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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何里斯说了声:“国家安全委员会!”一挥手如入无人之境。
何里斯先在旅馆休息大厅走了一圈,没有看到可能是费希里的美国青
年。他心中一沉:事情不妙!
何里斯上校又从人群中挤进酒吧,用俄语问女招待:“我想找一个穿黑
上衣、蓝裤子的年轻美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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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拌和饮料的女招待连头也没抬,告诉他:“没见过这样的人。”
何里斯上校离开酒吧,又乘电梯到七楼,对一位金发女服务员说:“我
找费希尔,美国人。”女招待摇摇头,什么话也没说。何里斯发觉女招待面
前的钥匙板上缺少745号房间的钥匙,他就自己找到745号,用力敲门。门
内有人问:“谁?”
何里斯说:“我是美国大使馆的。”
745号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大腹便便、睡眼惺忪的中年男子问道:“有
什么事吗?”
何里斯说:“我找费希尔先生,他住745号房间。”
中年男子说:“不,他不住这里,也许你记错了房号,到475号试试。”
说完就使劲地把门关上了。
何里斯知道,再站在这里已毫无意义,“克格勃”早在他到来之前下了
手。他又回到酒吧,找到一个叫威尔逊的英国人问:“我找一个美国朋友,
二十四五岁,叫费希尔。”
威尔逊想了想说:“好像见过,和那边两个法国人在喝酒,多贪了几杯,
喝醉了,被旅馆里的两个人扶出去了。小伙子性子暴,被人硬扶出去的。大
约是15分钟到20分钟之前的事。”
何里斯又来到两个法国人的酒桌上。那两个法国人确信他是美国大使馆
的人之后才告诉他:“费希尔确信有人会抓他。他让我们有机会转告美国大
使馆的人,那个美国飞行员叫道德森,以前关押他们的地方是 ‘克格勃,的
学校,大约关了三百多美国飞行员。”那两个法国人还说:“我们怀疑有人
在费希尔的酒中下了麻醉药,他刚喝了几口就被人架走了。”
何里斯回到大使馆,将费希尔的录音放在情绪分析仪上分析,得出的结
论是:声音的确很紧张,不是“克格勃”开的玩笑,第二天一早,他就叫助
手阿列伟给国务院发电报,调来费希尔的护照相片,然后再设法寻找。
阿列伟说:“上校先生,迟了。
20分钟前,领事馆接到苏联官员的电话,费希尔遇到车祸,他没系安全
带,车子翻倒在从明斯克往莫斯科的公路上,胸部及头部受到致命的伤,叫
领事馆派人去认领尸体。”
何里斯说:“谋杀!他们为什么要杀费希尔呢?”
阿列伟说:“他看到了他不该看到的,听到了他不该听到的……”
何里斯说:“我去认尸!”
阿列伟阻止自己的上司说:“认尸是领事馆的事。上校先生,您别去。
别让我们再去认您的尸体!”
何里斯说:“你别管。”
晚饭后,何里斯租了辆“朱古丽”轿车,又带上新闻官员丽莎小姐,冒
险去认尸了。
何里斯开着汽车,沿着费希尔来莫斯科的路线往前开,15分钟后,车子
上了通往鲍罗季诺古战场的公路。车子穿过博物馆的停车场,太阳已经落山
了,进入密林,这儿宁静得有点恐怖。又行驶了几十分钟,路口有个标牌,
用好几种文字写着:“停!你已进入禁区,请回头!”
何里斯对丽莎说:“关押美国战俘的地方,离这里很近了。”两个人下
了汽车,在松树林中摸索。他们往前走了大约5分钟,便看到一道高高的铁
丝网。铁丝网上写着醒目的“高压”两个字。铁丝网内,可能就是关押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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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伊万诺娃美容学校”。
铁丝网前,还有一只触电身亡的小鹿。
何里斯将丽莎按倒在地,对她说:“听!”密林中传来柴油机的声音。
原来是一辆烧柴油的汽车,在铁丝网内巡逻,有六名武装士兵,还有一挺转
盘机枪。何里斯和丽莎把头埋在草丛中,探照灯的强光在他们头上扫了一下,
并没有停住,倒是在那小鹿尸体上停了一会。直到巡逻汽车的马达声远去,
他们才站起来。刚转身想走,何里斯又发觉离他们不足10米的地方,有两个
哨兵手持自动步枪走过来。何里斯又将丽莎按倒,哨兵已经发觉了动静。何
里斯没让哨兵喝问,他那装有消声器的手枪的子弹,就射穿了两个人的胸膛。
两个哨兵无声地倒在松软的松针地上。
大约10分钟后,何里斯和丽莎离开铁丝网,回到了自己的“朱古丽”轿
车上来。轿车进了白桦林,何里斯就把地图烧了,手枪和子弹也都丢了。这
时,时间和地点对他们都十分重要,能早点赶到陈尸所,事情的真相就容易
掩盖,如果在密林中被抓,事情就不妙了。
总算上了公路,他们抖落了身上的松针,赶到陈尸所,按响门铃,一位
穿着上校制服的“克格勃”用英语说:“请进!”
费希尔的尸体多处有伤,何里斯寻思这位年轻人在先前是否被拷打过,
也许是逼他说出道德森的事。
“克格勃”上校把费希尔的护照交给何里斯。何里斯看了一眼,交给丽
莎放入皮包。
这位“克格勃”上校叫布洛夫,英语说得很好,是美国研究院的毕业生。
这个研究院是既培养学者,又培养特务的学府。布洛夫问何里斯:“你们来
得这么迟,是什么延误了?”
何里斯说:“是你们外交部迟发了通行证。”
在办好一切领尸手续以后,布洛夫靠在椅子上,突然问:“你们在林中
散步了?”
布洛夫嗅到了他们身上的松针味,还是已获得证明他们行踪的情报?从
他的表情上无法确定,这是一个不露声色的老间谍。何里斯还是镇静地告诉
他:“我们去采蘑菇了。”
布洛夫在他们的通行证上做了个记号,告诉他们,明天早晨才能通行,
今晚只能在附近国营农场的招待所过夜,并且指给他们去农场的方向。最后
还半开玩笑地说:“别迷失方向,我们的冰柜里再也放不下两具尸体了。”
车子出了陈尸所,何里斯从车镜中断定没有人跟踪,才对丽莎说:“我
们不能在农场招待所过夜,到农民家住一夜更安全!”
何里斯也曾在越南战场当过飞行员。这天夜里,何里斯回忆起在越南上
空被击落的情景:已经是战争的尾声了,他在海防上空完成了投弹任务,往
南返航。他听到副驾驶说了声:“导弹!”接着就是爆炸声。副驾驶希姆斯
比他先跳伞,两人都落在海里。何里斯亲眼看见希姆斯被越南人的小船捞上
去。小船又向何里斯开来,后来是美国海军的直升机抢先把他救起。
在失踪人员的名单上,希姆斯属下落不明。何里斯相信他还活着,说不
定就关在那所美容学校里。
安全回到大使馆以后,何里斯决心对那所神秘的美容学校进行调查。
何里斯决定动用他所收买的苏联最高职位的暗线瓦伦丁·苏里柯夫将
军。他们约定在马克思大道接头,将军手里拿一份《真理报》。在一张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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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椅坐定后,何里斯对将军说:“我需要鲍罗季诺以北,伊万诺娃美容学校
的情报。”苏里柯夫将军是苏联空军人事部门的主任,掌管几十万空军人员
的档案。
第二天,何里斯又和苏里柯夫将军在俄国大文学家果戈里的坟地附近见
面。将军告诉何里斯:“伊万诺娃美容学校专门训练派往美国的‘克格勃’,
由越战的战俘当教官,要把俄国青年训练成十足的美国人,然后再把这些人
派往美国从事间谍活动。二十多年来已经训练出三千多人,现在已在美国各
地工作,已经成了美国公民。”苏里柯夫将军还给何里斯一卷微型胶卷,拍
有三千个人的名字,但只有特征和俄国名字,现在在美国的名字和身份将军
无法弄到。
临分手时,何里斯对苏里柯夫说:“将军,你放心。情况危急时,我会
把您和您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