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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救得国家。”
昭君这时上前启奏:“承蒙皇上看重,我才能被封为明妃。我虽然是个
妇人,也要为国家分忧。现在苦了我一个,免得汉朝跟匈奴打仗,这苦我吃
了。皇上,就让我去吧!”
五鹿尚书和石常侍马上说:“娘娘深明大义,忠义可嘉。皇上应该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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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娘娘去吧!”
听说昭君本人愿意,大小臣子纷纷上表,有的婉言相劝,有的激昂慷慨,
都劝皇上答应昭君和番。汉元帝招架不住,只得答应第二天亲自送昭君北上。
“啊呀,”尚书还要噜苏,“皇上亲送,礼仪上不合,还是不去的好。”
“呸!”汉元帝发了火,“我这也依你们,那也依你们。你们一件也不
依我!毛延寿这贼子害人,谁想当第二个?”
这才封住了那批人的嘴。
第二天,汉元帝在霸桥为昭君送行。昭君还未到,汉元帝还对大臣们抱
着一丝希望:“众爱卿,有谁想法退了匈奴兵,叫娘娘不去和番?”
大臣们个个像铁嘴葫芦,一声不吭。
王昭君来了,元帝看见一身番装,心里不免凄楚:我哪里是个大汉皇帝?
分明跟楚霸王别虞姬一模一样。
昭君取出平日穿的衣服,对元帝说:“今天我离开长安,就是匈奴人了。
我这衣服留给万岁,以后给我做个衣冠冢,也算叶落归根,回到了故乡。”
元帝只是伤心叹气,说不出话来。
昭君又对元帝说:“皇上,这些日子我曾向皇上禀报了老百姓的苦楚,
望皇上多多设法解救黎民百姓,我也算报答了乡亲父老。”汉元帝听了,连
连点头。
宫廷乐师奏起了《阳关曲》,昭君从马上取出琵琶和了一段。这时,从
北边飞来一群大雁,昭君又对元帝说:“大雁年年南飞,我这次出了关,再
也不会南归,明年大雁南飞之时,皇上看了,可别忘记昭君还在关外,有使
者也捎些信来。”
番使和尚书都前来劝行,昭君上了马,越走越远,终于走出了元帝的视
线。
一行人走了不止一月,来到了胡汉边界,呼和单于领着人马过了界河,
来接昭君。他在江边山头筑了一座石台,准备隆重地封昭君做宁胡阏氏。
昭君问:“过了河是不是汉朝土地?”
单于说:“这黑江是两国界河,江那边尽是匈奴国的了。”
昭君说:“我是一个汉人,今天先用这石台祭奠祖先,告别汉地;明天
封了我,我就变成匈奴人,再也不南来了。”
单于当然高兴,立刻叫人照昭君说的准备起来,不一会儿,酒宴准备好
了。
昭君先向祖先神灵洒了3杯酒,再捧起一杯酒去祭奠黑江。她一步步朝
台边走去,单于跟在身后。
突然,昭君把酒杯一扔,喊一声:“万岁,我先走一步了。”飞身跳下
悬崖。单于伸手一拉,只拉住她一块衣角。急忙低头看江中,江水滔滔,滚
滚波涛中,昭君戴的帽子打了一个旋,沉进江水不见了。
呼和单于大呼可惜。回头叫人在高台上筑起一座青冢,那块衣角便埋进
墓里,按宁胡阏氏的规矩给昭君办丧事。
丧事办完,呼和单于把各部落人召来,对大家说:“昭君虽然没有过黑
江,可她是我们匈奴的宁胡阏氏。我们匈奴最敬佩的是英雄,昭君也是我们
匈奴人中的英雄。从今以后我们跟汉朝做了亲戚,再也不打仗了。”匈奴人
听了都欢呼起来。
单于一回头,盯着毛延寿:“你是汉人中间的叛徒,这种人匈奴人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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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我们杀了你,也污了我的宝刀。来人,把他押回长安,交给汉朝处理。
这也是尽我们对亲戚的义务。”
昭君走后,汉元帝茶饭不思,不上朝,也不愿见大臣。
这天晚上,他不知不觉又来到昭君住的地方,坐在当初与昭君谈话的桌
边,呆呆地回想起来。不知不觉打起了盹。
梦中,一会儿看到昭君身穿番装,骑马往南飞奔。一会儿看到一队匈奴
兵抓住了昭君,昭君远远地喊着:“皇上。”
元帝猛地惊醒过来,原来是小太监正在喊他。他不耐烦地责怪小太监惊
了他的好梦。这时,最后一队大雁,正从北方匆匆向南飞来,元帝不禁又想
起昭君临走时说的话。
小太监看元帝平静下来,这才敢禀报,五鹿尚书有奏章,是关于明妃的
事。
元帝急忙打开,见奏章上写道,明妃行至黑河,不愿北行,投江而亡。
这又勾起了元帝一阵阵伤心。好在奏章末尾,说呼和单于十分器重明妃,立
了青冢纪念她,还表示与汉室世世友好,把毛延寿送到长安听凭发落。
汉元帝这才叹了口气,心中的愁闷总算排解了一点。
他立即下旨,明天在郊外遥祭明妃,将毛延寿当场斩首。
(徐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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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中的罪恶
美国驻苏联大使馆新闻处官员丽莎·鲁德丝正坐在办公桌前写一份新闻
稿。今天是她值班,壁钟的时针正指向8点45分。她刚在稿纸上写下一行字,
电话铃就响了。电话是一个自称是美国公民的人打来的,听声音年纪很轻,
说是有要紧的事,想直接与使馆负责防务的官员交谈。
丽莎小姐在电话中对那位年轻的美国公民说:“我是鲁德丝小姐,我能
帮助你吗?”
对方坚持要与一位防务官员通话,最好是个负责空军事务的,因为事情
实在重要,关系到国家的安全。
丽莎小姐检查了一下电话录音装置,告诉对方:“这样重要的事根本就
不能在电话中说,我们所有的电话几乎都受到苏联情报部门的窃听。”对方
表示了解这个情况,他说:“但是我别无选择。我必须在‘克格勃’抓到我
之前把一切都告诉你们。你们能派人来接我吗?我现在急需援救……”
丽莎小姐听得出,对方电话中的语气充满了恐惧。她很镇定地对他说:
“这时你除了信任我已别无选择,把事情扼要地告诉我,如果我认为有必要,
一定会找一名防务官员来。”
丽莎小姐翻开值班官员的记录本,根据对方在电话中的口述,作出了如
下的记录:这位美国公民叫格雷格里·费希尔,今年25岁,刚从法国的一所
大学毕业,昨天开着汽车到苏联旅游。今晚5点钟左右,费希尔的车子往莫
斯科开来,经过鲍罗季诺时,他走访了古战场,并且在森林中迷了路。在鲍
罗季诺以北的公路上,他遇到一个人,显然是受了伤,独自在步行。当那个
受伤的人确信费希尔是美国公民后,才吐露真情。他原是美国空军飞行员杰
克·道德森少校,越战期间在海防被击落。后来转到了苏联,他已经在俄国
当了二十多年俘虏,被关押在鲍罗季诺附近的“伊万诺娃美容学校”。这是
一个地图上找不到的地方,专门训练苏联间谋派往美国。在这所美容学校里
关押着几百名越战时的美国战俘,逃出来的只有他一个人。道德森少校怕连
累费希尔,不肯搭他的汽车,只是接受了他的地图和钱。费希尔告诉丽莎小
姐,他现在住在莫斯科露希亚旅馆745号房间。费希尔在电话中的声音显得
更为恐慌了,他说此刻有一个粗壮的男人正向他走来,可能是捉他的。他说
自己穿的是黑色上衣、蓝色牛仔裤……
丽莎小姐告诉费希尔:“这时候你不能回自己的房间,到酒吧去!把自
己介绍给说英语的西方人,有人阻挠你就叫喊,挣扎……我们的人在10分钟
之内就到。”
丽莎小姐边说边在记录本上利索地记下了1987年11月25日晚8点50
分。
对方挂断电话后,她立即请来空军防务官员萨姆·何里斯上校,让他听
了电话录音。
何里斯听完录音,立刻开车前往露希娅旅馆。旅馆的守门人向他要住房
证。何里斯说了声:“国家安全委员会!”一挥手如入无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