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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胡恩与青铜骑士比武。
青铜骑士艾格雷伯虽然长得又高又大,挥舞着吓人的连枷棍,但他的动
作非常笨拙,只有胆小的人才会被他吓住。
胡恩放马过去,一眼看透了艾格雷伯的弱点,他迟迟不正面交锋,骑在
马上灵活地兜着圈子。艾格雷伯不善骑马,不一会儿就被胡恩搞得头晕眼花
了。胡恩看中机会,上前一剑打掉他的连枷棍,一把将他抓下马背,抓到巴
比伦酋长面前。
酋长看到胡恩智勇双全,担心继续留下他会带来后患,竟不顾信义地叫
道:“胡恩,我饶你一死,快滚回你的法兰西去吧!”
胡恩一听,愣住了。
正在这时,青铜骑士艾格雷伯纠集的那支武装冲了过来,救下艾格雷伯,
乘机截断了酋长的回巴比伦城的退路,向酋长又发起了一场新的进攻。
胡恩挥起剑,左砍右杀,一场混战下来,他仍没能救出巴比伦酋长——
青铜骑士艾格雷伯揪掉了他的胡子,又用连枷棍把他的牙齿全敲了下来!不
过,艾格雷伯也没逃掉胡恩致命的一剑。
胡恩拾起巴比伦酋长被揪下的胡子和四颗牙齿,带着克拉曼黛公主,回
到了法兰西。
法兰西大帝仍在为皇太子的死悲哀,但鉴于胡恩孤胆远征,就赦免了他,
让他回到了波尔多领地。
(方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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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圈记
这是宋朝年间的故事。
却说河南郑州天元巷有户姓张的人家,哥哥叫张林,妹妹叫张海棠,如
今兄妹俩与母亲住在一起,张家的祖宗也曾光彩过,没料到近来家境衰败下
来,这几天,又陷入了一场无法解脱的争吵之中。
哥哥张林以为,张家世代读书求官,再穷也要保住自己身份,可是妹妹
却当了妓女,真是有辱门风。
张海棠更看不起哥哥,爹死得早,娘养不了一家三口,照例是哥哥挑起
这个担子,可是他现在还吃家里的,没本事挣钱。
兄妹俩先是吵,张林气急了,伸手便打了妹妹两个嘴巴。他狠了狠心朝
妹妹嚷道:“男子汉就要自强自立,我在这个家里住不下去了。哼!不混出
个人样来,我就死也不回郑州来。”他一跺脚便出了门,到开封找舅舅去了。
老娘心里真不好受,谁愿意女儿干这营生呢,做娘的脸上也没有光彩啊!
女儿说过多次,有个马均卿马员外想娶她为妾,女儿也愿意,可是就怕给人
家做小老婆,受人欺侮,她一直没有答应,现在,儿子气跑了,女儿在房里
哀哀地哭,只是不肯开门,真弄得她一筹莫展。这日子真难过!
这时,传来打门声,是马员外又求亲来了。张海棠洗了脸,出去招待马
员外,把哥哥气走的事跟他一说,马员外便进房安慰张海棠娘:“男子汉出
门闯荡一番,不是坏事,只是身无分文,日子不好打发,我差人找他去。”
停了一会,又说:“海棠的事,就别再耽搁了,我家里的那位年纪不小了,
又没有儿子,不敢亏待海棠,您不愿同去,我这里有一封银子,共100两,
也够您过一阵了,用完了再拿给您。”
老娘见再阻拦也不成了,便让张海棠到马家当了二夫人。
5年过去了,张海棠嫁到马家,真是天从人愿,生活安定不说,第二年
便生了个儿子寿郎,马员外喜欢极了,处处照顾张家。老娘去世,他像女婿
一般办丧事。丧事办完以后,张海棠更是一心一意在马家过日子。
马均卿的大夫人,却十分妒忌张海棠,只怕张海棠倚仗儿子夺马家的家
产。她跟县衙的赵令史不干不净,一心向着他。她跟赵令史商量好,只等马
员外死了,便赶走张海棠,跟赵令史过日子,两个准备了一服毒药,只等机
会,便下毒害人。
有一天,机会来了,机会便在张林身上。
当年张林离开郑州,到开封一打听,舅舅已跟小经略相公去了延安,他
一边打工一边赶路,到了延安,又没找着舅舅,只得折回郑州来。到老家一
打听,老娘死了,妹子嫁了,自己在郑州也呆不住,便想到妹子处商量借点
盘缠,再出去闯闯世界。
张海棠却牢记着5年前哥哥给她的羞辱。听完张林的话,她说:“你不
是说,男子汉要自强自立的吗?你还说不混出点模样不回郑州的,怎么还是
这个模样?你是给老娘修墓来了,还是光宗耀祖来了?我在这庄上,吃的穿
的都是马员外的,我可不敢随便拿来送人。”
张林还是那倔脾气,听了妹妹这顿数落,早就按捺不下了,回头便走。
说来也巧,到了门口正碰上了马员外的大夫人。
听说他是张海棠的哥,大夫人马上换一副笑脸,一定要他在门口等候,
她进去劝一劝海棠,好歹总会有点盘缠送给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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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大夫人又出来了,满脸愤愤不平的样子。“不是我揭短,你
这妹子也太记恨。这不,我好说歹说,她都不愿意。现在马家只有她生了个
儿子寿郎,一家一当都是她的,我作不了主啦!好吧,当初马员外给我们姐
妹一人一套钗环,她不给,我就给了你吧!”
张林满怀感激,拿了钗环走了。
其实,这钗环根本不是大夫人的。张海棠几句气话把哥哥气跑了,她又
难过得在房里哭起来。大夫人进房来了:“大妹子,我在门外看见你兄弟,
怎么不留住他住两天?就是走了,也要给他一点盘缠才是呀!”
张海棠擦了擦眼泪:“我哪有钱给她?我这身打扮还是员外给的,给了
她,员外回来要责怪,我可担当不起。”
“那没关系,”大夫人把胸拍得老响,“我给员外说去。”张海棠原便
想顾及一点手足情,这便把钗、环卸下来,交给大夫人送给张林去了。
傍晚,马员外回来了,大夫人立即在他耳边告了张海棠一状:“老爷,
这张海棠旧病犯了,今天你不在家,她偷偷接了一个男子在房里半天,临走
还给了他好多东西,不信你去看她钗子、环子齐不齐,一看就明白了。”
马员外摆脱不了世俗的偏见,张海棠是当过妓女的,更令人疑心。问她
钗子、环子哪去了?她说给了哥哥张林,大夫人知道。可是张林找不到,大
夫人说不知道。马员外一气之下,打了张海棠一顿,自己也病倒在床上。
大夫人这下子可神气了,她一边不断向马员外耳里说张海棠的坏话,一
方面又要张海棠做这做那,服侍马员外。
这天又叫张海棠烧汤给马员外吃,可是在汤里面,她却暗暗下了毒药。
张海棠端了汤来到马员外房里,让马员外喝。这一下,马员外便中了毒,死
了。
大夫人说,一定是张海棠下的毒。立即逼着张海棠一个人离开马家,说
她是扫帚星。张海棠怎么能不明不白地离开马家呢?再说也舍不了孩子寿郎
呀!她要让大夫人答应把寿郎给她带走。
“你好狠毒呀!”大夫人边说边拍大腿,“你谋杀亲夫不算,又要来抢
夺我的儿子,你安的是什么心!”
张海棠奇怪了,寿郎怎么变成她的儿子了?便跟大夫人争执起来,两个
人一同上了郑州大堂。
大堂上,知府苏顺一向是不管事的,只知道分银子。这件案子交给了府
里的赵令史,赵令史早跟大夫人串通了,一张罪恶的网织好了,专等张海棠
去钻。
赵令史只勿匆把马员外的事问了几句,下面便专问孩子是谁生的。
张海棠说,孩子是她嫁到马家后生的。大夫人却说孩子是她生的,她有
证人。
传街坊邻居,街坊说:平日里见大夫人带孩子出来烧香、许愿,想来是
大夫人生的。
传收生婆,收生婆说:屋子里黑黑的,分不大清,仿佛年纪大一些。那
又该是大夫人。
传满月剃头的,剃头的说:是大夫人抱来剃的头。
张海棠急了,告诉赵令史:“这些人都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