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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仔细打量着火焰杯。杯子放在门厅中央,放在惯常放分院帽的那个凳子上。地板上画了一道细细的金线,每边都有十英尺长,把杯子围在中间。
“有人把名字投进去了吗?”罗恩急切地问一个三年级的女生。
“有,德姆斯特朗的所有代表,”她回答,“但还没有看见霍格沃茨有谁报名。”
“准是有人趁我们昨晚睡觉时把名字投了进去。”哈利说,“如果是我,就会这么做的……不想让大家看见。如果杯子把你的名字揉成一团扔出来,那多丢脸啊!”
哈利身后的什么人大笑起来。他回头一看,只见弗雷德、乔治和李·乔丹匆匆走下楼梯,三个人都显得极为兴奋。
“成了,”弗雷德以一种得意的口吻小声对哈利、罗恩和赫敏说,“刚喝下去。”
“什么?”罗恩问。
“增龄剂啊,笨蛋。”弗雷德说。
“每人喝了一滴,”乔治喜悦地搓着双手,说道,“我们只需要再长大几个月。”
“如果我们有谁赢了,那一千个加隆得三个人平分。”李说,脸上笑得开心极了。
“我觉得这不一定会成功,”赫敏提醒道,“我敢肯定邓布利多会考虑到了这一点的。”
弗雷德、乔治和李不理睬她。
“准备好了吗?”弗雷德激动得浑身颤抖,对另外两个人说,“那么,来吧——我先进去——”
哈利着迷般地看着弗雷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羊皮纸条,上面写着“弗雷德·韦斯莱——霍格沃茨”的字样。弗雷德径直走到年龄线的边缘,站在那里,踮着脚尖摇摆着,就像跳水运动员准备从五十英尺的高台跳下去一样。然后,在门厅里每一双眼睛的注视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跨过了那道线。
一刹那间,哈利以为弗雷德成功了——乔治肯定也这样以为,只见他得意地大喊一声,跟着弗雷德往前一跳——可是,紧接着就听见一阵咝咝的响声,一对双胞胎被抛到了金圈外面,就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铅球运动员把他们扔了出来似的。他们痛苦地摔在十英尺之外冰冷的石头地面上,而且他们在肉体的疼痛之外还受到了羞辱。随着一声很响的爆裂声,两个人的下巴上冒出了一模一样的长白胡子。
门厅里的人哄堂大笑。就连弗雷德和乔治爬起来,看到对方的白胡子后,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提醒过你们。”一个低沉的、被逗乐了的声音说道,大家转过头来,看见邓布利多教授正从礼堂里走出来。他打量着弗雷德和乔治,眼睛里闪着光芒,“我建议你们俩都到庞弗雷夫人那里去一趟。她已经在护理拉文克劳的福西特小姐和赫奇帕奇的萨默斯先生了,他俩也是打定主意要让自己的年龄增加一点儿。不过我必须说一句,他俩的胡子远远不如你们的漂亮。”
弗雷德和乔治动身去医院了,李·乔丹也陪着去了,他仍然嗬嗬地笑个不停,哈利、罗恩和赫敏也咯咯笑着,进礼堂吃早饭了。
这天早晨,礼堂的装饰又有了变化。因为是万圣节,一大群活蝙蝠绕着施了魔法的天花板飞来飞去,同时还有几百只南瓜雕成的小人儿在每个角落里斜眼望着大家。哈利在前面领路,朝迪安和西莫走去,他俩正在议论那些可能参加争霸赛的十七周岁以上的霍格沃茨同学。
“有人说,沃林顿一大早就起来了,把他的名字投了进去。”迪安告诉哈利,“就是斯莱特林的那个大块头家伙,长得活像个树懒①。”
①树懒,产于中、南美洲的一种行动迟缓的哺乳动物,常栖于树枝上,以草木、果实为生。
哈利曾经跟沃林顿交手打过魁地奇球,听了这话,厌恶地摇了摇头。
“我们可不能让一个斯莱特林的同学当勇士!”
“赫奇帕奇的同学们都在议论迪戈里,”西莫轻蔑地说,“不过在我看来,他大概不会愿意拿自己的俊模样儿冒险。”
“快听!”赫敏突然说道。
外面的门厅里突然传来大声喝彩。大家都在座位上转过身子,只见安吉利娜·约翰逊走进礼堂,有点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着。她是一个高挑个儿的黑皮肤姑娘,在格兰芬多魁地奇队当追球手。安吉利娜走到他们这边,坐下来说道:“呀,我办成了!我把我的名字投进去了!”
“你在开玩笑吧!”罗恩说,显得非常惊讶。
“那么,你满十七岁了吗?”
“那还用说,你没看见一根胡子,是不是?”罗恩说。
“我上星期过的生日。”安吉利娜说。
“啊,我真高兴格兰芬多终于有人参加了。”赫敏说,“我真心希望你能成功,安吉利娜!”
“谢谢,赫敏。”安吉利娜说着,朝赫敏微微一笑。
“是啊,宁愿是你,也不要那个奶油小生迪戈里。”西莫说,他的话引得经过他们桌子的几个赫奇帕奇学生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那么我们今天做什么呢?”罗恩问哈利和赫敏。这时他们已经吃完早饭,正要离开礼堂。
“我们还没有去看望海格呢。”哈利说。
“好吧,”罗恩说,“但愿他不要叫我们也捐献几根手指给炸尾螺。”
赫敏脸上突然露出极为兴奋的表情。
“我刚想起来——我还没有动员海格加人S。P。E。W.呢!”她高兴地说,“你们等一等,我到楼上去拿一枚徽章,好吗?”
“她这是什么毛病?”罗恩恼火地说,眼看着赫敏奔上大理石楼梯。
“快看,罗恩,”哈利突然说道,“是你的那位朋友……”
布斯巴顿的学生们正从场地上穿过前门进来,其中就有那个很像媚娃的姑娘。那些围在火焰杯周围的人往后退了退,让他们通过,并且热切地注视着。
马克西姆夫人跟在她的学生后面走进门厅,吩咐他们排成一队。布斯巴顿的学生们一个接一个地跨过年龄线,把他们的羊皮纸条投进蓝白色的火焰。每个名字扔进火里时,火焰都迅速转成红色,并迸出点点火星。
“你说,那些没被选中的人会怎么样?”当那个很像媚娃的姑娘把她的羊皮纸条投进火焰杯时,罗恩小声地问哈利,“他们是返回自己的学校,还是留在这里观看比赛?”
“不知道,”哈利说,“我猜大概是留下来吧……马克西姆夫人还要在这里当裁判呢,是不是?”
当布斯巴顿的学生一个个都报了名后,马克西姆夫人领着他们出了门厅,又回到外面的场地上。
“那么,他们在哪儿睡觉呢?”罗恩说着,朝前门走了几步,望着他们的背影。
后面传来一阵咣啷咣啷的声音,说明赫敏已经拿着S。P。E。W.的徽章回来了。
“哦,好了,快走吧。”罗恩说。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下石阶,可眼睛仍然盯着那个很像媚娃的姑娘的背影,那姑娘正和马克西姆夫人一起穿过草坪。当他们走近位于禁林边缘的海格的小屋时,布斯巴顿的学生们在哪里睡觉的秘密一下子就揭开了。他们来时乘坐的那辆巨大的粉蓝色马车已经停在离海格小屋正门二百码远的地方,布斯巴顿的学生们正往里面钻。拉马车的那几匹大象般巨大的飞马正在马车旁边一个临时圈起的围场里吃草。
哈利敲了敲海格的门,屋里立刻传出牙牙低沉的吠叫。
“总算来了!”海格打开房门,说道,“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小家伙忘记我住在什么地方了呢!”
“我们实在是太忙了,海——”赫敏刚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了,抬头望着海格,显然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海格穿着他最好的(同时也是非常难看的)那件毛茸茸的棕色西装,配着一条黄色和橘红色相间的格子花纹领带。不过,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他显然尝试过把头发理顺,用了大量的机器润滑油一类的东西。现在他的头发光溜溜地梳成两束——也许他本来打算扎一根比尔那样的马尾巴,结果发现他的头发太多了。这副打扮并不适合海格。赫敏呆呆地望了他片刻,然后显然决定不作任何评论,她说:“嗯——炸尾螺在哪里?”
“在外面的南瓜地里,”海格愉快地说,“它们长得大极了,现在每条准有三英尺长呢。只有一个问题,它们开始互相残杀了。”
“哦,真糟糕,不是吗?”赫敏说,同时瞪了罗恩一眼,制止他开口说话。罗恩一直盯着海格古怪的发型,刚想张开嘴巴作一番评论。
“是啊,”海格悲哀地说,“不过没关系,现在我把它们分开来放在箱子里了。大概只有二十来条了。”
“啊,幸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