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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才到嘛,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吗?”
伙计一怔道:“三位不是早就派人来小店定了房间吗?”
寒松龄一怔道:“伙计,你看错人了吧?”
那伙计肯定地道:“绝错不了,那位老侠士说三位中有两男一……”
荒城孤剑有点不耐烦地道:“两男一女同行的多的是,怎么能就只凭这么一句话为准呢?”
伙计哈腰笑道:“这位爷说得再对也没有了,但是,小的我还有下文未禀呢?”话落,又道:“那位老侠告诉小的说,任何标记都不用找,只要小的看到一对小的有生之年从未见过的俊美少年男女时,那就是正主儿到了。”
荒城孤剑不由自主地望了望寒松龄与粉面生霞的白凤公主道:“这么说倒还真是我们了?”
伙计笑道:“准没错,小的有生之年,就没见过两位这等好丰采的俊美人,绝对错不了。”
寒松龄道:“伙计,你可真会说话,但是,我们的确没派人来订过什么住处,你说说看,那位老侠是什么样于?”
伙计道:“那位老侠穿得不怎么中看,油油的一张皱纹脸,满头银发,一生大概也没梳理过几次,就像个鸡窝,还有……”,寒松龄有点明白了,笑笑道:“可是个老化子?”
伙计忙道:“少爷,小的可没那么说,那是你说的。”
寒松龄道:“他常在这一带走动吗?”
伙计道:“是的。”
寒松龄道:“他叫什么名字?”
伙计惶恐地道:“小爷,少的不敢冒犯他老人家的忌讳。”
寒松龄道:“绝丐是吗?”
伙计忙笑道:“少爷你果然是认得他老人家了,不过,小的我可没有那么叫他。”
翻身下了马,寒松龄道:“他人可在店内?”
伙计道:“刚刚出去了。”
寒松龄望望跟着他下了马的白凤公主与荒城孤剑,道:“我们进去吧!”
把手中缰绳交给另外两个小伙计,白净面皮的小二当先引路,走进店内。
拉着马的两个小伙计彼此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自语道:“真没想到那个老要饭的居然也会认识这般俊美的一个读书公子。”
店内客坐上此时已上了约有六成酒客,热气腾腾,和暖如春。
只是,这里的景象与一般酒楼有些不同之处,因为,有人坐上,桌上就有兵器。
寒松龄三人一进酒楼,近百酒客的目光都曾在三人脸上勺过,但只一瞥,便不再多看了,也许,他们都觉得这三个人不像他们的同行,虽然,这三个人都带着剑。
伙计回头看看三人,道:“三位爷,楼上有雅座,可要上去?”
寒松龄道:“楼上的酒客也与这里的一样吗?”
伙计道:“不同,不同,楼上的全是小号的常年老主顾,大都是些生意人。”
寒松龄道:“那就不用上去了。”
伙计讨好似地道:“公子爷,小的我看,还是……”
寒松龄眉头一皱道:“伙计,我说的话不算数吗?”
连忙哈腰陪笑,伙计道:“是是是,公子爷,请这边坐。”
三人坐了下来,未等伙计开口,寒松龄已抢先道:“把贵号拿手的菜送几样上来,不要酒。”
伙计连忙应是,退了下去。
寒松龄目光迅捷地在厅内扫了一眼,然后停在对面的一张桌子上。
厅内,虽然坐的都是些江湖中人,但显然的,寒松龄觉得对面桌上的那三个最突出。
正对着寒松龄的,是个紫脸膛,元宝嘴,苍髯苍眉,一脸乐天知命气息的老者。
紫脸老者右侧的是个白净面皮,嘴角下撇,嘴闭得紧紧的四十一二岁面带傲气的汉子,他面前桌上放着一对虎头钩。
白面汉子对面是个黑脸、身如冬瓜的粗壮汉子,年纪似乎比白面汉子还小,此人右侧桌边,斜靠着一根粗如杯口的齐眉铜棍。
三人桌上,杯盘狼藉,显然已来了不少时候了。
这时,白面汉子突然开口道:“秦二哥,你想得怎么样了。”
紫脸膛汉子道:“老三,想来想去,我还是以为大哥的看法对。”
白面汉子道:“二哥,你根本就没想过,我就准知道你一向不用脑筋,再想想,再想想啊,咱们飞鹏帮创帮之初,花了多少心血,难道就这么拱手让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伙子,低头听命于人吗?”
紫脸膛老者道:“我说老三,大哥不是把话说得很清楚吗,咱们是奉了三佛遗命创帮立会,目的是为了造福武林,连三位老人家都肯为他牺牲,难道你还看不出此人对整个武林安危的重要性吗?”
白净面皮的汉子道:“我就不信一个乳臭未干的后生小子会有什么通天本领,要想叫我拱手把飞鹏帮让他统治,一句话,办不到,除非……”
紫脸膛老者脸色突然一沉道:“老三,除非怎的?”
白面汉子道:“除非他能接得住我这对虎头钩。”
黑脸汉子也道:“还有我这根铜棍。”
紫脸老者道:“老三,论武功、论经验,你我都难望大哥项背,大哥既然对他这般信服,此子绝非泛泛之辈,何况,咱们创帮立会的目的方才我已说过,何必为争一口闲气而自乱章法呢?”
白面汉子坚持道:“二哥,人争一口气,佛争一住香,说什么我也忍不下这口气。”
紫脸老者才待开口再劝几句,突听近门处一个洪钟般的声音道:“阮老儿,连你这阴阳判的老判官都斗不过他了,我老要饭的去了不也是白搭吗?”
另一个苍劲的声音道:“老化子,合你我两人之力,虽然不一定能胜得了他,起码也不至于落败啊。”
目光由对面桌上转向门口,寒松龄突然一怔。
临门口的一张桌子上,此时正坐着一个乱发如银、细眼大嘴、满脸油污的老乞丐,此人的长相,正与方才那伙计说的绝丐一般无二。
老化子右侧站着一个满脸激愤、神色焦急的白发黄脸膛老者,由他右手中握着的那对墨黑色的寒铁判官笔,寒松龄没见过此人也知道此人就是阴阳判阮瑜。
老化子身后站着个脸色阴沉、满面得色的苍发老者,单由那张大白脸,就能给人一种险恶好猾与刻毒的感觉,此人,正是三佛台下三护法七使者中的第三护法白面魔掌阴寒山。
“阮老儿,我说过,我是人不是神,人怎么能同神斗呢?”
阴阳判阮瑜怒声道:“绝丐,难道你就真被一个假佛吓倒了吗?”
“假佛”二字一入耳,寒松龄俊脸突然一变,一股森森煞气,缓缓罩上了那张俊脸。
绝丐苦着脸道:“阮老儿,假的既然能成佛,足见其道行比真佛还要凶狠,否则,真佛也不会让位给假佛坐啊,你想想看,我老要饭的若真有能克佛的本领,还用得着要饭吗?”
白面魔掌阴寒山闻言突然得意地大笑,道:“哈哈,老化子的话说得虽然不怎么恭敬,但却是事实,阮老儿,我没说错吧,放眼当今武林,谁敢与三佛台抗衡,依我相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话落一顿道:“咱们话再说回来,你答应了这门亲事,既辱不了你.也亏不了那丫头,何况,她又不是你亲生的女儿。”
精眸中冷光一闽,阴阳判冷喝道:“闭嘴,阴寒山,要不是老夫有人质在你们手中,就凭你这句话,老夫手中这对铁笔也不会饶过你。”
狂笑一声,白面魔掌大笑道:“哈哈,阮老儿,老夫可也不是省油之灯啊,你少唬人,说实在的,老佛爷要是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会放你出来找帮手吗?阮老儿,依我看,有台阶你就快下去的好,可别等没台阶时再下去,不栽大筋斗才怪。”
绝丐突然开口,道:“阴老儿,你说话行事与你的姓一般无二,阴,不过,我老要饭的劝你最好还是放睛朗点,夜路走多了,总难免碰上鬼,你可要小心啊。”
阴寒山冷笑一声道:“老夫怎么就没碰到过。”
“眼前你就可能碰上了。”
“你?”
绝丐道:“不是我,如果你敢大喊三声说:‘谁敢替阮老儿出头’,我包你一定会碰上。”
向大厅内扫了一眼,阴寒山狂做地道:“我喊给你看。”话大声道:“谁敢替阮老儿出头,来会会三佛之一?”
阴寒山不过才问了一次,便听到一个阴冷无比的声音道:“我!”
在场的全是武林中人,而武林中人也都知道白面魔掌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