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尔顿、罗丝·贝罗特和哈利·哈姆斯利。
接管别的公司明显地给巴菲特增加了财富。但尽管他赢利颇丰,他还算
不上这个交易时代的代表。与代表人物罗纳德·O。贝罗曼相比,他还是显得
与这个时代不相称。
这两人的购买欲都很强,对公司的判断也很敏锐。作为投资者,他们的
品质也很相像。贝罗曼运用技巧较少,他是以钱铺路。他目光长远,但从本
质上讲也是个金融家而不是管理人。有一次接受《福布斯》的采访时他说,
他一个星期要读十份年度报告。
另一方面,咄咄逼人的贝罗曼不做不太友好的交易;巴菲特则不然。贝
罗曼只对控股权有兴趣,这一点也与巴菲特不同。他们的最大区别是,巴菲
特只以公共公司的股东身分参加交易,而大多数的交易人则是靠内部渠道(如
各种收费)赚钱的。
贝罗曼就是靠把《电子色彩》、《迈克安德鲁斯》和《福布斯》的其他
股东排除在外的方法给自己带来巨大财富的。他的开价十分不公平,而且每
次交易总得打官司。巴菲特同意作为控方 (他的朋友比尔·瑞恩)的专家证
明贝罗曼有罪。比尔拥有MacAndrews和《福布斯》的部分股票。当时参与诉
讼的一位律师说,巴菲特说贝罗曼在“敲榨股东”,贝罗曼坚决否认。最后
… Page 173…
官司了结了,避免了一场可能发生的有趣的冲突。
在巴菲特买下斯科特&费兹的同时,贝罗曼又发明了一条华尔街的游戏
规则——一旦使用就能致某家独立的公司于死地。科尼·布朗奇在《猎者舞
会》上评论说,贝罗曼对拉弗龙的进攻就像阶级战争一样。这家化妆品公司
的贵族经理麦克·博格里斯认为叼着雪茄的贝罗曼和它的杰克塞资本家是“开
当铺”的。他粗鲁地拒绝了,说这家公司不准备出售。贝罗曼反击说博格里
斯是典型的企业废物。 (博格里斯在巴黎有座房子,还有管家,贝罗曼称它
为博格里斯城堡。)正常情况下这场战争显得很奇怪。贝罗曼的王牌的价值
只有1亿4500万美元,拉弗龙则值10亿美元。可是由于贝罗曼通过大额债
券融资,他反而占了优势。他买下了拉弗龙,博格里斯失业了。事实证明他
对拉弗龙说不卖的话错了。——任何东西都是可以买卖的。
在贝罗曼买下拉弗龙一周后, (他保留了管家和城堡),巴菲特在哥伦
比亚法学院的研讨会上做了关于恶意接管的报告。参加会议的有企业总裁、
银行家、兼并商、买方律师——马蒂·利普顿也在其中,他在防卫拉弗龙中
受的伤还没痊愈呢——和一群学者。对他们来说,接管是家常便饭。大都会
公司与ABC之间的交易才过8个月,而且还没最后完成,又有5次更大的接
管发生了。前一天,亨利·克拉维斯就站在比阿特丽斯公司的董事会上扬言
要买下这家公司,其中有位董事知道这不可避免,当场就失声痛哭了。华尔
街的钱转手得如快之快,(拉弗龙的律师费和银行家费用就达1亿2000万美
元。)经常有人跑到住宅区,不是去种满常春藤的花园里吃晚饭,而是想拜
见巴菲特。
毫无疑问每个人都在想着拉弗龙的事,但巴菲特没有提它。他没写讲稿,
谈的是喜诗糖业和他自己。自从11岁时买了城市设施的3张股票以来,他搞
投资已有40多年了。从那些久远的记忆中他回忆说,当时对他来说,股东们
当然是“名正言顺的老板”。
我想在报纸上读到条小报道,说我是城市设施公司的老板,并以为经理们正按我和其他
股东的话办事。如果有人想买那家公司就得找我商量。
长大之后他还是这么想。如果有人向喜诗的经理开价而经理没通知他,
他会觉得“被忽视了”。如果必须有人决定是否出售时,那必须是股东,那
是他们的钱。像博格里斯这样的总裁,喜诗是万万不能要的。
他没有否认股东们能从接管事件中受益。巴菲特自己就从通用食品中狠
狠赚了一笔。他说:“我母亲今晚不在这儿,所以我承认我也玩过股票。”
因此他也一直从这种事业中渔利。他过去曾嘲笑“护城河那边”的总裁们其
实与套利者没什么两样。
可是现在的玩家越来越多了,对此他深感为难。企业总裁们现在与他在
同一战线上——许多情况下还是朋友。他由衷地对玩股人的破坏作风越来越
感到担忧。
我想经济达尔文主义正在起作用。只要有人出价,看不见的手就会行动起来,最终的结
果可能会提高管理人员的素质。几年来我一直被两件事困扰着——我不知为什么——我
只告诉你是哪两件事。第一件:我知道一些经营一直很好的公司常常会被以高于实际价
值许多的价格出售……
… Page 174…
理论上讲接管有治疗作用,这种体系能剪去企业大树上的枯枝。在理想
经济模式中,资产将流向出价最高的人,因为理论上他们能最好地利用这些
资产。
可股市并不是理想的。即使一个很好的公司的股票,如大都会公司,价
格也常常很低。玩股者就会抓住这个时机——并不是因为默菲和伯克是枯
枝,只因为他们的股票不幸处于低谷。就连布恩·比根斯也抱怨说,石油接
管时“在纽约股票交易所控制石油的成本要比在地上挖便宜得多”。华尔街
今天炒石油,明天就会炒别的。在巴菲特看来,这不是企业达尔文主义而是
轮盘赌局。像汤姆·默菲这样的人被别人用钱搅局而破产,那可不太妙。
另外让巴菲特不安的是,他发现接管会扰乱价格。商人就像政客,他们
花别人的钱总比花自己的钱大方得多。好几个总裁都告诉过巴菲特,当公司
给报销时,他们就坐头等舱,住豪华宾馆。
我还发现他们买公司时,对待股东的钱和对待自己的钱不太一样。
如果能用别人的钱,玩股者在购买公司时会花比它的实际价值多得多的
钱。华尔街对大额债券的巨大胃口也提供了这种来之甚易的钱。大额债券成
了一种“傻瓜货币”。(说它傻是因为买主们毫无头脑,竟天真地以贷方的
方式提供融资。)不管谁借得最多,他最后都会把它存起来。巴菲特对此大
为恼火。债券的问题是总有人上钩并被长期蒙在鼓里。他允许贷方引用他的
话:“我个人以为,在一切都结束之前大额债券将一直存在。”
这段话对1985年的经济界刺激很大。大额债券蓬勃发展,很少听说有违
约现象。投资者们在阿丽德百货、大陆航空公司、梅西和特伦普的城堡门口
排起了长队,认为它们肯定会履约的。 (但后来许多公司都破产了。)
密执根大学金融和法律教授麦克·布拉德里在哥伦比亚研讨会上抗议
说:“用大额(另一个意思是废物)这样的词来称呼这种赢利巨大的证券,
我真是不明白。”布拉德里的观点是:这种债券的风险其实已被它的 (高)
利率抵消了,就像资信评级为AAA的债券一样,它们是不会发行坏债券的。
理论上巴菲特同意这个观点。一年前伯克希尔在购买华盛顿公共电力系
统的债券中赚了一笔。 (当时它的信誉不高而且价格便宜。)从价格价值比
上看,濒于破产的贷款人也是很有吸引力的;麦克·米尔根、杰克塞的大额
债券代理人就是靠经营这种债券起家的。最近一段时期的大额股票很有特
点:它们居高不下,尽管以票面价格发行的贷款人的资信不高,它们的价格
久久降不下来,但也鲜有回升。
巴菲特尖刻地指出,这种发行人正像推销商一样赚得饱饱的。他认为接
管游戏就像毒瘾,华尔街正被大额债券这个“针管”扎得麻木了。除非受到
巨大挫折,它才会消失,巴菲特预言道,“它的利润太诱人了。”
所有这些都是1986年1月——大都会公司的兼并刚刚结束时——巴菲特
反复思考的问题。在大都会公司的经理们按惯例去凤凰城度年假时,他提出
了这个惊人的问题。他说现在有许多投资人是按“随时变化的股票”来决定
是否忠实于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