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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炮击毁“爱达号”的舵手室。
弗鲁克逗引着带在身边的宠物白猫,脑子里一直在盘算如何在一秒钟内
击毙靠着遥控起爆器的劫匪头子达斯。
八点一刻,海上红光一闪,在6号塔方向传来了连续的爆炸声,接着,
大火和浓烟也冲天而起。
弗鲁克高兴得跳了起来:海军的模拟爆炸搞得十分成功!
“爱达号”上,劫匪头子达斯冲上船舷,望着冲天大火,叫嚷道:“该
死的,早就警告不许排雷,瞧,平台炸毁了!”他抓过电话,向接电话的弗
鲁克吼道:“凌晨一点,我再拿不到钱,就让珍妮花的大火烧得比眼前的还
厉害!”
弗鲁克说:“上将正在和首相通话……”
这时,时针已悄悄经过九点,达斯再也不会去按控制6号塔的按钮了。
不一会儿,上将接通了给劫匪达斯的电话,说:“达斯先生,6号塔的爆炸
使我很悲痛。现在,首相明确指示,5种货币的赎金将由民用直升飞机送来。
到达爱达号上空的时间是零点40分,你看怎么交接?”
达斯喊道:“你先给我上爱达号来,否则,我不能相信那架飞机会不会
扔炸弹!乘交通艇过来,不许带武器,也不许带任何人!”
加林特上将沉恩了一下,答应道:“好吧,我到你们船上来。”
弗鲁克对上将说:“达斯一定会将你软禁在别的船舱里,不让你靠近带
有遥控器的舵手室。但是,我会让他到时把你叫进舵手室的。我们在零点40
分行动。我已经找到一个声音跟我很像的人,让他以保险公司的名义,在零
点38分给爱达号打电话,说明必须听到吉纳船长和加林特上将的声音才肯付
款,这时,你可以见机而行!”
零点左右,风狂雨猛。弗鲁克和蛙人们都穿上潜水服,悄悄向“爱达号”
游去。零点32分,弗鲁克和6名蛙人汇聚到“爱达号”的左舷,他再三告诫
大家,千万别误伤加林特上将,上将也在舵手舱里,第一枪只准弗鲁克来打。
零点40分到了。“爱达号”舵手室里,上将已被达斯叫来,正在打电话。
他一边向冒充的弗鲁克先生表示,他和吉纳船长都很安全,可以让飞机降落
付款,一面将电话交给达斯,以便分散他的注意力。
达斯接过电话,听到对方说,必须派人到船尾去发两颗红色信号弹。他
正在考虑用什么替代一下时,只见上将不慎将一包香烟掉在地上,弯下腰去
捡……忽然,弗鲁克出现在原来被上将挡住的舱门口,一扣扳机,一梭子弹
钻进了劫匪头子达斯的胸膛。
弯下身的加林特上将迅速伸出手,像两把钳子死死夹住达斯的腿一拖,
把他甩在地板上。吉纳船长也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用身体挡住了台上的起爆
器。
两个持枪的歹徒正想扑过来。右舱门前的蛙人开枪将他们解决了。
这时,风雨还在肆虐,但压在人们心上的大石头已经搬倒了。
三天以后,撒切尔夫人主持了一个简单的颁奖仪式,弗鲁克获得的奖品
是四只雪白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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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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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探亲
故事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当时苏联的年轻人都参了军,苏联萨
拉托夫区的伏尔加村有一个名叫伊哥尔的集体农庄庄员也不例外。他打仗勇
敢善战,使敌人闻风丧胆,称得上是一位“战神”。参军不久,他即被升为
上尉,驾驶着坦克冲锋陷阵。
一天,他们去进攻一个德寇占领的村子。他们的坦克才一散开,就看见
一辆德军坦克正爬过小山,朝他们冲来。伊哥尔的伙伴喊道:“上尉同志,
一辆虎式坦克!”他叫道:“朝前冲!快踩油门!”于是他们就驾驶着自己
的坦克从枞树林里曲曲折折驶出。这时,那辆虎式坦克开始朝四周摆动炮口,
像个瞎子似的乱闯乱开炮。而上尉却对准了它的肚子就是一炮,一发命中;
第二发则击中它的炮塔,这使德寇的那辆坦克的尾部歪了下去;第三发炮弹
打出后,那虎式坦克就开始全身冒烟,火焰一窜有2米高。坦克里的人从紧
急舱口逃了出来,连滚带爬的。于是机枪手就老实不客气地用机枪密集扫射,
让他们全趴下了。5分钟后,他们冲进了村子。一些纳粹匪徒仓惶出逃,在
烂泥路上光着袜底乱蹦乱跳地朝谷仓奔去。上尉又下令了:“喂,猛烈进攻
那个谷仓!”于是坦克就开足马力冲进了谷仓。仓库里都是法西斯匪徒,他
们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只好举手投降。
然而,就在第二天,上尉遭到了不测。当他的坦克转战在麦田的一块高
地上时,坦克被一枚敌军炮弹击中,两个坦克手当场阵亡。第二发炮弹使坦
克起了火,驾驶员朱委列夫从前面的舱口跳了出来,爬上了装甲,他从火焰
直窜的坦克里死活拖出了上尉。这时的上尉已失去了知觉,连他身上的制服
都在熊熊燃烧。朱委列夫刚将上尉拖到一边,坦克就“轰”的一声爆炸了,
炮塔被炸到20米外。朱委列夫一看没什么可以拿来扑火的,就急中生智,捧
起麦田里的泥土,洒在他的脸上、头上和衣服上,将他浑身上下滚滚的火球
扑灭了。然后,他背起他爬着,从一个弹坑爬到另一个弹坑,终于将他送到
了第一个碰上的救护站。上尉虽然已被烧得像一段焦木,但心脏还隐隐在跳
动。
幸而驾驶员的这一救,上尉好歹总算死里逃生,活了下来,甚至还保留
了视力。然而他的脸已被烧得面目全非,有几处甚至烧得连肉也没了,看得
见骨头。他在医院里一躺8个月,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整形手术,最后解开
绷带时,他向护士要了一面小镜子。护士犹豫了好一阵,最终还是将镜子递
给了他,只是马上转过身去哭了起来。是的,一个英俊潇洒的小伙子,经过
了这么一场浩劫,竟被烧成了一个丑八怪。伊哥尔上尉只看了一眼,就把镜
子还给了她。他像在自言自语他说:“别难过,护士同志,即便再糟糕一点,
人也还得活下去。”从此,他再也没有照过镜子。
医务委员会认定上尉是再也不能重返军营了,但他还是上司令官那里去
了。他请求说:“司令官同志,请让我回到团部去吧。”司令官尽量地不去
看他的脸,说:“你还是休息着吧,你已经残疾了。”伊哥尔说:“不,司
令官同志,我只是模样儿长得不中看点罢了,打起仗来是不讲究人的模样俊
不俊的。”司令官说服不了他,只好准了他,但止他在归队前去度一个假期,
度一个20天的假期。这时候,正当三月。他决定回家去探望一下他的爹娘,
还有他的未婚妻。
苏联的三月远不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天气又潮湿又阴沉,遍地白雪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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皑。下了火车,伊哥尔原想从车站搭汽车回村去,可是这样的鬼天气,什么
车也没有,他只好迈开两条腿来走完这一十八俄里的雪路。顶着刺骨的寒风,
一脚高一脚低地走到黄昏时才到达村里。那口熟悉的水井还在,高高的压水
机在风中摇摇晃晃的,发出了嘎嘎声。从村口往里数,第6家的小屋下是他
的老家,住着他的老爹和老娘。当他一眼看到老屋的时候,他突然将手往口
袋里一插,站住了。过了一会儿,又摇摇头,朝屋子走去。雪很厚,直厚到
齐膝,他从窗子里往里望,看见桌上点着一盏昏暗的小油灯,娘正弯着腰在
准备晚餐。
他拔下了耳门的门闩,穿过小院子,然后敲敲门。娘在问:“谁呀?”
就在这一刹那间,他决定暂时冒充一下自己的战友。他回答说:“是我,葛
洛摩夫上尉。”他把肩膀靠在门框上,心在剧烈地跳动。不,娘竟听不出他
的声音来。他的声音自手术后己变了,变得嘶哑、模糊。娘出来了,说,“呀,
稀客,请进。朋友,您有什么事吗?”他说:“您是伊哥尔的妈妈吗?伊哥
尔上尉叫我来问候您。”娘跑出来,对他的脸微微感到有些吃惊,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