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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冷笑道:“寒松龄,你不可能为我们设想,但你说的却是千真成确的对我们有利的事实,寒松龄,说说看,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寒松龄道:“我担心他会逃掉。”
心魔凝目望了寒松龄许久,才突然大笑道:“寒松龄,哈哈……你听说过灵佛逃避过什么人来的吗?”
寒松龄道:“因此,我知道你会告诉我。”
心魔脸一沉,道:“他就在距此约有五里地的松原岭上本帮关外第一座指挥分坛上。”
寒松龄冷声道:“寒松龄要问你的就只有这一个问题。”
心魔道:“你是告诉老夫我们之间的话到此为止了?”
寒松龄阴冷地笑笑道:“起码,寒松龄要问的问完了。”
心魔道:“老夫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寒松龄冷然一笑道:“请问。”
心魔道:“你方才用的那一招,招名叫什么?”
寒松龄爽快地道:“剑飞九洲雪。”
心魔道:“老夫果然没有猜错,寒松龄,老夫想再看看你那一招。”
寒松龄缓慢冷冽地道:“有必要的时候,寒某自然会再用。”
心魔阴沉地道:“对老夫,你只怕不能不用。”话落一顿道:“寒松龄,多说无益,我们得决定谁该留下来了。”
寒松龄道:“请!”
目光在白凤公主脸上打了个转,心魔森冷地道:“请!”话落也向后奶字一步。
荒城孤剑燕行云就站在白凤公主身后,因此,他很清楚地看到了心魔的目光在白凤公主脸上扫过时的那种奇特的森寒光芒。
向前跨进了两步,荒城孤剑燕行云站到白凤公主身边去了。
彼此盯视着对方的双目,一步一步的,缓慢而慎重的,寒松龄与心魔各自挪移动着脚步向对方走过去。
距离,在两人缓慢移动着的脚步下缩短着。
两人的脚步虽然都很缓慢,但在相距不到六尺的距离,很快的便接近上。
寒松龄的剑与心魔的掌,几乎在同一瞬间挥出,人影立时幻成一片,使人无法看清他们谁是谁来了。
在场围观的没有一个是弱者,但却没有人能看清他俩在这接触的刹那之间,各挥出了多少变幻不定的攻击招式。
铁血君王感慨地摇摇头,付道:“一山还比一山高,我铁血君王虽然有个称王称尊的雅号,但与寒松龄这个无名无号,初出江湖不久的后生相比,却仍然差了一大段,出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此言非欺人之谈。”
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寒松龄与心魔已互攻了将近两百招了,表面上,自是个胜负难分的架式,但交手的二人心中却各自有数。
心魔手无寸铁。更加之失去了右手,人一走动,手腕断处,疼痛难忍,功力无形中已打了很大的折扣,虽然表面上仍能攻守自如,实际上他内心已起了恐慌了。
心不宁则气不顺,心魔很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在此生死关头,谁能真个视死如归的坦然无俱呢?心魔心血一浮躁,左掌的招式就开始乱无章法了,这正是高手相搏的大忌。
冷沉的哼声发自寒松龄口中,剑光在他的哼声中如热油沾火般的“砰”然爆起。
似乎知道寒松龄紧跟着要出手的一招是什么,也知道自己绝抵不住那最后的煞手,心魔暗自把心一横,霍然凌空飞蹿而起。
一阵锥心蚀骨的剧痛起自心魔大腿上,红色剑穗中隐藏着的利器,在心魔双腿上连扎十几个深达腿骨的深洞,但心魔终究还是脱出了红光的包围,射向白凤公主。
速度太快,白凤公主又没料到心魔会舍命攻击她,等她看清心魔弯曲如钩的左手五指是向着她来的时候,那五根手指已距咽喉不满一尺了。
这种距离,就算白凤公主在有准备的情况下,也是无法躲得过白勺。
一声冷喝声中,扬起一片蒙蒙的剑芒,白凤公主自己没有准备,但她身边的荒城孤剑燕行云却是早就在等待着了。
血光才从心魔胸口撤出,寒松龄回身的一招‘剑飞九洲雪’已然攻到。
血光随着荒城孤剑拔出的古剑爆射飞洒的刹那间,心魔一个巨大的身体己被交织如网的蒙蒙锐光分成了八十一块。
一代枭雄,就这么突然的从人间消失了。
荒城孤剑燕行云持剑的右手抚在左肩头上,他那条左臂已完全无法动转了。
急步走到荒城孤剑身旁,寒松龄急切地道:“怎么样?”
荒城孤剑脸上浮着一丝安慰的笑容道:“没什么,小主。”
白凤公主关怀地道:“你左臂怎么了?”
燕行云笑笑道:“不要紧的,公主,没什么。”
寒松龄沉缓地道:“告诉我,行云,你那条左膀子是不是已经废了,你的脸色告诉我你的情况并不轻松。”
荒城孤剑道:“我原以为无法保住这条命的,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要不是小主你在他攻来时先伤了他的腿,我绝保不住这条命的,废了一只膀子,算得了什么。”
白凤公主一呆,美目中突然浮上了歉疚的泪珠,自怨自艾地道:“为了我,为了我使你失去了一只手,你叫我怎么能安心。”
荒城孤剑平和安祥地朗声笑道:“公主,假使你真那么想的话,燕行云就没有理由该活到现在了,你知道,小主早就该杀我了,因为我曾立意要杀他,那情况你还记得吗?哈哈,公主,知己不言恩怨,因为我们彼此都没有存心要为对方做些什么令他感激或感恩图报的事,对吗?”
归剑人鞘,寒松龄十分吃力地道:“我想看看你的膀子。”
燕行云略做犹豫了一下,把抚在左肩头上的手拿了下来。寒松龄看罢,沉重地道:“肩头骨碎了。”
燕行云忍住剧痛道:“这只膀子等于是全废了,我看还是把它切下来的好。”
寒松龄道:“不必,北海帮的巧手神医贺山岗现在白云山庄,他医术如神,肯定治好你的伤,你现在马上就去白云山庄吧!”
目光凝注在寒松龄脸上,荒城孤剑燕行云道:“小主,此间的事你一处理妥当,就上松原岭吗?”
寒松龄道:“我是有那么打算。”
荒城孤剑道:“你的伤也不见得轻,对吗?”
寒松龄道:“我知道,但也不很重。”
荒城孤坦率地道:“你也知道灵佛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对吗?”
寒松龄道:“是的,我知道。”
荒城孤剑道:“这是最后的一战,也是最重要的一战,成败在此一举,你觉得我们不该慎重一点吗?”
寒松龄凝重地道:“这些我全都知道,但是,夜长梦多,你想我有时间等养好了伤再去吗?”
荒城孤剑燕行云道:“小主,我知道你没有时间养伤了,因此,我也没有时间了。”
寒松龄一呆,正色道:“行云,你与我不同。”
荒城孤剑燕行云凝重地道:“因为我是外人,因为我在碧血中是客居身分是吗?”
寒松龄长叹一声道:“行云,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以为……”
荒城孤剑燕行云脸色依然很难看,肃容道:“小主只是认为一条手臂废了,对我的一生会有很大的影响是吗?”
寒松龄庄重地道:“我的本意是如此。”
荒城孤剑燕行云道:“小主可愿意听听我的本意如何吗?”
寒松龄黯然地轻叹一声道:“行云,你不说我也知道。”
荒城孤剑燕行云道:“那你怎么说?”
寒松龄沉重地道:“我不反对你去,只是,你将使我终生觉得我亏欠你的太多。”
燕行云长笑一声道:“小主,我只听到了前面那一句。”
铁血君王豪放地大笑道:“唯有肝胆相照、生死与共才算得上是血性男儿,好,大家都有这份心意,也该他灵佛倒楣,咱们什么也不用多说了,行云,你那条左膀子一动就会痛,怎么办?”
燕行云道:“封住左肩井穴。”
四绝书生道:“但是,那样你一条左臂岂不……”
荒城孤剑燕行云道:“咱们说过不提这条膀子的事了。”
铁血君王凤翔天豪声道:“来,大家快动手,咱们把这里的一切赶快处理完了,就去找灵佛那老小子算帐去。”
四绝书生走到寒松龄身前,道:“小主,可要回去将帮中人手调齐一起带到松原岭上去吗?”
寒松龄道:“也好,不过,我并不想再回头去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