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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夜
刘川睡在小屋的木板床上,夜里蚊虫叮咬,刘川轰赶不散,只好烦躁地用那床酸臭的被子蒙着头,睡了一会儿,又翻身爬起,拧开电筒往床上看。他发现褥子正面反面,有好多臭虫爬动,看得他头皮发麻,嘴角发颤。
剧组白天
季文竹正在拍戏,那是一个下雨的戏,上面用洒水车喷洒着“雨水”,季文竹和一个男演员淋着“雨”互相凝视抒情。导演喊了声:“过!”表示着这段戏顺利拍完。
剧务喊了一声:“季文竹,有人找。”
演员和导演一齐朝剧务这边回头,他们看见一个警察站在一辆警车跟前。人人面露惊疑之色,大家一同转脸去看季文竹,季文竹全身湿淋淋的,瑟瑟发抖地走出人群,她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怎么把警察招过来了。
警察问:“你是季文竹吗?”
季文竹惶然点头:“是啊,我怎么了?”
警察拿出一只精致的手提纸袋,说:“这是你朋友刘川让我们给你送来的。”
季文竹疑惑地接过纸袋:“刘川?”她从纸袋里取出一只小盒,打开来,里面原来是一只精美发亮的大卫杜夫牌打火机。
小院白天
天上出了太阳,单成功和刘川一起把刘川的被褥拿到院子里晾晒,他告诉刘川:“臭虫怕热、怕干燥,太阳一烤自己就爬出来了。”他又让刘川找了一条木棍,然后用木棍在被褥上抽,他说:“就这么使劲抽,就行。那些玩意儿就都出去了。”
刘川接了木棍继续抽,抽完单成功又让刘川把床板和架床板的凳子都拿到院子门口,使劲在地上磕,把躲在木缝里的臭虫全都震出来了。这一晒一震刘川才知道里面窝藏了多少活物。那些肮脏的小生命黑麻麻地趴了一地,看得刘川毛骨悚然,老单却哈哈大笑:“看见没有!”笑罢,老单说:“这下就行了,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了,保证没人咬你了。”
刘川说:“臭虫还好说,我那屋主要是蚊子。”
老单说:“他们没给你送蚊帐来呀?那……回头我找老范再给你要一条蚊帐吧,你这两天先忍忍。”
刘川没有说话,老单又说:“不受苦中苦,难为人上人。你跟着我,不会白跟的。”老单转身向屋里走去,走前附在刘川耳边,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道:“好多人都说蚊子能杀人,那可不是乱说的。”见刘川惶然,又说,“因为蚊子在杀你之前,能先把你烦死!”
老单笑笑走进屋去,刘川脸上更加惶然。
第八集(5)
某餐厅晚上
剧组在这里吃关机饭,投资商张老板也来了。大家酒足饭饱后尽欢而散。在餐厅门口,大家各去开自己的车子,张老板问季文竹:“你去哪儿?酒仙桥,正好我顺路,我送你。”
路上晚上
季文竹在路上把打火机拿了出来:“张总,昨天你过生日,我给你买了个小礼物,昨天没时间给您送去。”
张老板一看打火机,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牌子?我看你年龄不大心可真细。本来我也正要找你呢,我下一步要拍个时装戏,里边有个角色特别适合你,回头我把剧本给你看看。”
季文竹笑道:“哟,不是让我演女一号吧。”
张老板:“这个人物……应该是女二号吧,不过戏份很大,比女一号还讨巧。你先看看本子,你肯定喜欢。”
季文竹说:“只要张总让我演,女八号我也演,我听您的。”
张老板说:“那,那回头你到我这儿来拿剧本。哎,这个打火机多少钱?这个牌子的打火机很贵的。”
季文竹说:“没事,只要您喜欢就行。”
酒仙桥季文竹家外晚上
张老板一直把季文竹送到季文竹家楼下,季文竹下车,与张老板亲热地告辞,目送张老板的车开走了,才转身上楼。
季文竹家晚上
季文竹回到家里,宽衣解带,倒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拨了刘川的电话,手机中传出“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季文竹怅怅然地有些想念刘川。她的目光停在床头她和刘川一起逛公园时的合影上,刘川笑得那么甜美开心。季文竹也禁不住咧开嘴,无声地笑了。
小院夜
刘川用被子蒙着头,抵御着蚊子的袭击。
小院白天
刘川在院子里冲凉,单鹃看见他身上被蚊虫叮咬得红斑点点,惊问:“哟,你这是怎么回事呀?”
刘川说:“啊?蚊子咬的。”
单鹃:“你把我的蚊帐拿去用吧。我不怕蚊子。”
刘川说:“不用不用,我也快习惯了,随它们咬吧。”
单鹃又说:“要不然这蚊帐咱俩共用?”
刘川说:“那哪行啊,咱们是姐弟俩,那不乱伦了吗。”
单鹃说:“那怕什么,又不是亲的。”
刘川说:“不是亲的更不行了,让你妈看见还不把我撕了。”
单鹃说:“我发觉你不怕我爸就怕我妈。”
刘川说:“可能吧,你妈那人,太凶。”
单鹃说:“那我凶吗?”
刘川说:“你一半随你爸,一半随你妈,你那沉稳劲儿像你爸,你要犯起浑来,估计也不在你妈话下。”
单鹃说:“我什么时候犯浑了,我跟你犯过浑吗?”
刘川说:“你跟小康犯过,我看见的。”
单鹃说:“别跟我提小康,小康那种人,你不跟他来浑的不行。”
刘川说:“我看他倒不跟你来浑的。”
单鹃说:“我借他胆!”
两人正聊着,单鹃母亲在大屋的门口喊刘川:“刘川,你来,帮我把被子晾上。”
刘川过去,犹豫一下,还是接了那床盖脏的被子,憋着气晾到铁丝上。
单鹃母亲又喊刘川:“刘川来,你去帮我买包烟来,要菊花牌的。你身上有钱吗?”
刘川:“我没钱了,还有一块五毛。”
刘川从兜里翻出钱,给单鹃母亲看。单鹃母亲皱皱眉,嘴里低声叨咕了句什么,转身回到房间。刘川看看单鹃,单鹃也看看他,刘川问:“你妈抽烟?”
单鹃:“打牌的时候抽。”
这时单鹃母亲又从屋里出来,拿了两块钱给刘川:“拿去买吧。”
刘川穿了衣服刚要出门,单鹃叫住了他:“等等。”她跑到母亲跟前,问:“妈,再给我五块钱。”
鹃母:“干什么?”
第八集(6)
单鹃:“我有用。”
鹃母疑惑地看她一眼,回身进屋,又去拿了五块钱出来,交给女儿。单鹃跟到门口把五块钱交给刘川,说:“去买盒蚊香回来。”
杂货店白天
刘川来到离小院不远的一个冷清的街边杂货店里,刚刚让伙计拿了蚊香,就看见景科长手下的一个便衣从里屋走了出来。
杂货店后面的密室白天
杂货店里没有别的顾客,于是景科长手下的便衣用眼色把刘川延入店堂后面的一间密室。在这里刘川见到了景科长,两人做了简短交谈。
景科长问:“你怎么瘦了?”
刘川说:“废话!你没看我这些天吃的什么,能不瘦吗。”
景科长说:“没生病吧,睡眠好吗?”
刘川说:“睡眠?这几天在路上没睡好,昨天一宿又没睡。”
景科长问:“为什么?”
刘川没好气地把手里的蚊香给他看:“喏!”
景科长笑笑:“没受过这种苦吧,我看你从小就是娇生惯养,你们在公大上学不是有军训吗,你这总比军训舒服点吧。”
刘川不笑:“军训,军训至少被子是干净的,又没这么多臭虫蚊子,还有老鼠。我宁可军训去!”
景科长问:“你那‘干爹’连床干净被子都不给你呀,你那‘干妈’‘干姐’对你怎么样?”
刘川懒得多说:“不怎么样。”
景科长:“对你不好?”见刘川不答,景科长换个方法又问,“和这家人好相处吗?”
刘川沉默一下,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