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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洛夫说:“他迟早要说,只是时间问题。实践证明我们的办法是有效
的。大约再过两天对你的审讯提纲就出来了,到那时,你可以体验一下,在
你身上也同样有效。”
何里斯说:“我愿意领教。”
何里斯的助手阿列伟,从报纸看到了自己的上级和丽莎小姐乘直升飞机
遇难的消息,他断定是“克格勃”搞的鬼。他立刻买机票回美国。在美国期
间,他请美容师为自己化了妆。他又找了两个助手,然后取道芬兰,办了芬
兰的护照,以彭斯的名字进入莫斯科。然后他们的身份是芬兰富商,所以一
到莫斯科就大量购买价格昂贵的珠宝,这样可以不引起“克格勃”的怀疑。
他们所住的旅店,也是莫斯科最豪华的饭店。他们三个人订了一架从莫斯科
飞往谢列梅捷沃的直升飞机。出租车把他送到灯光明亮的直升飞机场,有一
架银白色的直升机停在那里。这架直升机上只有一个驾驶员,副驾驶的座位
空着。阿列伟在驾驶员后面的座位上坐下了,心里想:这要省不少事。
直升机飞离莫斯科,离谢列梅捷沃这个地方不远了,这是计划中动手的
地点。阿列伟从银箔信封中抽出一张“三氯甲烷”纸片,伸手往驾驶员的鼻
子上一贴,驾驶员立即挣扎起来,直升机左右摇晃。这时,阿列伟的一个助
手过来夺过驾驶员手中的操纵杆,使直升机重新平衡。不一会,驾驶员就不
动了,被移到后面一个座位上。
驾驶直升机的助手对阿列伟说:“再有5分钟,就到谢列梅捷沃直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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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应该跟机场联系了。”
阿列伟说:“我来!”他拿起话筒,用俄语说:“控制塔,我的发动机
有故障!”他忽然停止了讲话,压低送话键,说了声:“上帝!”就像飞机
失事一样。他关掉对讲器说:“他们至少要花两天时间来寻找我们!”
在阿列伟的指挥下,直升机安全地降落在“美容学校”的水泥场地上。
降落前,阿列伟在已经昏迷了的驾驶员身上注射了一针,这样他至少要有两
天才能醒来,让他在树丛中睡大觉吧。
“美容学校”的“克格勃”以为是总部来的直升机,连忙打开探照灯,
有一个年轻的哨兵走过来,喝问,“什么人!”
阿列伟说:“总部,上面要求找布洛夫上校,替我弄辆车来!”阿列伟
跟哨兵来到哨所。哨所一共有三名哨兵,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阿列伟的无声
手枪已将他们一一击倒在地。
阿列伟手里拿着一台小型无线电接受器,根据指示信号往前走。原来,
他送给丽莎的那条有圣母像的项链,是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无线电正在跟
踪那根项链,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丽莎。丽莎又带着他们去见何里斯。
当他们跨进何里斯的房间时,突然一只大手勒住了阿列伟的咽喉,阿列
伟说:“上校,是我,阿列伟。”
何里斯放开手,高兴地说:“鬼东西,我知道你会救我们的。”
阿列伟简单地向何里斯谈了这次行动计划:直升机上还能乘三个人,除
了阿里斯和丽莎外,还能带上布洛夫上校,布洛夫是一笔最大的财富,应该
把他运到华盛顿。苏里柯夫将军昨天抵达华盛顿了。让他们俩召开记者招待
会,不但对苏联政府是巨大的压力,对美国政府也有不小的压力。为了选票,
总统就不敢置战俘于不顾。
何里斯说:“还要带上道德森少校,他逃跑后受到拷打,得不到医治他
会死去的。”
阿列伟说,“可是直升机只能再乘三个人。”
何里斯想了想说:“反正要带上道德森少校!”
由丽莎带领人去找道德森少校,何里斯拿过阿列伟的无声手枪,去绑架
布洛夫上校。
何里斯来到布洛夫的住所,门口哨兵拦住他。他将在口袋里的手扣动无
声手枪扳机,哨兵倒下了。他闯进布洛夫的寝室,布洛夫正在打电话,因为
他听到动静,想讯问值班室发生了什么事。
何里斯说:“通讯设备被我们破坏了,别打电话了!”何里斯说着,已
用无声手枪抵住了他,没等布洛夫反应过来,又对准他小肚打几拳,把他打
昏过去。这时阿列伟也赶到,给布洛夫上校注射了一针,背上他往直升飞机
奔去。
刚走出布洛夫的门口,何里斯就听到四处响起了枪声。
阿列伟说:“不好,警卫队出动了!”
何里斯问:“道德森少校找到了没有?”
阿列伟说:“已经上了直升机。”
何里斯对阿列伟说:“你送布洛夫上直升机,我来掩护!”
何里斯占据了一个有利地形,用从哨兵手中夺过的自动步枪,压住警卫
队,不让他们靠近直升飞机。
阿列伟把布洛夫送上直升机后,又跑回来对何里斯说:“现在该我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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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何里斯说:“我命令你跟直升飞机走!”
阿列伟说:“现在我是指挥官!”说着,他夺过何里斯手里的自动步枪,
向警卫队冲去,回头喊道:“直升机超载,我留下正好!”
这时,直升机已经起飞了,机上垂下一根绳,何里斯把它系在腰上,被
吊上了直升机。
下面的枪声还在响,阿列伟还在顽强地抵抗。
何里斯的眼圈湿了,轻轻地说声:“阿列伟,好样的!”不久,直升飞
机消失在夜空中。
(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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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客克明
天保10年(1840年),日本足利郡下毛粟谷村,有一个名叫仙右的人。
他家世代务农,除了种田外,还在五十部开了爿鱼店,又在家乡附近的风穴
山上烧石灰。这个石灰窑已烧了有30年之久,因此家里很有几个钱。
且说同村有一个坏蛋,名叫隼人。这人长得短小精悍,下巴尖削,为人
心窄气狭,机变百出,实在是一个邪恶毒辣之徒,平日仗着他与当地官府沾
亲带故,一直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他见仙右家又是开店,又是烧窑,赚头
着实不少,就十分眼红,一心想扳倒他,将他的这份财产攫为己有。
他有一个儿子名叫吉田,长得与乃父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他学得一身
武艺。
这天做爹的将他的打算跟儿子一说,儿子连连拍手叫好,两人就计议起
来。
他们先让一个名叫直记的人去官府里告状,说仙右强占民宅。官府收了
原告的钱,当然想置仙右于死地,只是证据实在不足,一无人证,二无物证,
到底结不下案,只好不了了之。
隼人不死心,又出钱去买通仙右家的一个名叫繁丞的亲戚,叫他出其不
意刺死他。幸而繁丞为人正直;他对隼人说:“我与仙右不和,这不假,只
是我喜欢有话直说,有事当面解决,不喜欢鬼鬼祟祟的背后搞鬼。大爷要我
干的事有欠光彩,恕我不能遵命。”
隼人碰了一鼻子灰,就去对儿子说:“想不到仙右这厮的人缘有这般好,
要人证没有人肯做人证,要人杀他又没人肯动手,两件事都办不通,这事
嘛……拖长了迟早要泄漏。心慈非好汉,无毒不丈夫。咱们如果要他的这份
家产,我看只有……”
他压低声音,与儿子细细商量起来。
他儿子原是个头上长疮、脚底出脓的坏种,心比他老子还毒,手比他老
子还辣,如何不同意?凶父恶子,一拍即合,马上分头准备去了。
且说仙右这夭正在家里吃中饭,突然隼人派人来说,他想与他写一份重
归于好的和约,写好了送入官府备案,不知仙右意下如何。仙右原是个坐得
正站得直的人,平日光明磊落待人,不防有他,就爽快答应了,即日夜里去
隼人家签约。
晚饭后,仙右独身一人上隼人家去了。隼人煞有介事地接待他,当着他
的面说了许多拉热乎、套交情的话,还与他一起订了一份和解书。仙右虽然
也听繁丞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