟的表情严肃,没有一丝嘲讽或是玩笑的意思。
小姑娘讪讪地随口道了个谢,便回男友身边去了。
“你的要求她大概一个都达不到。”庞华喝着咖啡,懒懒地评价道。
“又是一个看人挑担不觉累的,大家都梦想轻轻松松挣大钱。”陈骅晟淡道。
“可确实有人做到了呀。”庞华见过不少。
“第一,别人付出的代价你不知道,或者由亲人来付出了;第二,这样的‘好事’长久不了,总要终结的……结论是,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只是时间和形式不同。”陈骅晟见过的、听过的,更是多得多。“当然小说里杜撰的不算,那是狗血,白日梦,理想状态。”
两个人聊天、说人是非,根本懒得避讳旁人。
左智轩端了两杯满的、一杯半满的鸡尾酒凑过来,“陈骅晟,你和那些女的不一样。”
“我当然知道不一样,虽然我穿的没有那么贵。”
“噗——至少我知道那件burberry是假的。”
“那件bra应该是正品,很贵。”抵得上她今天全部的衣服的成本。
“……陈骅晟,你好毒啊!”
“谢谢,你刚知道啊?”
庞华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单词是什么意思,后来想起来了,差点脸红。幸好咖啡餐厅里灯光昏暗。
“这酒度数低,不错。你可以喝。”陈骅晟这样对老公道。
“哦!对了,庞华,你喝酒会不会过敏长痘?”
“不会。”陈骅晟代替回答。“再长出来的话,喝两个月的中药就能好。”
“……”庞华想起那个中药汤的滋味,对酒的兴趣基本上减为零了。
“中药?陈骅晟,喝中药可以祛痘?”左智轩来了兴致。
“不是,喝了有效果的人不多,而且一般人坚持不下来,几天就不喝了,所以一点用也没有。”
“两个月?”
“不一定人人有效,可能只有几分之一的人可以。”
“天哪,你在庞华脸上肯定花了很多心思。”左智轩叹道。他是知道庞华脸上的严重情况的,这次在阳光下仔细端详了才知道:连坑都几乎没有了,这肯定是用了些美容手术的手段!
“我的祛痘平坑系列也一直卖得很好,几乎是我的当家拳头产品了。他是我店里的活广告。不过呢,如果你有朋友也是严重痘肌的话,光光用各种擦的产品,是不可能彻底解决的。”
“哦,我表弟也是这问题。”
“让他来问我好了。”庞华把活计揽过来。“我们自己做的东西不要钱,其他地方采购来的只收成本价,不赚他的钱。不过要给我好评,还要拍照留念。”
“好,我去和他说。”
左智轩凑得有些太近,陈骅晟把上身移开,手捂住鼻子。这家伙的“口气”太糟了。
“陈骅晟,你干吗躲开?我会付钱的,放心,不占你的便宜。”
“别对着我说话!先去用漱口水漱一下,你嘴巴里有味道。”
“……你!”
陈骅晟从隔壁桌找来个空杯子,“对着它哈一口气,自己闻——凑近了哈气。”
左智轩纠结了有十秒钟,然后哈了一口气……
“我去刷牙。”
“刷完牙其实最好也用一下漱口水,特别是早上,这样可以去掉口腔里很多残留的细菌。”
“……”
另俩同学,两男一女,见不可一世的左智轩落荒而逃,忍不住自己也试了试……
“你们互相呵气闻闻味道就行了。”
又有一人落荒而逃。
“你真会打击人。”庞华咧嘴露齿地笑。他为了一口牙和口气,不知改了多少习惯啊,现在终于找到了价值!就是,再帅的家伙,口气不好就可以被数落成丑八怪!
☆、109 人在旅途
海景阳台房的楼层都比较高。风平浪静的时候极好,但一旦风浪大到一定程度,就可怕了。
好在白天可以上岸,所以大家都跑到岸上避难,游轮上几乎全部空了。
这个时节,本地不常下雨,不过这次游客们中奖了,大风大浪大雨降温。但预报说这样的坏天气只维持一天,船也会在避风港口停泊。
陈骅晟没带什么保暖的衣服,只一件防雨过膝风衣。庞华为了拍照好看,特地带了件白中山装,于是这件衣服终于派上了最初始的功能——春秋季保暖。然后两人脚上都是原本当室内拖鞋穿的塑胶凉鞋,一人还举了一把大大的商务双人伞,那样子顿时土到家。
当地居民大多在家或是工作中。
而餐馆咖啡店里大多客满。
幸好这里其实素质也高不到哪里去,国人到处大声喧哗的坏习惯并没有受到当地人或餐厅商店老板伙计的白眼,尤其是后者很清楚,当一群人涌来、说话聊天的时候,总会消费更多,而且有一个人买某样东西,其他人也会跟进。
难得的,当地很多小生意人放弃了午休,只为争夺这些遥远文明古国来的游客的生意。
陈骅晟也不能免俗地买了两瓶橄榄油,然后是鱼干、鱼子、奶酪等等,还有些有的没的小玩意儿。
“欧洲大量吃鱼和宗教有关。”单身旷男第一次表现出应有的智商。“因为基督教,现在的天主教,不过不是英国新教,有大量禁食的规定。这些日子不能吃红色的猪肉牛肉,人们只能吃白色的鱼,因为当时人们认为鱼不是肉。达。芬奇‘最后的晚餐’那幅画,耶稣和他的门徒吃的就是面包和鱼,鱼汤、炸鱼块……比如当时荷兰就靠禁食期间卖鲱鱼。成了他们发家致富的法子。”
“嗯,还有烟熏鳕鱼,维京人的发明。嗯,鳕鱼、鳕鱼干于是取代鲱鱼了,特别是在天主教国家。”陈骅晟随口补充道。“海鱼的优质动物蛋白质让欧洲人变聪明了。”
“哦,难怪你要买鱼干。”
“我这个是金枪鱼鱼干。还有鱼子。可以做鱼子意大利面。”
“算了,我还是喜欢麻婆豆腐。中国人不止有动物蛋白,还有大豆蛋白——我们有豆腐,流行的时间比基督教更长。”
“哈哈哈,全世界都喜欢麻婆豆腐!”
“……”
“……”
窗户望出去。一名看不到面孔的女性,穿着暗红色中长连衣裙,打着太阳花图案的伞,一个人在潮湿狭窄的街道中走着——寂寞的、有故事的单身女性,也许不是法律上单身,但其内心肯定是一个人,至少是现在。
“在看什么?”庞华凑过来,几乎脸贴脸。
“刚才有个人撑的太阳花的伞。我前几天刚拿到的样品,没带出来,因为那把伞是长柄伞。”陈骅晟连思索都不需要。就将最深刻的那一丝触动掩饰好。
“最近又开始做新的产品了?”庞华一听就明白了。“我前段时间忙,没注意新的货。我们的仓库是不是不够了?”
“还没定呢。如果再把最近的几样做起来,我们得换地方了。”
“要不要干脆再做些进口的东西?比如,油啊,酒啊的。”
“太大了,这涉及进出口……即使我辞职了也得摸索几年才做得起来。而且肯定要依托一些政策的。光自己不可能做起来。推销和物流也是很麻烦的事。”
“哦,我只是说说。我们做点精油已经不错了。”
“对。至少我现在做得不……我打算和所长提出不做助理了,只挂一个律师。社保也是我自己交。”
“好啊,起码我有份稳定的工作,虽然钱不多,但吃饭没问题,我们还有住的地方,公司关门也不怕。”
“去!我也是个律师好不好!”她作势打过去。
……
两人谈的话题很严肃,但因为声音轻,动作又亲昵,旁人看上去就是一对情人在热恋——二步是一对相识多年的夫妻在外头的表现。
“你那个同班同学,做律师的女同学,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母老虎、女恐龙的样子嘛。”虽然有时很恐怖,但不少时候颇有些小女人的姿态。
“她讲sick这个单词的时候你没听见?”左智轩懒懒地回答。“我到现在都觉得恶心。”
“呃,我其实还是很好奇的,好像是刚死的人,还是温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