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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话可以跟你讲的。是哪个坏蛋把你领到这儿来的?让开!德国军队
的士兵同志们!……”“乌啦”声和德语喊万岁的“霍赫”声响彻云霄。然
后,肖尔斯缴了德军的械,发给他们一些粮食,让他们上路回德国去了。一
支德国团队高举着红旗和标语,奏着军乐,敲着战鼓。士兵们流着眼泪,高
呼着“霍赫”。人们在高呼口号:“祝贺德国同志们革命胜利!”孩子们敲
打着面前走过去的德国人的钢盔,在喊:“嘿,吓破胆啦?”人们在庆贺乌
克兰摆脱了德国人的统治。
然而,德军刚撤出,白匪彼特留拉又兴风作浪了。1918年底,他在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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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了革命民族主义的执政内阁,妄图夺取人民的胜利果实。于是,肖尔斯
又与彼特留拉于上了。
这天,沉寂笼罩着谢米波尔基村。有人在喊口令:“俘虏们,立正!波
艮团指挥员肖尔斯同志来了!”口令声传遍了彼特留拉分子长长的俘虏行列,
他们面前架着机关枪。就要决定命运了:生还是死,肖尔斯快步走过来。俘
虏们屏住了气息。他们听说,此人所到之处,寸草不留。他军纪严明,执法
如山。肖尔斯站在一挺机枪旁,说:“你们好,哥萨克们!人数不少啊!……”
这时有人答:“3250名士兵加200名军官!”肖尔斯说:“好。你们是什么
地方人?都是干什么的?”俘虏们默不作声。肖尔斯屈起一个手指,召唤一
个俘虏,说:“你过来!”彼特留拉分子脸色苍白地走出行列,站到肖尔斯
跟前。肖尔斯问:“你是什么人?”这人将脑袋垂得低低的。肖尔斯又问:
“我问你,你是什么人?是亲王?伯爵?贵族?地主?还是做生意的?”那
人的脸色越发苍白,喃喃地回答了一句:“我是……是庄稼汉、乡下人。”
肖尔斯说:“好。我是工人,并不像你们那只老狗彼特留拉所说的我是
沙皇将军。我的战士们也都是些工人和庄稼汉。指挥员们也是一样。可是你
们的指挥员是什么人?”这个汉子说:“他是地主老爷。”肖尔斯说:“好。
这么说,你是给地主官儿老爷们打乌克兰的独立天下喽!可是你的老爹却把
身上最后一件衬衫都剥给了德国人和彼特留拉了。”这个俘虏扑倒在地上,
痛哭起来。肖尔斯大声对俘虏讲起革命道理来。最后,他说:“你们以为怎
么样?枪毙你们吗?不,我们饶恕你们。走你们的吧!”俘虏群里有人怯生
生地问,“上哪儿去?”肖尔斯说:“听凭你们高兴,可以去投靠德国人、
波兰人、彼特留拉,也可以回家。”不少人说:“就让我们留在你们这儿吧。”
肖尔斯说:“不必了。各走各的吧。如果你们对乌克兰还有一星半点良心的
话,你们就把我们的真实情况说一说,说说我们是什么人,干吗要打仗。去
吧!”接着,他转身走到被俘的军官那里,说:“上校先生们,走出队伍来。”
军官队伍里走出8名灰溜溜的上校来。肖尔斯摇摇头说:“仗打得不好啊,
很不好。太不成体统了。谁能说说,为什么一个由准尉领导的工农团队,竟
打垮了由几百名训练有素的高级军官组成的大部队呢?”一个上校说:“你
们是出奇制胜。”肖尔斯说:“不,不是,不要自欺欺人了。”他唤来了一
个俘虏的士兵,问他为什么不好好打仗?那个士兵说:“是这么回事:听说
布尔什维克要给农民分地,可是彼特留拉,鬼知道他是好还是不好,他这个
骗子!”肖尔斯说:“是了,你们都怕死,这是因为你们不知道为什么去死。”
他将他们都交给了军事法庭审判,只将其中一个上校派去担任青年战士的军
事教练。
1919年2月5日,乌克兰首都基辅被肖尔斯攻占。人民像过节一般地狂
欢。但是战士很久没发饷了,肖尔斯要求他部下、旅长波仁科向基辅的资本
家去募点捐,并要求他一定要做到斯文有礼,因为波仁科这老爷子是个粗鲁
人。
于是,在歌剧院的大厅里,资本家都被召集到这里来。波仁科身穿皮大
衣,头戴皮帽子,从后台走出来。他身后拖着一架“马克沁”机关枪,活像
一辆小儿手推车。波仁科走到一般歌剧演员登台演唱的地方,站住了,清了
清嗓子,使脸部表情和嗓音尽量变得温文和顺,开了腔:“资产阶级公民们,
人物们!请宽宏大量,原谅我们不得不在城下打一仗。不然,怎么让你们这
些贼坯子懂点事呢?我们亲爱的指挥员肖尔斯让我问问各位,知不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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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儿?”他温情地指了指机关枪,好像在问这可爱的胖娃娃是谁家的,
大厅里鸦雀无声。波仁科犯愁地说,“不知道,很可惜,这叫机关枪,正是
你们想出来杀劳动人民的。现在,结合着这架机关枪,我想提一下:能不能
供给我们五六千万卢布的现款和粮草。别舍不得了,资产阶级公民们,反正
你们迟早要完蛋!”他的政委在他耳边提示他:“老爷子,温和点!”波仁
科终于按捺不住了:“去你妈的蛋!我可不是演戏的,拿钱来!白军不是由
你们提供给养的吗?”
说完,波仁科就回到团部来,让那些资本家们留在那里凑钱。但是才一
会儿,波仁科的卫兵萨甫卡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飞快地跑上了大理石楼梯,
到了二楼,闯进了餐厅。他勒住了马,嘶哑地说:“老爷子,戏院里的资本
家们怎么办?钱已经凑齐了,他们都说口干,要出去喝点水。”波仁科看看
肖尔斯,建议道:“我看先打发他们到阴世去,让上帝去管教管教他们。”
肖尔斯说:“不,老爷子,上帝的事咱不管,可是咱们当家做主的乌克兰土
地上,可不能容许无政府主义。”波仁科皱起眉头,说:“什么无政府主义?
是谁在大会上说过:同志们,要消灭资产阶级!现在,打下来了,资本家—
—碰不得,旧军官——动不得,好像他们是些活天使,或者是小娃娃似的。”
肖尔斯耐心开导他,说明政策的重要性,最后使他醒悟过来,说:“好啦,
去他们的吧!”
于是、被关在剧院的资本家们都被放回去了。
1919年的春天,波艮团攻下了维尼察。但是,当他们来到斗地方时,他
们惊呆了。他们发现从山脚到教堂,整整三分之一的村庄已被烧成一片焦土,
小土岗上出现了42座新坟。一打听才知道,这些人是被德国电子和白匪枪毙
的,这些个匪徒说,这里是布尔什维克的老窝,这事是神父告的密。
肖尔斯的部下、老农民出身的普罗柯边柯,带了4个人直往教堂而去。
当他全副武装,背着步枪笔直地站在他50年来一直做礼拜的老地方时,神父
情知大事不妙。他紧紧偎在祭坛后边,索索发抖。教民们都走了,教堂已经
空无一人,普罗柯边柯于咳一声,朝祭坛走去。他走到雕花的圣门跟前,普
罗柯边柯画了一个十字,叫了一声,“神父!”神父抖得像在筛糠。他瓮声
瓮气地说:“神父……为了不渎犯上帝,也不让百姓为难,脱下你的圣服,
请到墓地来一趟。”一会儿,穿着凡人衣服的神父出来了。普罗柯边柯开口
了:“是这么一回事。你把可怜的基督信徒出卖给革命的敌人,被处了死刑;
因此,我宣布:剥夺你这个叛徒犹大的圣职和生命。转过身去!”说罢,他
枪决了这个叛徒。
在这么个乱糟糟的时候,仗真有得打的,德国人、盖特曼、彼得留拉和
各种零股匪多如牛毛。肖尔斯简直像个清道夫一样,率领战土们在乌克兰打
扫着所有的垃圾。
这天,肖尔斯打到一个村里,一个长有一双顽皮眼睛的老汉,邀请肖尔
斯喝一杯,肖尔斯笑着谢绝了。正当两个人说说笑笑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阵
女人的喊叫声:“救命啊!救命啊!”肖尔斯站了起来:“什么事?”奥列
娜老婆婆在人堆里挤向肖尔斯,喊叫着:“天啊,抢东西啦!”肖尔斯问:
“谁在抢东西?”老婆婆说,“你们的人……抢绣花毛巾和高跟靴子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