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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明白,不是第一的报纸是注定要失败的。他只是在布法罗证明了这一点罢
了。
在伊利湖边,人们久久不能忘记曾经发生过的报纸之战。很久以后,《信
使快报》的老雇员们还对 《信使快报》倒闭嗟叹不已。就连他们的孩子都对
巴菲特的报纸怀有敌意,可是每周跟胜利方的孩子们一样还得天天花钱买
报。福斯的助手 (后来成了伙伴)丹尼尔·麦森嘀咕道:“巴菲特到底还是
获得了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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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伙伴,回来
由于巴菲特经常在纽约、华盛顿和布法罗之间飞来飞去,他和妻子在一
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苏茜醉心于演唱,尼尔·希达卡在奥马哈听了她的演
唱,建议她当个专业歌手,她真的考虑了。比尔·瑞恩——巴菲特的朋友,
一位投资经理——安排她在曼哈顿的几家夜总会试唱,其中有特兰普斯和舞
厅。巴菲特在纽约的朋友发现她唱得不错。歌手罗克森·布兰特说:“如果
在大街上,你看不出她是个富翁的妻子。”
当被召回纽约确定报酬时,苏茜开始讨论好的包装和外出演唱事宜。她
甚至还同人才公司的威廉姆·莫里斯签订了合同。
1977年春,巴菲特忙于购买《新闻晚报》的时候,苏茜正在奥马哈的法
国咖啡厅唱歌。她的同事们常常在演出结束后到巴菲特家喝一杯。巴菲特会
和他们呆一会儿,然后躲到书房里,让苏茜一个人招待。“我有个印象,”
彼得说,“妈妈和咖啡厅的人来的时候,父亲就像个大男人。他总在楼上看
书。妈妈和她的朋友们则像孩子。”
巴菲特家的隔阂如此明显。1977年4月他们庆祝银婚时,斯坦·利普西
让一位漫画家画了幅漫画,巴菲特和苏茜在结婚蛋糕上各跳各的舞,擦肩而
过。
他们的兴趣差异如此之大,当家里没有孩子时,苏茜感到更加失落。常
来作客的画家肯特·贝罗认为他们的结合十分奇妙,就像异性相吸一样。更
多的时候沃伦像躲进贝壳一样专注于某卷标准普尔的宗卷或独自沉思。在感
情方面他与苏茜竭然相反,苏茜对贝罗说:“沃伦只要一本书和一支60瓦的
灯泡就满足了。”
苏茜想要的当然不止这些。她很外向,感情十分丰富。她有体贴别人的
天性,沃伦当然享受得最多了。女儿说:“妈妈花了大量时间帮助爸爸,让
他干想干的事。爸爸则很专注、很迫切,他总是做同一件事。”彼得说得更
明白:“妈妈的痛苦来自体贴别人。”直到深夜,苏茜才有自己的时间一个
人听听音乐。
在奥马哈《世界预言》采访她的舞台职业时,苏茜说她很感激沃伦支持
她唱歌。这篇采访在他们结婚25周年纪念日之后两天发表了,其中苏茜对巴
菲特的描述被删掉了。谈起他们的恋爱史时,苏茜说她当时“正疯狂地爱着
另一个人”,但最后还是听取了她父亲的意见,并发现巴菲特是个“了不起
的人”。但她没说为他疯狂,也没说她仍然常常想起与米尔顿·布朗的那段
浪漫史。经过25年,她还常想当初她要嫁给布朗,那么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布朗已是德梅因的一位成功的食品经纪人。)
那时家里只有他们夫妇俩,儿女出嫁了,在加州的欧文的《21世纪报》
工作,就在她的大学旁边;豪伊则从南达科他州的奥古斯塔纳大学退学了,
他在奥马哈附近开了自己的公司——巴菲特挖掘公司——靠从伯克希尔股票
中赚的钱来买掘土设备,小彼得刚在斯坦福大学上学。
1977年9月,苏茜在奥菲厄姆演出了一晚上,那是奥马哈一家富丽堂皇
的综合剧场,30年代时曾接待过阿尔·乔森和芭芭拉·斯坦威克。在那个特
别的晚上,苏茜很感人地唱了首伤感的歌,她唱道:“让我们觉得还在恋爱,
好吗?”
几天后45岁的苏茜离开了她丈夫,搬出了巴菲特在奥马哈法南街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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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旧金山租了个房间。(豪伊被突出其来的事情弄懞了,彼得则早有所料。)
苏茜说 (不论法律意义上还是别的什么)她并不是与丈夫离婚,她只是早就
想自食其力了。
这是对巴菲特的一个沉重打击,他感到震惊、无助、无可挽回。他原有
一个逃避一切不快的港湾,使他能专心工作,现在他的港湾破灭了,他的家
不再温暖不再快乐了,他失去了苏茜对他心灵的抚慰,没有人能够代替她。
他对姐姐说:“25年来,苏茜一直是我心中的太阳和雨露。”
独自一人,巴菲特不明白为什么她感到孤独,要离开这个家。给她打电
话时,他嚎啕大哭。苏茜安慰说,她离开只是个调整,对大家都有好处,这
不是完全决裂,他们还可通电话,一起旅行,甚至还像往常一样去纽约和拉
古纳海边度假。她保证,他们仍是夫妇,但关键是,“我们各有所需”。
沃伦的女儿回家陪了他几个星期,小苏茜得到了沃伦的温暖和关心。凑
巧的是,她短暂的婚姻也正处于破裂的边缘。她给空荡荡的房子带来了生机,
并帮她父亲做家务,免得他一天到晚吃爆玉米花,脏衣服堆满地。巴菲特对
小苏茜也很疼爱,同时对她操持家务的能力感到吃惊,“她一下午就能把洗
衣房收拾得干干净净。”“他不常谈到母亲,”小苏茜回忆说:
那时他很难表达自己的情感,我记得他坐在椅子上看书,谈谈洗衣房的事,我说:“从
某种意义上说,什么也没改变。只要你放放妈妈回来时开门、关门和招呼 ‘回来了’的
录音带,你会觉得她还在这儿。”
那些一向称羡巴菲特有个美满家庭的亲戚和朋友也对此感到震惊和悲
哀。但沃伦夫妇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离婚。虽然苏茜呆在加州,他们仍每天通
话,一到圣诞节,他们还和孩子们团聚在拉古纳的海边住所。春天来的时候,
沃伦和苏茜还和平常一样去纽约度两周假。
巴菲特的女儿说,情况稍稍好点儿了。巴菲特发现他妻子的变化不大。
可以看出,他害怕只是因为担心有什么大变化。他打算住到南加州去,那儿
离大多数家庭成员近一些,可终于没有成行。部分原因是因为那样就得离开
他温和忠诚的秘书戈拉德·凯丝。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讨厌改变自己的
一贯做法,放弃熟悉的一切去重新开始。
相反,苏茜住在一个像学生公寓一样简陋的住房里,房子里摆满了一些
小姑娘喜欢的玩意儿,如米老鼠电话。她对这样自由独处感到满足,毕竟她
直到中年才有这种感觉。苏茜在生活中有自己的空间,沃伦也不愿就此与她
发生矛盾。他们的家庭成员也理解苏茜有自己的需要。他们也一如既往地保
护沃伦,让他能更好地干自己的事。他的妹妹罗伯塔写道:“我们不让沃伦
受到伤害。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发生的,它就是日积月累的结果。”
苏茜比任何人要爱护沃伦,她仍关心他。她在编织关系网上和沃伦同样
出色。她甚至劝奥马哈的几个女人请沃伦看电影,或为他做晚饭,其中一位
叫阿斯其德·门克丝,一位31岁声音温柔的法国咖啡厅的金发招待。阿斯其
德为巴菲特做过几道汤并且开始去看望沃伦。苏茜对此十分支持。
如果说在奥马哈还有交往比巴菲特广的人的话,那就是阿斯其德·门克
丝。她住在市场区的一个阁楼里,附近到处是理发店和咖啡厅。她出生于拉
脱维亚,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来到了奥马哈。她自幼丧母,做侍者的父亲把
她寄养在孤儿院里。别人对阿斯其德最多的评价是“幸存者”。她是旧货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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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常客,但即使穿旧衣都显得美丽、聪明。如身材小巧,面容姣好,显示着
她的血统。一到冬天,她会裹着阿富汗皮毛大衣,牵着条红毛狗,冒着奥马
哈的寒风在雪堆中穿行,看上去像《辛瓦格医生》中的一个角色。
阿斯其德似乎认识奥马哈所有放荡不羁的人。巴菲特的侄儿——住在法
国咖啡厅楼上的汤姆·罗杰说:“每当奥马哈的雪季来临,人们被暴风雪堵
在家中的时